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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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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构是跟他老爹学?害怕做亡国之君故而逃避?也不对啊,上皇赵佶那时候撇下烂摊子有年轻有为的太子赵桓担着,而且也可以说是群臣众望所归。

    但如今,太子只有三岁,什么事都不懂,如何担当大任?赵构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地坑年幼的儿子,更不会傻里吧唧地撂挑子,去庙里当和尚。毕竟上皇赵佶的失败案例摆在那里,只要兵败,必然亡国为阶下囚。

    前车之鉴,赵构绝不会如此糊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临安出事了,皇帝是被迫退位。

    兵变!

    肯定是有人挟持了皇帝,张浚很快便做出了推断,并根据临安消息的蛛丝马迹推断出兵变之人——苗傅!

    手握临安兵权,扈从皇帝的将领只有他一人,兵变绝对绕不开他。如今局面,只能说明苗傅主导,至少是参与了兵变。

    这还了得?

    大宋当此危难之时,朝局决不能动荡不安,让三岁小儿为帝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勤王护驾,匡危扶乱,张浚没有丝毫犹豫。并且当即传讯给驻守吴江的张俊、刘光世和吕颐浩,和他们沟通商讨。

    当然了,最为重要的是传讯给秀州的韩世忠,他离临安最近,无论是探听消息,还是勤王护驾都最为便利,也最为重要。

第一九九章韩世忠() 
韩世忠生在西北延安府,那是大宋与西夏交战的前线,烽火连天造就了当地尚武热血民风。

    韩世忠身材高大,自幼习武,十六七岁的时候便慓悍绝人,不用鞭辔便能骑未经驯服的马驹,降服烈马。因家贫无生业,喜爱饮酒,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少年时有点泼皮之风,故而人称呼“泼韩五”。

    像大部分西北男儿一样,韩世忠后来加入西军,开始了抗击西夏的历程。凭借力气过人,勇武善战,韩世忠逐渐积功成为军中低层军官。他亦曾多次身先士卒,甚至是冲入敌军帅帐,斩杀西夏驸马。

    驻守前线的经略使为此特意上疏朝廷,请求破格提拔韩世忠,奈何当时主持军事的童贯怀疑奏报的真实性,只同意韩世忠升官一级。

    数年之后,宋金海上之盟,韩世忠随同西军调到燕山路对阵契丹与女真。韩世忠作战勇猛,曾以五十人击败千余金军,亦有数百人夜袭金军大营,斩其主将的辉煌战绩。

    上皇赵佶在位年间,韩世忠还曾参加过征方腊的战事,并在庆功宴上与梁红玉一见倾心,先是纳其为妾,发妻亡故之后将其扶持为正室夫人,伉俪情深传为佳话。

    东京城破之后,韩世忠跟随登基的赵构一道南下,应天府、扬州,一直到如今的临安。幸得枢密使王渊赏识,韩世忠日渐得到重用,官至秀州防御使,驻军在外。

    金军如今进犯江淮,虽说兵锋并未到达江南,但韩世忠却忧心忡忡,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形,金军渡江几乎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到秀州之后,韩世忠便训练兵马,一日不可懈怠,随时准备迎敌。

    然而敌人尚未到来,临安先有变故。

    枢密使王渊勾结内侍康履作乱,被苗傅斩杀;皇帝赵构自感有愧于天下,逊位于太子,孟太后垂帘听政。

    昭告天下的消息传到秀州,韩世忠大惊失色。

    怎会如此?不正常啊!难不成是临安出了什么变故?

    更让韩世忠没想到的是,他正在惊疑之时,他的夫人梁红玉竟然来了。

    帅帐里,看到满面风尘,身体疲惫的娇妻,韩世忠满眼爱怜,也越发担心。

    “夫君”梁红玉安置好儿子之后,费尽心思才避开耳目,混出临安城。一夜之间,策马奔跑数百里,从临安赶到秀州,此刻着实已经疲累不堪。

    “夫人不必着急,先饮口水,歇息片刻,再慢慢说。”韩世忠柔声安抚,他武人出身,但对妻子却是柔声细语,宠爱有加,哪怕夫妻年纪相差十多岁,感情却一直很好。

    梁红玉喝了口温水,休息片刻后才连忙道:“夫君,临安出事了。”

    果不其然!

    韩世忠沉声道:“我已接到朝廷消息,正自疑惑夫人且告诉我,临安究竟发生何事?”

    梁红玉道:“苗傅、刘正彦兵变,杀了王枢相,逼迫陛下退位,挟幼君与太后登基。”

    “苗傅、刘正彦!”韩世忠愤恨道:“他们深得陛下信任,没想到竟如此狼心狗肺,行此不忠不臣之举,着实可恶。”

    “知人知面不知心。”梁红玉沉声道:“夫君不必伤感,当务之急是起兵勤王护驾。”

    “勤王该当如此!”韩世忠点点头,旋即眉头一动,看着梁红玉道:“夫人此言可是有什么缘故?”

    “不错!”梁红玉道:“我是前来传达陛下旨意,夫君尽可放心起兵,此乃奉旨勤王护驾。”

    韩世忠讶然道:“奉旨?你见到陛下了?”

    “没有,此事说来话长!”梁红玉随即将灵隐寺遇袭,得徐还相救,裴元衍到访,以及徐还护驾传旨的事情道来。

    “宁远将军徐还?”韩世忠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长公主南归的消息我已听闻,这个徐还我亦有所耳闻,只当是个寻常人物,不过凑巧护送过长公主,没想到竟是如此了得人物。”

    “是啊,虽然只是一面之缘,我有种感觉,这位徐将军非同寻常。”梁红玉道:“昨日幸得这位徐将军机敏,及时入宫护驾,守住了宫门,陛下才没有被叛军伤害,最终才能与叛军谈判,讨价还价,妥协暂避。

    不过徐将军说此乃缓兵之计,唯有如此,才能保障陛下与全城君臣安全,亦才有机会传讯天下,让你等在外将领知晓,率兵勤王。”

    “如此说来,这位徐将军确实不简单,待回临安之后定要认识认识。”韩世忠欣然道:“陛下能特意要求他护驾,可见对其信任,那么其旨意也就可信。”

    梁红玉道:“嗯,此番确实要感谢徐将军,先是在灵隐寺救了我们母子;兵变之日又及时前来传讯,让我与孩儿及时避开,否则如今我们母子已是苗刘手中人质,你纵然想要起兵勤王,也少不得受制于人。”

    “是啊,夫人安全,着实幸甚!”韩世忠庆幸地点点头,旋即关切道:“我们的孩儿呢?”

    “放心好了,我必定是安排妥当才出城的。”梁红玉道:“而且各位将军府上,都有通知,想来大都避开,苗刘手中并无人质。”

    “如此甚好!”

    梁红玉悠悠道:“兵变之始多少与我们母子有些关联王枢相虽说是有不是,但对夫君有知遇之恩,如今遇害夫君勤王护驾,为你报仇意在情理之中。”

    “没错,理所应当!”韩世忠道:“我这就调派兵马同时将陛下之一传讯给张浚、刘光世几位将军。人多势众,方能尽快平定叛乱另外,也免得其他将军日后说我独占勤王之功。”

    梁红玉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欣然道:“夫君所虑有理。”

    韩世忠传讯之时,张浚的飞鸽传书也已到来,韩梁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看来江南诸将心思都想到了一起。

    那么联合出兵,勤王护驾,自然顺理成章。

    尤其是当此之时,临安又传出一则消息,更加坚定了韩世忠、张浚等人起兵勤王的决心。

第二〇〇章蠢货造反() 
诏命由临安传出,贬张浚为黄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刘光世为潭州防御使;吕颐浩为岳州团练使

    一道诏书,三位大将贬谪边州。

    黄州、郴州、岳州皆在两湖,在这个年代倒真算得上是边僻之地。

    苗刘二人的想法很美好,将众人贬谪之后,理论上就没有统领江南各州兵马的资格,自然也就不能勤王护驾。

    愿望没美好,但手段实在实在幼稚。

    张浚等人本就怀疑,正在打听临安的情况,如今这一道贬谪的诏书,彻底坚定了他们起兵勤王的决心。

    至于领兵资格,只需扣押使者,将叛逆矫诏撕毁或扣而不宣,下面的将士压根就不知情,照样听命行事。

    尤其是韩世忠那边传来消息,梁红玉奉旨出城传讯,起兵便有法可依,乃是奉旨勤王护驾。

    张浚、刘光世、吕颐浩等人立即动兵,准备前往吴江汇合,秀州距离临安最近,所以韩世忠被委派为先锋,先行进军。

    消息传回临安,苗傅脸色铁青,无言以对。

    事实与原料的是大相径庭,江南诸将竟然齐刷刷地举兵勤王,给自己扣上了一定造反的帽子。虽说事实如此,但苗傅似乎不愿意承认,更恼怒众将对自己的态度。

    “苗兄,诸将抗命,我等该当如何?”刘正彦曾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奈何苗傅坚持,以至于酿成如今局面,着实棘手。

    苗傅道:“即可下诏,向天下宣布张浚等人造反,让杜宣抚率兵平叛,还有韩世忠和张俊,我并未贬谪他们二人,想来他们该知恩图报。”

    刘正彦道:“杜宣抚那里可以传讯过去,但建康距离临安较远,至于韩世忠和张俊苗兄虽然厚待他们,可他们未必感恩戴德。”

    “不打紧,我早料到他们可能是忘恩负义之辈,之所以不贬谪他二人,只是为了让诸将相互猜忌,心生裂痕。”

    苗傅冷笑道:“而今只需对外宣布,韩世忠、张俊已然奉命平叛,阻击张浚、吕颐浩和刘光世等人。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生出龌龊来?”

    “或许很有可能。”刘光世嘴上这么样,心里却又些许打鼓,低声道:“单单只是如此,恐怕万一韩世忠等不听话,杜宣抚那边迟疑,或者兵马来的晚了我们自己还是要有所准备才行。”

    “也是!”苗傅沉声道:“吴江桥那处是进军临安的必经之地,派兵死守吴江桥,只要拖延数日,想来杜宣抚的兵马会来的。

    我再去趟睿圣宫,让上皇下诏斥责张浚等人,他们所谓的奉旨勤王之说便不攻自破,定会人心尽失,军心涣散。”

    这一遭,拦住苗傅的是王钧甫。

    王钧甫是苗傅的手下,当初参与兵变,主要是对当前朝廷避战畏敌的风气有所不满,想要劝谏改变。

    但等到真正兵变开始后,王钧甫才发现现实与预期差别很大,苗傅与刘正彦最初似乎也有所隐瞒。

    诛杀枢密使和宦官倒也罢了,但是逼迫皇帝退位,这些并不在他们的计划里,也不知是苗傅和刘正彦心血来潮,还是一开始便早有预谋,特意瞒着他们。

    在王钧甫看来,局面已经开始失控。叛乱之臣,一旦掌控不住局面,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身首异处,满门株连。

    总而言之,在皇帝宣布退位的那一刻起,在王钧甫眼中,苗傅和刘正彦已经是死人。取死之道,自己何必在淌浑水?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王钧甫开始自救,向朱胜非道出那句话便是开端。他相信,宰相很愿意策反一个叛将,没有比这更好的戴罪立功机会。

    事后有宰相作保,自己便可辩称是被胁迫参与兵变,最起码可以功过相抵,免除处罚。如果情况好的话,甚至可能因此立下功劳,因祸得福。

    因而王钧甫抓住一切机会,尽可能帮助太后和宰相,阻止迁都,挑拨苗傅和杜充是第一步。

    让王钧甫更为庆幸的是,梁红玉等将领家眷失踪验证了他判断的正确性,也给了他绝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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