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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大滑头-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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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胜利者,属于钱家与凌家联盟。

    钱慧脸上尽是笑容,站起身,举起酒杯,道:“来,干杯,庆祝我们大捷。”

    钱慧一贯神情严肃,冷艳,端庄,极少笑得这么开心。

    她出生之时,钱家就已经屹立云端,处于从草莽化身贵族的改造过程里,家教甚严。

    打小就学着控制自己的仪态,时时刻刻保持冷静,不可喜形于色,这是其中一项要求。

    今天,破戒了,她自己也没感觉到。

    到张家岭以来,自从张虎叛走,她便一直处于被动,事事不顺,业绩下滑不说,还屡遭嘲讽。

    张虎,掀桌提鞋之约。

    二瓜,不领提携之情,甚至反唇相讥。

    这些,都如同在扇着钱慧漂亮的脸蛋。

    外人也就算了。

    钱忠,钱家的奴仆,也踩在主子的头上撒野。

    钱慧的骄傲,被这三人扔在地上,用脚去踩,完事还吐口唾沫。

    这一切,令钱慧内心的秩序崩溃了。

    今天,郁金香当铺彻底乱了,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这些,都是钱慧努力,坚持对付张虎,获得的成果。

    事实证明,钱慧是对的,钱忠是错的。

    钱慧的愤怒得到发泄,大仇得报,失态也属正常。

    “忠伯,你老了,胆子小了。”

    “我听父亲说过,当年你可是刀架脖子上,眼睛都不眨的英雄,现在怎么碰上个张虎就慌了。”

    “他就一个走运的农奴,接二连三撞大运,再加上咱们的提携,才有了今天的人五人六。”

    “我们要灭他,一点都不难。”

    “忠伯,你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这话,有点打脸的意思。

    钱忠表情很自然,对钱慧举起酒杯,道:“小姐,你这一仗,打得漂亮,我老头子佩服。”

    一把年纪,钱忠已经看得很开,不会因为打脸的话语而感到愤怒,亦或是感到受辱。

    一生之中,风浪无数,打眼的事情经历多了,也就看淡了,不会因此影响到情绪,亦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较真。

    他看错过很多次,张虎,二瓜,张灵鹤,这些有能力的年轻人,都打过自己的脸。

    但人生,只要对一次,就够了。

    钱忠赌对了钱宁,已经足够了。

    他夸钱慧,不是敷衍,但看好张虎,二瓜亦是真心。

    年轻人,心态还是不够沉稳,喜形于色,顺风笑嘻嘻,逆风妈卖批。

    他得做个提醒,道:“小姐,虽然对手已经陷入泥潭,但我们自己的麻烦还在,得想想如何脱身。”

    钱慧让胜利冲昏了头脑,让酒精麻醉了理智,略微朦胧的美眸,满是喜悦,道:“忠伯,张虎一向我们低头,这些破事,由他处理。”

    “干不好,那就罚。”

    钱慧心下如此想,降服张虎那头野狼,在张家岭还有谁!

    她的资本,张虎的能耐。

    她相信,没什么解决不了。

    她们的组合,将称霸张家岭。

    钱慧最近也很煎熬,自张虎叛走,时间越长,越感觉不舍。

    张虎叛走,没人替她解决琐碎之事,那些枯燥乏味无趣的小事,每每都令她烦躁不已,而恰恰张虎得心应手,从容不迫,玩出花来。

    没人给她提脑洞大开的计划,每每自己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刺,张虎总能急中生智,风趣幽默的应对刁难。

    没人带她去游说大户,每每自己总可以安静的摆姿态,而张虎舌战群雄,咄咄逼人,风度翩翩。

    这些,钱慧曾以为不算什么。

    但时间长了,再回首,发现,不安分,竟折腾的张虎点亮了自己枯燥的生活。

    让她发现,原来干事业,不是劳心劳力,枯燥无味,而是挑战不断,乐趣无穷。

    可惜,这样的感觉存在时,钱慧并没太在意,失去时,方觉失落。

    钱慧内心里,不得不承认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她挺想念张虎。

    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降服张虎。

    降服一匹千里良驹,降服一个狂野男子,钱慧心下颇为骄傲,颇为期待,颇为悸动。

    钱慧平常喝酒很克制,但今天很反常,就像婚庆宴上的新郎,馨悦之色溢于言表,都在酒上,来者不拒。

    她道:“二瓜,前些天,还跟我叫板,让我收手,别骚了。”

    “咯咯咯……”

    一连串银铃般失态的笑声。

    钱慧已经让酒精彻底麻醉,道:“张虎,跑呀。”

    “能跑哪去!”

    “最后,还得乖乖回来。”

    “我赌,不出十日,就得找上我,低声下气求解救收留。”

    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后来,才知道已经产生了牵绊。

    张虎还在时,钱慧时常挑是非,不斥责这货,浑身难受。

    满嘴跑马车,疯疯癫癫,四处忽悠。

    张虎叛走时,钱慧愤怒,痛恨,只想着制裁。

    因厌生恨,恨在不知不觉间,竟发现变成念意。

    钱慧很开心,亲自给杯里满上酒,仰头一饮而尽,道:“你们说,怎么惩罚张虎好呢?”

    她自顾自的说道:“让他为我牵马游山玩水,走断腿。”

    “咯咯咯……”

    “让他变戏法,一天都不带重样的,想不出新花样,就对墙站一天。”

    “咯咯咯……”

    “让他吹牛,跑马车,逗不笑人,就掌嘴。”

    “咯咯咯……”

    这他娘的是惩罚?情侣间的小玩闹吧!

    在场的人都很懵。

    不过,也都看得出,钱慧已经喝大了,这只是醉话。

    但老话常说,酒后吐真言。

    贵族子弟不乏酒色之徒,却也不乏沉稳内敛之才。

    钱慧绝对是其中的精英,她的酒话……

    钱忠察觉不对劲,他了解钱慧,从不会饮酒不知节制,放纵失态。

    如此酒后之言,定是心中所压之事,莫不是……

    他不敢信,奈何此状态下,所表达之言,定不会偏太远。

    “咳咳……”

    钱忠只得干咳两声,提醒小主子注意仪态。

第186章 破城() 
成王败寇的观念深入人心,以至于我们常常听到这样的故事。

    某某某干了啥事,因为怎么样,所以才会这样,要向他学习成功经验。

    某某某干了啥事,因为怎么样,所以才会这样,要吸取经验教训,不能犯与之一样的错误。

    结果论者,通常都是如此片面看待世界,顺风笑嘻嘻,逆风妈卖批,火就捧,衰就踩,追涨杀跌。

    因此,常常出现令人啼笑皆非的弱智骗局取得出彩的成绩。

    根据故事上半场剧情,来确定下半场会发生什么,常常出现打脸的情况。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反转故事常常出现在书中,却鲜少人用心去体会现实中的故事,用心去总结符合实际的经验教训,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当下,郁金香当铺陷入泥潭,钱家,凌家联盟大获全胜。

    复盘争斗的经过,一些画面让人忍俊不禁,曾盛气凌人,步步紧逼的画面,变成逗乐的弱智笑柄。

    “张虎,指着我破口大骂,吹嘘自己的业绩,将我贬得一文不值。”

    “二瓜,不领提携之情,言语戏谑,咄咄逼人,就差说把我给坑杀活埋咯。”

    醉翁楼雅间一号,众人复盘过程,与其说复盘,倒不如说捧高自己,狠踩对手。

    “我跟你们说,张虎那瘪犊子,天天早上开市时,扛着一把椅子,抱着一摞镖局股权契约,将椅子往我身边一放,镖局股权契约砸在桌面上。”

    “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再加上自信的神态。”

    “嘿哟,那真叫一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盛气凌人。”

    “每每还能让内场的张家岭大户们嗷嗷狂吼叫好。”

    “跟你们说,当时我那个气呀!”

    “这憋犊子也心狠手黑,自己砸盘,让大户们跟着我们拉盘。”

    凌志也略微有些醉意,讲述着身处前线,与张虎发生的碰撞。

    “这憋犊子确实聪明,分批卖出,拉平均价,这明显就是卖屁股,要坑杀活埋咱们。”

    “我汗都滴下来了,要知道,那是玩命呀。”

    “整个张家岭的股民,所挣的钱,全部从我们身上出。”

    “这风险太大了,每次喊买入,我的腿都在发抖。”

    凌志用话语,阐述过程的状态,他犹如在悬崖边缘走了一遭,半只脚已经踏空。

    “钱小姐,你这招绝了,挤兑。”

    “一锤,砸烂张虎的屁股。”

    “看他还卖不卖。”

    “真要搞拉锯战,这憋犊子,能活活把咱们拖垮。”

    凌志的话,凌雪云,钱慧,听懂了情绪,听懂了结果,却未听懂专业的东西。

    拖垮!

    大捷,也让凌志有些麻痹大意了,只要张虎一凉,张家岭再没人敢站出来抬杠,那他就有办法解决掉手里积压的镖局股权契约。

    钱忠很清醒,他道:“凌管家,那么多的货,你打算怎么出?”

    钱忠虽然不是内行,也不参与镖局股权契约买卖的赌博,但他明白,需求决定价格。

    钱慧,凌雪云,故意吸货抬高价格,而且是不要命式的拉盘,买入成本过高。

    大量的镖局股权契约积压,真要变现,会给市场注入大量供应,击穿委托买单的深度。

    要想在成本线上出货,难。

    凌志摆摆手道:“忠爷,等一会,镖局股权契约价格会飞到3000文一份。”

    “这个位置我们就可以收手了,站在一边看就好了。”

    “张虎挪用质押的镖局股权契约,卖出均价大概在1800文左右,也就是说,他每份亏损1300文,两百万份就是两百六十万贯。”

    “比张家岭五年的税收还要多一点。”

    “这么大的亏空,要补货,只能来求我们,否则关门倒闭。”

    钱忠虽然不擅长算账,但简单的加减还是能做到。

    他也很理智,确实,张虎账面亏损260万贯。

    不过,账面亏损与实际亏损,两码事。

    他道:“张虎出售两百万份镖局股权契约,均价1800文,总共是360万贯。”

    “每份镖局股权契约价格为3000文,那么需要填补的资金是600万贯。”

    “账面亏损260万贯,但他手中有360万贯。”

    “试问,他亏损的260万贯,进我们手里了嘛?”

    “试问,手拿360万贯现银,张虎一定不能脱身嘛?”

    这两个问,让凌志一时间语塞,张虎的账面亏损,并未落入他们手里,对手陷入泥潭,但自己的屁股也没擦干净。

    市场里所有的现银,几乎都是他们所提供,有的甚至是凭空印的银票,要全身而退,难。

    七伤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伤亡比需要调换过来。

    他们没有赢钱,张虎也没有赢钱,赢家是其他人。

    第二个问,凌志有话说,他道:“忠爷,确实,这一场战役,我们没有赢到金钱,可郁金香当铺到手,其价值长远来看,远远高于今天我们所付出的。”

    钱忠点点头,他不否认这一点,如果能降服张虎,拿到郁金香当铺,那就算再花多一倍的价格,也可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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