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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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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些所谓的锦衣卫,不过也就是朱明忠的军队。他们吃着淮王的饭,拿着淮王的俸禄,自然会为淮王卖命,至于说朝廷谁又会放在眼里,保不齐什么时候他们也就来个以下犯上,然后把一切做死做绝。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几乎是一种求生的本能,让朱由榔意识到万年府已经不再安全了,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死于他人之手。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死于一次意外之中。

    在史书上,这样的记载可不止一两个。

    他怎么可能会是孝烈皇帝的儿子哪?

    又一次在朱由榔的心里这样的念头浮现出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淮王。当然也不知道孝烈皇帝的模样。

    两人到底是怎么个相像?

    这天底下相貌相似的人又何止一个?

    总不能说因为两个人的相貌相似,他们就是父子吧。

    尽管朱由榔在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另一个念头。

    或许他不会这么想,但是天底下的那些愚昧的村夫恐怕会这么想。他们肯定会觉得淮王就是孝烈皇帝的儿子。

    既然如此,那么,作为大明的正统,他自然应该继承大明的皇位。

    但是事情有可能会这么简单吗?

    总不能因为两个人的面貌相似,他朱由榔就要把皇位让给他吧!

    可现在需要朱由榔考虑的问题并不仅仅只是这个问题,他还要考虑到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毕竟,对于看惯了史书的朱由榔来说,他很清楚现在朝廷之中力量远远不及下面的藩王,尽管他们没有把持朝政,可是他们却把持着全天下。

    天子宁有种乎,兵强马壮者居之。

    这个道理即便是三岁的黄口小儿也明白。朱由榔同样也很清楚,现在朝廷根本就没有力量去制衡那手握天下兵马大权的四藩。

    非但没有力量去制衡这四藩,甚至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有可能反噬朝廷。至于他这个皇帝现在更多的时候不过也就只是象征罢了。

    象征!

    难道现在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想到那个从大陆传过来的谣言,注意我老不禁担心起自己的性命起来,毕竟现在万年府是在淮王的控制下。

    万一要是淮王真的有不臣之心,那么,恐怕他也就性命难保了。

    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万年!

    在朱由榔的心里,下定这个决心之后,他却又陷入了一种恍惚之中。

    离开万年!

    这个选择看似简单,可实际上想要离开万年,恐怕必须要先得到淮王的允许,若是没有他的允许,他又怎么可能离开得了这里。

    姑且不说其他,这万年府孤悬于海外,想要离开这里,必须要有船,可谁有船呢?

    淮王!

    只有淮王才有船!

    除了淮王之外,这台湾还有一个人——郑家。如果郑家能够同意把他们送出台湾的话,没准倒也有可能绕开淮王。

    可是,郑家可靠吗?

    郑家可靠不可靠朱由榔并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郑芝龙并不可靠。郑芝龙那个人曾经投降过满清,要是把性命交到了那个人的手中,恐怕只有老天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到迫不得已不能选择郑家!

    朱由榔暗自摇摇头,在心里否决了出走郑家的选择。

    如果不选择郑家的话,那还能有谁可以帮他离开万年。

    如果有选择的话,朱由榔更愿意回到你李定国的身边。毕竟这么多年的风雨都是李定国支撑着。

    对于李定国,他自然是相信的。甚至可以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但是在另一方面,他知道,现在李定国和朱明忠的关系极为亲近。

    朱明忠!

    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朱由榔的眉头紧锁,那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无论如何都绕不开这个人。万一他要是想弑君篡位该怎么办?这天底下又有谁能够帮助他躲过一劫?只要他还在万年就没有人能够帮逃过一劫。

    现在很多过去想不明白的事情已经能够想清楚了。过去朱由榔并不知道为什么朱明忠会把朝廷安置在万年。甚至真的以为他是为了朝廷的安危着想,现在看来,无论是当年他到缅甸去救驾,还是把朝廷安置在万年,都可以说是处心积虑。

    如果他要是在这里弑君篡位的话。甚至都没有任何人会阻挡他,谁又会阻挡他呢?他现在可是披着一张孝烈皇帝的儿子的名义,有了这个名义,不要说是其他人,甚至就是朝中的那些大臣,恐怕都会选择沉默。

    当年他们可以投降李自成,可以投降满清,自然也就可以跪在朱明忠的面前。至于他这个大明的天子,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也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他的生死。

    “这个奸臣!”

    又一次,朱由榔的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什么是奸臣,自然就是他朱明忠!

    心里这么抱怨着的时候,他却无力改变自己身陷险境的现实。

    朱由榔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史书上记载的那些亡国之君。他甚至想到了那些亡国之君,也许就和他现在一样。即便是知道了有人想要弑君篡位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汝为何生于帝王家?”

    突然孝烈皇帝的这番话又一次在朱由榔的耳边浮现。不知多少次,每当他面对这样的危险时,总是会后悔为什么他偏偏姓朱。

    如果他不姓朱的话,至少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整天担心着自己的性命,成天担心着有人想要是君篡位,

    可是他不带姓朱,而且还是现在大明的天子!

    可是这天底下又有谁会在乎他这个天子呢?

    朱由榔长叹了口气,然后边默默的看着天空,那神情甚至变得有些绝望。

    “陛下,其实,臣妾觉得他并不一定是奸臣。”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朱由榔回过头去,他看着来到身边的王皇后,只是默默的摇着头。

    身为枕边人的他又怎能不知道皇上的心情,于是便出言宽慰道,

    “陛下,臣妾听人说这个消息是从北直隶那边传过来的,会不会是有人想要挑拨离间?”

    “皇后,你不懂。”

    摇摇头,朱由榔说道。

    “这个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并不重要。有没有人想要挑拨离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他是不是孝烈皇帝的儿子,朕与他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抬头看着天空,朱由榔神情显得有些抑郁。

    “当年英宗皇帝可是差点被害死了,可就是因为他活着,所以他复了位。可是……”

    话语微微顿了一下,朱由榔又继续说道。

    “这个事情朕知道,他知道,天下人同样也知道。”

    望着北方的天空,朱由榔心情越发的郁闷起来。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朕的,别说是朕,就是……”

    原本想要说也不会放过太子和皇后的他,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他不放过朕,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朕能够掌握大权,就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弑君篡位。”

    “那陛下您会放过他吗?”

    王皇后看着陛下问道。她自然知道哪些是书上的故事,当然也知道在皇权面前,哪怕是父子都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是他们。

    “现在的问题不是朕放不放过他的关系,而是他会不会放过朕,皇后,现在你我的性命可是在他的手中,如果他不放过咱们,那该怎么办啊?”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由榔的脸色吓得煞白,就像已经看到了死路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内侍走过来禀报道。

    “陛下,兵部尚书张煌言有本奏。”

    张黄岩的奏折?

    结果他的奏折,朱由榔略微看了一眼,然后便激动的对皇后说到。

    “朝廷还是有忠臣的!”

第89章 第89章 为臣(第一更,求支持)() 
一场大雨降临在南昌大地上,相比于其它地方,这两年一直休养生息的江西,总算是重现了几分盛世气象,百姓们大抵上也都是安居乐业,完全不需要担心兵火战乱。

    不过,即便是如此,偶尔从北方传来的消息,仍然会在这座城市引起轰动,就像最近一段时间,那个消息就在这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非但在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同样也让张煌言的心思处于前所未有的纷乱之中。

    淮王是孝烈皇帝的子嗣?

    张煌言的眉头紧锁,因为这个消息是从北直隶传来的,所以他更愿意相信此事是谣言,毕竟,对于李子渊的人品,他一直是持以怀疑的态度。

    “现在这样的风声愈演愈烈,会不会给成仁造成困扰?”

    就有在亲兵进来禀报:门外有个年轻的仕子前来拜访。张煌言一向是谦卑抑己接待来访者,尤其是读书人。他便收拾起心情,吩咐传令立即接见。

    那人门后便在张煌言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道。

    “晚生刘以栋拜见司马。”

    这“司马”是对兵部尚书的称呼,而张煌言虽然主持江西,却仍领着永历朝的兵部尚书的官职。

    见刘以栋的年岁相当年轻,约在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中等身材,细长脸,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身穿灰色布衣,头戴方巾。虽穿着朴素,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张煌言最是欣赏这样的年青人,亲热地对刘以栋说。

    “久仰久仰,不必拘礼,请坐。”

    张煌言所说并不是客套话,他的确听说过眼前刘以栋的名字,毕竟南昌的士林不大不小,而在南昌又有四大书院,而刘以栋正是豫章书院中有名的才子,对于稍有名望的青年士子,张煌言自然也听产过,也欣赏刘以栋的才学。现在,刘以栋自己来了,他自然显得很是高兴。

    刘以栋大大方方地坐下后,张煌言问。

    “听说你是刘文端公的后辈?”

    张煌言将刘以栋仔细地打量一番,他口中的刘文端公,就是刘一燝,他历明神宗、明光宗、明熹宗、明思宗四朝,熹宗朝初期内阁首辅,刘一燝是南昌人,刘家也是南昌的大家,在南昌屠杀时,刘家只有数人幸免于难,自此之后,这刘家也就败落了。

    “回司马,文端公是在下家祖,家父是家祖老来所得幼子,当年清虏入寇,屠尽南昌时,家父避入山中,方才幸免,直到数年前,方才出山,幸得司马克复江西,让我江西仕民不至于为清虏之奴。”

    刘以栋恭敬的回答道。

    见刘以栋口齿清爽,谈吐不俗,心想此人果然不愧是名门所出,张煌言便点头微笑着道。

    “这些年,若不是江西父老支持张某,张某又焉能平定江西,还烦足下代为转达鄙人对江西父老的感激之情。”

    刘以栋忙站起,作了一揖,说道。

    “司马在江西训练士卒,行以屯田,从不扰民,且一扫江西官场虏寇虐民之积习,振作江西士农之精神,如此功业,可谓有口皆碑,尤为我豫章书院三百学子所倾心景仰。”

    “足下过奖了。”

    张煌言点点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恭维而有丝毫兴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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