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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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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扎下根来,又是何等的困难?

    远走西洋,那不过只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如果有了其它的选择,他绝不会选择去西洋,毕竟,那里都不及家乡,那外洋又岂能比得了中国。

    中国可是天朝,那些番邦蛮夷之地,怎么能比得上天朝!

    也正因如此,当郑芝龙给了他一个选择,或者说一个机会之后,他就和范文斗一样,向这个机会妥协了,因为他并不愿意离开天朝。

    可是,现在,面对郑芝龙的一些做法,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无法理解这个海贼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老弟说的是什么?”

    范文斗看着靳良玉反问道。

    其实,对于郑芝龙的一些做法,他同样也是不能理解,但是,做为这一切的策划者,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加以维护,甚至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郑芝龙夺取热兰遮城之后,就按照他的要求,向他提供了两百万两银子,而这笔银子完全是范家拿出来的,与其它几家人无关,他之所以会如此慷慨,为的正是一个回报——将来范家由商而贵的回报。

    由商而贵!

    对于范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范家这些年银子没有少挣,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也不过只是达官显贵口中的肥肉,范家想要自保就非得像南安伯说的那样,成为大明中兴的勋臣,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实现“由商而贵”,非如此不能救范家。

    所以,他才愿意不惜代价的帮助南安伯。

    “咱们不说其它的,码头的那些红毛夷的货我也瞧不上眼,别的不说,就说,他现在既然夺了这地方,而且那个叫什么一的荷兰人也降了,为何还不派人北上去万年府,咱大明的皇上可就在那里,咱们当臣子的现在去上贡,不是理所当然吗?可他南安伯倒好,非但不去,甚至都没派人去福建知会闽王,他,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由商而贵,这可不是仅仅只是范家的梦想,同样也是靳家的梦想,靳良玉做梦都希望有朝一日靳家能够成为勋贵,甚至在大清国的时候,他就寻思着能不能通过捐赠粮饷换一个勋位,虽说他也知道不定也没什么人看得起这么用银子买来的东西,但靳家需要那玩意。过去需要,现在同样也需要。

    甚至相比于范文斗,靳良玉对于由商而贵的渴望更炽热一些,也正因如此,在得知大明的皇上在万年之后,他立即就动起了心思来,他甚至寻思着,能不能向朝廷捐个百多万两银子,然后换个什么候爷之类的当当。当然,这也只是想想,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需要郑芝龙帮他洗白,这个身份不洗白,是万万不可能成为大明的勋臣的。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几日,郑芝龙就像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似的,完全没有把去皇上那进贡的意思,你不去进贡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又连郑成功也没有联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郑芝龙还有其它的打算?

    “我说,老弟,你这么想的话,可就太心急了!”

    虽说摸不准郑芝龙的用意,但是范文斗仍然维护着郑芝龙,为其解释道。

    “这常言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南安伯这么办,自然有他的用意,毕竟,咱们的身份搁在这,南安伯的身份也搁在这,要知道,当年……”

    话声略微压低,范文斗朝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当年,隆武帝可是间接死在他的手上,你说,他敢冒然的去见皇上,去见闽王吗?所以,伯爷才会小心从事,况且……”

    盯着靳良玉,范文斗的唇角略微一扬,笑说道。

    “你以为你心急?老弟,实话不瞒你,我也是心急啊,可是咱们再怎么心急,也没有他南安伯心急,要知道,咱们再不济,还有个去处,你说,若是南安伯不解决眼下的事情,他南安伯又有什么去处?”

    说罢,范文斗摇着手中的扇子,慢吞吞的说道。

    “现在,你我只需要稳坐钓鱼台就行了,我敢保护,南安伯现在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咱们看不透,尽可能的不给他添乱就是了……”

第424章 父罪子负(求月票,求支持)() 
    海禁再开!

    对于身处东南沿海的人们来说,如果说闽王郑成功收复福建对于他们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恐怕当数海禁再开。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对于沿海的人们来说,他们所能依靠的仅只是大海,而满清占领福建后,非但下令禁海,而且唯恐沿海百姓接济郑成功等抗清力量,下令拆毁所有双桅以上海船,如此一来,这东南沿海自然是日益萧条。而在福建光复之后,海禁作为满清的劣政,自然被立即废除,而且因为郑成功一直以来都主张“通商裕国”,所以在其鼓励下,福建数港同时开港通商,以至于不过短短数月间,这曾经死气沉沉的沿海港口,便热闹了起来,每日都有商船进出各港,运来各地的货物。

    这日,一如往长一样,就在何斌于船上征收税款时——现在他是厦门提举市舶,掌发放船舶出海公检、公凭,检查出海船舶及管理所辖口岸船只,征缴关锐等事宜。而他之所以能任这一官职,皆与其向郑成功献出鹿耳门海图有很大的关系,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擅长征缴船税,在其任厦门提举市舶不过两个月,这厦门的关税就增加了一倍有余,偷税漏税之事大为减少。

    当然,对于何斌来说,他的梦想并没有止步于厦门提举市舶,他已经从其它人的口中得知,闽王很有可能命他主持东南沿海诸港,提举诸港市舶,以增加各港关税。也正因如此,他才希望能够在厦门成就一番事业,当然报答国姓爷只是其次,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国姓爷相信,他何斌能够胜任提举诸港市舶一职,而且能够为官府充实藩库,过去,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当官,现在既然那乌纱帽已经戴在他的头上,这样光宗耀祖的事情,自然不能错过。

    人总是要有一些梦想,对于现在的何斌而言,他的梦想已经不再是拿下热兰遮城,去报复那些红毛夷的“忘恩负义”,现在,他的梦想就是戴上这乌纱,一步步的成为达官显贵,只有如此,才能光宗耀祖,才能让他不敢小瞧。

    “……175两,嗯,是什么船,……”

    看着报关单上写着的船型以及船的长宽,何斌的眉头顿时一皱,盯着单上的名字,然后寻思道。

    “这赵国平肯定是收人好处了,这样的船,就没有这么小的,一定要严查……”

    作为一个“老海关”,在热兰遮城当了十几年的海关通译,对于各种船的规格早就了然于胸,自然知道那些船是怎么样偷税漏税,当然也知道,海关的关员如何受贿,现在,有了梦想的他,自然不会接受别人妨碍他人提拔之路,就在他刚准备去港上查验的时候,那边突然有人报告道。

    “提举,热兰遮城有船进港,船上的人带来了一个消息。”

    进门的那人神情显得有些古怪,在何斌还未出口询问时,只听那人说道。

    “船上的人说,现在热兰遮城已经被明军拿了下来。”

    “什么!”

    惊叫一声,何斌站起身,他惊讶的看着那人,又一次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国姓爷什么时候出发的?”

    何斌之所以会这么惊讶,是因为他不曾想到国姓爷居然会把他丢在这里,自己去打了热兰遮城,这,怎么会呢?难道国姓爷就不需要他引船入鹿耳门吗?

    就在他疑惑着的时候,只听那人说道。

    “回提举,那船上的人说,说,不,不是国姓爷夺的城,是,是南安伯!”

    什么!

    南安伯!

    南安伯把热兰遮城夺了下来!

    就在何斌为这个消息震惊不已的时候,热兰遮城被南安伯夺下的消息就已经从码头传至城中,整个厦门城中,尽是一片热议之声。

    热兰遮城!

    南安伯……

    或许对于前者,人们都不甚了解,但是,对于南安伯,他们并不陌生,毕竟,这厦门当年也是南安伯的老巢之一。

    “南安伯何许人也?”

    在酒楼之中,只听茶博士在那里说道着。

    “南安伯为我大明隆武皇帝所封,可这南安伯却于隆武二年弃险降清,得亏我大明自有忠臣在,国姓爷高义义不附逆,如此一番十余年苦战,大明天下方才有今日……”

    茶楼里茶博士的话是一副欲说不敢说的模样,毕竟,谁都知道,这南安伯郑芝龙除了一个南安伯的身份之外,他还是国姓爷、是闽王的父亲。

    过去南安伯身陷清虏之手,自然不会有什么人提到他。更不会有人提他当年如何降清,如何让隆武朝毁于一旦,但是现在,南安伯回来了。所有刻意回避的问题,都摆到了世人的眼前。

    郑芝龙的身份委实太过特殊,他是郑成功的父亲!而郑成功是大明擎柱之,作为他的父亲,郑芝龙当年降清降的也太过的利落,以至于其投降导致了隆武朝的崩溃,更是间接害死了隆武皇帝,过去,他身在虏手,这个责任自然不会有人追究,也无从追究,况且,更没有任何人会提及此事,毕竟这件事对于国姓爷来说,等同于其逆鳞,但是现在,他回来了!

    南安伯郑芝龙回来了!

    现在怎么办!

    此时,热兰遮城已经为南安伯收复的消息,反倒没有人注意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观望着,他们在看着郑成功,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而对于原本正准备挥师过海入台湾,夺取热兰遮城的郑成功来说,他整个人也都陷入前所未有的烦恼之中。

    在刚得到父亲、叔叔等人已经逃出生天,平安逃出清虏之手的消息时,他也曾高兴过,也曾心道着“妈祖保佑”,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另一个事实——父亲降清的事实,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避的,甚至可以说,父亲是大明的罪人!若是没有父亲的降清,当年皇上又岂会身死?大明天下又岂会如此?

    尽管内心曾气恼过父亲的降清,但是,毕竟是本王的父亲!

    又一次,郑成功就这么坐在椅上,他的眼睛盯着前方,神情越显得的严肃,甚至就连忙那呼吸也变得有些压抑。

    怎么办?

    现在,对于他来说,什么热兰遮城之类的,都已经不重要的,他可以不去在意什么热兰遮城,不去考虑荷兰人,但是却不能不考虑他的父亲。

    现在,他的父亲就在热兰遮城!

    父亲为什么去夺热兰遮城?

    尽管尚不知道原因,但是郑成功知道,父亲一定是无颜回大陆。

    “想来一定是如此了!”

    郑成功暗自长叹口气,更是摇头轻语道。

    “早知如何,又何必当初呢?”

    想到当初自己是如何苦劝他,他却固执己见不听劝说,最后还是携郑家全部精锐降清,最后更是为清虏背信弃义加以圈禁,郑成功尽管恼怒,但内心却仍然心痛父亲的遭遇。

    可心痛总归是心痛,那时候远在福建的他,根本无力救援父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陷入清虏的之手。

    现在父亲回来了,按照郑成功的本意,他自然希望能够见到父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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