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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南北-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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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是年底下了,北周朝廷当然不会轻易动兵,毕竟就算是他们想要发动进攻,下面的将士们也不一定有这个心思,因此这进攻十有八九会拖到明年开春。

    可是无论什么时候进攻,对于北周来说还有什么区别么?

    尉迟迥和韦孝宽这样的阵容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杀鸡用牛刀”了,甚至在大多数人的心中,根本就不要用什么奇谋,只要以堂堂之阵一路推过来就可以完全碾压李荩忱。

    李荩忱不慌不忙的将这急报重新递给萧世廉,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你不觉得这两个人选很有意思么?”

    萧世廉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的脑子本来就不好用,到了这等急迫关头更是已经空荡荡的了,所以萧世廉干脆就不去瞎想,跺了跺脚说道:“好了,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

    李荩忱指了指那急报:“尉迟迥在前,韦孝宽在后,尉迟迥的调令已经下来了,而韦孝宽的还没有,不过十有八九也会下来······伯清,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你是说韦孝宽有可能根本不来巴蜀?”萧世廉同样露出喜色,不过他旋即摇了摇头,“就算是没有韦孝宽,尉迟迥就是那么好对付的?!世忠,你可不要以为你打败了尉迟迥一次,下一次也能够轻而易举的胜过他。”

    李荩忱轻笑一声:“韦孝宽是肯定要来的,这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世廉一怔,旋即皱眉说道:“那你几个意思?”

    “伯清你别忘了,”李荩忱整好以暇的说道,“韦孝宽是谁的人,而尉迟迥又是谁的人。”

    “嘶!”萧世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韦孝宽和尉迟迥虽然都是北周的柱国人物,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却并不怎么样,归根结底实际上还是鲜卑和汉人之间愈发紧张的关系。韦孝宽本来就不是喜欢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所以在之前就曾经旗帜鲜明的站在杨坚这一边,在几次重大决策上都毫不犹豫的发声支持杨坚。

    而尉迟迥自然就不用说了,对于杨坚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而和韦孝宽之间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交集。之前两个人分别镇守南方和北方,至少不会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可是现在让他们两人带兵入蜀,这背后可已经不仅仅是剿灭李荩忱的问题了,还牵扯到了北周朝堂上两大已经形成气候、并且正在对峙的利益体系!

    说到这一点,李荩忱也颇有些无奈。现在主持北周朝政的显然不可能是宇文赟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君主,而是宇文皇室之中公认最有才能的齐王宇文宪和宇文赟的岳父杨坚。

    正是因为李荩忱一手炮制了江陵之战,导致南陈骤然在荆州打开局面,进而使得宇文宪根本不可能再如历史上那样坚决退居二线以避嫌,现在天下局势已经愈发扑朔,远远不是另外一个时空中北周占据绝对优势的模样,因此宇文宪也绝对不可能拒绝宇文邕的托付。

    这也就导致北周朝堂从另一个时空中的杨坚一家独大、尉迟迥偏居外线难成气候演变成现在的两强对峙。

    杨坚再想要如历史上那般整合一国之力,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因此北周朝廷变成这样子,也有李荩忱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更重要的是,在宇文赟这个北周新任皇帝还没有表达出来自己的态度和意见之前,宇文宪现在占据优势,杨坚只能算他的副手。

    这当然是李荩忱乐得见到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幻想着宇文邕最信任和倚重的弟弟会是等闲之辈,但是至少要比杨坚这个一手开创了隋唐盛世的伟大帝王好对付一些吧······

    而现在在尉迟迥实际上已经有能力和实力平定巴蜀的情况下,北周朝廷还要派出韦孝宽,自然而然是对尉迟迥的质疑和牵制,至于这背后有没有杨坚想要牵制宇文宪的意思,李荩忱和萧世廉都不是当事人,自然不好评说。

    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入蜀的这两个老将,就算是表面上不会表现出来矛盾,在私下里肯定也会相互不对付!

    萧世廉斟酌说道:“世忠,按你这么说,那这一战也不是打不得,你有没有想好要从哪里打,怎么打?”

    李荩忱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合州和泸州才刚刚打下来,咱们现在最是兵员不足的时候,如果要打,岂是那么好打的······”

    紧接着他的声音低下来,自言自语:“如果能把战线推出去,不对已经开始建设的南部郡、巴郡造成破坏最好······”

    萧世廉一时间语塞,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家伙还真是敢想啊!

    就在这个时候,李平快步走过来:“启禀将军,唐太守门外求见,说是濮人已经派人联络峡江唐氏了!”

    “濮人?”萧世廉错愕的重复了一遍,显然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狠狠一拍手,笑着说道,“咱们还真是缺什么,就有什么找上门来啊!”

    李荩忱脸上也露出轻松神色,微微点头:“这些巴人坐不住了也在情理之中。现在某需要担心的已经不是尉迟迥而或韦孝宽了。”

    “嗯?”萧世廉诧异的看向李荩忱。

    “某现在担心的,是千里之外的朝廷不要借助这个机会插一手进来啊,”李荩忱下意识的看向东方,“有了巴人来投,这局面某已经有信心可以自己支撑住,但是如果再有人在背后捅刀子,那就算是某有通天本事,也只能据守巴郡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远方的来信() 
萧世廉并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因为知道韦孝宽和尉迟迥之间的矛盾而有所轻松,甚至现在他都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正如李荩忱所说,正面的敌人来的再多,李荩忱都有胆量去对付,无论是尉迟迥也好,韦孝宽也罢,又或者这两个老将齐心协力,他李荩忱也绝对不会轻易退缩,大不了大家拼一个鱼死网破!

    但是当背后有人捅刀子的时候,就算是李荩忱能耐再大,恐怕也抵挡不住。

    上一次李荩忱拿下巴郡,最担心的就不是前方蜀郡的敌人,而是身后的朝廷会不会因为他的出兵而怪罪下来。

    这按理说是一种基本不可能存在的现象,战场时机稍纵即逝,如果将领想要把握住时机,自然就不可能瞻前顾后。可以说李荩忱之前几次能够轻松的战胜敌人,和他能够把握住时机有很大的关联。

    不过在陈顼这一朝,因为陈顼得位不正、而且他本人也有疑心,因此对这些领兵在外的将领并不信任,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在吕梁之地,已经快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吴明彻依然想要派人询问陈顼的意见,毕竟到时候没有圣旨就主动撤军,这责任也不是吴明彻可以轻易承担起的。

    好在无论是吕梁之战,还是后来的巴郡之战,陈顼都没有真的迁怒于吴明彻或者李荩忱,但是李荩忱也好、萧世廉也罢,都没有指望着这位南陈帝王能够消除对他们心中的芥蒂。

    毕竟江南之命门在荆州,而荆州之命门在襄阳和巴蜀,巴蜀对荆州、荆州对江南都是高屋建瓴之态势,因此李荩忱拿下了巴蜀之地,对于陈顼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顼可以控制得了吴明彻、控制得了东宫,但是他很难控制这个似乎从一开始就完全游离于南陈整个官僚体系之外,却又和南陈这一年来取得的所有胜利息息相关的年轻人。

    李荩忱永远不知道陈顼什么时候会不会突发奇想,派人来摘掉自己的顶子。至少他现在还不存在摆脱陈顼独立的实力,而他麾下的将士们多数都是出身荆州或者江南,到时候会不会为李荩忱摇旗呐喊和拼杀还是另外很难说的一码事。

    萧世廉沉声说道:“建康府那边,世忠你去信了么?”

    “拿下合州就给沈公写了一封信,而且算算日子,这个时候周公也应该已经回到建康府了。”李荩忱轻笑着说道,“不是已经收到消息了么,朝廷关于上一次拿下巴郡的宣旨使者就要到了,算一算也知道,周公应该也差不多。”

    萧世廉感慨一声:“上一次的使者这个时候才来,也不知道咱们拿下合州和泸州这一次的功劳,朝廷又会什么时候派人来奖赏。”

    “能来就不错了,”李荩忱摇了摇头,一副“你能不能知足”的神情,“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话先说在前面,这一次来的使者是光禄卿顾大人,怎么说都是咱们自家人,所以你到时候可要客气一些。”

    萧世廉点了点头,这点儿轻重他还是拿捏得住的。他还没有不满到冲着自家人宣泄的地步,那样只是懦夫的无能之为罢了:“朝廷让顾大人过来,分明是不想再多掺和咱们的事。”

    “这样也好。”李荩忱轻声说道,“不管不顾总比给我们添麻烦来得好,某也没有打算指望朝廷。”

    萧世廉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李荩忱的话。

    自从入蜀以来,他们是怎么舍生忘死的厮杀,而朝廷又是怎么不管不问的,萧世廉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现在正如李荩忱所说,朝廷不管不顾也就不管不顾吧,这巴郡是他们打下来的巴郡,不是朝廷自己的巴郡!

    而萧世廉并不知道,李荩忱此时微微眯眼,喃喃说道:“沈公、周公、傅公······还有乐儿,某的未来可就系在你们的手上了。”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常咨嗟!”

    这一封从千万里之外的蜀地传来的信件从乐昌公主的手心之中无声无息的滑落。乐昌静静的看着墙上那一幅字出神,正是李荩忱的《爱莲说》。

    挥毫泼墨、铁钩银划,潇洒之中自带着刚强,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李荩忱并没有向乐昌隐瞒蜀地的情况,只要东宫知道的,乐昌都知道。而在信件的末尾,李荩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寄托几句相思之意,而是写了这么一首长诗!

    当看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时候,乐昌的眼眶就已经湿润。她无法想象这短短的一句话之中,蕴含着多少深意,只是觉得自己在朦胧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了那些血火之中向前的身影,看到了那个风霜刀剑环逼却依旧嚎呼酣战的男人。

    这是个坚强的男人,他从来都不会说自己眼前的局势有多难,肩膀上的压力有多沉重,而一般只是在来往信件中附上几首描写景致的诗词,或者关心一下乐昌的一日三餐,让乐昌见信之后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而现在却截然不同,这个男人说了,他现在正在走的道路,难!

    他没有说再多,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乐昌弯腰捡起来这信件,她很清楚李荩忱需要自己帮忙做什么,她需要帮着李荩忱继续阻止陈顼的一些想法,防止李荩忱在巴蜀最终一败涂地。

    想到这里,乐昌就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李荩忱最担心的竟然不是正面的强敌,而是随时有可能从身后来的威胁。

    乐昌从来都不觉得自家父皇怀疑的有错,李荩忱的野心早就已经显露出来,以父皇的敏锐,察觉到端倪之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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