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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府-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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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不知道,范阳竟然还有一个张氏,不但在西晋时代出来一个什么司空,居然还是西汉留侯张良的后裔。这实在是有意思的很。他撇过头,看向陈涛道:“张司空是谁?我不认识。”

    “什么?你说你出自范阳,但是你不认识张司空?”陈涛瞪大着眼睛,不由地勒住缰绳,看向张伯辰道:“张兄,我与你坦诚相见,你就没必要故意隐瞒了吧?”

    张伯辰皱着眉头,见到陈涛一脸愠怒,沉思片刻后,有些迟疑地说道:“陈兄所说的张司空,是否便是张华?”

    他之所以知道张华这个人,乃是因为在西晋短短几十年的寿命中,张华是为数不多的一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这个人博学之深厚,才气之纵横,就如同曹子建之于三国,李太白之于盛唐,苏东坡之于北宋。

    张伯辰还记得当初外出游玩的时候,随身携带一本《山海经》用来打发时间。《山海经》看完后,他又发掘出一本《博物志》,两本书中记载的都是神话志怪传说。

    《博物志》的作者便是张华。这个人不但博闻强识,而且书法也厉害,写诗也牛逼。让他对张华印象深刻的不仅是《博物志》,还有高中时期语文课本中学习的《滕王阁序》中的一句话:

    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前半句便是出自张华身上的典故。当初吴国还未灭亡之时,斗宿与牛宿之间经常会有紫气出现。望气者都认为这种天象象征着吴国正是强大的时候,不可征伐,只有张华不以为然。

    吴国平定后,紫气更加明显。张华听说豫章人雷焕精通谶纬天象,就邀请雷焕与他一同前往。只见牛斗之间紫气充盈,更有光华闪烁其中,便问他道:“这种天象是吉是凶?”

    雷焕回答道:“这是宝剑的精气上彻于天,能见到紫气的人,不会是一般的人物。”

    张华道:“你说得对,我少年时,有个相面的告诉我,我年过六十会位登三公,并且会得到宝剑佩带。如今我见到紫气,术士的话大概要应验了啊。既然是宝剑,那么宝剑究竟埋在何处?”

    雷焕回答道:“在豫章郡丰城。”

    张华说:“想委屈您到丰城做官,一起暗地寻找这把剑,可以吗?”

    雷焕最终答应了他,张华大喜之下,立即补任雷焕为丰城县令。雷焕到丰城后,挖掘监狱屋基,下挖四丈多时,发现一个石匣,发出不一般的光彩。

    打开剑匣之后,发现匣中有两把宝剑,剑上都刻有字,一把名:龙泉,一名:太阿。

    就在当天晚上,斗牛之间的紫气消逝了。雷焕用南昌西山北岩下的土擦拭这两把剑,发出的光芒艳丽四射。用大盆装水,把剑放在上面,看上去光芒炫目。雷焕派人将其中的一把剑和北岩土给张华,留一把剑自己佩用。

    有人对雷焕说:“得到两把却只送一把,瞒得过张公吗?”

    雷焕对那人道:“本朝将要大乱,张公也要在祸乱中遇害。此剑应当保存在真正爱剑之人的手上。这是灵异之物,终究会化为它物而去,不会永远为人所佩带。”

    张华认为南昌的土不如华阴赤土,于是给雷焕写信:“详观剑文,这把剑就是干将,与它相配的莫邪,怎么没有送来?尽管二剑分离,天生神物,但终究会会合的。”

    因而送给雷焕一斤华阴土。雷焕用华阴土擦拭剑,剑更加光亮。张华被杀后,宝剑不知去向。

    雷焕去世后,其子雷华任州从事,一次带剑经过延平津时,宝剑忽然从腰间跳出落入水中,雷华让人进入水中找剑,一直找不到,只见到两条龙各长数丈,盘绕在水中,身上有花纹,寻剑的人惊惧之下离开。一会儿水中光彩照人,波浪大作,这把剑也就消逝了。

    雷华见状叹息道:“先父化为它物的说法,张公终将会合的议论,今日算是验证了。”

    完全可以说,张华的身上传奇性非常重。所以见到陈涛的表情,他首先想到了曾经做过司空的张华。至于张华是不是出身范阳张氏,他是不知道的。

    修成侯石闵安排这场戏,让他通过颍川陈氏进入江左,伺机夺取《五胡图录》。所以他用了一天的时间对陈氏家族的历史进行了详细的了解。

    可以说,陈氏能够成为颍川第一世家,完全是东汉末期陈寔在“党锢之祸”中得到的声望,让他们父子三人成为天下闻名的大名士。在“党锢之祸”中对抗宦官,太尉陈蕃与大将军窦武起到了最主要的作用。

    想到这里,张伯辰也不得不苦笑。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与颍川陈氏的关系,竟然让“后世”的王勃在《滕王阁序》中用一句诗揭示了出来。

    陈琯见到张伯辰的反问,眼神中飘过一丝惊疑。

第九章 颍川陈氏(三)() 
河边的沼泽中长满了枯黄的芦苇,一阵细风吹来,飘起一片片洁白的芦花。芦苇之间堆积着白雪,与河面连接处,形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冰块,在朝阳的映射下,散发出五彩六色的光芒。

    家眷乘坐的大车横乱地丢弃在河岸上,用来拉车的马匹则被砍断了缰绳,跑到远处不断地低鸣着。陈涛见状,不由大惊失色,急忙催动坐骑来到大车前查看。

    然而车上原本坐着的妇孺老幼以及存放的家资细软,如今却空空如也。颍川陈氏家主陈琯跟了上来,不断在大车间相互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渐渐地,他将怀疑的眼光看向了张伯辰。

    从颍川许昌逃亡到这里,一路上不知道被人追杀了多少次,原本二百多家兵,也剩下不足一百人,就在不久前又被石鉴麾下骑兵的追杀折损了数十人。仔细思量,如果不是颍川陈氏家大业大,哪有足够的力量走到此处?

    如今的中原,各地荒无人烟,大多数人都集中在州郡中。而在乡下那些大族聚集之地,表面上臣服于石季龙,实际上则就地建筑坞堡以自固,防止来自贼寇的冲击。剩下的人无处可去,只能聚啸山林,当起了山大王,不定时下山抢掠。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年轻人想要从幽州穿越重重障碍到达大江,可想而知有多么困难。这还不算最奇怪的事,一个幽州张氏子,居然不知道本州最大的世家范阳张氏,尤其是张司空这样名震寰宇的人物,就不能不让他留了几分戒心。

    更何况,这个人出现的时机,是否太巧了一点?毕竟身处边境之地,沿江各地犬牙交错,小心一点总没大错。

    张伯辰原本与陈涛走在一起,在陈涛上前查看的同时,他心中也不由惊讶起来。与石闵商量好的步骤,并不包括拦截陈氏家眷。因为假如陈氏家眷无法到达江东,那么他跟随陈琯父子一起渡江就失去了意义。石闵不会不明白这一点,所以可以肯定,眼前的状况不是他做下的。

    想到这里,张伯辰不顾陈琯异样的目光,也跟着在周围探查了起来。

    从陈涛的口中得知,眼前的这条河名叫浠水,发源自英山,流经zs县注入大江。此地与武昌郡只有一江之隔,却是豫州弋阳郡的地盘。度过浠水之后,半日光景便可以到达蕲水,在蕲水对岸便是蕲春,途径蕲春后,只要加速赶路,明日午后便可以到达中转站寻阳。'注①'

    逃亡之初已经与先行渡江的分家陈逵约定好了在寻阳会面,然后从寻阳渡江前往江州。陈涛出自陈纪,族兄陈逵出自陈谌,二人的共祖便是陈寔陈太丘。如今陈逵自祖父陈准先行渡江,已将陈家安顿在吴兴,更是承袭广陵郡公的爵位,在江左的地位非低。

    可以说,若非由于夔安的五路大军南下,让赵国与中晋的边境再次紧张起来,颍川陈氏早已经提前到达江州。即便如此,能够到达浠水,也便意味着江东已经近在咫尺。

    为山九仞,当然不能让它功亏一篑!

    随着探查的深入,张伯辰发现在周围并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大陈泽所带领的家眷,并不是被人劫走的,而是以某种方式在此处被转移走了。

    马车之上的缰绳断裂处,横截面非常平滑,应该是被人一刀砍断。在车辕上留下的刀痕也说明了这一点。他顺着地上的脚印四处探看,却在一处芦苇中找到了端倪。

    眼前的这块地方芦苇相对较少,河边的积雪被不断踩踏留下无数的脚印。芦苇之外,便是清澈的河水,以他的经验判断,河水至少深有两米。他皱起眉头,将一连串的信息综合在一起分析,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跳了出来:

    难道陈泽这批人,竟然在这里上了船,然后通过水路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陈家人不是说约定在寻阳汇合的么?在这里没人接应的话,怎么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上船?

    顺着被开辟出来的芦苇通道向里面看去,却见一截漆黑的船尾露在外面。在丛丛芦苇荡中,竟然隐隐约约露出几面旗帜。张伯辰悄悄地退了出去,走到陈涛的身边,向着深处指了指。

    张伯辰的动作引起了陈琯的注意,他走上前来听完对方的述说,不由道:“难道是林道贤侄知道了突发情况,竟然派人到此处接应不成?”

    “爹,让孩儿下去看看。若是族兄派人前来,那最好不过。如若不然,说什么也要将家人救上来!这帮人将舟船臧在芦苇深处,只怕不会是什么好人。”陈涛眼光紧紧地盯着时隐时现的船尾,不由慎重其事道。

    “等等!”

    陈琯见到儿子想要独自冒险,不由一把拉住他,指着芦苇荡中的旗帜,有些迟疑道:“你们可看清那船头旗帜上的字迹么?”

    仔细瞧去,在芦苇丛中似乎是十多只船组成的船队。插在船头上的白色旗帜在芦花的伪装下,几乎与芦苇丛融为一体。张伯辰看着时隐时现的旗帜,喃喃道:“好像是个‘庾’字——”

    “庾?”陈琯听到张伯辰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又转向陈涛道:“老二你是否也确定那是一个‘庾’字?”

    话音未落,却见被开辟的芦苇道中飘出数只小船,船首的位置上站着一名文士,对着岸上众人喊道:“哪位是颍川陈氏家主陈琯陈士慎,还请出来相见,陈郡殷浩在此有礼了!”

    此人一身衣冠,肃立在船头,露出一股飘逸淡然的风度。张伯辰看着他,不由一阵心折。心想殷浩此人风采翩翩,原来出身陈郡殷氏,却不知道与陈郡谢氏的门第孰高孰低。

    穿越到此将近一年,他逐渐了解到了当世的社会生态。后世刘禹锡的《乌衣巷》中有言: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如今琅琊王氏已经日薄西山,王敦已死。王导先被陶侃压制,后为庾亮敌对,如今更是日薄西山。家族荣耀虽在,子孙中已难出一个可以掌控大局的人物。而陈郡谢氏方才刚刚走上历史舞台,在他那个时空的历史中,在淝水之战中击败前秦苻坚的谢安,如今也不过如他一般是个十**岁的少年。

    据他所知,陈郡谢氏家主乃是谢安的父亲谢裒(póu),早已经致仕在家。族中诸兄弟中堂兄谢尚为历阳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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