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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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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开朗了许多。

    大年三十,辞旧迎新,原本不愿来凑年轻人热闹的秦兆雨,经不住爱徒的撒娇,最后还是被易驾着马车,连着黑猫一起带过来了。

    徐明远还叫过无崖和老雷他们,冷烨和楚玥嫌热闹不来,老雷家里还有妻儿老小,所以在家里过年,最后就无崖来了。

    六个人,加上一只瘸腿的黑猫和一只已经变大了不少的小雪狼,齐府也是变得有些热闹了。

    徐明远下厨烧了几个拿手菜,齐月茹也烧了两道,剩下的都由小夏解决了。

    徐明远和秦兆雨、无崖三人喝了四坛酒,把秦兆雨和无崖都给灌醉了,徐明远也是有点醉意,不过没有完全醉倒了。

    易先把秦兆雨送了回去,徐明远给无崖倒了杯茶,他喝了之后也是清醒了一点,不过还是听徐明远的,等易回来送他回去。

    齐月茹已经回房了,小夏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徐明远和无崖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徐明远才是轻声道:“明天,明天该去做点该做的事了。”

    无崖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转而看着徐明远的侧脸,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易过了一会又是回来了,扶着无崖出了门,离去。

    徐明远在客厅里做了一会,喝完了那杯茶也是回房了。

    感谢上官雨亭、慢慢游k、五庸之才的,谢谢大家的。(。)

第二百零一章 树下有个匠人() 
伴随着一声声鼓声,还有长安城里数十个道观寺庙的钟声响起,惊醒了长安城里百万人的美梦,也是唤醒了天宝二年的第一天。

    长安城里的雪还没化完,屋顶上,树丫上,都还覆盖着白皑皑的雪。

    门前的积雪都被自家清理了,街道上也是有专人清理出了一条能够供车马通行的道路。

    至于坊外的大街道,在雪停了的第二天,便已经被京兆府组织人清理干净了,地面干燥地连雪水都看不到丝毫。

    新年的第一天,久违的太阳终于从东边扭扭捏捏的升起了,当金色的阳光照在早起的人们眼睛里,像是闪烁着新的一年的希望。

    绝大多数的人都喜欢阳光,喜欢温暖,就如一早起来,便躺在躺椅上,享受并不算温暖的阳光的秦兆雨。

    不过也有人不喜欢阳光,就如那座阴暗房间之中,仿佛永远站在蓝色窗帘之后,用一只眼睛看世界的老瞎子。

    当然,这样的人也不少。

    永兴坊东北方角,有条狭隘的小巷,周遭的房屋多是破落的模样,残垣破壁,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锁,有些甚至就用木条随意插着。

    黄土夯的墙,被雨水冲刷出了道道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塌了,能够看到院子里的破落景象。

    小巷因为少有人经过,所以连积雪上也只有零散几行脚印,更别提有人来清理了。

    往里走去,偶偶能够看到一两家稍稍像样一点的院子,不过有没有什么生机,甚至人的声音都很少听到,显得死气沉沉。

    巷子的尽头,临着坊墙有一处小院,有些发黑的房子,透着腐朽的味道,院墙上有修补的痕迹,新泥糊老墙,有些变扭,格外难看。

    院墙里栽着一棵老柳,老树皮干枯如皱纹,空荡荡的长枝条兜不住雪,在微风中微微摇晃。

    这是个很普通的小院,屋子的墙面已经发黑了,屋顶上的瓦片之上满是青苔,屋檐下的蛛网里连蜘蛛也没了踪迹。院子里除了一颗老柳树,只有零散的枯黄野草,现在全被积雪覆盖了。

    一串脚印从房门延伸到老柳树下,树下放了块方正黑石,倚着粗粝的树干靠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银灰枯败的头发稀稀疏疏的,面上灰黑色的斑点死气沉沉。

    不算很高的土墙刚好挡住了初升的太阳,眯着眼坐在树下的老人随意地坐在黑石上,藏在土墙和柳树的阴影下。

    他左手握着一截半尺长的圆木,苍白的右手握着一把精巧纤薄的小刀,手微微颤动,一层层粉末便是从木头上飘落而下。令人吃惊的是,他拿刀的右手,赫然有着六个手指。

    刑炀,云台司黑牢的老人,自云台司那座黑色牢房立起之后,他是第一批出现再那里的人之一。

    一般青龙的人都会尊称他一声刑六爷,这二十几年下来,从他手下带出来了不少徒弟,现在黑牢里的那些用各种刑罚的人,小半是他的徒子徒孙。

    不过除了青龙的人,云台司的其他人,都称他为刑六指,一来是因为他右手有六个手指,二来更是因为这些年,在云台司流传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

    刑六指没有入云台司之前,是刑部天牢的刽子手。世人皆知千刀万剐这个可怕的刑罚,但是真在人身上割几千刀,而犯人还不死的,这世上能够做到的不超过一手之数,而刑六指正在其中。

    据说十年前,他在一个重犯身上割了三千六百刀,将那人身上的肉几乎全部割下,犯人却依旧没有死去。可想而知,他的刀法是该何等可怕和厉害。

    不过千刀万剐这刑罚太过惨烈,这些年来也少有被这般行刑之人,所以黑牢里也没有听说哪位继承了刑六指的衣钵的。

    除了这骇人听闻的千刀万剐,常年掌管云台司刑罚的刑六指,据说还有一个癖好,那便是生啖心肝。

    对于那些必死的犯人,云台司又用不着走刑部的那些繁琐程序,一般都是直接在院子里处置。

    云台司里就流传着刑六指破开那些人的胸腔,当着还未死绝的犯人的面,将他们的心肝一片片割下来,就着酒吃下肚的传闻。

    不过青龙黑牢里的事,向来不往外说,和那座黑色的石牢相比,青龙房的人一般都脸色苍白,就像常年没有晒过阳光一般。

    刑六指手里的刀不紧不慢地抖动着,细腻的木粉落在雪上,比雪沙还要细。他刻的是个人,却没有刻脸,看不出男女,更辨不出是谁。

    这把刀破开过很多人的胸膛,也曾一片一片割下过当年的长安第一身上的肉,切过一品国公的心肝。

    而现在,它只是一把刻木雕的刀。

    不知道正在刻着的这个无脸之人,是当初名动长安的名妓,还是某个死在黑牢之中,被掏了心肝的倒霉鬼。

    作为青龙房的老人,被那些年轻一辈视作祖师爷那等人物的刑六指,已经用不着每天都呆在那座暗无天日的石殿里了。

    不过在那里呆了二十几年,刑六指每天还是喜欢在天亮前便进黑牢,天黑之后才出来,就像一个行走在黑暗之中的索命老鬼,一身阴气让人敬而远之。

    不过刑六指有个习惯,每个月的初一就呆在院子里,不去黑牢,也不出去,就拿着那把小刀刻人。

    没有人知道他刻的是谁,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有这喜好,因为敢进这个院子的人没有几个。

    安静坐在柳树下的刑六指,要是不知道那些骇人听闻的事,就像一个普通的匠人,精雕细琢地刻着手中的木雕。

    衣裙上的花纹渐渐明晰,甚至连脚上那双秀气的鞋子都栩栩如生,贴在衣裙旁的那双纤细小手纤毫毕现,一般木雕匠人哪里有这般手艺。

    只是那已经雕好了发髻,甚至还雕上了一支风簪的脑袋上,脸部依旧一片空白,显得有些诡异,又是有些令人遗憾。

    薄刀慢慢刮过木雕的衣摆,褶皱的长裙,有些凌乱,却不失优雅。

    刑六指手里的刀突然停了下来,数道人影自墙外,自树上落入了小院之中,在雪地上踩出了许多脚印。(。)

二百零二章 我有一刀;无人可拦() 
大年初一有客来,不请自来,自然不是上门喝茶的。

    三道身影翻墙而入,手执兵刃,围住了树下的刑六指,来人却是徐明远和无崖、冷烨。楚玥抓着柳枝悬停于一丈高处,向后一翻,落到了刑六指的背后,手中出鞘的长剑直指着他的后背。

    老雷跨坐在土墙之上,手中牛角弓已然张开,一根羽箭搭在弓上,直指刑六指。易没有现身,应该是在外警戒。

    徐明远等人追查齐浩波被害之事,剑南道分司的杨啸已经没了踪迹,而且他平日不与人相交,最后只查到了这刑六指与其关系有些不一般。

    刑六指在云台司中资历颇老,而且这段时间他们一行人受收账之事牵扯,腾不出手来找这他。

    这段时间玄武和青龙受刺杀之事牵扯,自顾不暇,而收账之事也已告一段落,所以他们才会选了这个时间来此。

    这处小院很是偏僻,几乎没有人会经过,永兴坊中也少有这般适合做此事的地方了。

    站在中间的徐明远看着除了一开始他们跃入小院时停顿了一下,又是刻着手中木雕的老人,目光在他有着六根手指的右手上顿了顿,露出了几分讶异之色。

    “六爷,初一上门叨扰,还望您莫怪,只是有件事想向您老请教一下,还望您能不吝赐教。”无崖看着那刑六指,微微拱手道。

    “问个话也要这么多人,现在的朱雀房和白虎房,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刑六指声音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就像两片破锣摩擦发出的声响,有些刺耳。

    刑六指说话之时,却是不曾抬头看众人一眼,轻轻吹了吹裙摆上的木粉,薄刀轻轻搁在手中曼妙的木雕还是空白的脸上,顿了顿,抬头看着站在中间的徐明远,微微皱眉道:“问什么?”

    徐明远被他看了一眼,就像被毒蛇盯住一般,想到那些关于刑六指的传闻,下意识地握紧了几分手中的剑。定了定心,徐明远看着他说道:“关于杨啸的下落。”

    刑六指听此,又是重新低下了头,手中薄刀在那木雕的脸上左右一划,一张精致的脸庞便是出现了。

    “找他做什么?”刑六指用薄刀磨着手中木雕的脸,粉屑纷纷扬扬地下落,比起原本刻下面的时候快了许多。

    空白的脸上慢慢出现了娇俏的鼻子,和弧线动人的嘴唇,虽然只是木雕,却依旧能够让人觉得雕刻完了之后,会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

    “找他算点帐,也问点话。”徐明远看着刑六指手里以极快的速度颤动着的薄刀,神情有些郑重地说道。

    “那小子不是去剑南道了吗?你觉得他藏在我这破院子里吗?”刑六指不紧不慢道,手腕微微一转,倒去面上的粉屑,现在他手里的美人木雕,就只剩下一双眼睛没有雕了。

    无崖冷笑一声,看着刑六指说道:“朱雀是干什么的,想来不用我和您多说了,杨啸一个月前在梁州现身过一次,要是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在长安城里的某个地方躲着对吧?”

    刑六指在木雕的眼睛处轻轻刮了两横,抬头看着无崖,无声地笑着道:“小乌鸦,当年你师父在我手里可没受什么大罪,算是死得其所,怎么,今天打算新仇旧仇一起算了?”

    无崖面色微沉,不知藏在何处的那把黑色匕首出现在了手里,看了一眼剑刃,冷声道:“我没您那手艺,把人割了三千刀还活着,求生不得,求死还得看您心情。不过用毒可能比您要在行些,想来您也知道蚀心散的滋味不好受。”

    “是吗?你可知当年的蚀心散的效果,是谁试验出来的?”刑六指轻笑一声,却像是从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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