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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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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诸位当自信,我干我的,以后会比你行。

    还有一个流行的段子,一并附上,虽然说得调笑,其实也说出了应有的道理:

    四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一起书写着象形文字。

    三千年前我们和苏美尔人一起玩着青铜器。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战,开疆拓土。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富足璀璨。

    现在,我们与美利坚一争高下。

    我们坐在地球这张牌桌上已经有五千年,但和我们一起玩牌的牌友已经换了无数个,只有我们一直奉陪到底,中间只是上了趟厕所,如今我们又回到了牌桌,还是坐主要位置摸了一把不错的牌。

    至于这把牌最后的胜负,一切还未揭晓,但是我们必须抛除一切,全力以赴。正是彼消我长之时,更要抓住机会与机遇。该韬光养晦的,多忍耐,该闷头发展的,不错过。二十年后见分晓。

    国运之道,就在于此。

    与君共勉!

    周府的午饭,并不多饮,周邦彦年事已高,这个年纪酒量自然差了许多。克己之人,也不会让自己过度放纵。

    吃罢饭食,郑智开口道:“周伯父,小侄今日搅扰了,也是到了辞别的时候,望周伯父福如东海,身体康泰。”

    郑智辞别,心中也有打算,便下午得去找种师道,昨日没有尽兴,种师道正是失落之时,今夜郑智便想陪着种师道一醉方休,宽慰一番其心中的不快。

    郑智这么一番祝福,却是郑智不知,周邦彦今年六十有五,也到了寿终正寝之时,负一代词名之人,也就是说周邦彦一人扛起了这一代人的词名。但是这么一个文豪之辈,大概是过不了今年春节了。

    周邦彦面色微笑,人老了,其实更愿意跟年轻人在一起。其实周邦彦心中也是开心的,口中答道:“年轻当逍遥,老夫年轻之时,冠绝东京,尝与苏学士一争高下,如今只剩下怀念了,老夫酒浅,今夜便由度文与你共醉。”

    周邦彦当年大概也是这东京城中风流倜傥的人物。

    周度文连忙道:“父亲放心,孩儿岂能怠慢了郑兄。”

    周邦彦闻言哈哈一笑,看得自己这小儿子也多有满意。

    却是未想一旁的赵缨络也开口道:“二位公子,小女子也想出门见识一番,可否同去?”

    郑智也被周邦彦感染,心情正好,答得一句:“同去无妨。”

    却是周度文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为难。虽然北宋时代,民间风气还比较开放,并不如后世保守,但是带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出门玩耍,终归有些不合礼节。

    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也还罢了,面前这人又是帝姬,其中自然还有些其他的风险。郑智未多想,甚至压根就未想这些。

    周度文连忙伸手去拉了一下郑智的衣袖,暗示一番。郑智回过神来,看了赵缨络一眼,面色也微微一变。

    赵缨络见得两人面色,心中了然,接道:“两位放心,小女子不会与二位添麻烦的,待得换了一身男子衣装,带上几个下人,也就无妨了。”

    换男子衣装是其次,带上几个下人才是主要,赵缨络的下人自然是太监,带了太监许多事情也就好说了。赵佶对赵缨络的宠爱就在于此,赵缨络能每天自己带着太监出门到周邦彦府上求学,也显出了赵佶的宠溺。

第四百九十六章 此事以后不准多说() 
郑智带着周度文,还有男装的赵缨络往种师道家中去。

    种师道得了郑智送去的一笔不小的钱财,生活上倒是无忧了,过得一些时间也会换上一座大宅子,一家人在这东京城中,还有诗书传家,若是世道平静,终还有再起之日。

    但是种师道兄弟二人心中郁郁不得志的悲哀却是去不掉的。其实郑智对于此事,心中也有愧疚,若是没有郑智,这兄弟二人也不会有这一遭劫难。

    种师道在金人南下之时还未经略京畿河北两路,虽然最后结局悲哀,种师中甚至战阵而亡。但是兄弟二人世代忠心,也不需要受到这般猜忌的待遇,对于一个忠贞之人,死战可以接受,被人怀疑了自己的信仰,反倒更难以接受。

    这也是郑智愧疚的原因,不论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恩情。郑智在这个时候都愿意陪着两位种家相公酩酊大醉一场。

    种师道也知道今日郑智回来,上午就准备了一番,心情也相当不错。自从西北接到圣旨之后,到得东京这么久,种师道一直都在阴郁的氛围当中。直到郑智来了东京这两天,种师道的心情才变得好起来,东京没有熟人,或者说没有亲信之人,没有能交心之人,即便童贯,种师道始终也都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在东京,种师道更是心中有数,不去打扰童贯,也知不能给童贯添麻烦。

    郑智则不然,他乡遇故知,便是说的这种情况。

    待得郑智再来,午后半晌,众人院中落座,门外一众军汉也并不进来,不远街边也有许多马匹。

    互相介绍一番,周度文大礼去拜,赵缨络也盈盈一福。

    待得种师道听闻面前这位竟然是帝姬,更是礼节周到,周到得有些苛刻。

    时候尚早,几人于院中闲谈。

    闲谈片刻,门外一个破锣大嗓喊了起来:“相公,洒家来了。”

    一个铁塔虬髯黑大汉龙行虎步便进得门来,一进门便是咧着嘴笑,笑得实在不好看,面上的肌肉抖动几番,反倒显出一股凶戾之色。

    郑智闻声音也知是谁,便道:“你这夯货如何现在才到,今日不是留了人给你带路吗?”

    “嘿嘿。。。上午在营中教训了几个直娘贼,东京这些无卵货色还不服气,又打了几番,把殿前司与枢密院的人都惊动了,来了许多人,洒家一通骂,都给骂回去了。所以才耽误了时辰。”说话之人显然是鲁达。

    鲁达一进来开口说话,赵缨络面色为之一变。显然是她还未见过这般粗鲁之人,便是面相都长得有些骇人。

    “如何又打起来了?上次不是教训过了吗?如何还有人与你为难?”郑智自然听懂了鲁达话语,便是鲁达又在营中与东京的禁军打起来了。

    “哥哥,你是不知。这回是洒家寻他们晦气,听得昨日小种相公竟然在营门口站了一个多时辰,洒家岂能轻饶了这些无卵货。他们新来了一个什么指挥使,竟然还不服气,那便一并都教训一顿,枢密院与殿前司来的人也没敢放屁,洒家一通骂,都回去了,说是找童太师理论去了。”鲁达义愤填膺说道。

    之前多是东京禁军欺生,看不惯这些西北乡下人,自然要找打。这回鲁达却是为了给种师中出气。殿前司到了童贯手中,大小军将自然换了许多,新来的指挥使自然不能让自己手下军汉平白无故给人打了,又是一通纠缠,鲁达哪里管得这些,显然这指挥使也挨了教训。

    军中小斗殴倒是无妨,大冲突立马惊动了殿前司,殿前司枢密院下来的人又把鲁达赶回去了。这事情也就到了童贯手中为难,挨鲁达教训的指挥使也是童贯的人。

    郑智闻言笑了笑,也不多说,只道:“还不先拜见两位相公。”

    鲁达头前听得郑智几问,说得义愤填膺,此时连忙上前见过两位种家相公。

    种师道只是一脸的笑。倒是种师中有些不好意思道:“鲁达,些许小事,犯不着与同僚交恶,以后这种事情多忍忍,东京不比秦凤,藏龙卧虎之地,不要轻易得罪了人,皆是祸端。”

    种师中与鲁达关系自然也是不差,种师中多在延安府,鲁达便是种师道从延安府借到麾下任提辖的。

    “此事如何能忍,小种相公也不是这般忍让的人,受了鸟气,岂能不还回去,你不还,洒家帮你还了就是,如此才通体舒畅。”鲁达说到这里,也是一副解气的模样。

    种师中摇了摇头,只是浅笑,心中其实也有感动。却是也怕给鲁达添了麻烦。

    种师道倒是不在意这些,只问郑智道:“此事童太师那里。。。”

    郑智摆摆手道:“相公放心,小事尔,童太师大概把我当面斥责一番,再把那挨打之人安抚一下,也就过去了。我等也不会在东京久待。”

    种师道也就不在意这些,这点小事,种师道自然不放在心上。只道:“如此打了就打了,我西军汉子出门,何曾吃过亏当。”

    却是种师道自己一句话语说完,面色又变了变。一句“我西军汉子”,如今种师道哪里还能代表西军。

    郑智忙道:“相公,今夜人多,就不再府中劳烦,不若同去矾楼如何?矾楼里的女子唱曲,婉转动听,佐酒正好。”

    郑智自然是要陪着种师道出去散散心,娱乐场所,不出矾楼了,种师道也是文人,更是合适。

    种师道笑着点点头道:“矾楼便矾楼,东京七十二楼之首,也当再见识一番。上一次去矾楼已经是十几年之前了,那一次也是如你一般打马过街,进京受封赏。”

    此时周度文却开了口道:“郑兄,这矾楼如今并不算好去处,今夜不若另寻别处。”

    郑智疑惑道:“为何?”

    “郑兄有所不知,如今矾楼别人称为一袖府,这一袖刚刚被官家封了瀛国夫人,矾楼里更设了御座。近来官家多去矾楼,我等再去怕是有些不便啊。”周度文解释道。

    白矾楼有了赵佶光顾,名声虽然如日中天,却是生意越来越差。对于生意场来说,当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智这才明白过来,开口道:“一袖倒是好福气啊,官家也算得上有情有义,那今夜就不去矾楼了,东京城中可还有好去处?”

    周度文与郑智的话语,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公子”听得是连连皱眉。两人说的不就是她父亲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夸赞话语。古往今来名正言顺诰命去封一个青楼女子的皇帝,实在少见,兴许赵佶是唯一一个。

    “遇仙楼,楼中最近出了一个佳人,名唤荣小容,唱曲弹琴,冠绝东京,文人骚客多往遇仙楼去,今夜不若同去见识一番?”周度文在这东京,这种资料永远是第一手的。也是引领潮流之人,显然这荣小容能崛起,周度文也出了不少力。

    郑智点点头道:“也好,你安排就是。”

    众人又闲谈片刻,再看天色,也差不多了。众人出发往遇仙楼去。

    小公子赵缨络此时一脸兴奋,心中也想见识一番所谓冠绝东京的技艺。赵缨络见得多的都是宫中大晟府乐师,亦或是周邦彦与赵佶这种。对于名声冠绝东京的青楼女子,不免好奇。

    遇仙楼不比矾楼大气奢华,也不比矾楼占地面积。虽然小了点,却也是十分淡雅清幽地,一面迎来送往会常客,一面淡雅清幽待文人。

    在这种场所,主要的消费群体终究还是文人,世人多听寒门读书人,故事里也多是穷书生、穷秀才,皆以为读书人大多比较穷。其实不然,古代社会,历朝历代,真正富裕阶层就是文人阶层。

    即便是商人赚了钱,也会一个劲往文人身份靠,赚钱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让孩子能读书。能在门匾上写上一个“书香门第”,能在文人圈子里得到认可。

    反过来说,有权的自然是文人,那么有钱的也就自然是文人家庭。一朝得中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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