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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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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

    好像是温暖的,又好像是寒冷的,温暖时如阳光沐浴,寒冷时却如那棺材铺子带给人的感觉。

    早已将注意力放回到拓拔清渊身上的太后在将他仔细的打量几番后,心里陡然升了一种怪异的感觉,那便是这个人碰不得,或者还伤不得。

    “她死了,你的大业下已死了好多人了。”

    半晌后,拓拔清渊终于是开口了。

    太后倏然收回视线,声色沉沉道:“哪个人的大业是不需要死太多的人。”

    “也是。”他应声了,身子已缓慢转过来,那一双眼,明明是平静如水,云淡风轻,可却看得她这个经历那么多风雨的老女人满是不安,“你若回去,还能继续做你的太后,你若留下,不过一抷黄土。”

    此话一出,太后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悦来:“你知道的可真多,云帝,看来你不应该是皇帝,而是应该做算命的。”

    “也许我本就是算命的。”拓拔清渊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她冷哼了声:“那你就替哀家算算,哀家往后的大好江山会是如何?”

    拓拔清渊并未立刻回答,只淡淡的看着她,好久才吐出两个字:“炼狱。”

第512章 你老相好以前活过百岁() 
炼狱。

    两字在尊贵的扶桑国太后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迹。

    她的大好江山怎会是炼狱,明明就该是一片繁荣昌盛,每个人都不会老,不会死……那该是多么的伟大。

    可他却说是炼狱,果然她不该听信一个幼子信口雌黄,还扰了心神。

    只是,每每无意间想到那棺材铺子时,这两个字便又不由得跃入脑海,久久散不去。

    “来人。”这一次,她终是受不了心中困扰的疑惑。

    “在。”

    “去将城西处的棺材铺子好生调查下,那边的掌柜阴锦溪到底是何人,与拓拔清渊什么关系。”她几经思虑终是直接了当的让人去着手调查了,虽说这和她的大业并无太大的关系,可终归还是受不住。

    她……自从来到这燕雀国后,她发现自己越发的浮躁了,明明都一把年纪,该是镇定自若了

    “是。”

    来人应了声后,很快就又消失了,留得她一人在驿站的屋子里独自出神。

    ……

    这一边,还是那一间幽暗的屋子,中年男子也还是好些天不曾从里头出来,一直闷在里边,外头的人谁也不晓得他究竟是在干什么。

    忽而,一阵清风掠起,将桌上摊着的书页轻轻吹动了下。

    “来了。”中年男子沙哑的声音缓缓溢出,随之那隐藏在书架后头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屋中央,平静的看着总是习惯呆在同一个地方汇报事儿的人儿,“尚未到子时。”

    “是。大人,属下来早了。”

    “有什么要说的。”

    “太后让人调查城西棺材铺子的掌柜,那人名为阴锦溪,似乎与云荒国的帝皇有关系。”

    话音落下,中年男子竟是笑出了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清晰,却也多了一丝诡异。

    “阴锦溪,阴锦溪……”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声,低低的呢喃了几声后,就轻皱起了眉头。

    半晌后,他又出声道:“告诉她,别疑神疑鬼了,这阴锦溪不过已是个不存在的人,若一定觉得与拓拔清渊有关系,那便是告诉她,她的夫君长得与拓拔清渊有七八分相似。”

    素来不曾露出情绪的隐卫在闻得他这话的时候,眼里竟是露出点惊讶来,似乎是惊讶于他怎会知晓这事儿。

    许是察觉到他的惊讶,中年男子眸色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也正该是她疑惑的,但恕我不能告知。”

    “是。属下记着了。”

    “可以下去了。”

    “是。”

    风起,人消失。

    中年男子静默的看了眼桌上摇晃的烛火后,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屋子,一路向着城西而去,直到棺材铺子前方才停下脚步。

    雨过后的月色,似乎变得格外的清亮,将夜色照耀的甚是温柔清明。

    他驻足在棺材铺子门口良久后,终是又走了开去,伴随之的还有低低的叹息声……

    遇上了,还是遇上了……

    那么他……是不是也该真正的行动了?

    他闭了闭眼睛后,又原路退回,踏入那昏沉沉的屋子里,不再见人。

    ……

    这边的动静,燕陌琛那边几乎是了若指掌。

    当边子期听着来人细细汇报的内容时,几乎是相当的震惊,可她又发现自己不知到底是在震惊什么,是拓拔清渊,是太后,还是那位好父亲,抑或就是对燕陌琛深入敌部的了然……

    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的是,那位太后得到的东西还真的不多,甚至有很关键的一样是在太皇太后的手中,可这一样绝对不是七样物品中的

    她将心头的疑惑告诉燕陌琛,却见燕陌琛摇了摇头。

    “太皇太后手中并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幌子,确切的说……”他嘴角流露出一抹邪气来,似乎早就对她们的举动有所察觉,而部署了些许事儿,“那好东西早就让花弄影弄走了。”

    让花弄影弄走了?

    这……

    说的岂不就是花弄影身上的虫子?

    那那位好父亲让他把虫子去了,又是什么个意思,不要告诉她是因为终于想起疼爱儿子了。

    这……打死她都是不相信的。

    “不过眼下看来,你那位父亲和太后已生了嫌隙,如此甚好。”燕陌琛慢条斯理的继续道,但眉眼间却是藏匿着一丝凝重的色彩,“但对于你父亲的行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或许该是重新思量下他在这三十多年的棋局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这也包括你的那位……老相好。”

    老相好?

    边子期听得这称呼,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但心里却是带着一点甜蜜,因为她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一丝醋意,这男人到现在都还在吃拓拔清渊的醋,还真是不一般。

    依旧还是不等她回答,他又出声了,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狐疑:“阿期,你觉得你那位好父亲在充当怎样的一位角色?”

    “残忍的,抛妻弃子的。”她毫不犹豫的吐出一句话来。

    对于那位好父亲,她真的没什么好感情,再者管他在棋局上充当着什么角色,反正他都是曾算计过她和子归,娘亲……甚至还追杀过她,如此……

    她冷哼了声,眼里充满着凉薄。

    燕陌琛听得她这样的回答,轻轻点了点头:“是,但或许他还隐藏着另外的目的,比那位太后的大业还来得深。阴锦溪……这位早已逝去了百十年的人,似乎跟他有很大的关联,或许还是要扯上你的老相好。”

    “阿琛,我老相好还没有活过五十岁。”边子期抽着嘴角回道。

    燕陌琛沉默了会儿,凉薄的唇微掀起,一道沉沉的声音幽然溢出:“没有活过五十岁,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

    额……

    听得这话,她怎么瞬间觉得周遭的气温下降了,有点冷,有点阴森森的,以前活过……难不成他也是……和她一样,活着该说是类似……

    “阿琛,你是不是想多了?”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撸了撸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燕陌琛却是笑了笑,那笑很是深邃:“未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

    忽然,他止住了声音,脸上的笑意也一并敛去。

    “或许什么?”边子期见他突然不说话,不禁疑惑。

第513章 两个人的猜测() 
屋子里,静悄悄的,燕陌琛深邃的眸子里缭绕着复杂的光芒,也如一层迷雾弥漫,让人无法穿过,看透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或许什么?”边子期又问了一声,心里则是满满的疑惑,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才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不好的,是令人畏惧的,还是……

    清泠泠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丹凤眸中的眸色闪烁了下,迷雾好似渐渐散散,可里边还是一片汪洋,到底藏匿着多少暗涌,依然不为人知

    他还是开口了,道出的话很是惊人:“或许他本就是存在那时的人。”

    这……

    这不可能。

    边子期连连摇头,否认道:“我几乎是与他一起长大的。”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燕陌琛对于她的否认给了另一个说法。

    “那你是觉得他与我一样,曾经的他到了现在的他身上,那么容颜相似又该怎么说?”她拧着眉头反问道,澄清似水的眸子里缠绕着深深的疑惑,但隐隐又觉得自己好像能够理解到点什么,可又因为觉得惊人,而不想彻底拨开迷雾去看清楚。

    容颜相似……

    燕陌琛轻闭了下眼眸,这天下没有一样的叶子,却是有相似的叶子,那么人,相似又有何难。

    更何况拓拔清渊本身就是一个迷,确切的说云荒国存在着迷,这迷关系到人的生死,而他……或许是真的想多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光,边子期声色淡淡的打破这一份沉默:“或许真的不一样,他是个谜。或者该说他其实不该是与我们一样的人,但至少不是不死人。”

    只要不是不死人,只要不会为祸苍生,是别的又有何妨。

    “阿期,你可曾发现当那扶桑国的太后与他在一起时,身上的气息完全被碾压,甚至还会不由得低他一等。”燕陌琛再次出声道,低沉的声音里依旧透着疑惑,“你说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在遇见什么样的人后,会变得这样?”

    “尊敬的,抑或是畏惧的。”她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

    可仔细一想,那太后从来不曾,也觉得不需要来尊敬拓拔清渊,至于畏惧,若说畏惧,那又怎敢把这场棋局下在他的身上,是想要挑战么,若是,那现在……

    燕陌琛轻颔首:“是如此,可你也该想到了事实,那位太后没必要如此,甚至……你可是有觉得她一个活得比我们都久的人怎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还会变得喜怒于脸上的人,若说她在太皇太后那边是这样,是因为她们曾是故人,可在你老相好面前也变得如此,岂不是太轻易露底?”

    “伪装,伪装的喜怒于行?”边子期只能够想到这等理由,可又深以为没必要,就算再伪装也不如来得不喜不怒的样子更好。

    燕陌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深深的凝视着她,道了一声:“事情或许会变得不一样了,有些事或许会因为他而戛然而止,有些事或许也要因为他被一层层的扯开。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他到底不是料事如神。

    尤其是眼下生了异样,他现在要做的便只是将那棋局结束,至于会不会因为拓拔清渊而变成另一副棋局还是不得而知

    边子期闻言,柳眉深深蹙起:“似乎很麻烦。”

    “也许是更简单。”燕陌琛淡淡言道,只要拓拔清渊不是将局面推向深渊,最坏的他就已经有过打算。

    唉。

    听着他这样的回答,边子期不由得叹息了声,片刻后,她掀唇而语:“阿琛,你说我要不要去会会老相好,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个想法,反正……他勉为其难也算是素儿的师傅了。”

    话音一落,便闻得燕陌琛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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