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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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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子期闻言,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傻……她本不傻,是硬生生的让他说成了傻!

    “阿姐,王爷他……”月色伸手在杯中沾了沾水,在桌上轻轻写了个两个字“不杀”。

    “啊?”

    既然不杀,那他表现的那么真做什么,难道……又是要演一出戏?

    “十三夜里,月色便是‘死’的时候!”

第259章 他们竟是同父异母() 
夜色正浓,院外寒气森森。

    “叩叩叩……”一阵低低的敲门声在屋外响起。

    “进来。”燕陌琛放下手中执着的棋子,抬眸看向掩着的门扉。

    门推开了,一袭寒风倏然窜入屋子,侵袭着屋内温热的气息。

    一脸病态苍白之色的拓拔清渊和洛奇站在门口,轻轻地颔了颔首,便是跨门进来。

    门紧紧阖上,洛奇接过他褪下的外袍,恭敬的站在门口。

    而他则是缓步朝着燕陌琛和边子期走来:“叨扰了。”

    燕陌琛轻颔首,亲自为他斟了一杯暖水,放置于他的面前,他清浅的笑了笑,那笑意在那苍白的脸上甚是耀眼:“劳烦煞王爷了。”

    “彼此彼此。”

    拓拔清渊手捧着杯子,轻抿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口道:“煞王爷可是要让她进宫?”

    “这还是看太子殿下的意愿。”燕陌琛轻描淡写的回道。

    “我的意思是她活得够久了。”拓拔清渊言道,清润的嗓音有些许急促,这身体似乎还是异常的糟糕,恍若濒临死亡的老头儿,也难怪暗中有那么多的人对他唾手可得的权位虎视眈眈。

    燕陌琛闻言,凉薄的唇轻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缓缓溢出:“太子殿下的意愿正合我意。还有两日,送亲队伍便是抵达皇城了。”

    “人自是不能随意的为人杀死。”拓拔清渊又抿了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但皇宫……永远是个变数的地方,死可以成为不死,不死可以为死。”

    “好。此事那便是劳太子殿下出力了。”他平静似水的出声道。

    拓拔清渊点点头,目光在面前的棋盘上轻轻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在眸间一闪而过:“无妨,别的事儿倒还是需要煞王爷为之。”

    “太子殿下,请讲。”他捕捉到拓拔清渊眸间那一抹隐藏的极为深的爱意,心猛地一缩,泛起一丝丝酸味,还有一丝丝嫉妒。

    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在心中叹了下,他与情敌共谋事,还真是……头一次,大抵纵观历史,也是少有人如此。

    拓拔清渊沉默了会儿,视线幽幽地看了眼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深的边子期后,才张口缓缓而语:“我需要借王妃一用,时间为三日。十三夜至十六。”

    话音落下,燕陌琛和边子期两人眉头齐齐蹙起,眼里也都是掠起疑惑的神色,但稍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连那蹙起的眉头也在瞬间舒展开来。

    他看着他,低沉的嗓音里带起一丝凌厉的气息,若有无形的压力丝丝渗透到空气里:“太子殿下,我可否询问下,你如此所为有何用意?到底将本王的王妃送到别的那人那边,是很令人惶恐的事儿!”

    拓拔清渊轻抿了一口水,而后将杯子缓缓搁下,伸手捏起棋子,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字“生”。

    即便只是一个字,但燕陌琛已是明白其中的意思,大抵……那三天里是要画魂画骨,取魂取骨

    “你便是替我找三个女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拓拔清渊接着道,“近几日,我无法腾出时间去找,也不适合去找。”

    燕陌琛轻颔首:“好。”

    音落下,拓拔清渊嘴角又微微扬起,一抹淡若清风的笑容缓缓绽放,很淡可却依旧耀眼,而他也一如既往,始终平淡似水,仿佛没什么事儿能够激得他心境起伏。

    但也不过小许的时光,他便又是慢慢的收起了笑容,静静的打乱棋盘上的字:“你们去过雪松林了,也见过那女子了,那与……”他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边子期,“我朝逝去的边将军之母极为相似的人。”

    “不知太子殿下想要说些什么?”燕陌琛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如刀雕刻的面容上流溢着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那低沉的嗓音里也是夹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气息,“抑或太子殿下在担心着什么?”

    拓拔清渊摇摇头:“她……是扶桑人,是机关城城主母亲的丫头,却忠于其父,爱着其父。而机关城城主的亲生父亲并非燕雀国人,而是边将军的亲生父亲!”

    “砰——”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边子期手中的杯子滚落在棋盘上,杯中水肆意溢出,在棋盘上流淌着,而后如弯弯小河一样一直蔓延到边上,一点一点滴落在榻上。

    而他却似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平静似水的出声道:“他还有一双儿女,在扶桑,而他已来到云荒国,那日在你们离开雪松林没多久后,他便出现了,目的是……七窍玲珑心。”

    言毕,他抬眸看了眼还处在震惊中的边子期。

    “太子殿下知晓的还真多。”燕陌琛心下也是震惊不已,甚是没想到花弄影会和边子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过我甚是疑惑,他们该是知晓太子殿下的心思是在谁身上,既如此,又为何让你知晓这些事,甚至还让卿娘为你疗伤?”

    他低低地笑了笑,笑声清润是茶:“她要的东西在我手上,她的命也在我手上,若动了我,她活不成,她主子要为之的事情也彻底办不成……所以能让我苟延残喘,就尽量让我苟延残喘!”

    这……

    “你什么都知道?”

    拓拔清渊摇摇头,淡淡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知晓的便已知晓,不知晓的也会有一天知晓,而我知晓的便是换命!”

    他能做的便也是换命,画魂画骨,取魂取骨,用他的寿命……做这逆天而为的事儿。

    这天下除却他这双手外,便只有洛奇了,两双改命手,而洛奇那双手,他让他戴上了人皮手套,不为外人瞧见,不然……

    “我的命便是你所换?”边子期终于出声了,那清泠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拓拔清渊看着她,眸色平静似水,就连声音也是缓如流水,“你的尸体于他们有用。”

    “所以你为了达成与他们之间的利益,杀了我,而后又将我复活?”她轻勾着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容缓缓绽放。

第260章 生死相伴() 
屋内寂静,温热的空气里弥漫起诡异的气息,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们的思绪。

    拓拔清渊平静似水的看着棋盘上残留着的水迹,轻描淡写道:“你未曾说错,正是如此。”

    “你……你为什么……”边子期的唇轻轻颤抖着,话说到一半,却又止住了。

    其实,她没必要问,问了,答案若不满意,只留得徒自伤悲;满意了,却又该是满心纠结,更何况无论哪种,她其实都还是恨的,怨的……

    “煞王爷,今日我所说的这些可是满意?”拓拔清渊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燕陌琛身上。

    燕陌琛眉眼微抬:“尚可。”

    “只是尚可啊……”拓拔清渊轻叹一声,但意外的是叹息声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来是要我将我知晓的都说出来,你才觉得满意。”

    “人都是贪婪的。”他慢条斯理的回了他一句,幽邃的眼眸深处泛着不可触摸的暗涌,正幽幽袭来,“太子殿下既已和我做了交易,那总是要让对方满意。”

    拓拔清渊嘴角那抹淡若清风的笑容不散,眸光也是淡然如水,没有丝毫涟漪,似当真所有的事儿不与他有关,他轻抬手,那瘦如柴骨的手指轻捏起棋子,在沾着水迹的棋盘上不急不慢的摆弄起来。

    燕陌琛也不急,一边举瓯饮酒,一边静默的看着他的手指犹如振翅而飞的蝴蝶悠悠地翩跹在棋盘上,一处,一处,黑白相间,环环相扣,似死局,又似活局,每落下一粒,便如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抵御与攻击,皆是散发着令人振奋的气息,即便这一盘棋不过是一个人再演绎。

    棋有生死局,人亦有生死局,只看各自如何演绎。

    整个棋盘,几乎快落满棋子,那还能落子的地方也不过剩下十来处,而这时,他终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这盘局如何?倘若你是黑子,你当是如何?”拓拔清渊平静而语,目光如水的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局。

    燕陌琛悠然放下手中的酒瓯,抬手举起一粒黑子,悠然落在险境里。

    棋落,一片黑棋殁,却又使得整盘黑棋死而复生,燃烧着如烈火般的斗志,等待着白子的下一次进攻……

    “置之死地而后生……”拓拔清渊轻轻叹了一声,清润的声音里依旧还是带着笑意,“似乎的确是煞王爷会做的事儿,确切的说该是我们都会做的事儿。”

    燕陌琛轻颔首,又接过白子,一处又一处的夹击着黑子,而黑子一次又一次的躲着处处而来的险招……

    最终棋盘换了一副容颜,黑子与白子成就势均力敌的状态,一场和局……生死相伴,这一场棋局更像是在宣告他的承诺。

    “太子殿下,这便是我给的答案。”他放下最后一粒白子,慢条斯理的回道。

    拓拔清渊凝视着棋盘,平静无澜的眼眸里终是泛起阵阵涟漪,他沉默了好久,半晌后,才掀起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煞王爷,不愧是煞王爷,无论是战场还是棋局上都能反败为胜,叱诧风云

    。”

    棋,明明是和局;棋,明明是他开局;但换个人来操作,便是扭转了原先的劣势……更重要的是那生字始终为其保护的实实在在,不曾动分毫,他……到底比不得燕陌琛!

    燕陌琛望着棋,看着那一个生字,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如今要的便是她能够好好活着,倾尽他所有也势必要护得她一生周全。

    “彼此彼此,太子殿下也是呕心沥血。”

    拓拔清渊低低的笑了笑,清润的笑声的里带着一丝晦涩的味道:“还好。煞王爷,棋你胜,你可还要知晓什么?”

    他想要知晓的,其实也没有了。

    别的事儿,拓拔清渊知道的,他也知道;他不知道的他也知道,若定是要说想要知晓些什么,那便是十三夜到十六,他该是如何护得她周全。

    “三天,还请太子殿下护得她周全。若我没有料错,那三日大抵会有人前来找她。”

    拓拔清渊轻摇首:“此事恕我无能,那三****当是以身体抱恙不上朝,如此又何来让那么多的人来护她,这事儿便还是煞王爷你的。”

    既已决定在这棋局落定后,松开手,放开这只一直为他暗中牵引着的风筝离去,他又何须做太多,引得风筝回眸驻足,最后又绝望的跌落……

    最后一次,最后的魂与骨,待尘埃落定,这一切当是……与他无关,好与坏,对与错,他……势必已走不得太远了。

    燕陌琛闻言,剑眉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下,幽邃的眸子里那蕴藏着的暗涌渐渐跃出平静的海面,掀起一层层的波澜,似渐渐变大,但转瞬间就又平静了。

    “行。”

    三天,宫里宫外,城里城外,当是好好规划一番。

    拓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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