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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月箫-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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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松听徐希一也担心起徐文璧的身子,可是却听徐文璧笑骂道:“兔崽子平日里你花天酒地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爷爷呢?现在嫌弃爷爷老了?”

    徐希心里这个委屈,他从被爷爷骂大,就算如今成年了也少不了一日三训话,三日一顿揍。他哪里敢嫌弃爷爷呢?看着爷爷把壶中的酒一口气喝光,瞪大了眼睛,“我爷爷,喝多了可是会吐的!”

    徐文璧吹胡子瞪眼道:“兔崽子,喝多了不吐还是人吗?”

    李如松听了哈哈大笑,“徐老哥,我再敬你一坛。”他常年身在军中,喝酒就如喝水,有千杯不醉的实力。

    徐希一听急了,“可不能再让我爷爷喝酒了,这一次我替他喝了。”

    徐文璧年轻时候风光无限,现在虽然老了但气魄仍在,怎能让孙子替自己喝酒,立刻道:“孙子,你在旁边老实呆着,别捣乱。”

    徐希是徐文璧的孙子没错,可是今天这孙子二字怎么听来都想骂人,哭笑不得站在一旁。

    徐文璧这回也用起碗来,李如松一坛喝完,他碗中也见底。但是脸上红晕,显然已经开始醉了。二人重新坐下,李如松拿过一只羊腿吃了起来,只觉羊肉脆嫩,一口下去香气扑鼻,那是羊肉独有的香气,陪着美酒简直让人陶醉。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灯光中李如松一手握着羊腿,一手提着酒,显然是喝的尽兴才吟起诗来。

    徐文璧眼中一亮道:“这首凉州词本来凄凉壮阔,可从老弟嘴里吟出竟有了几分潇洒之意,妙哉妙哉。”

    李如松被他一赞心中大快,笑道:“我一直觉得这首凉州词就是为我定做的。老哥咱们再喝一碗。”他举起杯等着徐文璧,却见徐文璧摆了摆手道:“这酒不能喝了。”

    李如松心中一惊,心道莫非刚才我哪句话错了,惹的老哥不高兴?此时他已把徐文璧当做忘年之交,随即道:“老哥,我酒后胡言乱语要是错了话,你可别见怪啊!”

    徐文璧笑道:“老弟你的胡言乱语可真是厉害啊。”

    李如松更是一头雾水,问道:“老哥就别卖关子了,老弟自罚三杯。”

    徐文璧笑道:“老哥我的意思是这酒配不上老弟的气魄,咱们喝更好的,你等着。”罢他一招手,徐希俯下身,他在徐希耳边声了几句。

    徐希听完面色变得无比震惊,“爷爷,这可使不得,那酒……”

    “少啰嗦,快去!”徐文璧严肃起来,徐希看着爷爷这张老脸再无二话快步向屋外走去。

    李如松看出些门道,心中非常好奇。他看着徐文璧有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心中痒痒,不禁问道:“老哥,那是什么酒啊?”

    徐文璧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徐文璧故意不,李如松心中更加好奇,只觉这一会儿时间怎么如此漫长。李如松放下手中酒碗,羊腿也不吃了,二人静静等待。徐文璧笑意不减,李如松坐立不安,忽听门外脚步声渐大,“来了!”李如松站起来就要跑去开门,真不愧是个酒鬼,多等一下都不行。

    徐文璧叫住他道:“老弟啊,要沉住气哦。”

    “嘿嘿,沉住气,沉住气。”李如松不好意思道

    徐希推门而入,手中提着锦盒。李如松努力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一丝酒香心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徐希把锦盒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旁不话,脸上露出气愤的表情,看着锦盒连连摇头。

    “爷爷,不可啊!”他又提醒道

    徐文璧佯怒道:“你这孙子真是家子气,一坛酒而已,心疼什么!更何况是和李将军喝,什么酒还能尊贵过李将军吗?”他这一次称呼李将军没有讨好之意,语气中尽是钦佩。

    李如松听在心里很是受用,听徐希的话这锦盒中的酒应该是徐文璧珍藏多年的,于是坐直了身体,庄严而肃穆,再无一点轻浮之意。

第二零四章 结盟() 
徐璧道:“老弟,这酒你来开。”

    李如松心想这是徐璧珍藏多年的好酒,自己这回是捡了便宜,伸出手放在锦盒上,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一个真正的酒鬼面对一坛好酒时,就像一个吃货遇见了一道美味,在李如松的眼中锦盒里尚未蒙面的这坛酒要比他曾经打过的所有胜仗都让他兴奋。

    慢慢的往上移动锦盒盖子,屏息凝神,那是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期待,未知的永远都充满想象。当李如松拿掉盖子后,锦盒如莲花绽放,在莲藕般的托盘上静静的放着一个古旧的酒坛和一只翠绿色的杯子。

    李如松的目光落在翠绿色的杯子上面,只见杯壁薄如纸,明如镜,晶莹剔透。自杯底向上雕着一束含苞待放的花蕾,根须舒展,花枝似斜飞如云,花叶微垂,在叶尖处隐约闪耀着星光,花蕾如娇羞的女子,让人心中泛起细小的欢喜。

    徐璧微笑着,不言不语但眼中露出尊敬,对着翠绿色的杯子微微低身点头,好像朝拜一般。一旁生气的徐希见了翠绿色的杯子整个人肃然起敬,原本因生气而半扬的头也低了下去。

    李如松被眼前的酒杯吸引住,心想如此精致的酒杯,那么坛中的酒绝非凡品。慢慢的移动目光,这期间屋内寂静无比。当他把目光落在古旧的坛子上时,却没有瞧出什么特别。这坛子和外面最便宜的坛子别无二样,更没有酒杯那样的做工,里面会是好酒吗?

    李如松把手放在坛口,包裹着酒塞的红布已被岁月侵蚀的颜色全无。他抬起头发现徐璧和徐希的目光坚定不移,神圣而尊敬,心中也有了底气,这绝对是一坛好酒!

    于是他拔去酒塞,本以为酒香会顷刻间溢满全屋,可是却让他大失所望。从酒坛没有飘出一丝酒香,甚至连酒的味道都没有。

    “这?”李如松从没见过这样的酒,但是他相信徐璧不会糊弄自己。毕竟那酒杯一看就是绝世之作,配的酒自然差不了。

    李如松拿起酒坛,这一下让他很是震惊。酒坛几乎没有重量,他轻轻晃动,听见了里面微弱的酒撞击坛子的声音。可是这么轻的重量,里面的酒是不是早已挥发殆尽,所以才味道全无呢?

    无论心中有多少疑问,李如松还是把坛口对准那翠绿色的杯子,酒水流入杯子,一整坛酒竟然只到了一杯。酒水没过杯口少许,却不知为何没有溢出。

    这时,徐璧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推开了窗户。夜色幽深,月色明亮,北风吹着月色从窗而入,落在翠绿色的杯子上。李如松只见那绝世的酒杯竟然渐渐的发出光亮,莹莹闪动,忽然间那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听见召唤,如少女一般含羞的花蕾悄然转动,月光缕缕,它慢慢绽放。

    李如松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随着杯壁上的花蕾慢慢绽放,杯中飘出丝丝酒香,虽然屋中北风盘旋,但香气沁人心脾、久而不散。

    “这酒杯就是凉州词里的夜光杯,传说乃是仙家之物,酒满不溢,能浸月光,从而使杯壁的花蕾悄然绽放。”徐璧缓缓道来,李如松闻者心惊。

    “那这酒?”李如松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杯酒前显得无比渺小,纵使他身经百战,但和这杯酒一比就微不足道了。

    “这酒是当年太祖皇帝起兵时和先祖徐达一起酿的,天地间只此一坛。据传太祖皇帝征战四方,但无论到了那里都会带着这坛酒。太祖皇帝说只有自己做了天下之主才会亲自打开这坛酒,而能和他共饮的世上只有徐达一人。后来太祖皇帝得了天下就把这坛酒赐给了先祖徐达,徐家世代相传。”徐璧面对着桌上这杯酒跪了下去,然后徐希和李如松也跪了下去。

    他们跪的不是面前这杯酒,而是当年的太祖皇帝。那是一个狼烟四起,天下皆兵的年代。英豪无数,枭雄遍地,哪个人不想称霸天下?太祖皇帝可谓是一路踩着白骨才成就了千秋霸业,就算是定国公徐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李如松和他比起来也不过尔尔。

    他们这般做也就不显得稀奇了。

    叩拜之后,三人站起身来,徐璧端起翠绿色的杯子道:“老弟,这杯酒还是要给你喝。”

    “这可万万使不得。”李如松自然是不敢喝的,先不说这是太祖皇帝赏赐徐家的,就只这其中的故事也让他承受不起。

    徐璧见他推辞,又道:“如今民生凋零,江山破败。天下虽还是大明朝的,可是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江山易主,改朝换代了。”

    李如松神色黯然,尽管他手握重兵,外敌来了可以一战。但他不得不承认徐璧说的不错,大明江山岌岌可危。

    “当今世上,若论骁勇,唯属世人口中的东李西麻。麻贵重伤在身,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可能。所以天下安危都系于老弟一人之身,所以你担得起这杯酒。”徐璧口中的麻贵是和李如松齐名的一代良将。

    李如松听闻心中热血燃烧,徐家从太祖皇帝时就是名门,徐璧能如此器重他,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如今徐璧请出太祖皇帝御赐的酒,竟然是给他喝的,这让他怎能不激动?

    “老哥,我?”李如松乃是英雄豪杰,可是这一刻热泪盈眶,忽觉天地之间只有徐璧一人明白他。

    “喝了这酒,老弟就要担负起天下安危。”徐璧此言一出,李如松再不能推辞,接过酒杯仰头干了。

    这杯酒入口微辣,然后瞬间变得酸苦无比,想是包含了太祖皇帝一路征战的辛酸和挣扎,最后入腹滚烫,迸发出称霸天下的辉煌和千秋万代的荣耀。

    李如松双手抱拳,“老哥,你放心。刀在人在,人在国在。”他拔出腰间佩刀,手腕一转刀刃割破手掌,把翠绿色的酒杯放在掌心下。直到鲜血没过杯口,恭敬的递到徐璧面前道:“老哥,你赠我绝世美酒。我却没有好东西赠你,只能以这杯血酒相赠。从经往后徐家有什么事情,我刀山火海,鼎力相助!”

第二零五章 深意() 
徐璧闻言精神一震,接过便喝,然后拍着李如松肩膀道:“老弟快坐,今日真是开心!”

    二人坐下,吃喝谈笑,畅快无比。徐希见爷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非常担心。这一顿酒宴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期间徐璧和李如松是无话不谈,上到国家大事,下到街坊趣事。别看徐璧年纪大了一些,但一肚子的笑话,逗得李如松大笑不止。徐璧用一顿酒交下了李如松这个莫逆,李如松也因为这顿酒而得了一个知己。

    酒宴过后,徐璧派人送李如松回府。他目送李如松出了定国公府,身子一晃载在徐希怀里。

    “爷爷,你没事吧?”此时的徐希恨极了李如松,要不是他爷爷怎么能喝醉。爷爷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是很好,喝这么多酒太危险了。

    徐璧脸色苍白,声音如蚊道:“多喝了几杯不碍事,你服我进屋。”

    徐希扶着爷爷回屋,徐璧躺在床上,闭着眼,呼吸缓慢,显然是累了。

    “爷爷,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傻孩子,你看不出来佛爷的深意吗?”

    徐希被问的愣住,“佛爷说纸包不住火,应该是徐锦鱼的事败露了吧,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徐璧叹道:“你这么不开窍,我怎么安心把定国公的位置交给你。”

    徐希道:“爷爷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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