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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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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字,背后绣个“兵”字。

    在场子中间,有辆四匹高头大马牵着的货车,车上货物全都用稻草覆盖。车顶上插着杆大旗,上绣“大旗镖行”四个大字。车旁倒着十个压镖工人,这十人头戴黑色棉帽,身穿黑色棉袍,腿穿黑色棉靴,脖缠黑色棉围巾,一个个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十人身上均受了伤,都捂各自的伤处,有的痛苦呻。吟,有的嘴里骂骂咧咧,听口音似江南一带。

    这些喽啰兵也不捆绑他们,任由他们在地上四仰八叉。眼睛都盯着场子里的两人打仗。旁边一个骑着枣红马的红脸大汉更是脸放异彩,不断的为场里人呐喊助威。

    这红脸大汉身材甚是高大,虎背熊腰。头戴红缎子扎巾,和喽啰穿的一样的土布棉衣裤,只是外面穿着虎皮做的英雄氅,腰扎四尺宽的红丝大带,双打蝴蝶扣,胸勒十字样。足蹬牛皮战靴,双手各擎一柄车轮板斧。红眉红髯,粗眉大眼。长得甚是凶狠。

    那场中比武的其中一个和红脸大汉穿着相似,只是头戴着青缎子扎巾,骑着黑色的乌骓马而已。,此人长相,竟和他所骑的乌骓马一样;肤色黝黑,大长脸,鼻子和嘴挤在一块,甚至很看不空隙。正在挥动着车轮板斧酣斗。他和红脸汉子显然是一伙的,可红脸汉子却一直在为对方喝彩:“喝,好小子,有两下子,哎,打他肋下……嗨,出手再快些!”

    对方一人,骑着青综马,看样子有四十多岁,而这红脸汉子和黑脸汉子看年纪,也就在二十岁上下。红脸汉子却口口声声喊对方“小子”。

    中年男子全神和黑脸汉子交战,对红脸汉子的叫嚷竟充耳不闻。他白缎子扎巾,青缎子棉箭袖,腰扎大带,外披黑狐英雄氅。面似银盆,腮有须髯,花白胡子,二目如电。双手执一把方天画戟与黑脸汉子交战。

    中年男子手中方天画戟长能有一尺二,重约有百斤。而黑脸汉子的两柄车轮板斧少说也能有二百斤。

    两人都是重兵器,又是硬碰硬。只听场内“呯呯嗙嗙”火星四起。但必竟方天画戟长度占着优势,黑脸汉子的车轮大斧,无论如何怎样也欺不到近前,只能有防守的份,而对方方天画戟却招招冲着自己的要害刺来。

    时间一长黑脸汉子头上渐渐冒出汗水。一个没注意,一只手腕突然中招,斧子从手中飞了出去。就在黑脸汉子一愣神的功夫,对方使出一招‘千丝万缕’。画戟带着风声,贴自己另一只手转了一圈,另一只手的斧子,自然而然的脱手而去。而手却随着对方的画戟不停地打转儿。

    黑脸汉子另一只手猛然伸到戟柄处,想凭着一身的力气,把画戟夺过来。可手刚到画戟处,一股强大的引力,使得两手突然合在一起,两只手不自觉地随着画戟转圈。

    黑脸汉子双手就好像被无形地绳锁缠上一样,随着戟风转圈。而那方天画戟,就如一根绳子一样,突然画戟往回一带。黑脸汉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竟从马上飞出,随着画戟呈弧度往中年男子方向摔去。

    只见对方,把戟一收,另一只手一抻,抓住黑脸汉子丝巾,顺手把他夹在腋下,黑脸汉子二百斤有余,竟被他像抓小鸡一像抓了过来。

    突然一道黑影破空划来,中年男子把方戟一横,“当”地一声。一枚‘金钱镖’掉落在地上。紧接着“嗖嗖”一阵风声,又九枚‘金钱镖’分别奔着中年男子的面门、双眼、咽喉、心脏以及他的青综马的双眼、咽喉、双腿同时发出。

第七章 护手花钩() 
九枚金钱镖同时奔着中年男子及他的青综马要害部位袭来,另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凉气。他腋下一松,忙双手抓住戟中央。黑脸汉子借力使个‘就地十八滚’躲到了圈外。

    中年男子,使了一招‘月晕如风’。手里画戟就像飞火轮一样,只见光圈,看不到武器。暗器与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突然青综马双腿中招,一声嘶叫,前蹄失控,栽倒在地。

    中年男子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跃,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汉子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子就势匍匐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汉子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子的背上踏去。中年男子脸冲下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子满脸粘满了雪。

    中年男子晃动一下头,想把遮住眼睛的雪抖落掉,只听得前后左右四处风声袭来,那是黑脸汉子和红脸汉子两人各两把斧头,从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打来。这回要想躲开,那是千难万难,何况中年男子已把力气用尽,再也没有抵挡的劲儿了。

    突然,一道光影从场外飞来,这道光影比闪电还快,又好像是个活物会动一样,在中年男子身体周围竟转了一圈,只听‘当当’四声,四把斧子被磕飞在地。而那光影又迅速地飞走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场子里小喽啰围成的圈子自然也随着光影闪开一条道。

    只见光影在夜空中定住,就仿佛是天上的一颗流星,划破天空又突然被镶到了夜空上。

    但那不是流星,这时人们才看仔细,是一只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护手花钩。

    马上之人白衣箭袖黑貂氅,白马白钩雪里映。那黑貂大氅跟夜一样黑,那白衣白马跟雪一样白。要不是雪地上一道长长地影子,要不是那马已向着场里走来,谁也不知道居然场外还有一个人。

    中年男子赶忙迎了上去,深鞠一恭,道:“多谢恩人相救!”

    王新赶忙跳下白马,还礼道:“先生过谦了,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中年男子道:“不才是江南‘大旗镖行’总舵主,我复姓宇文,双字长风。人送绰号‘赛狸猫’。只因护送一批货物到河东枢密史府,路遇这伙强人,险些送命。幸恩人搭救!”

    红脸汉子早已跳下马,拣起双斧,和黑脸汉子来到王新面前。红脸汉子用斧尖点指道:“他搭救你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多活一刻而已。”

    黑脸汉子冲王新道:“我说你这个‘鬼催命’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到这儿来送死……‘

    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汉子和黑脸汉子齐声怒道:“你笑什么?”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糊涂又莽撞,刚才恩公出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怎么还这么自不量力?”

    黑脸汉子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江湖绰号‘真假难辩莽撞人——耿敬新。”又一指红脸汉子道:“这是我哥,绰号‘是非难分糊涂仙——耿孝新。怎么样?听到我们哥俩的名号,吓到没?”

    王新和宇文长风对望一眼,又都摇摇头,齐声答道:“没听过!”

    两个汉子手举板斧气得怪叫,两人四斧向王新头顶劈去。

    王新双手执护手花钩迎了上去。护手钩和两人的板斧一样,都属于短兵器,但两样兵器在重量上又差得太悬殊。刚才王新飞花钩打落四斧,完全是借助内力和花钩飞舞的势头,现在近身相搏斗,花钩就不能硬碰利斧了。

    耿敬新的板斧没等落下,只觉胸口一闷,已连人带斧飞出一丈,摔倒在地。小啰喽大乱,赶忙过去搀扶。宇文长风刚要相助,本来他的方天画戟落在了地上,力气又没恢复一层,但情况紧急,也只好拼出全力,以死相搏。可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王新一脚把一人踢飞。

    王新头都没回,只是向后踢了一脚,位置找得却如此准确,使宇文长风赞叹不已。王新两手由两胯旁将双钩直臂向前向上举起,两手手心相对,虎口向后,两钩钩月分开刺出。奔着耿孝新腕中的内关穴点去。这招使的是护手钩法的一招“跨虎献花”。

    同样使的是板斧,但耿孝新的功夫要比耿敬新高出许多,他人虽高大,但手法甚是灵活。他双手手腕翻转,躲过了这一招,紧接着双斧直奔王新双肋劈去。王新比他还快,钩月向下,直奔他手腕处养老穴点去。这是护手钩法的一招“马踏落花”。

    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待众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战斗了。众喽啰见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两式的就双双打败,谁也不敢上前。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心胸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觉得头昏脑胀,耳鸣目眩,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耿孝新怒道:“好小子,敢不敢报个号,让爷爷认识认识。”

    王新道:“我适才就要告诉你们,只是二位没让我说话!我叫王新,河东人氏。”

    宇文长风知道了恩公的名字,就要上前再次表示感激。突然,只见耿氏兄弟“卟通”双双冲着王新跪倒便是磕头。

    宇文长风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江湖有王新这个名字。显然王新不是江湖人物,看到这两个本地草莽一听王新的名字,跪地就拜,甚感奇怪?

    王新看到这情形,也不明所以,看他们的情形,根本不像是贫生怕死之辈,而自己处处留情,他二位也都应该看出来,自己并没有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想法。为什么两人这么怕自己呢?

    王新分别走到两人面前,轻轻将他俩扶起,搀扶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穴道解开。然后问道:“二位英雄,何以行此大礼?”

    耿敬新胸口穴道被解开,顿觉神清气爽,他抢答道:“哎呀,爹爹,你不认识我们?我们是您儿子呀!”

第八章 御花园内() 
耿敬新说话声若洪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他的讲话了,可是所有人又好像没听清一样。全部愣在那里发呆。

    宇文长风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王新,又看了看耿氏兄弟,突然大笑道:“你们两个强人,想认老子也得找个跟你们俩长相差不多的,怎么可以乱认亲人呢?”

    耿孝新想了想,又补充问道:“您是不是当朝位居五品谏议大夫?”

    王新点了点头。

    耿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高兴起来。孝新道:“那就没有错了,哎呀,爹爹,我们哥俩日日盼夜夜盼,总算给您盼来了。您再不来,我们哥俩可就打算上河东找您认祖归宗去了。”

    王新道:“两位,我们从未谋面,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想来是你们认错人了。”

    耿氏兄弟一听更急了,孝新急得在原地乱蹦,敬新急得拍胸道:“爹爹呀,怎么会错呢,你不知道吗?我们哥俩的名都是因为您的原因起的,一个叫敬新,是敬重您的意思。一个叫孝新,是孝顺您的意思呀。”

    孝新点头道:‘对呀爹。快跟我们到山上去,您若不信,再看看,我们把您的牌位都立在聚义堂当中,一天三遍香,哪次都没差过,难道您没感应吗?”

    王新到得朝中时,正好是卯时一刻。要不是他的白龙驹神速,恐怕就误了早朝了。这白龙驹是西域大宛名驹。是当年杨继业战败辽将耶律奚底所得的。自从送给王新后,简直如鱼得水,事半功倍。他本是个文

    职,文官上朝都是坐轿,而他却偏偏爱骑马,让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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