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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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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情很久了,可是,他却不敢表白,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厌烦,我越远离他,他反而离我越近,多年后我才发现一个道理。“

    韩德让道:”哦?“

    纪彩霞道:”男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喜欢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越接近他,他就越远离你,而你越远离他,他就越接近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女人,恰恰相反,就算是再有定力的女人,也无法抗拒男人的死缠烂打。“

    韩德让还在闭着眼睛,他好像真的睡着了,若不是从来没有人见到人站着能睡着,就真的以为他是睡着了,片刻韩德让才懒懒地说道:”我只想知道,那天你跟我伯父讲了什么,才使得他跟你走的?“

    纪彩霞长叹一声,仿佛很久没有人听她的心声了,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心事一股脑地都讲完,而对于韩德让的冷淡她却完全不在意。

    。

第九十三章 一个故事() 
韩德让还在闭着眼睛,他好像真的睡着了,若不是从来没有人见到人站着能睡着,就真的以为他是睡着了,片刻韩德让才懒懒地说道:”我只想知道,那天你跟我伯父讲了什么,才使得他跟你走的?“

    纪彩霞长叹

    而她那剑柄上的铃声,也突然停了。只有,风声吹得树枝乱舞的声音。

    纪彩霞道:”那天我跟他说了很久,他的眼睛由无光,到渐渐出光彩。我跟他说,晋国有个侠客毕阳,他的孙子叫豫让,在当时也是一名有名的剑客,当初豫让给范、中行氏做大臣,但并未受到重用,于是他就投效知伯,不知怎地,知伯却对豫让很喜爱,豫让得到宠信……“

    韩德让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纠正道:”那不能叫做喜爱,喜爱指的是一个人对于某个物品的喜爱,或是说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喜爱。而男人对男人,只是相互之间的欣赏。“

    纪彩霞没有否认,她竟然还沉思了片刻,道:“你说得很对,还是男人了解男人。”

    韩德让道:“这只能说是男人了解自己罢了,后来呢?”

    纪彩霞仿佛结识了位很好的听客,而生怕这个听客走了,不听了,她紧接着道:“后来韩、赵、魏三国瓜分了知伯的土地。其中赵国的赵襄子最痛恨知伯,把知伯的头盖骨拿来作饮器。而此时豫让却逃到山里。”

    韩德让仿佛是很感兴趣,他道:“哦?”

    纪彩霞道:“豫让逃到山里,并没有从此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而是时时刻刻在寻找机会,为知伯报仇。”

    韩德让道:“这豫让受了知伯的知遇之恩,就想着报答也是难得,可是,他一定技不如人,如果他有我这样的武艺,那么至少在当时,也能把知伯救走,可是,他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纪彩霞道:“也许当初他觉得那赵襄子不能杀知伯,更不能拿他的头盖骨拿来作饮器。三国的汉献帝当初降了曹丕,曹丕也只是把他封为山阳公。而有些降将还得到重用。”

    韩德让怒目看着纪彩霞,他知道纪彩霞是在指他们韩家,他一句话不说,仿佛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了。

    纪彩霞仿佛没有看到韩德让的表情,她接着道:“于是豫让就隐姓埋名化装成一个受过刑的人,潜伏到王宫里用洗刷厕所作掩护,以便趁机杀死知伯的仇人赵襄子。不久赵襄子入厕,忽然觉得心跳,就下令把涮厕所的人提来审问,才知道是豫让化装行刺。”

    韩德让突然一阵冷笑,他重复道:“哼,突然一阵心跳?”

    纪彩霞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她的身材,她的面容还是极好的,而她一皱眉,就露出脖颈上的纹路,她突然也是一阵冷笑,她道:“这有什么奇怪?每个天子都是天上的神龙演变的,他们做皇帝自然有一定的定数的,如果命不该绝,老天自然要保护的。”

    韩德让摇了摇头道:“这也说不通,如果那豫让是武林高手,他失手后,一定会逃出皇宫的,又怎么能让宫内侍卫现呢?”

    纪彩霞道:“他还没有动手哪里来的失手?也许他还在等待时机,就被莫名其妙地带去审问了。”

    韩德让道:“哦。”

    纪彩霞接着道:“通过审问,豫让竟拿出匕说‘我要为知伯报仇!’卫士拿下他,要杀他,可是赵襄子却制止说‘这是一位义士,我只要小心躲开他就行了。因为知伯死后没留下子孙,他的臣子中有肯来为他报仇的,一定是天下有气节的贤人。’于是赵襄子就把豫让释放了……”

    韩德让却突然哈哈大笑,他笑得纪彩霞莫名其妙,他道:“真是成者为王败者寇,这纯是给赵襄子扬名立威,却不想那赵襄子如果真这么大仁大义,心胸宽广,就不会拿知伯的头盖骨当饮器了。”

    纪彩霞有些怒,换作是谁遇到这样一个爱挑毛病的听客,也是件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她道:“你跟你伯父真是不同,你伯父当初只是静静地听,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话。”

    韩德让却又噗哧一笑,他道:“我当然和我伯父不同了,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和我父亲是一样的——都没有那么好骗。”

    纪彩霞知道韩德让是在指她,而这是韩德让对自己刚刚那句’降臣‘的话的报复,纪彩霞摇了摇头,道:“但你和你父亲还是有不同的,就是你丝毫也不肯吃亏。”

    韩德让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他道:“你继续!”

    纪彩霞也很愿意把这个故事讲完,她没有继续和韩德让争辩,她接着道:“豫让继续图谋为知伯报仇。他全身涂漆,化妆成像一个生癞的人。同时又剃光了胡须和眉毛,把自己彻底毁容,然后假扮乞丐乞讨,连他的妻子都不认识他,看到他以后只是说’这个人长像并不像我的丈夫,可是声音却极像,这是怎么回事?‘。

    韩德让道:”那只能说明他的妻子跟他不是那么情深,如果真要是情深的伴侣,只要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己的爱人来了。“

    纪彩霞看了看韩德让,有些惊讶,她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倒是很懂感情,你还没有成亲,难道有这样的女子,令你知道她走路的声音?“

    韩德让不说话,他心里突然想到了萧绰,其实萧绰就在他身后,可是,他却也在想着她。其实只要听到萧绰的走路声,韩德让真的就能知道是她来了。

    但是,韩德让不能承认,也不能低头,更不能脸红,他不能有任何表情让纪彩霞看到自己的心事,这除了关乎一个男人的尊言外,韩德让更是觉得那纪彩霞实在不配知道他的心事。

    韩德让的目光迎着纪彩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道:”你接着说吧!”

    (。)

第九十四章 女为己容() 
这时,树林外,冲进来一人,他却哭得异常惨烈,哭得捶胸顿足,他冲了进来,与韩德让和纪彩霞擦身而过,却好像没看到韩德让和纪彩霞一样。>

    但是,韩德让不能承认,也不能低头,更不能脸红,他不能有任何表情让纪彩霞看到自己的心事,这除了关乎一个男人的尊言外,韩德让更是觉得那纪彩霞实在不配知道他的心事。

    韩德让的目光迎着纪彩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道:”你接着说吧!“

    可纪彩霞却完全没有了讲这故事的兴趣,反而对韩德让的这个秘密很感兴趣,她道:“你越是面无表情,越是掩示不住自己的秘密。”

    纪彩霞看着他,虽然他脸一丝都未红,可那是因为强大的内力所支持的原因,这一点,纪彩霞完全知道的,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她道:“哈哈,没想到韩家出了一个多情的种子……”

    听到这句话,韩德让不禁心头一凛,他遥感到情况不妙,她说他们韩家出了一个多情的种子,自然是指自己,那么他的伯父韩匡山呢?不算是吗?这些年确实在江湖上只听到过’金铃仙子‘,却从没有听说过他伯父的音讯。他突然道:“我伯父怎么样了?”

    纪彩霞道:“怎么?你还认你这个伯父?”

    韩德让还是一丝表情都没有,他道:“当然!”

    纪彩霞道:“哦?你不觉得他为你们家族蒙羞?”

    韩德让还是没有表情,但这回真得不是用内力逼出来的,而是,他真的懒得跟这样的女人解释太多,他道:“血浓于水,我和我父亲恨的是你!”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再直白不过了,兄弟如手足,无论手足做什么事情,都是唇亡齿寒,骨肉连心。

    纪彩霞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虽然韩德让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好笑,可是,她却觉得再没有比这话更好笑的了。她道:“不错,在你们眼里女人永远是祸水,可怜我,一腔热血,一副好年华,却托付错了人。”

    韩德让一句话不说,看着她,他眉头皱了皱,显然很不耐烦,却忍着看着纪彩霞感慨。

    纪彩霞道:“那天,我只不过跟他讲了一个故事,他就下定决心跟我走了,可是,我当初下这个决心却花了很长的时间……”

    韩德让道:“哦?”

    纪彩霞道:“我知道你伯父对我有意,可是,心里却总放不下你的父亲,希望有一天,他能回心转意,而跟你伯父在一起,我也有意无意地故意让他知道,让他看见,就是想激起他的关注,可是,他却一直未曾关注过我,直到你伯父病入膏,我深受感动,才决定跟着你伯父远走他乡。”

    韩德让道:“哎。”

    纪彩霞看着他,却不说话,她不明白韩德让这声叹息是为了什么?在可怜自己?还是在同情他的伯父?还是两者都有?这一声叹息,实在让纪彩霞搞不懂了。

    韩德让道:“你讲得只不过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故事,我伯父当时心里感激,一时冲动,就跟你走了,到后来,他一定后悔了。”

    纪彩霞的眼睛睁得比之前大上一倍,她惊讶地看着韩德让,道:“你怎么知道?”

    韩德让道:“道理很简单,你是感动,他是冲动,你们之间根本没有根深蒂固的感情,当冷静下来后,当然会后悔,不仅他后悔,你也后悔了吧?”

    纪彩霞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知道得却不少。”她叹了口气道:“不错,韩匡山带我到了西夏,到了贺兰山,没多久他就后悔了,除了生活的不适应,大多数的原因是对家人的愧疚,没多久,他就病了,病得很重,他什么也不说,后来真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到死,眼睛都没有闭上,而他眼神看着的方向,竟是辽国。”

    韩德让又闭上眼睛,想像着当时的情景,他的伯父含羞而死,他本来想带着自己爱的人,去一个世外桃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却现,现实远没有想像得浪漫。

    纪彩霞道:“那天,我确实是讲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地故事,我在告诉他,一个女人,遇到欣赏自己的男人,一定会感动,自始自终,我没有骗他,我确实告诉他,我是因为感动,才决定跟着他走的。”

    韩德让突然睁开眼睛,他的脸上似乎有怒气,他道:“可你讲得明明是’士为知己者死‘那个故事,做为一个男人,谁听了这个故事,也会为之动容,一腔热血也会泄一下,因为他把你当成了知己,等冷静下来,却现,你不是知己,根本没有志同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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