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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乃灵药-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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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这个,怎么进得了侯府?你长得又不及我姐姐一半漂亮。”年年撇撇嘴。

    瑿月被她说得一顿,笑道:“你不会觉得凭两个斗笠,戚侯府就会放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府吧。”

    年年弯起嘴角,道:“确实不会放两个来路不明的人随随便便进府,不过若是我与姐姐亲自上门,我想那戚侯爷不会错过的。”

    年年带着瑿月找了家裁缝铺换了身纯白的长衫,还特地让他带上一块蒙面的方巾。一番打量,直到确定瑿月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这才拉着他到戚侯府门前的窄巷口等着,直到瞧见戚侯爷去上朝,才转出来。

    门口看门的伙计见了这两个打扮古怪的人,刚欲拦下,年年摘掉斗笠,笑道:

    “这位小兄弟,我想见一见夫人身边的烟然姑娘,还请你行个方便。”她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锦囊。

    伙计掂了掂,嘴巴一咧,乐颠颠进去了,不一会儿,便从里面走出一个脸熟的姑娘,正是烟然。

    烟然见到他们二人甚是惊讶,她不知道年年与珠魅随着轸玉进过宫,只当她们是救活了夫人的神医。

    因为当日夫人情况不好,她甚为紧张惊惧,而两人又带着斗笠面纱,因此倒并未发觉出不对,只是多看了瑿月两眼。

    还打趣道:“姑娘也真是奇人了,这才多久不见,竟然长高了些,烟然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年年忍着笑,上前一步阻断她的视线,“烟然姑娘,前段时间我们外出游历,如今再度路过这苍夜都城,想着前来探望夫人一二,希望夫人一切安好。”

    烟然一边热情的迎她们入府,一边打发人前去回禀夫人。年年趁机回头冲瑿月扮了个鬼脸,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

    烟然不愧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她一边与年年热络的交谈,一边琢磨着今日她们前来的用意。好在侯爷如今不在府中,纵使作为贵客到府,身为女眷也不方便接待。

    不过从前些日子侯爷的表现来看,他倒是颇为重视这二人,无非必要,还是要在侯爷下朝前将两人赶走才是。

    因上次恰巧遇上了玄生和芝月,她们像逃难一样离开侯府,因此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二人。

    这位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见到两个如此天姿绝色的姑娘,年龄与府上的小姐相当不说,又身怀绝技,心下极为喜欢,拉着她们说了半天的话,期间无论烟然如何使眼色都未理会,弄得她神色间颇为焦急。

    果然,戚侯爷下朝后听闻府上来了两个女子,被烟然姑娘郑重请进夫人处时,显得颇为震惊,他皱了皱眉,又转忧为喜,立刻派人传话说是要亲自接待。

    年年神色如常,瑿月却极为不自在,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像女儿家一样带着个面纱去见一个老头子,想想他就觉得气闷。

    年年从身后推了他一把,“你帮了我这次,我欠你一个情,放心,我决计不会说出去的。”

    两人跟着小厮来到戚侯爷的书房,小厮默默退下,安静的院落中只有干枯的落叶盘旋时的呜咽声。

    年年一手掀开斗笠,随意丢在地上,冷冷一笑,上前一脚踢开书房的大门。

    “侯爷,听说你为了我姐妹俩花了不少心思,如今我们亲自上门,怎么你却躲起来了?”

    戚侯爷从檀木书架后转出,“两个黄毛丫头,居然敢如此张狂的出现在我堂堂侯府!”

    年年摊了摊手,“我一向如此,一个侯府凭什么张狂不得。”

    戚侯爷满眼阴鸷,冷然笑道:“你觉得,本候会傻到将这里的下人都屏退?本候既然出手,就是相信你们必然会落入我的掌中,若你们乖乖就擒,还可以免些苦头。”

    年年双耳微动,她当然能听到,这处院子四周围满了人,而且他们手上持着弓箭,一旦戚侯爷下令,她和瑿月绝对会被射成刺猬。

    “侯爷,我们不但与你无冤无仇,甚至还救了你夫人的性命,你就真的要下黑手杀了我们二人?若你现在悔悟,我或许可以留你一命。”

    戚侯爷听了哈哈一笑,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年年,对着天连击三掌,院墙四周顿时围满了手持大弓,身背羽箭的府兵。

    “本候知道你们有些本事,不过鬼神之说不可尽信,你们只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只要还是**凡胎,就难以敌过箭矢刀刃,你们若是肯乖乖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本候可以许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年年气的咬牙切齿,“到如今你都分毫不悔?”

    戚侯爷反问,“为何要悔?如今你们被逼走投无路前来与我和谈,可最后还不是要死在我侯府上?只要你们一死,木灵芝和其他的秘密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他越说越激动,双眼冒出精光,“只要我得到传说中的木灵芝王,便能长生不老,长生不老啊!”

    年年厌恶的皱了皱眉,心想多说无益,再不试图与他攀谈。

    戚侯爷扬起手,“给我上,抓活的!”

    年年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瑿月,“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出手?”

    瑿月还在郁闷,没好气的横她一眼,“这是你的事,我为何要出手。”

    年年眉眼笑得弯弯,嗓音甜腻柔软,“可是,若你不出手今日我就要死在此处了,你不是说过会保我性命的么?”

    瑿月知道暗中被年年摆了一道,心道就不该跟着这丫头来,平白无故被她当打手使唤,当下重重叹了口气。

    他身形一动,眨眼功夫,又回到原地。只是他落地后,便听无数道砰砰的沉闷响声从院墙一头传至另一头。

    年年与戚侯爷抬头望去,只见数名弓箭手接连爆体而亡,化成数到黑色粉末,纷纷扬扬自墙头落下,连鲜血都没有一滴溅出。

    戚侯爷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他颤颤的退后一步,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眼中满是惊恐慌张,生怕瑿月会突然扑过来也将他挫骨扬灰。

    年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步步逼近,“看见了?他们就是你的下场,就是你贪心的下场!”

    戚侯爷失控的大喊,“不,你们不敢杀我,我是堂堂一品侯爷,我还要长生不老,你们不能杀我!”

    年年无奈的摇摇头,他至死都不曾悔悟,看来人心还真是固执,固执到宁为某事发疯。

    她自袖中抽出黑衣人刺杀她时用的尖刀,举到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终究叹了口气,转身出来与瑿月擦肩而过时,平淡的说道:

    “替我杀了他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闲谈() 
年年从重重院落中绕出,途中经过夫人的院子,只在门外驻足片刻。

    戚侯爷是个疑心颇重的人,书房重地,若非心腹,府中下人是不能轻易靠近的。所以就连数十人悄无声息消失在小院中这样的大事,到现在为止,竟无一人知晓。这样说来,真是他自己埋下的苦果自己咽了。

    站在戚侯府的大门外,年年不知不觉开始发呆,直到耳畔响起瑿月的声音。

    “总算能将这一身换掉了,真是麻烦。”他一把扯下自己遮面的方巾,握在手中,瞬间便成了一堆粉末。

    年年有些抱歉的看他一眼,“我们走吧。”

    两人买了两匹骏马,在刚刚要出城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队官兵巡城,说是缉拿要犯:有两名神秘女子袭击了戚侯府,戚侯爷如今下落不明!

    年年勾唇一下,与换回男装的瑿月一起,大摇大摆出了帝都。

    这一路上,瑿月显得兴致缺缺,泱泱不快,年年也不好意思让他带着自己施展轻功回去。

    虽然她心中有些记挂珠魅,不过她心想走的时候已经托付客栈的老板小心关照了,那么晚几天回去不会有什么差池。

    “你说你上次来苍夜是三百多年前,去奉家郡看起来也不是最近的事,那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哪度过的,百陌么?”

    瑿月闻言抬起眼皮扫她一下,“是啊,我与你说过,我在邀月仙府修行。”

    “我的意思是,你家住百陌国么?邀月仙府是你修行的地方,可之前你又是在哪生活的?你有什么家人?”

    瑿月的眼神变了变,瞳孔深处晦暗与明亮的光影交织,忽明忽暗,无声的流露出他此刻喜怒难辨的心情。

    年年心思一动,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忘了,瑿月成仙都几百年了,他的家人怎会还在世上,又不是个个都能升仙得道,修道哪就那么容易了。

    不过就是想引个话头缓解尴尬,如今倒是更尴尬了。年年挠了挠头,“你,你别介意啊,我就随便问问。”

    沉默片刻,瑿月却突然开口,“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没有家,邀月仙府是唯一能容得下我的地方。”

    年年有些动容的看着他,他又接着说:

    “从我入凡间走动起,我所见的所有人都有所谓家人,我却没有,一个都没有,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年年想了想,认认真真回答道:“家人嘛,不一定和你有血缘关系,只要够亲密就足矣。你看我与我姐姐,我们——”说到这她突然顿住了。

    瑿月见她将后来的话硬噎回去,有些好笑,偏过头揶揄她:“你想说什么?我们不是血亲,却照样亲如姐妹?”

    年年吐了吐舌头,都怪她说话太快,她嘿嘿一笑,随即眼中却闪过落寞,“我是想说,这样想来,我与你是一样的。”

    她别过脸,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年年明白,瑿月能听懂她的话。

    “那你为何有家人?你家又在哪?”

    年年狡黠一笑,言语间变得十分得意,“我家住苍夜以北一个穷山沟里,我有姐姐,还有婆婆!”

    瑿月不禁笑道:“那你真是有福气,怎么我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其实,我还有个哥哥。”年年悠悠说着,眼神看着远处蜿蜒的山路,变得深邃耐人寻味。

    瑿月接话,“怎么,他对你不好?所以你跑出来了?”

    “不是!他对我很好。”年年急急辩解,又有些怅然,“他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有些没办法接受。”

    “那你们兄妹真是古怪。”瑿月随意接了句。

    年年横他一眼,突然觉得回过神来,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能闲聊的地步,他依旧是曾经贪图怨灵之力,想要窥探她身份的讨厌家伙,于是她马上闭紧嘴巴。

    瑿月却似打开了话匣子,见年年不再说话,便问她:“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着要杀了那侯爷,怎么人到了面前就下不去手了?”

    年年支支吾吾了半天,气急败坏的嘀咕:“我从未杀过人。”

    “哦?难道那些因你而死的府兵、杀手、还有下人,就不算是你杀的?”瑿月挑了挑眉毛,“区别只在于是否是你亲自下手罢了,你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你从未尝试,一旦你成功了一次,就会觉得你杀掉之人与因为你被杀之人都是死,没什么差别。”

    年年很无辜,“你就是想说,我并不善良,根本不在乎因我而死的那些人的死活?”

    瑿月邪气而阴森的笑了笑,“你没有觉得,你从未害怕过有人被杀么?“他平静的话语像缓缓铺开的卷轴,引导年年看向一个她从未认真探寻过的地方——她的内心深处。

    “在路上遇到刺客那次我就发现了,你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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