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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寻道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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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杨氏又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杜启做了我儿子以后,肯定要娶亲生子,他也答应了让一个儿子给我继承香火,可他不是当了道士吗?能不能让他还俗啊?”

    谢铭舟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这才拜师几天啊?就想着还俗了,不过道缘祖师这一脉,确是没有不能娶妻生子的门规。

    他对刘杨氏说道:“我道是甚么,原来是这事,我们这一脉,不论乾坤,不禁嫁娶,你且放心好了。不过,在他没入先天之时,我不会让他娶妻!”

    又转头对义真道:“义真,你入我门下也没多久,但只要你一日叫我师父,我就要尽责。若是你在入先天之前破了元阳,那么你终生无望再入先天!若是你在先天之前破了元阳,我就将你逐出师门!就当我师徒二人从未相见过。”

    义真一听连忙跪到谢铭舟面前道:“师父,其实我也不想的,不过大娘对我们这么好,我也不想她伤心,所以就答应了她。不过师父,我一定听你的话,绝对不在入先天之前成亲。”谢铭舟听了这话,方才缓缓点了点头。

    刘杨氏在一旁听得终于了了这事,也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在这时候,“师父”这两字可不是白叫的,它代表的是师和父两重意义,说的话比娘老子还要管用。若是谢铭舟不答应,那她还真没有办法。

    既然大家说定这事,谢铭舟也就看了黄道吉日,一样要请中人、保人、客人,一众街坊又聚在一起,热闹了一番,母子二人也正式改了称呼,定了名份。

    办完了这事,谢铭舟闲了下来,也不想练功,每日街上乱逛,此时泸州府民众仍然不多,买卖东西的人也少,粮食卖到十两银子一石,还时常没有。

    他找人做了一条银链,把乾坤玉佩穿了起来挂在项上,又买了些米面塞进里面,突然想起钦真观后山秘洞里的那些物品蒧书,在那儿也不安全,如今有了乾坤佩,不如取了来放到里面,也省得担心。

    想到就做,谢铭舟跟义真母子二人说了一下,又安排了义真功课,便一人空了两手上路。本想慢慢悠悠游山玩水而行,然而过得半日后,沿途所见却令他心情沉重起来。

    一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然而尸骨却随处可见,有的路上已经长满了草木,根本无法行走,老虎时而出没,破烂的村落里,也是无人,有的尸骨在床上也没有人收殓!谢铭舟干脆弃了大路,往山中前行,才在山上碰到十来个人,都用树木拾了窝棚而居,连衣服也没穿一件,最多用块破布遮羞,有两个身上还长满了毛。

    问过后才知道,这些人原来都是本地民众,只因这两年来,开始是兵来贼往,你烧我抢,十成人杀得不剩一半,接着又是瘟疫,又死了不少人,今年以来又是大旱,再加上老虎成灾,白天也敢到城里伤人,人们没了活路,只得跑到山上来,采野果野菜,有时能捉到只野兔之类的小兽,过得比野兽还不如,时不时就死一个。

    谢铭舟听得难过,然而这个世道又怪谁呢?他想不通这个道理,也帮不了这些人多少,要在两年前,自已能不能活下去也是问题,如今自已能做到的,也只是给他们一人留点米粮罢了,其他的就要看老天给不给个活命的机会!

    谢铭舟再也没有心情游山玩水,也不想多看这恍如地狱的情形,他运起刚学会的神行术,只两个时辰就到了崇龛,只因这崇龛挨着琼江,可以到江里捕点鱼来吃,崇龛的情形要好上一些,还余下十几户人家,只是都人人面如菜色。

第十三章东奔西走如鬼域() 
到得钦真观,看着那破墙残壁,不觉悲从中来,他又来到师父坟前,想到如果没有师父,自已可能早已成了路边枯骨,师父对自已真可说是恩重如山!越想越悲痛,谢铭舟扑倒在师父坟前,痛哭失声。

    大哭一场过后,方才收拾心情,刻了一块墓碑给师父立上,又在师父坟前守了一夜,才进了秘洞收拾东西。

    秘洞中东西并不多,除了铜人和历代祖师留下来的书籍以外,还有一些金银,这是历代信众供奉积累下来的,谢铭舟一股脑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进乾坤佩中,又到师父坟前祭告了一番,便径直往泸州府而去。

    回到泸州,谢铭舟大吃一惊,整个泸州府城成了一个水乡泽国,水已经淹到了城内两尺来深,他连忙回到家中,只见门口用砖木搭了一堵矮墙,义真二人正在用木盆往屋外舀水,二人见他回来,都是大喜过望。

    等到屋内水舀干净,天色已擦黑,刘杨氏去煮了一锅粥,也没有菜,谢铭舟喝了一碗,便再没有胃口,这几天来的所见所闻,让他一直心情抑郁,他总觉得泸州城不是久留之地。

    吃完了饭,三人相对而坐,都不说话,谢铭舟开口说道:“大娘,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去潼川的路上,基本上没看到什么活人,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去年潼川发了一场瘟疫,今年又大旱,活不下去啊。我估摸着这泸州怕也不好过,没有粮食,大家怎么过?连明军都四处乱窜打粮,要是这次水灾之后也来一回瘟疫,到时候怕跑都跑不出去。”

    刘杨氏呆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走?又能走到哪儿去?老天爷都不给我们活路,你看那些流民,哪儿没死几个,那可真是沟死沟埋,路死路埋!”

    从心底里说,她不想离开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不想出去当流民,可她也知道,如果真不走的话,很有可能死在这儿。

    谢铭舟其实已经下了决定,如果刘杨氏答应一起走,那就最好,如果刘杨氏坚决不走,那他也会带义真走,这两天随处可见的尸骨对他的刺激太大,他现在本能地对这个地方感到恐惧、憎恶,他想不通人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好杀。

    但他更想不到的是,在这以后的十几年里,巴蜀之地的父老乡亲,最终只剩下几万人!除了背井离乡逃难走了的以外,余下的不是被各方势力杀死,就是饿死、病死,甚至被老虎咬死!到清康熙年间竟然只有一万八千零九十丁!

    谢铭舟又对刘杨氏说道:“大娘,其实我上次到古娄山,已经找到了刘道真人原来清修的地方,本来准备回来一次就上去,但是这两天看到的这一切,让我放心不下你们娘俩,那山上你们肯定吃不消,但是留在这儿,我都不敢保证你们能活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又说道:“大娘,我带你们出去,你别以为是逃难,你就当是出去游玩好了,银子我有的是,到了太平地界,吃穿用度啥买不到?你是不知道我的本事,现在就算有几百号兵丁来,我杀不尽他们,也能把你们平平安安地带走。”

    刘杨氏终于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义真在一旁却暗暗高兴,他一个孤儿,心里已经没有了家的痕迹,现在能跟着师父四处游历,不愁吃不愁穿,有师父在一旁,也没有什么能取了他的性命,这正是他心中所愿。

    既然商议妥当要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谢铭舟便决定去古娄山一趟,把那玉床玉桌带走,特别是那玉床,对运气行功大有好处,放在那儿即使没人拿走,也是一种浪费。

    第二日天刚亮,他就起来赶往古娄山,施展起神行术,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便到了峰顶石洞,进去把玉床玉桌收进乾坤佩内,谢铭舟稍有不舍,自已找了那么久,连一天都没在里面修炼过就要走,觉得是有那么一点遗憾。转而一想:这天下名川大山多得是,莫非还找不到一个好的洞府?

    临走时他用元神又扫了一遍,却发现通道两侧竟然还有两个石洞,一个里面有个丹炉和一些玉瓶,另一个里面有一些矿石和乱七八糟的金属,最可喜的是还发现了一本炼器诀。有了上次开石门的经验,这一次自然是应手而开,一股脑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乾坤玉佩,谢铭舟打道回府。

    回到泸州还不到两个时辰,刘杨氏直觉不可思议,来回两百来里路程,竟然这么快就打了一个回转,又见他两手空空,便问道:“你不是说去古娄山收拾东西么?怎么空手回来了?”

    谢铭舟嘿嘿一笑,用手一指饭桌道:“这不都收来了?”刘杨昏黄转头一看,只见那桌上铺满了金银之物,把她看得目瞪口呆,伸手拿来看了又看,终于相信谢铭舟昨日说的话并非胡说,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

    义真满脸期待地道:“师父,你这是什么术法?教我啊。”

    谢铭舟趁机大吹牛皮地道:“这叫袖里乾坤,镇元大仙知道不?孙猴子就是他收走的,用的就是这招。”

    义真道:“孙猴子我知道,镇元大仙没听说过。不过谁的都没关系啊,教我学会就成。”

    谢铭舟甚是无言,要学会这招,自已还不知道哪天呢,他对义真道:“现在教你也学不会,等你进了先天我再教你。”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又对刘杨氏说道:“你们赶快去收拾东西,要带走的都收上,我们马上出发。”说罢手一拂,又把那些金银收进乾坤佩中。

    义真母子二人自去收拾,不消一会,搬了一大堆东西出来,这寒家小户,物什也不见少!谢铭舟一看,铺笼帐被、换洗衣裳、锅碗瓢盆、祖宗牌位,基本把家搬了一个空。这次他连手都没挥,地上霎时变得空空如也。

    他想得一想,又进刘杨屋内收了木床,到堂屋收了饭桌。反正乾坤佩里地方够大,放了这么多东西也不过只占了一个角落。

第十四章惊闻噩耗欲返山() 
三人来到门前,外面的江水虽已退尽,却留下一层一寸来厚的淤泥,垃圾随处可见,隐隐还传来哭声,似乎昨天死的人也不少。谢铭舟见路不好走,抱了二人腰身,一跃上了房顶,再接连几个纵跃,一阵急奔,已经到了城外。

    刘杨氏张着嘴,一阵恍惚,先前他只以为谢铭舟只是有点功夫,另外还会一些小法术,而现在他展现出来的一切,让她心里激动万分,有这样的本事,到哪都不会饿肚子,到哪都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他是自已儿子的师父!

    谢铭舟带了二人,直纵到江水未曾淹过的地方,方才把她们放了下来。刘杨氏问道:“铭舟,我们现在往哪去?

    谢铭舟道:“四川现在民不聊生,处处饿殍,我们先出四川到贵州,碰到哪儿太平就在哪儿住下来。”

    三人立即动身,刘杨氏因年纪老迈,又不曾走过长路,一路走得甚慢,谢铭舟也不催促,哪儿累了哪儿歇息,有了他在,吃喝睡都不是问题,走了两日,刘杨氏反而越来越精神。

    到得第三日上,终于看见一座府城,谢铭舟远远看去,却觉得不大对劲,城中竟然有好几处浓烟,他叫义真先带了刘杨氏去旁边树丛里躲藏,自已一人去城内查探。

    进得城来,他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乱兵在此劫掠,四周不时有哭号声传来,他边走边看,想找一个当官的问下情况。

    刚走了几步,就听得前面一座房内传来一个女子哭爹喊娘的声音,他大步走上前去,推开门一看,不由大怒,只见房内一个十几岁的女子,正被几个兵丁按在地上,要行那禽兽之事,旁边一个男子和一个妇人,显是那女子的父母,却被两个兵丁踩在地上,口中只是呼叫哀求,但却无济于事。

    谢铭舟纵身上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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