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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韵乾坤-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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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因为太了解这个女人会说出什么话来,所以他也没有选择。柳逸阳沉了沉气,语气上并没有变化,“我妨碍你吗?这些年,我可曾妨碍你?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林若雲冰冷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从现在开始,你的存在就会妨碍我!不要以为你一直委曲求全,我就会感动,就会改变不可能的事!”

    “我没有,我说过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柳逸阳一急,声音也随之大了起来。

    林若雲嘲讽的笑了几声,“你想用这话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没有谁能做到这么伟大,又何苦自欺欺人呢。你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很早以前,就该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其实现在也不算晚,你本来就是自由的,只要你离开,自由就会重新属于你!”

    “我原本是自由的,可早在见到你的那天起,就没了。”柳逸阳深邃的黑眸中泛着点点星光,自嘲般的笑着,随后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见到你的时候,是比这更早,在我出生的时候,这一切就已注定!如果我那天遇到的不是你,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可偏偏遇到的是你,是和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你!”

    “我和你有什么联系!”林若雲终于沉不住气的怒了。

    柳逸阳却大笑起来,“你心知肚明!即便你想否认,可事实就是事实,你和我都改变不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何急切的想要把我赶走?雲儿,你太不了解自己了,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自以为是!”

    林若雲已被他气得无话可说,尝试过多次,但没有一次可以吵得过他,这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林若雲拂袖便走,柳逸阳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扣住往回一扯,林若雲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身体一转便到了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时,或许不需要任何语言,任何倔强的伪装,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眼睛不会,那里可以直达心房!柳逸阳将满腔柔情寄予双目,这神情的凝望仿佛过了百年,又从遥远的百年回转至眼前!

    突然,柳逸阳猛地环住了她的身体,深深的吻在唇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不仅让林若雲一下陷入了混乱,就连柳逸阳自己也混沌了片刻。但随即清醒的他,只想将这吻持续下去!

    林若雲心中一软,身体似乎也有些倦怠,这一刻好像天地都不存在了,茫茫无迹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知为何,这感觉竟有些难以控制,竟有些小小的试探,小小的回应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不可以!

    林若雲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将柳逸阳推开,泪水瞬间汇聚到了眼眶中,视线里的人开始晃动起来。

    柳逸阳退了一步稳住身体,几多不舍、几多痛苦、几多喜悦,“雲儿,你喜欢我的,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不,不”林若雲强忍着泪水,拼命的摇头,连连退到房门边,几近哀求道:“求你,离开这里,离开我离得越远越好!”

    柳逸阳伸出手想要上前抓住她,可林若雲已经逃回了屋中,房门紧紧的关闭起来,仿佛上了一道千金铁锁,将外面的一切与屋内隔绝开来。

    吕维虽然早早回了房间,可是外面发生的事,透过窗子也看得一清二楚,旁边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提到了喉咙口。等候了许久,柳逸阳竟然转身下了山,吕维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冲进去?

    吕维以为他还会回来,可这个山坡却再无人踏上。

    隔壁,微弱的哭泣,似乎痛不欲生,又拼命的压抑着更加悲痛的宣泄。吕维好像能听出这哭声的背后,竟隐藏着一丝无助,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哀伤,便是今夜飘荡在这个小山坡上的旋律,任何走进它的人都注定逃不开。哀伤,是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的一粒种,只待泪水的浇灌,便可适时萌发!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伤() 
这一夜,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吕维天不亮就下了山,可没多久却慌张万分的跑了回来,用力拍打着林若雲的房门,“林姑娘,柳公子走了,他不在房里,东西也不见了,他真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才打开,林若雲面若冰霜,却难掩眉间的一丝凄凉,“离开就离开吧,大惊小怪。”

    吕维不肯放弃的追进屋里,说道:“你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要逼他走?快去把他追回来吧,或许他还没走远!”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离开是正确的。”林若雲说罢,便坐回了榻上。

    吕维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明明”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了解我?”林若雲愤怒的瞪着他。

    吕维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是不了解,但我不是瞎子,不是聋子,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

    “这世上,有很多事,很多人都必须舍得,舍不得也要舍!”林若雲坚定的声音像一根铁钉扎了下去,仿佛能看到那钉子下面溢出的殷红,但是她却将那里尘封了起来。

    吕维沉默了半响,只好退出了屋外,他们究竟怎么了?

    凌云山,凌云宗。

    乾元殿前,滦平的手上托着几瓶炼好的丹药,这几年他没做别的事,潜心研习炼丹术。萧剑看到他走过来,便迎了上去,眉眼间透着无奈的哀伤,“师姐原本伤得不重,可几年来也不见好。 ”

    “她这是心病,吕师兄才是她的病根,这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怎么可能好的起来。”滦平叹了叹气,也是束手无策。

    二人转身向乾元殿望去,师父今日出关,虽说每次闭关后,师父的气色都有所好转,可渐渐的,师父的鬓边竟出现了缕缕白发。身为弟子连师父究竟伤在哪里,到底有多严重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担心。

    每次祁元真出关,都是第二天才召见弟子,即便他没再提过当年发生的事,但众人心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师娘!”

    楹萱站在石阶上看着二人恭敬而立,语气冷淡的说,“丹药炼好了,拿过来吧。”

    滦平捧着托盘走了上去,躬身奉到楹萱的眼前,他这样做或许是出于对往事的愧疚,可楹萱却实难领情,所以对他们也从来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好像看谁都不顺眼。

    “给我吧,你们可以回去了。”

    “师娘,师父他”滦平担心的问道。

    楹萱欲走又停了下来,看了看二人说道:“你们师父没事,明天他自会找你们。哦对了,秋儿的伤可好些了?”

    “师姐的伤还是老样子。”滦平低声道。

    楹萱从身上取出两粒黑色的药丸,滦平赶紧张开手掌,药丸落在他手上,楹萱说道:“一天一粒,对她的伤势大有好处。”

    “弟子谢师娘赐药!”滦平激动不已,就差没行大礼了。

    楹萱哼了一声,又看了二人一眼,说道:“莫谢我,也不是我炼的,不过炼此药的人,你们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说谢了。或许,在你们的心里,她仍然该死!”

    “弟子不敢,弟子罪该万死!”

    滦平和萧剑齐齐跪下身,一句话便让他二人惶恐不已。滦平声音微颤,头俯得很低,“弟子罪孽深重,此生此世都无法求恕一二!”

    楹萱嘴角稍稍勾起,目光更冷,“身上的伤,再重也会好,可心上的伤,再愈合也还是能找到那条疤痕!雲儿看着你们长大,她心上有多少条难以愈合的疤痕,恐怕比你们为吕维的痛心,百倍都不止!”

    滦平身体微微晃动,楹萱的脚步渐渐远了,可她的声音还在此间萦绕,紧紧勒住、捆绑着心的跳动,这不过是恕罪的开始吧。

    早知今日要恕罪,当初就不该种下罪孽的种子。可有几人能在事情发生前就预料到结果如何?不是结果太难预料,而是人心变换,不愿相信也不愿接受与之相反的事,其结果却只会加一个‘更’字!

    房间中,祁元真安坐于榻上,楹萱已将那些丹药安放好,推开房门后,她并没有打扰祁元真的沉思,而是走到案边,打开香炉,将一些灰色粉末舀了几勺进去。

    祁元真突然回过神来,急忙从她手里抢过香炉盖,说道:“以后这事我自己来就行,这些药粉对你的身子会有影响。”

    “亏你反应这样快,我倒是一点都没想到。”楹萱笑了笑,细细的端详着他,笑意更浓了,“她会保佑你的,你看你的脸色,比前两年越发红润了。”

    祁元真怔了怔,笑了,“谢谢你,若非你精心照料,我又怎能恢复得起来,像现在这样,已经比我预计的好太多了。”

    “你我之间,何来谢字。”楹萱清眸如水,盈盈一笑,“我们已经不需要雄心壮志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好四圣法阵,为了雲儿,也为了我们最后的宏愿!”

    祁元真点了点头,从榻上站了起来,端起那尊香炉,说道:“我会撑下去的!你留在房里,我去小院,免得药粉影响了你。”

    楹萱默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背影离开了视线,楹萱轻如鸿毛的一声叹息,随后房门关了起来。

    小木屋。

    吕维终于把水缸装满了井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向那扇紧闭的屋门看去,她已经几天没有出屋子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当吕维思索着要不要去敲门时,屋门突然开了!

    林若雲扶着门边,说道:“进来,有东西给你。”

    吕维有些纳闷的发了会儿呆,但还是走了进去,林若雲拿起案上的一本书册,递上前说道:“这是一本心法,是我针对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所书,每日坚持修炼会对你损伤的经脉有益处,但究竟能改善到何种程度就不好说了,不过肯定比现在强。”

    “心法?”吕维将书册接了过来,迟疑了片刻,问道:“其实这个对我又能有多少用处,林姑娘何必费这个心。”

    林若雲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与我来说,你维持现状或许更好,至少可以远离纷争。但我也不愿看到你辛苦度日,连拎桶水都像个暮年老者,毕竟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煎熬着过不如轻松点。”

    吕维晃了下神,又匆忙定了定心,应道:“好吧,我试试看。”

    “你不相信我?”

    “不是,只是不想给自己太大希望。”吕维轻轻一笑,将书册揣进了怀里,又问道:“林姑娘现在是否有所打算了?”

    林若雲的目光再次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会一直待在这我是说你从没想过在一个地方待下去吧?”吕维若有所思,说说顿顿,但似乎这更让林若雲不悦。吕维却也不避讳,只道:“即便你说不会让我一个人,我也不相信这种话。我知道你还有事要做,更不可能把我这个废人带在身边,所以不要紧,你去做你的事就好了,我自己没问题。”

    林若雲眼中的寒光更甚,盯着吕维看了半天,突然转过身去,厉声道:“你出去吧。”

    吕维顺手带上了屋门,又将那本心法拿了出来,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脸上似笑非笑,轻轻叹着气,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行与不行,还是要试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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