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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猫了猫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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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我有什么事?”几个月前叫自己滚,并且宣告再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人,如今却主动打电话过来,实在颇有讽刺的味道。

    “你在哪?”他依旧重复第一句话。

    “如果没事的话,我挂了。”猫腻努力保持平静,不让情绪左右自己的语气。的确,她还是忘不了他,也许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她不会轻易对他妥协,那是她的尊严,她会为自己留着。

    “我现在在陌城。”忍无可忍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奈,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啊。

    “你来陌城关我什么事。”虽然嘴上说得毫不在意,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

    他来陌城做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陪着他美貌的妻子渡新婚蜜月吗。

    “我是来找你的,告诉我具体的位置。”语气又恢复了原本的淡漠,似乎全世界地震都不能让他为之所动,猫腻讨厌这种感觉。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总以为能够牵制她,可那不过是因为她爱他,难道爱一个人注定卑微吗,不,她不会让他如愿。

    她勾起嘴角牵出一个笑容:“很抱歉,蔚大少爷,你来的不是时候,我正赶时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拜拜。”

    说完迅速掐断电话,垂手握着手机。

    熙囔的街道,来往的车辆自由穿梭,人群中陌生的面孔,忧愁的,大笑的,或者面无表情,一次次擦肩而过。

    猫腻上扬的嘴角渐渐下垂,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只有那些不曾弥散的悲伤,再一次,真实地具现在脸孔。

    明明不快乐,却还要对自己逞强,是否人,注定是这样的动物?

第十六章 11一个转身即可遇见() 
电话那端只剩下一串忙音,有些东西,遥远得再也触不到了,嘟。。嘟。嘟。。

    又或许,一直从未离开过,就在不远处,一个转身即可遇见。

    “不是在忙吗,却又为什么傻站在路旁发呆。”伸出的手,拉住她的胳膊,看见她一脸张惶的回头,不知为何,心里竟有难以言喻的满足,像什么东西终于被妥善安放。

    她还在,完完整整地出现在眼前,还是那样的眸,那样的鬓角,一切都像没有变。

    即便只为这一刻,再遥远的距离,也值得跨越。

    “你”眼底的诧异很快被隐匿,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冰雪般的冷漠。猫腻甩开他的手,“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势利吗?”他穿着黑色大衣,内搭灰色西装,棕色眸子在亚麻色头发的衬托下,泛着温柔的色泽。

    他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目光?

    猫腻有些茫然地望着他,短发被冷风吹得遮住了一半的脸颊。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又找回了那些逝去的时光,然而蔚迟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砸破了虚幻的梦境,将她拽回冰冷的现实。

    “昨天,你和白慕斯在一起?”他的眸子恢复冷漠,凝视着她。

    “没错。”她就知道他不是为自己而来,“但不管你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我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不知道。而且,我要提醒你一句,请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蔚迟眉尖微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亲口叫我滚,并且宣告再也不想看见我,现在却主动走到我面前来。别告诉我之前那个蔚迟又死了。”猫腻冷冷瞥开眼,不再看他。

    蔚迟正想开口,猫腻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看了看手表,匆忙道:“我真的有事要走了,拜拜――taxi”

    出租车应声停下,猫腻拉开车门准备进去,胳膊又一次被拽住。

    “你到底有完没完!”火气全部上涌,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语气上升了几个调。

    “不过是一个陆离生,竟让你如此在意。”蔚迟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下来,视线触及之处几乎可以结冰,但眼底似乎又藏着怒火,“是因为他像良辰 ”

    “你怎会知道陆离生?”猫腻打断他的话,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随即便是更深的愤怒,“你一直派人跟踪我?”

    蔚迟有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没有开口否认。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我走了!“司机等待许久,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不耐烦地催了句。

    “坐。“猫腻果断回答,在蔚迟复杂的目光中快速进去,砰一声关上车门,隔绝了一切,车窗外的身影倏然而过,顷刻便看不见了。

    那些从不曾出现的眼神,那些似曾相识的忧伤。

    再也看不见。

    出租车飞驶,上午的阳光从绿色的叶隙间流下,薄弱地打在马路上,泛着白色的微光。

    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天,香樟也依旧茂盛,一年四季都为城市装点着绿色。

    猫腻望着车窗外,撩了撩额前的黑发,漆黑的眸子微微闪动着。

    刚刚蔚迟的眼神。难道说他吃醋了?他误以为昨夜她和白慕斯发生了什么,而且提到陆离生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不对。

    可他不远千里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吃醋吗?

    不可能,现在的蔚迟,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任性的事情。

    但如果是真的呢,他还没放下,所以一直派人跟踪,可如果他还爱她,却又为何娶别的女人,说出那样决绝的话?

    无论怎么想,都像没有答案。猫腻皱眉扶住额头,望着前方越来越接近的日界线,闭上眼放空念想。

    而在身后遥远的地方,男子棕色的眸子凝视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车影,阳光平掠过眉骨,在他眼睑处削出一片黑暗,使他的目光看起来格外深邃。

    蔚迟沉思了片刻,正待转身,脑后忽然传来一记闷响,沉重的钝痛过后,白天颠覆成黑暗。

    / / /

第十七章 01如果可以绝望就好了() 
题记:那些黑暗里孤独而漫长的等待,如果可以绝望就好了,却偏偏留下了一丝光线,于是不得不苟延残喘,继续卑微地等待。

    就像一根针,每天在你心上最疼的地方扎一下,很痛,却死不了人。然而终有一天,会令你发疯。

    第十七章01。如果可以绝望就好了

    意识恢复的时候,第一个感觉便是冷。

    也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零下的温度还是会给肌肤带来僵硬的冻感。

    眼皮像被胶水黏在了一起,努力了几次才勉强撑开,透过棕色的瞳孔接触到一缕苍白的光线,斜斜的,是从侧面那个窗口漏进来的。

    脚步声逐渐清晰,靠近,在小小的空间回荡,最后停在那扇掉漆的朱色木门前,蔚迟有些摇晃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扶住后脑勺,一手扶着墙壁重新坐下。

    “这里是哪?”他环顾了一圈,最后抬起眼眸,望着那扇木门懒懒开口。

    “不过是一个废弃的小仓库。”外面传来语气轻松的回答,顿了顿,“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蔚迟的眼神仍旧冷漠,一言不发。

    “别这样看我,我只不过借你心爱的女人来当当道具,拍几张照片诱你上当,并不是要真的吃了她呢。”

    他以为蔚迟会恼怒,然而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就在他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男子终于开口,语气里挟着一丝嘲讽:“白慕斯,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外和我说话吗?”

    门外的男子眼眸深邃,闻言后眉尖微微上挑,嘴角勾出一道淡淡的弧度,他挥了挥手,边上人便打开了掉漆的铜锁。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双手插袋站在门口,光线涌入,一些微小的尘埃颗粒不断在他周身萦绕。

    “该怎么形容呢,放在古代来说,应该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吧。”白慕斯戏谑开口,“不过说来也奇怪,连我都看得出,你最爱的女人是她,她却一直看不清,就连我也开始好奇了呢,究竟为什么要拒绝一个你深爱的女人。”

    像是知道蔚迟不会回答,白慕斯踱了几步,便叫手下人搬了条凳子进来,坐在中间,笑眯眯道:“其他的就不多说了,你应该懂我的目的。”

    “你想知道,蔚氏企业,近来为什么一直针对白氏。”蔚迟淡淡开口,白慕斯闻言,嘴角的弧度更深,目光却冰冷了一分。

    “其实你错了。”

    白慕斯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其实是我。”蔚迟继续道,“一直以来针对白氏的行为,仅仅代表我个人的意愿,与企业无关。”

    白慕斯皱了皱眉。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蔚迟终于看向面前的男子,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如同猎食者得逞般的笑,带着某种残酷的意味。

    “为什么?”白慕斯坐直了身子,带着几分好奇。

    “看来你的父亲白森,并没有告诉你啊――关于那件事情。”男子冷笑,视线移开,望向那个光线寂寥的窗口。

    再次响起的,是隐藏着怨恨,努力维持平静却终于麻木的声音。

    “我母亲安琳的死,是你父亲,一手造成的。”

    / / /

第十七章 02如果你曾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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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白慕斯震惊过后紧紧皱着眉头,盯闹蔚迟的眼睛,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一丝谎言的迹象,然而蔚迟棕色的瞳孔没有一丝变化,侧面平静而麻木。

    他的意志难免动摇了一瞬,随即便静下心来,勾起嘴角:“如果安琳真的是白森害死的,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走漏出去,更何况他俩素不相识,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你想唬我吗。”

    蔚迟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听着。”白慕斯有些不自然地摊了摊手,“可别说我不信你,我知道你母亲的死很离奇,对你造成的打击也很大。当然,我可以理解,毕竟我也体会过。但这种诡异的事情,口说无凭,没有证据,很难以置信的。”

    他以为蔚迟会继续保持沉默,却不料他忽然盯住自己,有些失控地开口:“你真的体会过那种感觉吗?”

    那些黑暗里孤独而漫长的等待,如果可以绝望就好了,却偏偏留下了一丝光线,于是不得不苟延残喘,继续卑微地等待。

    白慕斯没说话,眼神闪动了一下。

    “如果你体会过,就会明白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就像一根针,每天在你心上最疼的地方扎一下,很痛,却死不了人。然而终有一天,会令你发疯。”他说完这些,麻木的眼底才流露出一种叫做伤心的情绪,然而只是一瞬间,那种情绪又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冷漠和理智。

    白慕斯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的母亲一向体弱多病,在医院靠痛苦的化疗维持生命,最后是白森要求停止治疗,宣判了她的死刑,并且拿母亲的死作为商业锲机,利用了一番。虽然当时痛苦了很久,甚至因此怨恨到现在,然而长痛不如短痛,时间一久便遗忘了。而与白森对立,也只是习惯。

    其实早就不怨恨了,结果注定是一样的,就算继续治疗,也只会受更多的苦,母亲最后离开时,嘴角是带着微笑的,为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哪怕死,也是幸福的。

    “就算你明白,这一切也都没有意义。”蔚迟冷冷打断了他的思绪,望向他“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从没真正调查过你的父亲,否则,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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