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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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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木岩借光辨认,强自提气哈哈一笑:“果……果然是你。”

    谢宫宝探问:“你伤势怎么样,要不要紧?”

    “家破人亡,还在乎……在乎伤势做什么。”熊木岩哀哀摇头,吐词如抽丝显得无比痛苦,适才豪情这会儿也瞬间化作烟云,放佛一下子老去了十岁。他那脸因失血过多显得苍白抑郁,眼角也有泪光转动。

    谢宫宝见着他如此模样,心境也不由一悲。

    听到“家破人亡”四字,更牵出无数痛苦。

    此景此话与烝鲜族灭族相似契合,他焉能无感。

    故而有感不疏不通,他便忍不住问了:“据我所知,颜羽一族跟幡尸教素有疏通,这些教众在外也从不与颜羽族人为敌,这次他们怎会招惹到你了,居然还把你伤成这样?”

    “不是……不是幡尸教。”熊木岩身子露虚,以至说话也掰不开嘴了。先前大敌当前,他撑着不敢显露虚弱,此时得会谢宫宝,或许知道危情已过,故而心下一松,身子骨便再也支撑不住。

    谢宫宝就纳闷了,怎么不是幡尸教?

    衣着打扮分明无误,难道是假扮的?

    思念及此,忽觉方思弱被掳一事有疑点。

    于是心里不免一急,发问:“那是谁?”

    熊木岩本要答话,却伤重喷血,当场晕厥。

    谢宫宝暗呼可惜,把颜仙儿三个叫进来帮忙敷药诊治。待到熊木岩止血止伤,身无大碍,他跟颜仙儿说道:“这人跟我是认识的,你要是方便,就帮我照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我有事要回木屋一趟。”

    颜仙儿道:“你让大师姐照看他吧,我是要跟着你的。”

    “留在这里比跟着我安全的多,你别跟来。”谢宫宝欲回木屋查探疑点,故而回拒不带弯字,撇下一众匆匆忙忙走了。——可是他拒词冷冽,只把颜仙儿听得心头发凉,眼泪珠子险些洒落下来。——云水瑶瞧出端倪,气道:“他吃错药了,不理人也就罢了,居然敢这么跟你说话。”

    颜仙儿努力挤了挤笑,极尽掩饰低迷的情绪:“你不知道,其实他心情不好,不能怪他。师姐,我有些不放心,我追他去了,这人就拜托你跟老七师兄了。”

    云水瑶道:“跟我还客气了,你去吧。”

    颜仙儿嗯了一声,提步追去。

    ……

    ……

    回到狩猎木屋,谢宫宝先检查门外尸体。

    这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果然就有发现。

    且不说别的,单说相貌体型就不对劲了。

    要知道,幡尸教自称北冥仙教,教徒大多都是北方人士,通常这些人生得人高马大,体格健硕,即使与西域和南人混淆一起,也能一眼辨出。——而眼下这几具尸体个子不高,骨骼偏细,显然不是北边人士,反觉更像南人。——有此发现,谢宫宝身形一振,心也要蹦跳出来。

    他暗呼侥幸,得亏碰着熊木岩,否则定会走岔。

    搂走丫头的既非幡尸教徒,那就不难猜测了。

    开始的时候,谢宫宝以为熊木岩与幡尸教有仇,故才惹来杀身之祸,既然事实不是这样,那么追杀熊木岩的就一定是严松一伙了。要知道,严松奉曲池之命往南寻来,除了迎回公主,不就是为了杀人越货么。

    这一路来,谢宫宝目睹凶杀,看尽了严松的手段,以此人歹毒的脾性,断不容熊木岩轻易逃脱,竭力追杀也就说得通了。更何况当日天乞帮凶案,严松就有扮作他人嫁祸轩仙流的先例,所以此次盗用幡尸教的名头掩其罪过大是有可能的。——谢宫宝思念及此,一通百通,或许严松只想偷偷搂回公主,带走方思弱怕也是临时起意。

    想通了这些,谢宫宝万分担忧顺势一松。

    他知道丫头身份暴露,纳兰图霸必不容她。

    因此不管丫头落入谁手都好过落入幡尸教,即使是万恶不赦的严松。最起码,严松的目标是帝女贞,而不是丫头;再有,帝女贞毕竟是一族公主,哪怕为人所擒,以其身份死保丫头当也不难,除非……?谢宫宝摇头打断顾虑:“女贞公主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救过她,她怎肯负我。”

    他怀疑自己一直被人窥视,思来想去决定再装扮装扮。

    瞅着尸体想了想,说道:“好,我就扮作你们了,正好严松乐于此道,我若扮得跟你们一样,他想认出我来,怕也要费些功夫。”心动之间,找了具与自己身材相当的尸体,剥去衣裳,然后准备进屋稍作梳理,可是就在这时,远处黑山传来人声:

    “高敢!你一路跟我到此,莫不是还想再打!”

    “你我旗鼓相当,打下去也没意思,不打了。”

    “那你跟我做甚?又想胡说八道损我名声!”

    “哈哈……,坏事做尽还怕别人说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今晚是要跟你分个生死了。”

    “生死就不必分了吧,再打你我都讨不到好。其实姜兄不用这么紧张,这事过去多年,我洞悉因由,不也一直替你把着嘴门。说句实话,往事已矣,我是不想再提的,只是没想到今晚与姜兄不期而遇,这才没忍住多了几句嘴,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好心留你说话。就是不知道姜兄肯不肯听我说,要是肯,前面像是有间荒屋,我们进屋叙话。”

    “你我正邪两对,有什么好说的。”

    “我猜你会感兴趣的,进屋再说。”

    “我感兴趣?好啊,我便听听。”

第一百六十四章 密谋伐恨() 
谢宫宝听到几段,知道来者是高敢和姜在黔。

    心惊之余,将尸体抛掷草丛,然后闪进卧室。

    可是进到卧室就觉自己可笑了,适才分明可以趁黑遁走,就因听了高敢几句话,一时好奇,便连自身安危也不顾了,潜进来要听他们谈史说秘,这做法实为不智。——眼下前事不智,后事更当不起半点马虎了,他把小光塞进床被,自己依旧扮作猎户;但扮好之后又觉不妥,心想这两人比高丸精明得多,怕是装扮再好也要穿帮。

    此时,脚声已至门前,该当如何应付呢?

    正思量,但听高敢轻咦一声,诧异着道:

    “有血迹?看来这里刚刚经历过打斗。”

    “哼哼,院角树下拴着猛虎,屋里有火,房门虚掩,里面气息内敛,分明打着埋伏。高敢,你我交手百合,不诈不欺凭的都是真本事,我看你修为奇高,本来还敬你三分,想不到你拿我不下,居然把我诓来设伏偷袭,你这么做实是让我瞧不起了。”

    “姜兄疑心好重,好吧,我进去瞧瞧。”

    ……

    ……

    谢宫宝心想,不想打照面也得打了。

    听着推门迈步之声,他急中生智,哑着嗓子喊:“谁?谁在外面?刚刚才打完一架,怎么……怎么又来了?小老儿……小老儿这地方小,真……真经不起你们这番折腾。”一边小心翼翼说着,一边慌慌张张开门往外探。——瞅见高敢进屋,他赶忙把卧室的门又复关紧,装得很是害怕。

    高敢笑道:“老乡别怕啊,我们是过路的,借你地方歇歇脚。”

    “先前两路人也说是过路的,说不得两句就动手,小老儿只是个山间野民,这动刀动枪的事还是离远些的好。你们要歇脚,我也不能赶你们走,火炕边有茶,你们就请自便吧,我就……就不出来招待你们了。”谢宫宝扮老唱衰,惟妙惟肖,一番说词像经编排操练,以致喉无哽音,只把虚词说成了真话。

    高敢歉声道:“晚上唐突打扰,哪敢再劳老乡亲迎。对了,老乡说先前来了两路人马,不知是哪两路?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动手拼杀呢?”

    谢宫宝道:“这个小老儿就不清楚了。”

    高敢哦了一声,倒是知礼,不再问了。

    谢宫宝也不出声,透过门缝偷偷瞅着。

    端见得高敢轻轻一笑,朝姜在黔引手请进:“姜兄都看仔细了,何故倚门不入?来来,进来喝杯清茶,我与你说件大事,你若肯听我说完,当年那桩秘事从此我再也不提,如何?”

    “你要挟我么?我姜在黔堂堂正正,不怕要挟。”

    姜在黔一脸铮铮,然而脚下服软迈了进来。

    “姜兄手段通天,我哪敢要挟,请坐。”高敢移身请坐,然后往火坑添了几把柴火,待火势旺起,又将茶壶架于火上烘煮。待得茶水煮开,斟上两杯,方才又道:“茶道养心,你我争斗百合,喝上两口正好去火。来,姜兄请。”

    姜在黔端杯微抿:“这杯茶喝完,我就走。”

    高敢笑道:“急什么,品茗最忌心浮气躁,否则难入五味。看来姜兄只善修练,对茶道不甚精通,当年你若善茶,修心剔火,即使达不到目的,也不至于浮躁杀人,酿成这滔天大祸。”

    姜在黔一改冷傲,打起哈哈:“我轩仙流向于云涧栽茶,自有一套品茗之法,说我不通茶道是虚,用茶说事引我入套才是真吧。——高敢,别白费心机了,我即使入你圈套又能怎样,别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你的话哪个会信。谁都知道当年那场灾祸与我轩仙流无关,虽然查无结果,但众所周知你幡尸魔教的嫌疑是最大的,现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诬陷我,让我不得不怀疑屠城杀人的就是你了。”

    高敢摆摆手,不改笑色,温道:

    “姜兄,你可误会我了,我以茶入题想说的不是你,而是秋道仁。听闻令师在世,以仁说教,以德服人,就好比这杯茶清净无垢,令人好生敬仰;但自从秋道仁执掌轩仙流之后,浮躁逞强,乱杀无辜,与令师做派处处相左。现今贵派氛围激进,人人都显浮躁,这难道不是秋道仁执掌渲染之故吗?——哎,就拿姜兄来说,当年哪个不说你仁德兼备,有乃师之风,可是这些年下来,你不也深受感染,心里彷徨可有一刻清净?”——说到这里,端杯抿茶,继续又道:

    “姜兄,一个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正,荼毒又何异于妖魔。所以我相信不管你做过那些错事,都不是你的原因,归根结底都是秋道仁逼的,你觉得我说的对是不对?”

    姜在黔道:“废话一堆,你究竟想说什么。”

    高敢道:“当然说你想说却一直不敢说的话。世间传言,秋道仁学艺期间因品行偏执一直不讨令师欢喜,更有消息称,令师驾鹤前夕,曾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你,却不知为何临了生变?这当中怕是有人暗动手脚吧?总之,秋道仁这个掌门之位来路不正,有欺师之嫌,更没把你这个师弟放在眼里。”

    姜在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挑拨离间!”

    高敢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挑拨离间,可我说的也是事实。想当年白继文声望冲天,何等风光,结果招来秋道仁的嫉恨,落了个悲惨下场。我相信这事你是有感触的,否则你又怎会乔装夜出图谋五彩灵蛋。我猜秋道仁夺你掌门之位,一直把你视作威胁,你怕他迟早对你下毒手,所以才偷聚灵兽,苦修真气,以防不测。——姜兄,话我就挑明到此了,下面你对我是否坦诚,一切随你。”

    听完这段话,姜在黔的脸色顿如死灰。

    他捧起茶杯,好不饥渴的往嘴里灌水。

    那茶滚烫,他竟过喉如温,可见紧张。

    沉默半晌,姜在黔神情一哀,轻叹口气,说道:“你邀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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