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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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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顾脸面的地步,不得不说确也可怜。

    谢宫宝不喜欢陈幻山,但同陷一隅,也不想计较太多。

    何况乌镜枷确实苦闷,倘若没有熟人说话,岂不寡淡。

    此刻,看着陈幻山频频干笑,谢宫宝拍拍他的肩膀:“这酒是孝敬给族老的,二位若想喝酒,一会儿见完师兄,我送你们一坛也无妨。”

    陈幻山和陆景升相视一笑,连说好字。

    隔一会儿,族中妇孺老弱都相继来到。

    谢宫宝和族老给他们一一都发了吃食。

    等肉食干果都分发完毕,谢宫宝才又到隔壁去找雍牧。可是走到雍牧的洞府门前,不禁咦了一声,这门口居然按上了一扇木门。谢宫宝不由来气,心道:“什么意思!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门,今天就莫名其妙多了一扇门,这分明是防我嘛!”

    他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敢踹门,只在门口喊。

    喊了几声,不见动静,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戏耍族长() 
此后三日,谢宫宝每天都来雍牧门前敲门,而雍牧始终也不搭理他。

    族老说,雍牧平时不是这样,就算懒在床上一两天,醒来也会串串门,跟大家伙说说话,也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哪怕醒来也是鬼鬼祟祟吃了饭喝了酒,又继续回床睡觉。

    谢宫宝郁闷之极,忍了又忍,没去踹门。

    到第四天不忍了,砰声踹开门钻了进去。

    他冲到床前,直接掀被子:“你到底醒还是不醒!”

    看见雍牧舌添嘴唇,嘴角含骚,谢宫宝不由一愣。

    他猜,莫非魂识出游,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一时好奇,往床头上坐好,伸手去摸雍牧的额头。

    可是这一摸,谢宫宝顿如一道电光射入脑门,没了知觉,紧跟着眼前一亮,又醒了过来。等到眼前亮光散尽,环目一扫,竟是到了族长的住宅乔府,整个府邸不见一兵一卒,也看不见一个下人,异常安静。谢宫宝知道,这必是师兄雍牧所谓的《催梦大法》幻化出来的梦境。

    这场梦实在太过真实,简直难分真假。

    谢宫宝穿廊过径,小心的来到西厢院。

    站在远处遥看族长栖住的楼房,看见楼下有片花园子,园子里有人。

    他心下诧异,走到近处,躲在一颗大树后窥看,发现花园里的两个人竟是族长聂小乔和师兄雍牧。——聂小乔拧着剪子在修剪花枝,虽然淡妆素描,但步步生烟,美得令花儿失色;而雍牧挺着大肚子,穿着拖鞋,却做书生打扮,手拿书卷背靠大石摆着造型,时不时的贼眼溜溜偷看聂小乔。

    这场景,就跟当日雍牧调戏唐美丽是一样一样的。

    谢宫宝瞧出点端倪,心不由得噗通一跳。

    心道:“不会的,师兄没这么大胆吧?”

    可是心语未了,只见雍牧干咳两声,开口说话了:“小乔,让我帮你呗。”

    聂小乔哼了一声,骂道:“你给我住口!怎么又敢直呼我的名字,简直混账!”

    雍牧眼珠转了转,忙把嗓门一提:“我从小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现在不能叫了?哦对了,我爹已经下过聘礼,再过十天,我们就成亲了,到时候我一定改口。”

    听到这话,谢宫宝惊得眼珠子都快崩裂出来。

    什么从小?什么我爹?什么成亲?胡说八道!

    师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公然戏耍族长!

    但见雍牧话尽,聂小乔忽然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怒盯着雍牧:“我比你大了六岁,哪来的从小?哪来的聘礼?你三翻四次偷看我洗……洗……,现在又胡言乱语,别以为是在梦里,我就没法知你的罪!咦不对,这段时间我怎么老是梦见你,你跟我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雍牧脸现慌张,故意岔开话题:“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帮你。”

    说着,丢下书卷,猴急似的往前一冲,兴许脚下绊到石头,哎哟一声身子失去平衡竟把聂小乔扑倒在地;也或许是让花藤缠住了,两人在地上滚了半天,也没法分开。

    聂小乔也不挣扎:“小混蛋,起身。”

    雍牧哪肯,他从小就想搂抱族长呢。

    以前不敢,如今做梦岂能还没胆量。

    这一刻,放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雍牧就这么趴在族长身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零距离的观赏族长的卓然风姿,听着她的鼻息声,呼吸着她的香气,看着她嘴边性感的小黑痣,一时心旷而神怡,不由自主的从嘴里蹦出一句:“你真好看。”

    聂小乔脸色微微一红,闭上眼把头一扭。

    她心里也慌,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花藤。

    ……

    ……

    这时,谢宫宝趴在大树底下,脸都僵了。

    一个是族长,一个是师兄;一个形同亲母,一个如父如兄,两人都抚养过他。如此两个不该搂抱在一起人,竟于缠于花间,这实在让谢宫宝无法接受。他看着看着,激愤之下,十根手指都插进了树干,他也浑然不觉。

    他没了主意,心里喊着,怎么办?怎么办?

    他想冲出去制止师兄荒唐的行为,却又心虚不敢。

    说句实话,倘若是其他男人对族长有这种非分之想,他早冲上前去将其击杀了,可眼前情形,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假如此时冲将出去,非但没用,反而三个人彼此间都会很尴尬。——谢宫宝纠结半晌,撕下一块树皮,咬咬牙打算离开,可是脚下踩到树皮渣子,喳声作响,接着听到聂小乔喊:“谁!谁在树后!”

    谢宫宝不敢接话,躲在树后更不敢乱动了。

    紧跟着,听到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踏了过来。

    谢宫宝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于是用力挤了挤笑,从树后闪了出来。而聂小乔刚好走到树下,两人一个疾步踏至,一个疾闪而出,就这么撞了个满怀。

    聂小乔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搓揉胸口。

    待得看清谢宫宝,脸色顿如充血:“宫宝,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宫宝偏着头不敢正视族长:“我不知道,这要……这要问师兄。”

    此时,雍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依旧翻阅书卷,背靠大石摆造型,放佛适才调情一事没有发生似的。他神情坦然的一边翻书,一边梭着眼珠子偷瞄谢宫宝,心里实是慌乱已极,听见谢宫宝把话题引向了他,他把头一转,装作没听见。

    聂小乔回头狠狠瞪了雍牧一眼。

    而后理好发丝,小心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

    谢宫宝背心暗暗生汗:“我刚来,什么也没看到。”

    聂小乔深深吐了口气:“幸好是梦,否则我哪有脸见人。”继而眼眶堆泪,抓起谢宫宝的手,泣然一笑:“不管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看见你没事我便开心了,葵九回来跟我说了,说你受伤了,你跟曲池交上手了吗?你是不是给曲池关在了黑虎山?”

    谢宫宝把手抽离出来,不让她抓:“你放心,我没事。”

    话到这儿,只觉浑身的不自在,不敢再跟族长说下去。

    于是跟聂小乔作揖,走到雍牧身边,抢下他手上书卷:“师兄,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就为了这个?魂识出游,《催梦大法》,这就是你睡觉领悟得来的功法,你可真让我长了见识!”

    聂小乔站在一旁听着:“魂识出游,《催梦大法》,什么意思?”

    雍牧把身转过去,不敢看人:“没……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话声方落,原地转了一个圈,化作一束彩光冲天而去。

    聂小乔看出端倪,不觉脸红耳赤:“混蛋!原来你一直戏耍我呢!这梦境是你能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你究竟学了什么妖法,你给我解释清楚!”抬头看天,那束彩光早已消失,她气不过,又扭头问谢宫宝:“宫宝,他走了,你跟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宫宝刚要答话,眼前一黑,魂识入神,醒了过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越界者死() 
从梦中醒来,雍牧坐在床头,谢宫宝坐在床尾。

    两人以背相对,默然无语,却又相互偷瞄对方。

    隔了一会儿,谢宫宝徐徐站起,怒指雍牧,却发现自己又说不出一个字。

    雍牧暗暗吐气,他啥都不怕,就怕谢宫宝提那话茬,心里直呼惨了惨了。他心虚之极,赶紧从床下拖出一坛酒递给谢宫宝:“师弟,啥也别说了,啥也别想了,咱们喝酒吧,喝完睡,睡完喝,岂不快活,呵呵呵呵。”

    “你真行,你真不愧是大肚懒丐,无法无天!”

    谢宫宝冲着雍牧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挥袖而去。

    雍牧追出洞府,倚着门喊:“师弟,有话好好说嘛,你别发火啊。”

    谢宫宝催步快行,他实在没法面对雍牧,只要一看到雍牧,他的脑海里便会浮现出雍牧压在聂小乔身上的画面。这个梦境太可怕了,可怕到难以启齿,谢宫宝没法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可不知为什么,他发觉自己居然一点也不伤心。

    当日听说族长和帝季有染,谢宫宝就痛心疾首。

    后来得知族长与帝季并无苟且,他才心情好转。

    可是这回,心境完全不同,实在令他想不通了。

    ……

    ……

    回到九幽斋,小光、陈幻山、陆景升还躺在洞府里睡觉。

    今早他们都喝高了,这时候还赖着不肯醒来。谢宫宝也没叫他们,自个儿在石亭坐着,瞅着桌上一盘残局,聚精会神想着破解之道。过一会儿,小道口边人影晃动,是张翠儿过来了,她站在路口边只是张望,却不敢进来,谢宫宝朝她招手,她才一步一顿走进石亭。

    看见张翠儿脸有淤伤,谢宫宝轻咦一声:“翠儿姑娘,谁打你了?”

    张翠儿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人打我,这伤是我自己摔的。”

    谢宫宝请她入座,然而拿来一盘干果搁在桌上:“你吃,别客气。”

    张翠儿瞅着干果狂吞口水,但只看却不敢吃,她两腿并拢,显得羞羞怕怕,双不停的手扯动着衣角:“公子,听说您这里有酒,您可不可以借我一坛,我有用。”

    谢宫宝耸耸肩:“对不住,都喝光了,要不明天,明天我有。”

    “那好吧,奴婢明天再来。”张翠儿站起来欠了欠身,转身要走,正好与刚刚醒来的陈幻山碰个正着,她羞于见人,躬着身子小跑着走了。——看着张翠儿离开的背影,谢宫宝只觉怪怪的,似乎透着一股凄凉。

    陈幻山踮起脚尖也看着离去的张翠儿。

    而后,拍拍谢宫宝的肩膀,坐下来怪笑:“老弟,你去过了?”

    谢宫宝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去过?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陈幻山抚须哈笑:“都是男人嘛,不必遮遮掩掩,南疆女子别有一番风味,像刚才这个就颇有些味道,但凡身边有点余粮的爷们都去做过她的皮肉生意,你去过也正常。”

    谢宫宝指向张翠儿渐行渐远的身影:“你说她在这里做皮肉生意?”

    陈幻山半信半疑看着谢宫宝:“你不知道吗?那她找你做什么?”

    谢宫宝晃了晃手:“算了,背后说人没意义,我去泡茶。”

    ……

    ……

    张翠儿走后没多久,崖下忽然起哄,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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