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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风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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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人话锋一转,问道:“小子,你知道你今天见到的情形,是怎么回事吗?”

    陈天鸿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这种现象叫‘反噬’。”怪人顿了顿,道:“你拿的那个小黑杖,乃是太古十大凶器之一,名叫‘黯灭棒’。距离我们最近的传说中,此凶器的主人是魔兽‘雪蛇’。没想到,魔兽‘雪蛇’重现人间时,竟将此凶器传承给了你。如此看来,发生在五千年前的‘狼蛇之约,丹心碧血’的传说,很可能是真事。”

    “这话我听人说起过。”陈天鸿应声说道。其实,他说的是“狼蛇之约,丹心碧血”这句。至于太古十大凶器、黯灭棒,乃至魔兽雪蛇等,自然是一点不知晓。不过,转念一想,那个灰袍人并没有提及此小黑杖,便多了个心眼,静观其变。

    怪人“唔”了声,陈天鸿立即追说道:“这个小黑杖是挺凶的!那么大的蚰蜒被它红烧了,那么厉害的北侯被它化成烟了!”

    “那你可曾想过小黑杖的不同反应?”

    “因为我有辟邪法宝镇压它!”陈天鸿少年心性,错当成了驱鬼等迷信现象,心说:你说的不同反应,不就是毒虫碰了会变成红烧,北侯与李拐子会化成灰烟,而我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么。可这些鬼现象我那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这话不假。倘若你身上没有与黯灭棒相生相克的同品神器,黯灭棒的确不可能为你所拥有。”怪人没有否认,沉默片刻后,问道:“你将你身上发生的现象,给我详细说说。”

    陈天鸿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异常现象,要说有的话,不就是小黑杖上传来的力量能“麻醉”自己么?心中转念,便指着身上的多处部位,说道:“第一次飞起,这些位置酥麻的难受,这几个部位之间互相冲击,疼痛的很。第二次飞起,还是这些部位有酥麻感,但没有疼痛。”

    “少商、云门、中府,商阳、扶突、天鼎,少冲、青灵、极泉,……”怪人陆续说出一串奇怪的词语,听的陈天鸿是云里雾里,少顷,怪人似是察觉了什么,解释道:“你刚才所指的部位,乃是人体十二经脉上的穴位。你先前两次的飞起及酥麻感,乃是开脉所致。”

    “开脉?”陈天鸿一愣神,道:“开什么脉?这是干什么?”

    “唔!忘记了你对修真世界一无所知这事!”怪人有些自责,忖度片刻,道:“我的时日不多,只能传授你辨识人体经脉的简易歌诀。以后,随着你经脉中灵力的积累,慢慢自行体会参悟。”

    “噢!”陈天鸿心中一哼,心道:你若真的想教我,我每天来这里,怎么现在才现身。时日不多,只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定是有所图。

    怪人念道:“手太阴肺十一穴,中府云门天府列,次则侠白下尺泽,又次孔最与列缺,经渠太渊下鱼际,抵指少商如韮叶。”稍顿,道:“你念一遍。”

    陈天鸿心不在焉,只听得“白瞎、又次、下鱼、韮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怪人道:“我再念一遍,你若记不下,就算了。”

    “为什么?”陈天鸿索性问道:“老人家,我每天来这里,你只要在这谷里待上些时日,多教我几遍,不就得了?当然,你要是不嫌我家穷,可以去我家。一天三餐没问题。”

    “因为天快要亮了!”怪人其声甚哀,陈天鸿更加不明所以,怪人不再理会,嘴中朗朗念道:“手太阴肺十一穴……抵指少商如韮叶;手阳明穴起商阳……终以迎香二十止;……”

    一口气读下来,足有千余字。

    陈天鸿脱口道:“这么多话?”他不知道,怪人读的千余字乃是人族古贤总结的“人体经脉歌诀”。

    自人族开创修真纪元以来,但凡稍有家境的人家,会在孩子五岁时,请懂得修真炼道的人教儿子辨识人体经络,辨识天地灵材、野兽与妖兽的区别,传授基本的修真常识,诸如身体承受到外来灵力时的反噬等现象,等等。为将来的修真前程打下扎实的启蒙基础。

    陈天鸿那怕是连这种机会,都不曾得到。

    怪人道:“你记下了多少?”

    陈天鸿吞吞吐吐的背诵了一遍,大约只记下了五成。这五成中尚有三成是不完整的。

    怪人长叹一声,继续背诵。这回把速度放慢了,每诵一段,便让陈天鸿跟着背诵。一遍下来,能完完整整背诵的有五成。

    怪人颇具诲人不倦的精神,连续十多遍的教下来,竟然让陈天鸿背的是朗朗上口。

    待陈天鸿背完最后一遍,怪人呵呵一笑,开心的说道:“天亮了!”

    陈天鸿专心致志的倾听、默记、背诵,没有察觉天光放亮。突听怪人这么一说,顿觉眼睛酸痛无比,使劲揉了揉双眼,再看怪人时,不禁后退两步。

    原来,固定在扁石上的怪人,只剩上半身,胳膊与腿都不存在了。怪人身上的伤痕,似乎不是特别久。

    怪人突然长啸一声,大声道:“谷内的朋友好耐心,不知现在可否现身相见?”

    陈天鸿“啊”了一声,急忙向谷外跑去,却见眼前人影一闪,自己已被人提在手里。来人是一个黑衣人,头上包裹的严严实实,没露出双眼,可分辨方位丝毫不差。

    黑衣人冷哼道:“你这个小畜生竟然得到了消失数千年之久的‘魔玑珠’,难怪能镇压‘黯灭棒’这种太古凶煞之物。”随手一丢,将陈天鸿重重地丢到谷内碎石丛。

    黑衣人看着扁平石上的怪人,嘿嘿阴笑,道:“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天律卫’的‘石军门’吗?怎么落到这个田地了?哎呀!你老人家诲人不倦的精神,真是让我感动!只不过,若是将你送到‘天律卫’,那可是大大的一笔赏赐啊!嘿嘿~”

    “原来阁下是位阉人。正是让人意外啊!”怪人反唇相讥,黑衣人冷冷的说道:“好像,死人也可以啊!”

    倏忽间,黑衣人的黑袍无风自鼓,整个身形渐渐变的像一只黑蝙蝠,头顶出现了几缕红芒。

    “原来是‘血蝠卫’的后人。没想到,如今强盛的‘血蝠卫’与‘金蝶卫’,竟也在追寻那件秘闻。”

    怪人说话间,随同扁石突然消失在谷底的碎石中。

    黑衣人鄙夷的说了句“雕虫小技”,正要发起攻击时,半坐在碎石上的陈天鸿突然开口叫道:“南侯!”

    黑衣人随即一愣神,看向陈天鸿。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机,黑衣人的脚下突然冲出一股血雾,只在一瞬完全笼罩住黑衣人。赤红的血雾,好似燃烧的血,越来越强烈。

    “‘血焰杀’!”黑衣人惊吼一声,却挣脱不了血雾的纠缠。

    又有人喊道:“快,将棒子丢进血雾中。”

    陈天鸿呼的一下翻起身,冲到近前,直接将小黑杖刺进血雾。小黑杖发出微微的笛鸣声,将陈天鸿震开数丈。小黑杖直接没入了血雾中,周围迅速出现了一缕缕灰烟,血雾迅速消失。

    陈天鸿惊魂未定,吞下喉咙涌出的鲜血,强打精神站起来,发现扁平石就在三丈外。那个怪人身上正散发着黑雾,像是持续蒸发中一样。

    “你……你……四哥……”

    陈天鸿一惊,立即跑到近前,追问道:“老前辈,我四哥他怎么了?”

    怪人好一会没响应,显然是死了。陈天鸿一脸茫然,摇头叹息,心道真应该多问一些。此刻后悔莫及。

    再看向小黑杖的位置时,只剩几缕灰烟。走的近前一看,小黑杖旁边多了一枚黑色狼头形的符牌。陈天鸿格外觉得眼熟,思忖良久,道:“我家的‘贪狼令’?能拿到此物者……果然是南侯那个老狐狸。可是,他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呢?”

    陈天鸿凝眸注视着贪狼令,不经意间看向背上的双锏,轻声道:“不对啊。贪狼令不是早被我的先祖熔了吗?唔,对了,此物没被小黑杖熔成灰,难道是货真价实!”

    忖度一会,抬起左脚,踩向小黑杖,随之轻盈升空,酥麻感迅速遍布全身。这回不能动弹的时间稍久。

    待恢复自由身后,陈天鸿拿着黯灭棒来到怪人的残躯旁,低声道:“前辈,为了大家,晚辈得罪了。”说时,小黑杖刺入怪人的胸膛部位,怪人仅剩的残躯快速化成灰烟。

    然而,就在此时,他背上的那块扁平石上发出青光波纹。

第四章 饮血() 
扁平石,长约六尺六寸,宽约三尺三寸,中段有些许弯曲,两端向反方向稍稍翘起。随着固定在其上的怪人化成灰烟,原本漆黑的扁平石上泛起青光波纹,波纹上逐渐浮现出一颗颗方正符纹,像是趴在石头上的一个个鸟兽鱼虫,栩栩如生。

    陈天鸿看不懂,但脑海中闪过“天律卫”三个字,心中寒意陡升。四下瞧了瞧,心想该不会再有人出现了吧。立刻动手,将扁平石亦打包在青藤中。细细一看,漏洞百出。只好将原本打包好的毒虫打散,与扁平石一起打成一个大包,随手提了提,甚是轻松。

    陈天鸿松了口气,打量黑龙谷,心道:听隆伯说,那些修道有成的修士,个个有莫测神通。如此以来,纵使这里如此干净,怕也会被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惜,刚下过大雨,若不然,放一把火就好了。

    正在此时,谷两边的崖壁上咯咯只响,碎石粉尘渐起。陈天鸿这才发现,黑龙冈快要塌了。心中一惊,提起青藤包裹,迅速跑离山谷。心想此谷一塌,“风云司”的人必定过来查看,若是撞到我,可就不好玩了。于是,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跑,管它黑龙冈还是黑龙谷塌不塌的。

    说来也巧,回家的路上没碰到一个人。其实,往日里也不会有什么人出现。

    快到茅草屋时,听到一个少年怒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声音傻乐呵道:“谁知道你是什么人,谁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呵呵~”

    走近茅草屋时,见隆伯依旧坐在那个树墩上,暗淡的眼神望着天空。直到陈天鸿喊了声“隆伯”,才收回眼神,漠然的说了句“你又活着回来了”。

    陈天鸿嗯了声,微微一笑,道:“隆伯,屋子里怎么回事?”

    “失忆了!”陈天鸿一皱眉,隆伯依旧漠然,淡淡地补充道:“不过,别人放他一条生路,说明他还有利用价值。”

    陈天鸿放下手中的青藤包裹,跑进屋子,只见五哥累的只喘粗气,却也是牢牢摁着八弟。二人一见陈天鸿进屋,同时叫道“小七”、“七哥”。

    陈天鸿与陈天安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二人是同父异母生,却是同年同月,陈天鸿早生七天。可在二人满月的当月,随即分离,一个由老仆人隆伯抚养,一个寄养在了外公家。尽管如此,但在其父陈承运去世前的十年时日里,兄弟俩还是有过几次相处。说来也奇怪,陈天安生性凶残,对人极尽刻薄清高,唯独对这个七哥十分友好,马首是瞻。

    陈天安在苏醒后,忘记了自己是谁,亦认不得痴傻的五哥,病的不像人样的六哥,一直大呼小叫。陈天磊一见乐了,二人随即纠缠一起。

    陈天磊见陈天鸿回来,才放开手,双袖不停抹着额头的汗珠,痴笑道:“小七,我赢了!”

    陈天安翻起身,跳下床,紧紧抓住陈天鸿的手,问道:“七哥,爹爹呢?我娘呢?我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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