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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特种兵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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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看着他讲完这句不知道被他说了几百遍的话后,他的目光又突然呆滞起来,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我暗道一声不好,刚要开口说话打断他时。就听到他喃喃自语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要还原真相,我要让这些事情大白于天下!”

    说到后面,情绪愈来愈激动,面容突然疯狂而狰狞。这样的情形,我在医院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了,起初我还吓了一跳,后来也就习惯他如此了。于是,我马上按下了监护**位的呼叫按钮。不一会儿,三个护士模样的女子推着医护推车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位护士还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回避一下。于是,我就合上记本,向门外走去。身后只留下,我的那位好友,胡喊八喊的声音,以及一些大声谩骂的声音了。合上门后,我长出了一口气,今天上午的记录恐怕要到此为止了,等到护士们给他打上镇定剂之后,他两三个小时后才能彻底清醒过来。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距离下午还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刚好可以让我整理一下,我的这位好友上午述说的内容,这样打算着,边翻看着记,边向医院住院部楼前的花园里走去。

    “哎!是俞洋吧!你过来一下。”

    我扭脸向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是好友的主治医师…郭医生。

    他大概50岁左右,头顶微秃,眼睛不大,鼻头常常带有圆的红色印痕,像是人整张脸趴在桌子上一天才能压出来那样。他身上总是穿着一件能够直接盖过他脚脖子的白衣大褂。之前一直认为是医院里面压根没有小号的白大褂,所以身高所限纯属无奈。到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赌神的死粉,别说白大褂了,平常穿衣打扮也是这一个造型。我重新合起来记,夹在腋下,向他喊道

    “郭医生,有什么事吗?”

    他此时正站在办公室里的长方桌后面,因为门没有关,所以我才能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的办公室其实就挨着我好友的病房,中间就隔着一条长走廊而已。我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他的办公室。这时我才发现他脸色沉重,眼神时不时的穿过我,扫向我身后的病房。看他有些反常,我心中立马忐忑不安起来。老郭这个人,虽然平常嘻嘻哈哈的,但是遇到事的话,我就得套用外人的话来说了,他是一个心里能装住事的人。并且如果搁在平常,我这样叫他,他早已经呲着黄牙冲我嘿嘿一笑了。但今天,却有些诡异。我故意拉了个长音咳嗽了一声,又问道:

    “老郭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叫他老郭子,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引起他的注意力,二是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他这个外号如果搁在平常的话,在那群**面前可万万不能叫他老郭子的,他这个人脾气虽然不错,但是极好面子,不分场合,不合时宜,乱喊的话,他可是会翻脸骂娘的,后来在一起混熟洛了,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才会这么喊他。

    “你要有个心里准备,靳东他可能快要不行了。”

    他说完这句话,脸色更加沉重,仿佛脸皮之上蒙上了一层薄霜一样。老郭医生的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一样劈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想到会突然听到如此噩耗。他是在开玩笑吗?但是看他表情却又不像。

    “他不是好好的吗?精神疾病也能导致人死亡?”

    我的这一声质问,像是触动了他脸上的某些神经一样,他的脸皮抖动了几下,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眼神飘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我突然一激灵,想起一件事来,不好,难道刚才那三个护士有鬼?之前我也目睹过好友注射过几次镇定剂,那时护士都不会让我主动回避,但今天,对了,为首的那一位护士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好像不是这所医院里的。我在这所医院呆了快半年了,因为靳东是见歇性的精神疾病,所以我吃住都在医院,就是为了能在他清醒时,记录他的生平。因此这所医院大大小小的护士医生,我几乎认了个遍,但是就是没有那一张脸。想起之前,靳东队里面的领导找我谈过几次话,意思是要我立刻中断对靳东生平的记录,还旁敲侧击的说一个疯子的话,能有几个人信?

    “妈蛋,老郭你!”

    我瞬间想通了这一切,随口骂了一句,就打算回身向对面病房冲去时,我刚一转身,突然感觉到眼前骤然一黑,一股撕裂般的痛从头顶传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然后扭脸看去,就看到办公桌后面,老郭脸沉的可怕,他举起的右手中拿着一块透明的烟灰缸。随之而来的是耳朵里传来的嗡鸣声,还有强烈的眩晕感,我人事不知,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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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贼中起疑() 
我叫靳东,如果大家能在这里有幸看到我的话,那么证明俞洋他还活着,这也说明那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丧心病狂。也许您会问,那个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所精神病医院里,而俞洋为什么会去记录我的生平事迹。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头说起。从我所从事的行业说起,从02年冬天我家中的那场巨大变故说起。记得那夜,大雪掩门,门外北风呼号。一般在这种寒天冻地的天气里,农村人都早已拉上门栓,**睡觉了。可我父亲偏偏就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爱喝酒。拿他的的话说,饭后一斤半,给个神仙都不干。因此,每次吃过饭,他老人家都会自顾自的拎出半瓶酒来解瘾。当时不知道我父亲哪根筋不对,非得拉扯着我坐在他对面,陪他喝酒。那时农村里边有一个传言,说读书的娃子是不能喝酒的,喝酒能让人脑瓜不灵光,容易变笨,读不好书的。我当时正值初三,过完年就得准备中招考试了。按老家人的说法,考上了县高中,就等于是半个大学生了。因此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那老娘可就不乐意了。她骂了我爹几声,赶我回屋睡觉。我爹赶忙陪笑脸,悻悻的说我争气,给他老靳家人长了脸,将来肯定是个大学生没跑了。(没跑了,家乡话,意思是肯定,一准儿。)我娘是个实在人,最听不得有人夸她儿子,当下心肠就软了下来,不过也放话出来,让我滴酒都不能沾。在我娘前脚刚出堂屋门口,我爹立马就给我拿了个杯子倒上了酒。我一看就傻眼了,我娘才走,我爹这就让我娘的叮嘱给忘到了爪哇国去了。不过看到酒,不知是不是遗传了我爹嗜酒的基因的缘故,我立马感觉到喉咙里有点发痒。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因为以前有过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经历,那时和村里的二棒子,狗蛋儿,偷了半瓶子酒,被我老爹知道后,差点将我撵到了山窑子里面去。常言道:三月不识肉味,可我这是光闻酒味儿,不知酒滋味儿。

    “想喝吗?”

    我老爹看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脸前的杯子后,率先发话了。我吓的一哆嗦,摇了摇头,说道:

    “我娘不让喝,我也不会喝。”

    这话我说的有点心虚,毕竟我也是有过前科的。我爹眼一横,骂道:

    “想喝就端起来喝,别他娘的畏畏缩缩,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

    我当时第一念头就是老爹今天是咋回事啊,这不是在骂我娘吗?时至今日,回头细想,我才知道我爹是想让我不要被孔夫子的书生气给坑害了,作为男人要有男人的气魄。但是那一晚的那一场酒,却是我们爷俩儿有生一来,第一场酒,也是最后一场酒。一杯酒下肚,辣的我直掉眼泪,老爹却在那儿笑我没出息,说我不像他老靳的种儿。席间老爹像是喝醉了一般,不住的交代要我以后好好照顾我娘,听的我眼泪一个劲儿的流。老爹也不看我的模样,还是自顾自的说。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他这是在向我交代后事,就好像知道他那晚会出事一样。我俩喝了将近半个小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声音沉闷,一听就知道是我家那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槐木子门。我娘在临屋喊了声:

    “谁呀?三更半夜的来敲门。”

    我如蒙大赦,抬头去看老爹,却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我敢肯定这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表情,他两只眼睛,瞪的犹如铜鈴,眼中竟然流露着恐惧,脸上的皱纹也不自觉的虬动着。我惊讶老爹为何会如此,就听那头我娘喊道:

    “老靳他不去,你不用问了。”

    “婶子,您行行好吧,就让我根叔去吧,我这村长还没当热乎那,让谁谁不去。这件事情办不成,我这村长也不用当了。”

    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我大伯家的老大儿子,也就是现在我们村的村长,靳磊。

    “这村长你爱当不当,谁想当谁当,这冰天雪地的,你想你叔去背死人?你到底安的啥居心?”

    我娘刀子嘴豆腐心,她是心疼我爹,不想让我爹去。我出屋门去,就看到大门口,我那堂哥手里拿着个矿灯,在那儿向我娘陪着笑脸。看见我时,他就冲我点了点头,喊道:

    “东子,啥时候回来的啊?”

    我看了看娘,冲他回道:

    “昨个儿回来的。

    ,娘,这是出啥事了?”

    娘脸色一沉,

    “小孩儿子,不要打听那么多事儿,知道的越少越好,要不然少不了别人在背后捅你刀子。”

    我知道娘这是明面上训斥我,其实是说给堂哥听的。我这个堂哥,说起来跟我们是一大家子,但是却从来没给我们家办过一件支棱事(支棱:好,像样的意思。)。前年我家的鱼塘,他刚上任就给收了,说鱼塘占用的是公家的地。没让我们赔前几年公地私用的钱,就已经是看在是一家人的脸面上了。事后我爹大骂他是六亲不认,狼心狗肺,拿自己人开刀。所以这次我一看他来,就知道又没有什么好事了。堂哥自然听出这话里的道道儿,脸色一囧,就又说道:

    “谁当都不如咱自己人当,是不是,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他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口,我娘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

    “你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这是因为你有求于你根儿叔,早几年你咋不这么说?还有你收俺家那三亩鱼塘的时候咋不见你这么说。”

    他这等于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谁讲亲戚套进乎,都不能跟我家讲,他这几年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了,但是那都是踩着自己家人脊梁骨搞出来的业绩。被我娘戳到痛处,他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我不想看到我这堂哥再出丑,就去拉了拉娘的胳膊,示意她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歹也是一家人,却不料我娘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不为所动,并且甩开了我的手,一副不让其骂走就势不罢休的架势。看了看我娘这架势,他吃了憋,心中自有不甘,一跺脚,像赌气一般,嚷道:

    “都不去,我自己去好了,我这个村支书亲自去把他背下来。”

    说完也不看我和我娘,转身就走。

    “磊子,我跟你去。”

    不知什么时候,老爹已经在院子里站着,他抬头看了看乌漆麻黑的天后,说道:

    “要去得赶紧去了,不然老天爷的脸色要变了。”

    我娘一听他要去,立马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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