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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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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拳擦掌,甚至推波助澜,要在这变革之中趁势而起。”

    这一刻,马文才野心勃勃,目光迥然,哪里有刚才那别扭的样子?

    “你有铲除奸佞之名,我有手握军队之实,看起来似乎风光无限,然而若不能在即将到来的动乱前占据先机,日后便只会落得个大浪淘沙、山河日下的结局”

    “你那群所谓的‘好兄弟’,只会变成被人利用的走狗;而我苦心经营的‘白袍军’,随时都有可能就地解散,我那些健壮的儿郎,则会变成之前那种像是猪狗一般苟延残喘的蠢物”

    “在乱世中身不由己的百姓,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他如今已经二十多岁,早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冲动和毛躁,即使说的是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语,依然用的是一种镇定而冷静的语气。

    这比慷慨激昂的句子更有说服力。

    “我有窥见隐患的先见之明,亦有扭转局面的实力和准备,更有步步为营而占据的无数先机,既然我有一拼之力,为何不能成为击溃千里之堤的那个人?”

    一阵沉寂过后,花夭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花夭拿起手边已经放下的小刀,在自己的手背上重重划了一记。

    她用马文才的帕子浸满了自己的鲜血,以鲜卑人的献礼之姿,将血帕双手奉上。

    她虽不喜政治,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马文才一直以来在谋划的事,她虽无法窥见全貌,可也有所察觉,并为那隐隐露出的冰山一角而震撼。

    她毫不怀疑,如果真有他口中那种“即将到来”的变革,马文才不但能够占据先机,甚至能在滚滚的乱世中创造出一番不世的功绩。

    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若说枭雄,她的师兄贺六浑欢绝对算得上她平生仅见的人物,而那个攻入魏都、血洗洛阳的尔朱荣,虽人神共愤,也算得上是用兵上的奇才。

    然而这些她见过的诸雄之中,称得上“英雄”的,却唯有任城王元澄和面前的马文才二人。

    他们都知难而不畏难、待人以诚而不以谋,也许因为出身,都或多或少有些高傲,却从未将麾下的部属看做猪狗牛马一般,也不曾因为身居高位,而无视来自底层的呐喊。

    她曾无比的蔑视北海王世子,因为后者有窥见危险的智谋,也有改变局面的身份和实力,然而他选择的是束手旁观、仓皇而逃。

    这样的马文才,才值得她“歃血为盟”。

    马文才接过了染满鲜血的锦帕,捋起自己的袍袖,露出一段线条明快、肌理分明的手臂。

    他从腰间拔出佩刀“照渊”,在自己的上臂上亦划开一刀,将血帕的另一侧也染满了自己的鲜血。

    鲜红的血液被厚密的丝帕贪婪的一饮而尽,两人的鲜血渐渐汇聚在一起,在丝帕上蜿蜒扩张、旖旎交缠,最终交织成一副让人荡气回肠的图画。

    “以血为誓,无论何时,我必不会负你。”

    马文才紧握着那方血帕,上前一步,将花夭拥入怀中,以手拍击她的右后肩膀。

    花夭用鲜卑礼节奉之,他便也用鲜卑人的礼节回之。

    和花夭那些“兄弟”不同,马文才的怀抱坚实却不强硬,带着他一贯的别扭体贴,她的鼻端甚至还能轻嗅到一阵淡淡的松香之气。

    她的心无端地跳动了几下,原本该也提上来拍击他后肩的手,竟迟疑了几分,才攀上他宽厚的肩背,缓缓地拍击了几下。

    而后,她便感受到对方那虚虚贴着的胸膛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动,马文才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越发的勾人心弦。

    “相信我,比起当那劳什子小王爷的‘王妃’,我交托与你的信任和盟约,更值得你期待。”

    ***

    安抚完了自己的“后院”(?)后,马文才又忙碌几天,才完成了白袍军出征前的所有准备。

    为了在道义上获取支持,护送北海王北上的规格和声势极为盛大,不但皇帝亲率百官与百姓十里相送,连白袍军也俱是银甲白袍、全副武装,骑乘着河西之地出产的宝马,俨然一副英武之师的模样。

    相对于百官的“依依不舍”,建康百姓的离别之情才称得上是情真意切,有些小娘子甚至高喊着白袍军中某些“明星骑手”的名字,哭嘤嘤的跟随了十几里,而出城时百姓们馈赠的礼物,更是不计其数。

    这几年来,牛首山大营一直是建康百姓工作之余放松身心的去处,每月一次的赛马盛事不说,就连牛首山大营内外也因此有了成规模的集市,京中权贵富豪想要购买马匹、马具,甚至为自家骏马配种,都有了可寻之地。

    对于许多百姓来说,因为赛马会而衍生的食肆、铺集,还有那每月一次的“赌马”盛事,都让他们摆脱了乏味而贫瘠的生活,牛首山大营里那些日渐阔绰的白袍军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如今白袍军走了,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牛首山大营,和一段有关健勇们的传说,想来短时间之内,建康百姓还难以调节这样的空虚。

    面对这样的“热情”,白袍军的骑兵们也是感动异常,有些曾是魏国人的士卒想起过去的日子,甚至泪洒衣襟,尤为不舍。

    如今已经升为北海王的元冠受并没想到白袍军在梁国如此受拥护,此时也不禁惊讶万分。

    然而再看白袍军军容齐整、甲胄俱全,即使是一直被低气压笼罩着的魏国人队伍也不由得精神一震,对这次北上之心升起了许多信心。

    建康范围之内不得纵马,即使白袍军是骑兵也不可以,队伍只能骑着马慢行出城,在官道上缓缓前行。

    在所有人俱是骑马的队伍之中,夹杂着一辆显眼的马车,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议论纷纷。

    “那个马车里是什么人?是北海王的女眷吗?”

    “不是,听说是受了重伤的魏国将军,陛下特地关照,要好好照顾的。”

    “咦?我怎么听说是魏国的什么公主?”

    “我听说好像是白袍军的什么将军?”

    送行者的议论纷纷并不能惊动在马车上静养的花夭,事实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躺在马车里出征。

    马车里还坐着一身官服的徐之敬。

    他是白袍军这次的军医,领了太医局七八个太医生一起随军北上,名义上是为白袍军医治,实际上是萧衍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担心他的身体情况,所以才赐下各种贵重的药材和药散,让徐之敬跟着白袍军一起前往魏国。

    徐之敬曾经作为使者出使过魏国,又曾是萧综的长史,皇帝对徐之敬十分放心,也尤为看重。

    白袍军和北海王等人更是不用说,此去前路迢迢,队伍里有个擅医者相随,自然是人人庆幸。

    正因为如此,他成了“重伤在身”的花夭之外,另一个可以坐车的人。

    徐之敬看了眼车中的各项布置,尤其是包裹着整个车厢里的裘毯,不由得啧啧称奇。

    他和马文才相交已久,即使是祝英台和傅歧这样和马文才过命的交情,也没有被马文才这样对待过。

    但他也不会和旁人一般,觉得是花夭和马文才有什么私情,而是下意识的觉得花夭身上一定有什么马文才值得重用的原因,甚至不惜让她带着伤千里迢迢前往洛阳,还请他一路照看。

    想到这里,徐之敬忍不住好奇马文才能为花夭做到哪一步。

    于是他对着骑马的马文才招了招,将他叫了过来。

    马文才骑着的正是大黑,它从车窗里看到里面坐着的是花夭,立刻迫不及地的用头拱着车窗,想把脑袋伸进去。

    花夭被它逗得哈哈大笑,马上的马文才也有些狼狈,好不容易安抚完了马,就听见徐之敬说:

    “再过几天便能路过茅山,茅山上的陶弘景真人最擅理气之法,听说你已经送了信给山上的祝英台,我们是不是在茅山脚下盘桓几天,先试试看能不能把花夭身上的暗伤给去了?”

    “真的?”

    还未等马文才表态,就听得车厢旁响起一声轻喝。

    小北海王带着欢喜的神情,喜不自禁地凑了过来,对着车厢里的花夭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立刻前往茅山啊!”

    

445 世外高人() 
花夭进入白袍军后; 一直没有和北海王照过面; 而且也不以魏人自居; 只在白袍军中安然处之。闪舞。

    倒是北海王心痒难耐; 总是忍不住注意那架马车; 间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马文才——大约是觉得“情敌”没有向花夭转告自己的那番话。

    可惜北海王自己也清楚现在是最需要白袍军的时候,绝不能和他们交恶; 心中虽然已经将马文才当成卑鄙小人骂了无数遍,可面子上还是要客客气气; 只是总是伺机寻找着和花夭搭话的机会。

    徐之敬找马文才过来时,他眼尖看见了; 也厚着脸皮凑了过来; 一副体贴的样子应允了徐之敬的建议; 好似他真是这个队伍里的主宰似的。

    可惜白袍军的主将陈庆之却不愿意让整支队伍绕道。

    他们是骑兵; 并不方便走水路,南方多丘陵,翻山越岭本就辛苦; 如果一路走官道还好; 要是绕行茅山; 就连补给都变得麻烦。

    何况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 陈庆之承认花夭对他们有帮助; 但一个人的力量和白袍军比起来实在是低微; 即使她恢复了武力; 对他们的帮助也不大; 更多的还是要倚靠白袍军; 途中横生波折去替她治病,是耽误所有人的时间。

    正因为陈庆之说得句句在理,北海王也不好再坚持,只能不好意思地向花夭道歉,并承诺若有机会,一定会治好她的暗伤。

    在他看来,白袍军的主将不允许前往茅山,军令如山之下,就算是马文才想要“讨好”花夭,也不能违抗军令,正因为他以己度人,等他知道马文才带着徐之敬、花夭已经先行一步赶往茅山时,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说不可绕道么”

    北海王看着面前文弱的中年将军,有些不敢置信。

    “你怎么让他们这么走了?”

    陈庆之以为北海王是担心队伍不好汇合,好脾气地解释:“我只是不允许白袍军绕道,却不是不许花夭治病。花将军和我白袍军大有渊源,要是能看到她治好伤,我也是高兴的。”

    “大军行进缓慢,但马文才骑着的宝马乃是大宛神驹,速度快过凡马,由他带着花夭先行前往茅山,待让陶真人看过后再返回,。马文才和茅山也有交情,徐医令对陶真人的医术大为推崇,只要他肯出手,花将军的伤便有几分痊愈的把握。”

    陈庆之看着面前脸色大变的北海王,心中一动,不由得深思起来。

    听说花夭这身伤痛便是北海王父子所伤,虽然说一路上北海王似乎对花夭很是关心,难保其实心口不一。

    难不成他是担心花夭养好了伤后伺机报仇,所以才不希望对方痊愈?

    北海王却不知陈庆之在想什么,他满脑子里全是“马文才和茅山有交情”、“马文才的大宛马”、“陶真人出手便能痊愈”云云。

    该死,马文才是他眼下的劲敌!

    这么个阴险毒辣的小人,如此费心费力“英雄救美”,必然是也看上了花夭背后的黑山军,在使“美男计”呢!

    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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