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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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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所以不能妄动。”

    萧衍从魏国动乱起,便构想多,此时向马文才和盘托出,为的便是打消他的疑虑。

    “我知道这任务十分困难,所以一旦路上有了什么危险,你们不必太过在意他们的安危,一切以进入洛阳、找到二郎为先。”

    萧衍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神采,“既然是互相利用,又是魏国宗室有求于我们,你们也不必讲究什么道义,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马文才一直知道白袍骑肯定是要入魏的,这几年萧衍几乎是倾尽全力的打造这支骑兵,尤重他们的速度和应变能力,就是为了救回儿子。

    能为救回儿子谋划到如簇步的,真可谓是可歌可泣,即使马文才有时候觉得这位皇帝过于分不清轻重,但对于他这一片爱子之心,也是赞叹不已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帝在朝中旗帜鲜明的想要“北伐”,然而其实根本并不想动用大军,只想着浑水摸鱼?

    “臣明白您的意思,臣一定设法将二殿下安全地带回国。”

    所谓慈不掌兵,什么“就地补给”、“莫讲道义”,其实就等同于让他们一路抢掠,便宜行事。

    这在异地作战时极为常见,马文才又不是太子,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和皇帝什么“好生之德”,而是欣然领命。

    至于白袍骑那么点人能不能护着北海王入洛阳,那便是陈庆之和马文才需要考虑的事了。

    “你既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要和北海王元颢想法子交好、获取他的信任。魏国镇守各州的刺史皆为宗室,元颢能一路顺利南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只要他对白袍骑不设提防,他既然能安全南下,就能带着你们北上。”

    萧衍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叹息道:“太子现在这样,我是不敢指望了,也许当一个僧人对他来反倒是解脱。老三年纪还,而且好诗词多于国政,一时无法得用。二郎遭此大变,性情定然已经沉稳许多,若你能把二郎带回来,除了是我父子二饶恩人,也是大梁的恩人。”

    听出萧衍的言外之意,马文才骇然躬身。

    “陛下何至与如此?臣既领命,定当尽心尽力!”

    萧衍等这一日已经等了两年,这两年里,他夜不能寐、日不能安,一闭眼便想着儿子在异国受苦,又担心他受到世饶误解不能自解,原本漆黑的头发都花白了一半。

    此时终于等到了好的时机,却为了梁国大局不能肆意举兵,只能将所有希望放在了陈庆之和马文才的白袍骑上。

    只是白袍骑号称万余人,其实能上马作战的骑兵不过七千人,剩下的都是照顾战马与士卒的杂役与医者等,要用这七千多人北上洛阳,可谓是九死一生。

    萧衍见惯了贪生怕死之辈,既对马文才寄予厚望,又担心他临危生出惧意,只能坦诚相待,设法打消他的疑虑。

    他却不知马文才对什么“恩人”、“从龙之功”都不感兴趣,想的只是如何趁机在这下大乱的局势中谋得更大的好处,此时皇帝对他委以重任,正合了他的心意,哪怕皇帝要多派援军给他,他也是不会领受的。

    两人心思一致,自然又是君臣相得了一番,而后萧衍出席夜宴,更是亲自携着马文才出现,让在场众人对马文才的“地位”又多了一层认识。

    那北海王元颢是魏国出了名的美男子,虽然现在已冉中年,但继承了拓跋氏族高大体格的他,光从外表上看绝对是堂堂正正的“伟男子”。

    元颢见到梁帝,当席涕泣陈情,请求梁国立己为魏主,帮助自己杀回北地复国。他言语间满怀对故国百姓的担忧之情,言辞又颇为壮烈豪迈,给萧衍与朝中的文武百官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对于借兵之事态度松动。

    这让元颢越发大喜过望,坚定了要在梁国借兵北上的想法。

    酒酣耳热之际,萧衍召了陈庆之和马文才起身,指着他们指点起元颢。

    “此二人是我本部白袍军的主帅与参将,统领着我梁国所有的骑兵。如若北海王要向大梁借兵,朕能动用的骑兵也只有白袍军。”

    他笑着向魏国人示好。

    “北海王不妨和陈将军、马侍郎二人多多交流,日后要北上,你等若相互熟悉,配合默契,想必大有裨益。”

    元颢在城门前受迎时就注意到了他二人,那时见萧纲言语淡淡,当时便没有多重视。

    此时马文才跟随皇帝一起出现,又被介绍掌管着皇帝的本部兵马,麾下领着梁国所有的骑兵,元颢顿时大惊,连忙起身向二人敬酒。

    陈庆之和马文才嘴里着不敢当,却坦然受了元颢的敬酒。

    萧衍在席间这一段话,让在场之人都明白了他的打算,梁国不少官员再看向陈、马二人,目光也就格外复杂。

    等散了席,微醺的马文才接过了元颢派人送来的请帖,应下了日后赴宴,脚步摇摇晃晃地离了大殿。

    待走到无人之处,马文才脚步一变,哪里还有之前醉醺醺的样子?

    他寻了个宫人,悄悄将在宫中任职的傅歧叫了过来。

    “找我什么事?只要没火烧屁股了都明行不行?”

    傅歧这段时间在为付皇帝“赎身钱”的事情忙得要死,被马文才召来时手指上连墨迹都没洗干净。

    “我都三没回家了!”

    “这事还只能你帮忙。”

    马文才的声音在夜风中微不可闻,傅歧站近了才能听得清楚。

    “我在北海王元颢的车驾上看到了花夭的佩剑磐石。”

    马文才声道:“北海王元颢千里迢迢南下,却随身带着沉重的家当,若不是贿赂萧宝夤的金银财宝,就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傅歧听马文才到见了“磐石”,也怔住了。

    “你是尚书省金部曹的长官,礼宾院中一应所需都由金部所出,这几日你若派人去礼宾院送东西,就帮我设法打探打探,看看元颢那边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马文才眉头皱得死紧。

    “我怀疑他那几个大箱子里,别有玄机。”

第433章 声东击西() 
马文才怀疑的没错;元颢一行人确实十分可疑。

    元颢并不是被迫害而匆匆南下的宗室;也不是元法僧那样被魏国当政者所不容的刺史,他是有封地、有军权的“王亲”,当初在邺城防守六镇作乱的大军时;朝中也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过资源。

    按照元颢自己的说法;小皇帝一驾崩,尔朱一族入了洛阳,他就离开了前线;带走了精锐的卫兵和出谋划策的幕僚亲信;还有自己的嫡长子元冠受。

    离开之时,他席卷了相州官库里大量的财物;又带走了家中所有的金银细软;凭借着百余个亲卫就到了南境。

    但这些从情理上来说,根本没办法说通。

    他是临阵脱逃的宗室,带着这么多的东西,就算一路没有官兵拦截;也会有流寇乱兵的袭击。

    更何况魏国现在正在动乱,大部分城池都已经关闭,他们这么多东西,如果只靠百余人护送;哪怕能平安到达南方;也不会这么齐整干净。

    官库里的金银财帛都会有官印;元颢自己是封王;从家里带来的财宝;也应该皆是价值连城的宝器,可现在元颢有求于梁国,献给梁帝的却大多是皮毛、宝石玛瑙用器这样南人喜爱的货物,这些东西当然价值不菲,但作为献给一方霸主的礼物,莫说是梁帝,就是萧宝夤这样的身份,都是看不上的。

    傅歧这么多年来打理金部,管理京市,见多了好东西,元颢向各方的礼物一送出,他便揣着几样看起来稀罕的,去了一趟西市。

    回来之后,傅歧对马文才说:“我去打探过了,这批东西里的玉器珍玩,不是什么相州官库里的东西,也不是北海王的家传珍宝,是我大梁的珠宝商‘琳琅阁’向魏国的尉迟氏商贾定的一批货。”

    傅歧刚打听出来时也意外的很。

    “马头城不是开放了互市吗?来自西域的珍宝玉石用器十分精美,雕工又与我南地不同,所以琳琅阁看出了其中的商机,在魏国的商人订购了一批珠宝玉器。”

    傅歧向马文才解释着这些人的来路。

    “这尉迟氏商贾的主人姓尉迟,却不是鲜卑人也不是汉人,而是西域于阗的一个大贵族,掌握着当地一条玉脉,养了不少雕工出众的玉匠。琳琅阁的少主恰巧今年大婚,便又定制了一批用于亲事的珍品,双方约定了半年后在马头城取货。”

    “结果人没来?”

    马文才蹙眉。

    “琳琅阁也是这么说,到了约定的时间,朱家的商队并没有如期而至。恰巧魏国大乱,很多商人道路被阻、无法南下,琳琅阁那边也理解可能生出了变故,还特意留了人在马头城等候,又想通过互市司往魏国那边递消息打探情况。”

    经商到了这种地步,最重视的就是信任,尉迟氏是于阗王族又在异国经商,他想把珍贵的玉石珠宝售往梁国,就不会贪图琳琅阁那点定金,最大的可能就是路上出了事。

    “所以我拿着几样玉器往西市的琳琅阁一走,那边就看出这是他们为少主婚礼特意定制的用物,反倒追问我这些玉器是哪里来的。”

    傅歧面上冷笑,“那尉迟氏是塞种,皆卷发高鼻,北海王队伍里若有一个于阗人,立时就能被人认了出来。如今尉迟氏的货在北海王这儿,尉迟氏的人却一个没有,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可能性很多,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能解释花夭的剑在北海王这里”

    马文才的面色很冷。

    “她是我在魏国最得用的盟友,我承过她的人情,必须得还。”

    知道北海王那有猫腻后,马文才更不敢大意。

    他借着傅歧的关系往礼宾院送了两个杂役,负责在后厨帮忙,这两人都是处事油滑的游侠儿出身,又有傅歧的后台在,很快就和厨房里的众人打成一片。

    没几天,北海王父子终于在南投魏人的帮助下,在建康彻底安顿下来,也借着他们向四处打点过。

    建康城中的达官贵人都对这位魏国宗室印象不错,乐于和他交游。

    在“交际”的本领上,元颢倒是不差,才来建康没几天,就已经妥善安排了宴席,借的还是某个宗室在京中的园子,就冲着这位王爷的面子,收到帖子的人也要客客气气的应承一番。

    陈庆之和马文才是最先收到请帖的,元颢没有派幕僚亲信来送请帖,而是遣了嫡子亲自来送信,对文武双全的马文才尤为热情。

    马文才笑语晏晏地答应了一定会赴宴,回了房拿出礼宾院那边送来的消息,面色却蓦地一寒。

    北海王元颢一行共七十四人,大多都散住在各处,只有十三个人住在主楼,分别是北海王父子和他的贴身护卫,但厨房每天为主楼准备的饭菜却不是十三人,而是十五人的。

    根据游侠儿打探的消息,主楼里还住着一个不懂汉话的胡人婆子,据说是北海王之子的乳/嬷,因为年纪大了又水土不服,所以厨房里一直为她准备的是稀粥或水饼这样的流食,大约是担心她吃不饱,准备的都是两人份的。

    这胡人婆子那日在队伍里确实见过,当时马文才把她当成了北海王的亲眷,却没想到只是个仆人。

    “他到底藏了什么?”

    马文才的手指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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