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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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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对骑术十分自信。

    马文才难得见梁山伯这般为人谋划,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对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便没有提出反对。

    “我是白袍骑的参军,现在牛首山大营的马场我还算说得上话,如果杨兄有意,那此事我来安排。赛马获利倒是快,若是杨兄愿意,这个月赛马会我也可以为你留个骑手的位置”

    他笑了笑,有意捧人。

    “也好让我的儿郎们看看什么是差距。”

    杨白华嘴里称着“不敢”,脸上却已经有了自得的表情,临走时与梁山伯、马文才已经“称兄道弟”。

    出门时更是在祝英台头上虎摸了一把。

    “小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你的钱还是留着买糖吃吧,哈哈哈哈。”

    他确实是一等一的帅哥,站在马文才身边时,马文才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待到了祝英台身边时,祝英台甚至只能到他的胸膛位置。

    杨白华这一下虎摸,顿时将她逗了个面红耳赤。

    一看到祝英台脸红,马文才和梁山伯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连忙岔开话题。

    “你们来干什么?”

    “马兄,北方有变,对杨白华不必刻意交好。”

    两人异口同声后,又皆是一愣。

    “北方有变,怎么回事?”

    马文才自从得了怀朔五虎后,便将心思放在了白袍军上,消息反倒没有梁山伯灵通了。

    “之前听闻魏国的太后和皇帝被权臣幽禁在宫中,朝中有奸臣作乱,所以魏国使团迟迟没有归国。这几日魏国那位北海王大概是从国中得到了信件,说是幽禁皇帝的乱臣贼子已经伏诛,皇帝也已经临朝,便又上书催促归国之事。”

    这一群魏国人在京中已经留了大半年,此次是第一次正式上书要求归国,想来魏国国内的局势稳定下来了。

    但这对于梁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马文才如今着眼不在魏国,得了这个消息也只是记在了心里,相比较之下,他更担心白袍骑可能马上就要护送魏使回洛阳。

    祝英台来,却不是为了魏国的事。

    “马文才,东宫也出事了。”

    她在玄圃园当文书,园中任职之人都与东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时会得到一些意外的消息。

    只是她平日里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不会刻意去打探什么。但也因为这一点,别人对她也就越发没有防备,使她知道的更多。

    “我听说陛下罚了太子的生母丁妃娘娘,太子和三皇子为了此事,从昨夜起就一直跪在披香殿外。”

    她听说时也吓了一跳,毕竟皇帝重情,平日里怎么对儿子们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清早太子妃也入宫去了,说是去为丁妃娘娘侍疾”

    

第378章 宫中惊魂() 
萧衍对于自己的孩子们有多宠爱;全天下人都知道。

    几个皇子虽然领着各地的州牧或刺史之职;可已经成年却没有去封地,而且还能自由出入宫中;皇帝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忌惮。

    太子的东宫官员更是他早早就一手挑好的;可谓是朝中的第二套班底;哪怕萧衍哪天龙御归天了,萧统登基、也不会有任何动荡。

    永兴公主那般大逆不道,萧衍也只是命人将她看管起来,平日里吃穿用度和皇帝是一样的规格;就这样萧衍还怕别人怠慢了这个女儿。

    相比较之下;他对于自己的“妾室”们;倒像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似的;并不怎么重视。

    他自四十岁后就没再有过儿女,信佛后甚至连后宫也不进了。

    如今后宫里女子也不多;除了一开始就跟着他的丁妃,其余女子身份都不高;而且长相、年纪都不一样,根本看不出皇帝有什么喜好。

    也没办法投其所好。

    如今的后宫是丁妃管着的,她为皇帝生了太子和三皇子,又是从郗皇后在世时就跟着的老人,可以说是“无冕之后”,而且她也确实是个本份又老实的人;郗皇后在世时逆来顺受;郗皇后走后也是对所有人不偏不倚;即使儿子被立为太子,也从来没摆过任何一次未来太后的架子。

    至于后宫里那四五个妃嫔,虽然没人能越过她去,但也都过的富贵闲适,从来没有被刁难过什么。

    就这么一个温良贤淑、从未出过错误的妃子,却还在病中时,就被怒不可遏的皇帝责罚了。

    不仅如此,皇帝还命人断了她的医药,明显是想要她自生自灭了。

    这些事情别人不知道,身处太医署的徐之敬却是清清楚楚,而且作为太医院里最近最名声煊赫的太医,丁妃在被停药后没多久,太子和三皇子就悄悄私下来了这里,想要将他扮成小太监混进后宫,悄悄为她母亲看病。

    谁料他被两个皇子带着,还没进披香殿的后殿、见到丁妃,就碰到了闻讯赶来的皇帝。

    皇帝当然是认识这个“天子门生”的,两个皇子怕事情暴露,更怕母亲没有了医治的指望,在皇帝一进殿就把徐之敬藏到了屏风之后,一声不吭地接下了父亲的所有责骂。

    徐之敬身为太医,从到头尾都是身不由己。无论是皇子,还是太子或三皇子,他都无法违抗。

    两个皇子既然将他藏了起来,还嘱咐他等皇帝走后就去给他们母亲看病,他也只能担心害怕的藏在屏风后面,等候着皇帝训斥完儿子回去。

    结果,他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

    什么,郗皇后当年并不是因为丧子郁郁而终,而是丁妃趁着伺候饮食的机会给她下了药?

    什么?那小皇子不是因为身体不好早夭的,而是丁妃制作的贴身衣物有问题?

    什么?二皇子不是皇帝之子的传闻也是丁妃传出去的,吴贵人受到宠幸时就没有怀孕,什么有孕在身,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的妄想?

    徐之敬在屏风后听得牙齿直打架。

    披香殿的丁妃受了罚,皇帝甚至将以前贴身伺候她的人都抓紧牢里了,他之前还奇怪皇帝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如今看来,这些人作为丁妃的心腹,必定是拉去受刑了。

    他阴差阳错在这里听到了这么多皇室秘闻,皇帝不知道,太子和三皇子却是知道的,如今丁妃需要他治病,他命还能保住,等丁妃不需要他了,太子和三皇子怕是就要把他灭口了。

    不,说不得皇帝一走,他就活不了了。

    担心自己太过害怕被人发现,徐之敬用银针刺了自己一下,强打着精神在屏风后忍耐。

    太子性子宽厚,连求情都是有理有据的,大概是思考过许久,一下子就抛出了许多疑点。

    可惜在气头上的皇帝,根本没有心情听长篇大论。

    三皇子则秉持着“爱撒娇的幼子”的人设,连哭带嚎,跪地喊冤屈,更是吵得皇帝越发恼怒。

    徐之敬死死瞪着眼睛,等到皇帝终于骂到了没有力气,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这是要离开了吧?

    他下意识地摸了下袖子里的药包,还有随身带的银针,思忖着自己迷翻了皇子能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少。

    就在徐之敬已经要绝望时,却听见皇帝一声大吼。

    “太子,你给我滚出去跪着!你以为你的储君之位是从哪里来的!佛念若还活着,佛念如果活着”

    萧衍不停低喃着这句话,随着萧纲不甘愿地“父皇”声,那边太子却像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跪着了。

    “父皇,太子之位又不是皇兄谋来的,皇兄有什么错!”

    萧纲悲呼着。

    “父皇要怨就连我一起怨吧,谁叫我们都活下来了!”

    说罢,竟似也冲了出去,陪太子一起去跪着了。

    徐之敬在屏风后,听见萧衍像是一只受伤的孤兽般低泣着,心中突然也有些不忍了。

    只听来龙去脉,大约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听说郗皇后当年和萧衍神仙眷侣一般,郗皇后的母亲是刘宋的公主,说起来萧衍还是高攀了,下嫁萧衍后,萧衍对郗皇后也是如珠如玉,只是“无子”就像是诅咒一般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之后也成了他们噩梦的开始。

    如果刚刚皇帝骂的话是真的,那这丁妃就真的是心机深沉之辈。

    更别说以太子现在的声望,就算这件事是真的,皇帝也不能真将丁妃怎样了,说不得还要为她隐瞒,否则便对太子的声誉有损。

    徐之敬出身医家,历朝历代都有徐家子弟在朝中太医署供职,这样的阴谋秘闻别人不知,徐之敬却是从小听过不少,如今又得知了这样的秘闻,第一反应想着的却是要去给小弟送信,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家里。

    至少在下一位陛下登基之前,徐家是不要搅和到朝堂里了,这几位皇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太子经过此事,说不得也要和皇帝有所芥蒂。

    他边想边等,直到皇帝推门出去,继续在殿门前训起儿子,徐之敬才壮着胆子从屏风后爬出来。

    后面便是丁妃的寝殿,即使重病,前面的争执这么大声,应该已经传到后面了。徐之敬想了想,一咬牙,径直往后殿而去。

    丁妃听到动静睁开眼时,只看到床前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穿着太监的衣服,却不是任何一个认识的,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是谁”

    她的长相非常温良,可以看出太子那般温润的气质便来自于他的母亲,即使自己的寝宫中闯入了外人,她也没有太过失态。

    正因为如此,徐之敬听说她做的那些事情就越发心惊。

    “太子呢?”

    她一边咳嗽一说话,便咳嗽连连,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徐之敬看出她有肺疾,而且是旧疾,一边上前诊脉,一边小声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和身份。

    太子和三皇子选了这时候带人来给她看病,披香殿里早就安排好了,丁妃虽然重病中,也模模糊糊知道两个儿子做什么,自是不疑有他,当即指着自己寝殿的一角,说道:

    “那,咳咳,那是宫人送热水的角房,有,咳咳,一道门,咳咳,通往后面,你不要声张悄悄出去”

    徐之敬此时已经结束了诊脉,表情有些凝重。

    丁妃是何等人物,一看就知道自己情况不好,苦笑着问:“还有多久?”

    徐之敬看了眼前殿,不确定皇帝会不会突然来后面,匆匆回道:“如果精心伺候着,约莫还能坚持两三个月”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皇帝几乎是要看着她去死,怕是撑不到两三个月。

    “会很痛苦吗?”

    丁妃似是已经认命,只问这个。

    “肺疾发展到最后,多是窒息而死。”

    徐之敬已经没心思和她再做“临终关怀”了,“如果呼吸实在困难,娘娘不妨用些安眠的药。”

    说罢,看清那角房的位置,连忙奔了过去。

    房里没了人,外面的声音便越发清晰,丁妃的眼角划下两行热泪,脸上却没有任何悔恨或惧怕之意,只任眼泪在脸上流淌。

    对于这位“夫君”,丁令光比天下任何人都了解他,包括郗徽。

    在这种情况下,她再多活一日都是两个儿子的拖累。

    ***

    话说这边,徐之敬逃离了空空荡荡的披香殿,一出角房就心乱如麻。

    他现在还穿着太监的服饰,可早上是跟着太子与三皇子来的,身上并没有出入宫中的宫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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