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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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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需要她的武力护送他们回国。

    她本来是想靠着威逼威胁马文才帮忙一起走的,只是后来放弃了这种打算。

    任城王遇刺身亡,凶手很可能是萧宝夤或哪方主战的军镇之主。他们挑动天下大乱无非是想浑水摸鱼,所以她要急着回去怀朔看看,一来调查任城王遇刺的真相,二来不要让怀朔子弟被人趁机利用。

    至于如何留在洛阳,她也有办法。

    胡太后一直想召她入宫做她的近身侍卫,以前任城王是她的主公,如今王爷死了,她另投他主也不会让人生疑。只要她能回到洛阳,胡太后必定不会责怪她独自回国的罪责,反倒会因此更相信她的忠义。

    那女人荒淫无道,知道到处都是要杀她的人,有自己做她的侍卫,她只会尽力拉拢自己。

    她为了取信与马文才,不但详细地解释了为何要回国,亦解释了自己如何回国、如何善后。

    她知道马文才是个不做亏本生意的人,如果自己狼狈回去一无是处,这场襄助就等于石沉大海打了水漂,只有自己能够有得势的那一天,才算的上“奇货可居”。

    “胡太后想要你做她的侍卫,是因为你是女人?”

    马文才细细思索着,突然问道。

    “是。除此之外,她想让我留在宫中,做陛下的保母。”花夭压低着声音说,“我魏国子贵母死,从未有过太子还有母亲之时。母亲被赐死后,太子通常会交予‘保母’抚养,负责保护太子的安全、肩负起教导太子的责任……”

    “胡太后是我国第一个没有被赐死的主母,鲜卑大臣们早已对她违背祖制不满,如果连保母都没有,那就是彻底蔑视祖制。所以她一直想拉拢我。”

    花夭叹气,“以往我不大瞧得上这些阴谋鬼蜮,可现在主公遇刺,我若要想护住怀朔的兄弟们,就得换条路往上爬。”

    马文才一听她可能成为魏国皇帝的保母,顿时愣了愣,开始盘算起帮着她回国到底划不划算。

    毕竟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也许只是诓他帮她回国的。

    可当他抬起头,看着花夭眼中毅然决然之色,心中微微一动。

    一个女子,能为自己的主君、自己的同袍与兄弟做出这么多,甚至不惜用那些拙劣的手段来“□□”他,总还是值得敬重的。

    同样是女扮男装,这人一路走来,全未曾靠过别人。

    何况若真如她所言,也不是全无好处……

    “此事,容我想想。三日之内,必给你答复。”

    马文才犹豫不决,但也不愿敷衍她。

    他顿了顿,又疾言厉色地朗声道:

    “在此之前,还请花将军莫要再对在下自荐枕席了!”

    “祝小郎君,傅郎君,公子说了,不得让人入内!”

    帐门外,惊雷硬邦邦地声音突然传来。

    “不给入内?我刚刚好像听到什么自荐枕席……”

    傅歧的大嗓门清晰可闻。

    “喂喂喂,马文才不会在军营里胡来吧!”

341、利弊之间() 
    自马文才说了花夭是女人以后; 祝英台就好几天都在天人交战之中。

    天知道她想好好谈个恋爱有多久了!

    好不容易有个让她心动的; 确是个女人。

    可即使知道花夭是个女人,她对她的好感也没有减弱几分。

    难道自己性/取/向不正常?

    一想到这种可能,祝英台就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沐,她打听到了牛首山大营的位置,就拉着傅歧来找花夭,想要亲自得到花夭是女人的答案。

    牛首山大营如今在训练; 她要不拽上傅歧; 都进不来。

    傅歧是金部郎,如今负责牛首山大营新任士卒的袍服和所有花费的出纳; 每三天就要来一次。他不太会算账,每次来都头疼,这次算学优异的祝英台要跟他一起来; 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少不得要把那些账本丢一些给祝英台。

    傅歧一路问人,得知花夭和马文才回了大营休息; 所以直接来了大营; 谁知道才到了门口; 就听到马文才在喝着什么“自荐枕席”; 简直吓得要死。

    “让他们进来!”

    知道外面是傅歧和祝英台,马文才大概知道后者来干什么的,对里面的花夭点了点头,便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马文才,我刚刚听你……”

    傅歧刚开口; 马文才便伸手一拉傅歧的胳膊。

    “走走走,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对祝英台点了点头,拉着傅歧便往远处走。

    傅歧像是只被牵着的牛,莫名其妙地被带跑了,边走还边喊:“祝英台,我等下来找你算账啊!”

    “算你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找我打架!”

    祝英台嘀咕了一声,抬头一看,就看到花夭站在营帐前笑着看她,显然是听见了,不由得脸一红。

    她想了想,鼓起勇气钻进了营帐,在花夭惊讶的眼神中甩上了帐门,扭扭捏捏地说:

    “花,花将军,我有件事想问你……”

    北地爱英雄,花夭的脸不吃香,可魏国爱慕武力更甚似长相,她以往在六镇也不知见过多少这样的女郎,面对过多少这样仰慕的目光,一见祝英台这个样子,就大悟对方想问什么。

    只是祝英台如今是男儿身,她怕戳破对方女子身份让祝英台会尴尬,所以伸手揉了揉祝英台的脑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英台,我已经有看上的人了。”

    她看着猛地抬起头来的祝英台。

    咦?

    我只是想问问她是不是女人啊!

    祝英台茫然地抬起头。

    “就是想要追求他,可能没那么容易。”

    ***

    马文才领着傅歧又回到了校场旁的空地上。

    他但凡和人谈论机密之事,从不在密闭的环境,而是选一空旷无人的下风之处,哪个方向来了人都知道。

    傅歧一见他这个架势就知道他有重要的事要谈,之前嘻嘻哈哈的表情也为之一收:

    “出什么事了?”

    现在几人的买卖越做越大,在官场也算是一路顺遂,祝英台之前虽然被临川王看上,但因为她对江无畏有恩,这一年多江无畏都照拂着她。

    何况现在临川王被扯进公主刺杀一案吓得闭门不出,萧正德又惹出那种事,更不可能有精力去找祝英台麻烦。

    傅歧左想右想,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让马文才头疼的。

    “此事你且保密……”

    马文才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花夭想要提前回国去。”

    “他要回去?那使团怎么办?白袍骑呢?”

    傅歧一怔。

    “她是想身败名裂吗?”

    “临川王身亡,她放心不下,一是为主报仇,二是六镇可能动乱,她急着回去召集安抚旧部和故交,想请我相助她回国……”马文才叹气,又说:“但六镇动乱,与我国有利,故而我十分犹豫。”

    他是重生而来,布置了如此之久,等着的就是一场北方大乱。

    在他准备好之前,北方不能乱,北方一乱,南方也要再起刀兵,他那点弱小的势力随时会分崩离析。

    可现在他父亲已经带着家人隐居,祝家的船他也给踩了下去,如今他是白袍骑的参军、梁朝的侍郎,又有了足够招募勇士的财帛和实力,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

    还要不要再稳定两国的局势,就成了让他犹豫之事。

    儿女情长、家仇旧恨,毕竟比不上他的野心。

    “你怎么跟我父亲想的事都一样……”傅歧啧了啧舌,“听说朝中现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送使臣回去不怎么热衷,也难怪花将军着急。”

    北方要乱,说不定他们南方就要顺水摸鱼了,此时签订和议,有些不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是这想法一猜就着,未免有些吃相难看,魏国那些使臣不见得有什么好心情。

    “不过我觉得,六镇乱了,未必就对魏国有多大影响。至多制造点小麻烦。”

    傅歧的想法也是这时代大多数人的想法。

    “无非安抚拉拢一番,得了点甜头,大概就会被镇抚了。”

    “所以如今我只是犹豫,花夭此人对六镇的作用可有如此之重我也不清楚,万一她回不回国对怀朔局势都没有太大影响,这个人情我就可以卖了。”

    马文才在思考利弊时一贯冷酷无情,“她有把握在胡太后面前得势,而胡太后是魏国实际掌权者。我想要往北打通商路,却没有知根知底的魏国人可用,如果花夭真能在胡太后身边得势,也算是个能用之人。”

    “那你找我商量什么?”傅歧很干脆地说,“我都听你的。”

    我真要助她回国,全凭我一人不行,我这人从来不愿匆忙行事,得提前打算。”他压低声音,在傅歧耳边地低声说着几句话,又问:“可不可以?”

    傅歧愣愣地说:“可以倒是可以,但花将军怕是不愿意吧,毕竟要……”

    “她若这样的决心都没有,就不值得我相助。”

    马文才淡淡地说,“白袍骑如今不成气候,子云先生学习骑马加管理军务都尚且□□乏力,她抽身走了,我这参军说不得都得顶上,怎么算都是我损失更大。”

    “行吧,不是很难。”

    傅歧想了想,又说:“这些东西我好齐备,就是路引这些……”

    “这些不必你操心。”

    马文才笑道。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确定了些细节,才相约着一起回帐篷。

    等到了营帐外,恰巧祝英台也跟着花夭一起走出帐篷,祝英台的表情很兴奋,全然没有之前来时忐忑不安的样子。

    祝英台打了鸡血的样子倒让马文才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祝英台向花夭表白被答应了?

    难道花夭没有好好和祝英台说清楚,让祝英台误会了什么?

    祝英台要知道了花夭是女人,应该会眼泪汪汪哭着出帐篷才对嘛!

    马文才用狐疑地表情看看祝英台,又看看花夭,十分担心花夭欺骗了祝英台的感情。

    祝英台看到马文才过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跑到傅歧面前抬起头:“不是要看账簿吗?走走走,我现在陪你去!”

    留下花夭和马文才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这是怎么了?”

    马文才指着离开的祝英台,纳闷地问。

    “我答应她不能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花夭对马文才拱了手,“我先去操/练了,之前请求马兄之事,还望……”

    “我明白。”

    马文才狐疑地点点头,目送着花夭离开。

    祝英台来了,傅歧的任务就减轻了很多,牛首山大营里也没有多少账目,要不是之前朱吾良贪腐太过,怕是这些物资也不必从金部发放下去,而是由白袍骑的军曹核对。

    马文才说是参军,其实更像是个副官,白袍骑内什么时候他都可以管,也可以不管。打仗时要参略军事,现在也只能在花夭身边听听如何训练骑兵。

    陈庆之为人宽和,又是庶人,一直在和士卒们培养感情。他虽是主将,可却不通骑术,和其他士卒一样操练,因身体文弱有时候还垫底,但从不放弃,所以众人对他又敬又是亲切,并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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