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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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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夭并不是笨,只是不善算计,此时说起“偷渡”之事头头是道:

    “他之前便向南方递过消息,他在梁国的几个兄弟愿意接纳他,也会派人接应。只要他们一起到了梁国,我那些兄弟们就能以杨家子的名义去给你们做教习,并不算偷渡。”

    花夭和这杨白华可谓是难兄难弟,她是被胡太后逼迫着要到后宫当贴身侍卫,杨白华是直接被逼着出卖“美色”,她尚且还能借任城王的旧部在太后得逞前逃出魏国,杨白华却是连如厕都有人盯着,要走还得花好大的功夫。

    以杨大眼的威名,杨白华到了南梁一定会被好生善待,毕竟南朝能打的人不多,但杨白华的“侍从”却不一定会受到别人关注,被其他人家招揽也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马文才听了花夭的计划,差点要抚掌说出一个“妙”字。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问:“既然如此,能不让你投奔的兄弟们带些种马来?逃跑的路上需得好马,也不算什么出格之事!”

    “可。”

    花夭干脆地点头。

    “多谢花将军愿成人之美,我会命人奉上黄金百两,给你的兄弟们以作路费。等种马到了南方,按市价再加一倍,如何?”

    马文才不来虚的,大手一挥就撒钱。

    军户的马都是战马,这种种马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花夭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两人又商议了些诸如如何走私白糖、如何定价、如何将白糖和雪糖伪装成普通货物过关的细节,花夭又说会让自己的家将陈思和马文才的侍从对接此事,谈论了好一阵子,花夭才出声告辞。

    送走花夭的马文才不由得望着她的背影叹息,谁能知道魏国一个小小的送嫁将军,竟然能随手就呼喝出八千儿郎?

    如果六镇如今这么艰难,连一个武骑尉都能带着徒弟们去做佣兵,那些军镇的镇将和豪强岂不是能随意便召集起数量更众的军队?

    如此一想,马文才就觉得北魏的太后和大臣们脑子被门夹了,拥有这么一支可以横扫天下的军队,不供起来就算了,却不给人家当兵的发粮饷,也不让人家转为平民去寻找生路,这是怎么想的?

    还有北魏那么多的阀门,不去招揽这些军户、想办法吸收他们做私兵,还任由他们逃到山里去套马养家,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北面是老寿星上吊,嫌国运不够长?

    听着花夭的话,马文才都恨不得倾尽所有招募北方的能征善战之士给自己当兵了,他只恨自己没生在魏国,这么好的“时机”竟然都没办法抓住。

    眼馋归眼馋,也只能想法子和花夭弄些厉害的骑兵教头来,再伺机和花夭打好关系,以交好一支势力。

    至于钱?

    按祝英台的话说,梁国人傻钱多,散去又来。

    ***

    马文才和花夭私下的交易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祝英台大致知道马文才在帮花夭赚钱,却不知道具体的。

    对于他帮男神赚钱这件事,祝英台也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她甚至想要送花夭怎么做冰棒的方子,后来听说北方得到冰比南方容易,这种卖冰的生意也有人在做,多是地窖里的冰,开了库就要尽快卖掉以免融化,所以价格也不是特别高,便作罢了。

    魏国人在南方待的越久,就越发感觉到南方人安逸与享乐,并不愿意打仗的性格,尤其是上次在临川王府,花夭一人竟能抵挡临川王府那么多精锐的侍卫,对南方的军备力量也有些轻视。

    大约是感受到了魏国人的态度变来变去,皇帝和众大臣也做出了决断,谢举有一侄名为谢昶,年岁和兰陵公主正合适,又未娶妻,谢举替自己的侄子做媒,向北海王求亲。

    这位谢昶并不是国子学的学生,却也是梁国士族中少有的上进之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太子中庶子,担任束宫管理文牍的职务,这是实务而不是闲职,谢家自谢禧死后,对他的期望就很大。

    北海王原本对女儿和亲之事只是在犹豫,然而北方突然传来的一个消息,震惊了整个魏国使团,甚至差点要立刻中止通使、返回魏国。

    一力推动和谈的任城王元澄,在洛阳遇刺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是真觉得北魏人和当时掌权的胡太后脑子被门夹了。

    孝文帝改革以后,六镇的人苦不堪言,每天都有人冻死累死在路边,所以后来一个军镇反了,六镇几十万大军起义,还都是能征善战的人。胡太后一个女人,刚临朝时手中没有什么兵权,不趁机想办法讨好六镇的军民掌握这么大一支武装力量,反而不给六镇军户发工资,活生生把六镇逼反了……

    明明就是少建几座寺庙,给人家几口饭吃的事情……

324、风起云涌() 
    元澄的死; 莫说在北魏惊起了滔天骇浪; 就算是在南梁,也是惊天的消息。

    北魏不比南梁,梁国不过是士族和寒门、皇权的争斗,大部分时候还能维持着一种巧妙的平衡,而北魏除了文官和武官的斗争、地方和洛阳朝廷的斗争,还有六镇镇将、杂胡作乱等各种内部矛盾。

    元澄一辈子东征西讨; 境内的羯胡、氐人等杂胡都是他去招抚、安置的; 北境的六镇镇将也深受他的大恩,宗室更是不必多提; 他本身便是北魏宗室的领袖人物。

    原本这些矛盾都是由德高望重的元澄压着,元澄一死,这些矛盾便剧烈的爆发了出来。

    南北的消息并不相通; 任城王府有自己的门路; 给花夭送来的讯息是“任城王遇刺身亡”,可昭告天下的却是“病重而逝”; 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 鬼都不信。

    听说元澄遇刺身亡; 花夭连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连赚钱的兴趣都没有,当天提着磐石就要向梁国告辞回北方去,是北海王元颢拦住了她,并极力劝说。

    “王兄已死,即使你赶回去; 也于事无补。”

    元颢语气诚恳:“王兄旧部众多,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就这么息事宁人的,不必你回去,世子和他的那些知交旧部自会查明真相。”

    花夭身份低微,她虽被封为送嫁将军,但只是个虚职,如今任城王一死,军权还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上,她回去很可能就变成了杂牌将军。

    他和元澄是宗室兄弟,对元澄的感情自然比花夭更甚,可元澄是北魏兵马大元帅,府上无一不是精锐,像花夭这样的勇将都排不上号去,他自己也身手不弱,能让他遇刺身亡、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我回去助世子一臂之力。”

    花夭紧抿着嘴唇,“我的主公死了,我在梁国享清福,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咬牙切齿:“对王爷有杀心的,左右不过就是那么几人。不是胡太后,就是想要大魏动乱的那些胡人、汉人。北面的契胡尔朱氏,南边的萧宝夤,谁不想王爷死?他们一北一南,这么多年来招兵买马,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趁乱而起,如今王爷出事,我们还谈什么和?还是乖乖回去罢!”

    “恰恰相反,如果说之前我们来这里只是伺机而动,现在却是必须要推动谈和回去了。”

    元颢苦笑:“正如花将军所言,我大魏如今正值动乱的边缘,如果这时候再和南梁起了刀兵,国内根本没办法两线作战。要是六镇或杂胡起了事,王兄又去了,免不了要起用那些野心勃勃之人,南边的萧宝夤也好,北方的契胡也好,无论谁得了兵权,就会尾大不掉……”

    “他们刺杀了王兄就是为了这一天。”他叹息:“比起赶回去为王兄上柱香,你更该做的是保护好使团里诸位大人的安全,只有促成了和谈,让我们平安回去,方不负王兄弟的牺牲。”

    “那你们便速谈!”

    花夭归心似箭,“谈完了,我们一起回国去!”

    “哪有那么容易。”元颢摇头,“我们能如此轻松南下,是因为王兄一路派人护送我们出国境,到了南方,又有梁国的军队前来迎接。过了淮水,裴家的卫队又一路跟随……”

    “如今无论是哪路人马对王兄下了手,他们都不会让我们完成和谈返回国内,说不得就在半路下手。”

    远的不说,萧宝夤坐镇寿阳,手握十万大军,他和梁国有国破家亡之仇,便是无风都要起浪,使团要是在两国边界‘失踪’,萧宝夤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不定就打着“替使节报仇”的名义调兵了。

    除此之外,从南梁返回洛阳,路上山高水远,要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唯有借助骑兵,可梁国历来是以水战闻名,到哪里去找能用的骑兵送他们回去?

    就凭使团里文官与勋贵组成的队伍,还有那几十匹马,恐怕连通过封锁都困难,更别说带回国书了。

    元颢将眼下的形式一点一点分析给花夭听,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元澄的心腹,更是因为她是他们使团里目前战力最强之人。

    当初梁弱魏强,他们挑选使臣都是按谢举那边的规格来的,几乎都是能言善辩擅诗的文臣,既然要到这边来宣扬“洛阳正朔”不输汉人,就不能选太多的武将过来。

    如今情况有变,想要安全的回去,就要倚仗真正打过仗、又熟悉魏**队和军中派系情况的花夭。

    元颢和魏国的主使和属官们其实都已经讨论过了现在的情况,只是苦于讯息不通,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国家现在已经是什么情势,其实最保险的做法便是一边尽力打探北方来的消息,一边联系可靠的魏**队来边境将他们接回去。

    做这些都需要时间,还需要有极为长袖善舞的外交手段,但他们使团里的花夭深受任城王大恩,很可能完全不顾他们现在的处境就贸然回国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元颢便承担起了安抚花夭,并劝服她以护送使团和国书回国为优先。

    花夭不蠢,一思量就知道了这些“大人”们在顾虑什么,不过她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些。

    “只要能找到梁国的骑兵护送,诸位大人就启程对吧?”

    花夭站起身,作势要走。

    “花将军,你去哪儿?”

    元颢在她身后急急追来。

    “我去找骑兵!”

    ***

    魏国使臣因为元澄之死而乱成一团,梁国宫中也没有好到哪里。

    元澄对外的死因是“病逝”,再考虑到南北消息传递的速度,这时候元澄说不得都下葬了,魏国内部是什么情况也无人能得知,萧衍连夜召来了去了北方的梁国使团成员入宫询问情况,就连褚向和徐之敬这样的属官都没有遗漏。

    宫外所有的探子和细作都在尽全力的打探消息,宫内通宵达旦的开会,元澄是主和派的官员,两国局势说不定会变化,又去召了常与魏国作战的武将及魏国来的降臣询问,想要议定边防的防务。

    萧衍本就已经是个老人,这么一番劳神劳力下来,早些年因为批阅奏文而犯下的腰疾就犯了,不得不在宫中休息,原本紧张的朝议也暂停了下来。

    萧衍在宫中养腰病,国事却不能停息,魏国使臣也不断求见,为了不耽误国事,萧衍只能在自己的寝宫中批阅奏折,身为随侍的秘书郎马文才这阵子便忙得是人仰马翻,来回为萧衍和大臣们传递文书与奏折,几乎完全宿在了宫里。

    听说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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