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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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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谢使君听我问起萧宝夤与褚家关系如何时; 会不以为然了……”马文才喃喃自语。

    “……关系不和吗?”

    “即使关系很好,以褚家现在的地位,也帮不了萧宝夤什么。”傅异否决了他的猜测。

    “褚家因为尚过公主; 被排挤出建康中枢已经很久了。”

    马文才心中将信将疑,但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作罢。

    “对了,大公子,你为何不让我对谢使君说册簿的事?”马文才问道,“如果有册簿在手,再设法抓到监视梁山伯的人,说不定可以用通敌卖国之罪扳倒临川王……”

    “以你们现在的实力,用这种办法,还没扳倒临川王,你们就先有了杀身之祸。”傅异小心叮嘱:“张豹子不是普通之辈,临川王虽然蠢,但他手下能人辈出,陛下又信任他,就凭一本册簿,只扳的倒张豹子等人,扳不到临川王,还要给你们惹祸。”

    “唯有临川王失去圣宠之时再献上册簿,才能一击得中。”

    傅异劝说他:“现在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推动两国和盟,所以谢使君必须分清主次。”

    听到傅异这般解释,马文才也只能认了。

    在谢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看来,梁山伯一介庶人父亲的生死,甚至于什么“青年才俊”,都没有家国大事重要。

    只是虽然明白,总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得快点和裴公取得联系,早日与裴公取得合作。”

    马文才心想,“今日我在会稽,临川王的手毕竟伸不了那么长,他日我若去建康,就在临川王的眼皮子底下,若没有足够的实力,便是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在这些‘大人物’的眼中,我马文才委实算不得什么……”

    他看了眼傅异,又想。

    “即使是傅异这样已经得势的人物,在两国博弈之间,依旧渺小的犹如蝼蚁一般,落得毁容伤残的下场。我若想走的更远,必须比任何人都要小心、都要有倚仗才行。”

    马文才在傅异这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带着满心的惆怅告辞了。

    因为想到与裴公的合作,马文才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擅长“炼丹”的祝英台,以及祝英台的那些“天书”。

    之前祝英台给他的“味盐”方子他已经托人抄送给了东海裴家庄,同送去的还有祝英台给的另一个提纯海盐的方子,但他迟迟没有等到裴公的回信,也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些波折……

    想着想着,马文才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隔壁祝英台的院前,等他回过神来,忍不住哭笑不得。

    毕竟和祝英台住的太久了,身体总还是本能的走到这里而不是隔壁。

    他的目光随意扫过祝英台的院子。

    祝家派了八名部曲保护祝英台,后来学馆中不许,只留下六名,这六名都是好手,祝英台的院子里日夜都有人值守,就连他们不经过通报,都很难见到祝英台。

    然而他这一看,顿时一愣,闪身躲入阴影之中。

    一个差不多和他一样打扮的黑衣人正被祝英台的侍卫从院子里送出,十分熟门熟路地悄悄离开甲舍范围。

    马文才想起祝英台的话,又想到那句“家贼难防”,来不及和自己的手下商量,便独自一个人跟着那黑衣人而去。

    从祝英台院子里出来的黑衣人面蒙布巾,唯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马文才不敢离他太近,远远地看不清身形,只觉得是个年轻男子。

    这个黑衣人穿过整个甲舍,向乙舍住的地方走了一刻钟有余,突然脚步一转,径直前往向后山。

    见他前往后山,马文才犹豫了一会儿。会稽学馆所在的会稽山并不高,因为有学馆在此也没有什么猛兽,当年姚华打猎也只能打到一些山鸡而已,算不得什么凶险之地。

    但现在毕竟是半夜,后山本就偏僻,若遭遇什么不测……

    就在他犹豫间,黑衣人已经走到没有影子了,马文才不甘心一直追踪的目标这么快失去踪影,终于还是一咬牙,取下自己的发带系在路边的树上,继续追了过去。

    夜色难辨,两人又皆是穿着黑衣,马文才尽量小心地不让自己脚下踩到枯枝弄出声响,小心翼翼之下,还是无奈地跟丢了自己的对象。

    就在他暗自沮丧准备回返时,脑后突然一阵劲风拂至面前,马文才立刻警觉地扭身一躲,腹部却中了一脚,结结实实地摔了出去。

    就此一招,便让马文才明白自己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当下连犹豫都不敢,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学馆方向而逃。

    谁料他还没跑上两步,那人已经从后面追上,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就向树林里拖去。

    马文才抖出袖中的匕首,反手一挥,趁那人胳膊受伤吃痛松开手便往前一跃,也顾不得会不会受伤了,抱住头脸便骨碌碌滚下山坡。

    这山坡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碎石嶙峋,马文才只觉得前胸后背火辣辣地疼,膝盖更是受了不少撞击已经疼到站不起身来。

    可那黑衣人的威胁还没有摆脱,他只能忍着剧痛爬起身找了个隐蔽的草丛里躲好,小心检查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口。

    他看着那黑衣人也下了坡,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四处找了一会儿,大概是地方太大,而他也没有什么耐心,找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没有再找。

    就在马文才稍稍松口气时,那人却将手中火折子往山坡下的枯草丛里一抛,又捡了不少枯枝,往枯草丛里扔。

    “不好!”

    马文才大惊失色,可依旧不敢妄动,只能用谢举刚刚给的帕子捂住口鼻,寄希望于山间夜寒露重,这火烧不起来。

    如果真烧起来,光这烟就能把他熏死。

    此时已经许久没有下过雨,山上比山下的春天本就来的晚些,很多冬日的枯草夹杂在灌木丛中,一点便燃。

    那黑衣人抱着双臂在山坡下安然等着,草丛里的马文才却度日如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向这边蔓延的火焰。

    这是一场意志和耐心的较量。马文才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又庆幸自己为了见谢举一身黑衣,投身在草丛之中看不清身影。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人根本就不是点火放烟熏他,而是借着烧过来的火光去寻找草丛里的身影。在火光渐渐蔓延过来时,马文才在草丛里影影绰绰的身形简直像是打着灯笼那么明显。

    黑衣人完全不顾脚下的火焰炽热,几个大跨步就朝着马文才奔来,马文才见情况不妙,认定了一个方向立刻就跑,边跑边在心中大骂。

    “这家伙这么聪明,为什么会被轻易看到行踪?!我脑子被门夹了才追踪过来!!!”

    可惜马文才的膝盖受了伤,跑起来一瘸一拐,没有几步就被黑衣人追上了,火星在他们的脚下四溅,到处都是黑烟,那黑衣人抬手对着马文才的脸面就是一拳,马文才险之又险地用手臂格开他的拳头,飞快地和他过了几招。

    就如之前马文才预料的,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此棘手的比武对象,上一次遇见还是学馆中的武先生“姚华”。

    但这人走的根本不是姚华那种路子,手段毒辣犀利,马文才不想和他缠斗,又一次格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伸手入怀。

    那人见马文才动作有了破绽,正准备下重手,可过招间见到了马文才被火光映照着的脸,那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原本袭向他咽喉的动作改为了去摘他的面巾。

    就这一个闪神的功夫,马文才已经成功掏出了徐之敬给他的蜡丸,抬手向中门大开的黑衣人掷去。

    黑衣人躲闪不及,那蜡丸被扔在他的胸前,绽出一蓬绿雾,他大吃一惊,摘面巾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口鼻,连连急退了几步。

    就这一转眼的功夫,马文才已经再也看不到身影。

    “乌衣巷……”

    黑衣人回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默默皱眉。

    “乌衣巷为何会注意到我们?难道动作要快点了吗?”

    他沉着脸,用脚踢了下掉落在地上的蜡丸,冷哼了一声,也掉过头,投身于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那人见马文才动作有了破绽,正准备下重手,可过招间见到了马文才被火光映照着的脸,那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黑衣人(心声):我艹现在探子都嚣张到把名字写在脸上办事了吗?

第201章 不合时宜() 
被逼到山林里的马文才在后山躲了一夜; 直到疾风细雨几人发现情况不对,凌晨通过那条发带找到后山来; 才得到接应回返。

    他根本不敢冒险先行返回学馆,谁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会不会就在后山守着对他一击必杀; 哪怕他已经逃出生天; 也不敢再赌一把。

    马文才不是第一次遇见刺客了,每一次他都能全身而退,然而这一次他能逃掉绝不是靠什么本事,只是运气而已。

    从被发现行踪在暗地里埋伏,再到放火逼出他的行踪,他跟踪的这个黑衣人绝顶聪明又心思细腻。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的冷酷; 他丝毫不在乎后山如果真的起了火; 对整个会稽学馆可能带来的危险; 他甚至不怕别人发现; 只一心一意的以灭口为先。

    遇见这样的对手,马文才一丝一毫也不敢疏忽; 即便疾风细雨来接应了; 他也没有选择从后山返回学馆,而是和疾风对换了衣服; 绕了一个大圈从山脚下上山。

    这一番做作,除了和他同住的傅歧以外; 没有人察觉他半夜出去过,而傅歧对马文才有种几乎是盲目的信任,即使好奇心爆棚; 也没有多嘴去问他晚上去了哪里。

    但嘴上不问,不代表看不出端倪。

    “马文才,你往脸上扑粉干什么?”

    傅歧没敢问粉是从哪里来的,只觉得别扭极了。

    “你以前从来没这个习惯啊?”

    “我昨夜没休息,如今眼下黑青,得用粉遮一下。”

    马文才脱下衣服,露出一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细雨手持着粉扑往他脸上敷粉,疾风则飞快地上着上好的金疮药。

    “没想到细雨还有这个好手艺。”

    傅歧瞪大了眼睛看着细雨一番涂涂抹抹,马文才脸上小的擦伤和黑眼圈都没有了,再见马文才身上的划痕和擦伤,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昨夜做贼去了?”

    “没做贼,去抓贼了。”

    马文才随口回答着,让疾风将他伤口上的绷带系紧,又换上一身绯色的长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结果抓贼不成,差点被抓了。”

    “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傅歧纳闷极了。

    “会稽学馆要是闹贼,我们家巡夜的部曲早就把人抓了。”

    “希望如此吧。”

    马文才叹了口气,示意傅歧跟上。

    “早上谢使君说不定要听课,还是不要迟到好。”

    见马文才明明疲倦极了还一身伤,却要强打起精神去上课,傅歧有些担心,建议他最好请假休息一天,却被马文才拒绝了。

    一出门,恰巧遇见隔壁的祝英台也准备去上课,祝家的那六个部曲正将她送到门边。

    马文才的余光从那六个部曲身上扫过,并没有发现和昨晚那个高大的黑衣人身形类似的,便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很自然地和祝英台打起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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