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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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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傅歧……

    不选他的理由所有人都懂。

    唯有徐之敬,如今身为庶人却是士族出身,因为除士之事满身煞气,和“铁面无私的”御史气势相近。

    他今年十九,跟随父兄从小看诊的经历让他处事不惊,看起来并不幼稚,年级做派都能服众。

    最重要的是,只有徐之敬有这个本事,让梁新书房附近巡逻的衙役和郑县令晚上“置若罔闻”。

    为了能最好的发挥徐之敬的本事,马文才特意等到惊蛰附近让他们行动。

    惊蛰时节雷雨不断,夜间人们大多门窗紧闭,即便有什么动静也会被雷声掩盖,徐之敬要下药,若门窗大开不利于施展,也容易被发现,惊蛰是最好利用的时机。

    傅歧和徐之敬回馆之后很快便是惊蛰,几人为了抓住时机,不得不匆匆拟定计划,若错过这次惊蛰,就要等到酷夏才能等到时机。

    但夏天大多是阵雨,谁也不能担保晚上就会打雷下雨。

    即便是匆忙拟定的计划,但无论是马文才还是梁山伯都是思谋周全之人,不但给徐之敬与傅歧两人制定了好几套方案,马文才甚至还借出了自己最得力的侍卫“疾风”和“细雨”给两人充当“护卫”。

    梁山伯更是凭借儿时的记忆,将书房的方位画了出来,制成一张山阴县衙的地图,以便两人寻找册薄。

    如今徐之敬和傅歧顺利入了山阴县衙,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徐之敬婉拒了山阴县令宴请他们的好意,一路上和其他人一般用斗笠掩面,寡言少语,务求接触的越少越好,最好印象淡到下次再见已经想不起来最好。

    他越是这般不近人情,郑县令越是惴惴不安,不必徐之敬多说,自己先选择了不“得罪”他们,好酒好菜伺候着,还吩咐县衙里其他人不得冲撞,只希望这侍御使真是单纯来“投宿”的,明早能好好送走便是。

    郑县令不是什么城府深又老谋深算之辈,府中来了这样的“煞神”,原以为自己会夜不能寐,谁知一进了房里便昏昏欲睡,刚脱了外袍就已经睁不开眼。

    不仅仅是郑县令,白日里接待过侍御使的心腹县吏多是如此。

    ***

    深夜。

    “我去看看谁的房中还有灯,若还醒着,就让他们‘睡了’。”

    一身黑色短打的徐之敬向着同样打扮的傅歧说。

    “你不和我一起行动?马文才不是这么安排的啊!”

    傅歧听徐之敬要单独行动,有些慌张。

    徐之敬皱着眉头解释:“郑县令那虽然中了招,但那药并不能长久。其他人没睡的,即使我用迷烟,也沉睡不到一个时辰,若药效太强,他们第二天起床便会头疼难忍,如此一来容易露出马脚。

    “那我陪你去……”

    “疾风和细雨已经装成我们二人躺在床上,若一个时辰没有回来,他们便会出来接应。要是我们一起,时间根本不够。谁知道那东西藏在梁上何处?”

    徐之敬不明白傅歧为什么婆婆妈妈的,将怀中梁山伯所绘的布帛地图往傅歧手上一塞。

    “我先去了,你自己按地图找去梁新的书房,见机行事。”

    他吩咐完,便将面巾一蒙,投身于夜色之中。

    傅歧捧着布帛地图,在灯下看了许久,也跟着步入屋外。

    只是片刻之后,傅歧又回到了原处。

    看着面前熟悉的景色,他满脸懵然。

    马文才算无遗策,梁山伯记忆惊人。

    然而他们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出身将门、祖上沙场纵横的傅歧……

    居然不会看地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至于傅歧……

    不选他的理由所有人都懂。

    马文才:……现在你们懂了没?

第187章 夜探县衙(下)() 
傅歧捧着地图; 十分头疼。

    梁山伯凭着记忆画出来的地图应该是非常准确的; 但在这个乌漆嘛黑、没有月亮、外面还下雨打雷的夜晚,傅歧根本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方向感不太好,一直是靠标志物确认方向的。

    更别说山阴县衙和他爹管辖的建康府还不一样; 建康府经过很多次翻修,渐渐形成了合围结构; 很容易辨认。

    这山阴县衙有些屋舍年久失修以后为了防止起火; 干脆将已经成危房的屋舍拆了,导致一截一截的; 梁山伯的记忆是很多年前的,和实际也有了很大的区别。

    总之,总之; 不是他不会看地图的错!

    傅歧靠着一处土墙仔细听了一会儿,除了雷声震震; 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想来徐之敬已经处理了几个巡逻的衙役; 正朝山阴县令的屋子而去。

    没道理啊,一个学医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能认清方位?!

    “不就是这么多屋子么; 我就不信找不到!”

    他咬了咬牙。

    “凭小爷的速度; 一个时辰绝对够了!”

    好在梁山伯和马文才分析过,即便其他格局怎么变,客房的位置应该不会变太多,梁山伯将招待贵客的几间大的客房方位画出来了。

    如今他们住的正是其中一间,傅歧就靠着之前分析的几间客房的位置; 一间一间地对照着往前摸索着。

    偶尔在角落处看到有躺着的衙役,傅歧便知道自己走错了,转个方向继续前行。

    就这么磕磕碰碰的,直找的浑身湿透,终于给他找到了梁新书房的附近。

    特征十分明显,整个山阴县衙,没几处地方如这书房这般,门口上了好几把大锁的。

    然而正当傅歧准备摸进书房的时候,他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雨声里,似乎夹杂着什么其他的声音。

    他假装自己又迷了路,绕着梁新书房左右的小道来回跑了好几次,果不其然,只要他一开始动起来,那雨中带着的拖曳声就会重新响起。

    在这方面,脑子不太灵光的傅歧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在又一次“迷失方向”后,拐角处终于出现了一道和他差不多打扮的矮小身影。

    “你在找我?”

    傅歧一声冷哼,从隐身处闪了出来,抬脚便踢!

    那在拐角处四处张望之人骤不及防便吃了这一腿,被踹的飞出去,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歧找不到路本来就一肚子火,此时遇见发泄对象,正好迁怒一番。

    ‘你他娘的穿的跟我一样!’

    那被踹翻的黑衣人一口老血噎在喉中,刚爬起身,兜脸又来了一拳。

    刚才那下是毫无防备,现在却不是了。

    只见这黑衣人一手捂住肋骨,另一只手一翻,手心寒光一闪,就要朝着傅歧身来的拳头刺去。

    马文才挑选的日子,不但雨大雷声重,连夜色也比平时更黑些,傅歧当然看不到他掌中藏着的分水刺,只要这一拳落实了,右手必定要遭重创。

    谁料傅歧一拳已经到了他面前,却突然往回一收。

    “算了!我之前是偷袭,胜之不武。”

    他收回拳头,有些怜悯地看着捂着肋骨爬不起身的黑衣人。

    “起来,我们公平比斗,保证揍得你心服口服!”

    他傅歧可不是马文才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阴险小人。

    风度!学武也要讲究风度!

    “去你娘的心服口服!”

    那黑衣人心中破口大骂。

    “这人脑子有病?”

    都是偷偷摸摸做见不得人的事的黑衣人,要什么公平比斗?

    又不是城门斗将!

    这么一想,黑衣人肋下更加疼痛了,对面那一脚应该是踢出了内伤,都已经把他踢出内伤了,再来什么“公平比斗”,简直就是笑话。

    他咬着牙撑起身子,还没站定,对面又是一腿扫了过来。

    “你还站得起来?果然伤的不重。”

    傅歧看他狼狈地躲过这招,复又转身伸出一拳。

    “吃我一拳!”

    黑衣人肋下疼痛,应对有些狼狈,但他毕竟是训练有素之人,应对也极快,见自己拳脚不是傅歧的对手,立刻将袖底藏着的分水刺露了出来,武器带着破空之声,向着傅歧袭去。

    傅歧没注意对方使了武器,一没留神,脖子上被开了道口子。

    若不是他耳边听到武器的“嗡吟”声立刻下腰躲避,这一下就不是划了道血痕,而是直接贯穿了他的脖子。

    对方一击没有得手,翻腕又是一击。

    黑衣人也憋屈的很,他之前选择跟着这人,原以为很快就能完成任务,谁知道对方竟如此精明,明明知道他跟在身后却装作如若无其事的样子,犹如遛狗一般带着他在山阴县衙溜了一圈。

    等到他在雨中淋的浑身僵硬,连脚步都变得笨重起来,便阴险的藏在角落偷袭与他,现在还倒打一耙说他鬼鬼祟祟不是好人?!

    到底谁才阴险?

    他也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见傅歧脚步越来越乱,左支右拙,黑衣人的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但凡学得招式是大开大阖的,遇见他们使这种兵器的,总是要吃亏的。

    眼见着傅歧已经不支,黑衣人连捂着肋骨的那只手松开了,另一只分水刺也滑了出来,齐齐向傅歧刺去!

    “你用兵器,不公平!”

    傅歧见黑衣人整个人扑了过来,往旁边一闪,抬手就砸出一枚绿丸。

    那绿丸碰到黑衣人立刻就四分五裂,爆出一蓬绿粉。

    黑衣人眼中、鼻中充斥着这种酸涩的粉末,眼中灼热剧痛,脑袋也像是被人用大锤锤了一般,昏昏沉沉,思维涣散。

    “你,你使毒……”

    黑衣人呕出一口血,双手再也握不住分水刺,哐当两声武器落地,整个人也软倒在地上。

    说好的公平比斗呢!

    他恨地将牙咬的咯咯响,咬完之后才想起更可怕的事。

    “要完!”

    黑衣人怀着滔天的怨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倒是想和你公平比斗啊……”

    傅歧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头,上前凑近中招倒地的黑衣人,伸手扯开他蒙面的布巾,呐呐地自言自语:

    “是你先用武器的,我用迷药,也算不得使诈吧?”

    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他的面孔,只隐约看见这黑衣人左右嘴角一边一道血痕。

    “咦?这药会让人吐血吗?”

    傅歧心头一跳。

    之前徐之敬和他分开时,担心他路上暴露行踪引起骚乱,便给了他三颗药丸。如今下着雨,药粉效果不好,用药丸其实很考验用暗器的功底。

    徐之敬没学过什么手上功夫,自己用不好这个,傅歧倒马马虎虎可以,之前左支右拙,是在找角度把药丸弹出去。

    但徐之敬给他的时候说了这是迷药,发作也要用上一刻钟时间,期间只能让人动作迟缓,方便傅歧做出应对,可如今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傅歧有些迟疑地伸出手伸到那刺客鼻下,只是一瞬便见了鬼一般缩回了手,惊骇莫名地倒退了几步。

    夭寿啦!

    徐之敬学艺不精,迷药毒死人啦!

    ***

    因为有这个插曲,傅歧接下来的时候都是处在神游天际的状态。

    他只把那黑衣人当做偷东西的小毛贼,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拿了这人交给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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