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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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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施主有请!我家师祖有请!”说话的正是小沙弥持明。

    持明彬彬有礼的在前面引路,迈过山门,过了珈蓝殿,穿过大雄宝殿,来到了故知禅师会客的禅房。

    “请”持明伸手示意他们请进,接着冲着里屋叫道,“师祖,三位施主来了。”持明说罢便向他三人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三人见主人不在屋内,也不敢直接进去。刘行之倒不满意了,低声向父王埋怨,“这大和尚架子倒是挺大的,堂堂王爷驾临,竟然不出来迎接。”

    刘询瞪了刘行之一眼,低声道:“休得胡言!故知禅师当年追随你皇爷爷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就算是圣驾亲临,也不敢说什么呢!何况你我”

    这时内屋缓缓走出一人,正是故知禅师,刘询父子三人赶紧双手合十施礼。

    故知禅师也来到门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久等了,里面请吧!”

    四人分主客坐定之后,持明奉茶上来,依依端到四人的桌旁,然后便躬身退下了。

    接着刘询就迫不及待的问:“大师,现在陆先生的伤情如何了?可清醒一些了么?”

    “哎”故知禅师长叹一声,“还是一样,依然神志不清,偶尔醒来的时候,都是病情发作,口吐白沫,全身颤抖不止。”

    刘询眉头一皱,也接连摇头,“看来还需要一些时日啊!前两日本王请的那个名医,如何说的?”

    “他说的比较悲观,说陆佐如果一个月再不醒来,恐怕”

    “恐怕什么?”刘询好奇的问。

    “恐怕性命难保啊!”故知禅师神色悲痛,“他说就算是醒来了,也得落下终身残疾,很难站立。”

    刘询听罢狠狠一拍桌面,桌上的茶碗都“哐当”一声颤抖,他比谁都期望陆佐能够苏醒,为了陆佐,刘询几乎以身犯险救下他,刘询心里越想,心中越是来气,自己苦心孤诣的救出陆佐,他却醒不过来,不行!陆佐必须醒过来,想着想着,不禁喃喃道:“都怪我啊,要是早点去看望陆佐,就不会让荀谋得手了。”

    “刘施主,您说什么?”故知禅师没有听清刘询在低语什么。

    “哦!没有”刘询有些尴尬,“本王是说怪我那天去得太晚了,等本王到得时候,陆先生就已经失血过多了。”

    故知禅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自责,“这与施主无关,陆佐现在之所以还能有条命在,还得托施主您的福呢!”故知禅师转而又问,“施主,您可知道水月先生?”

    刘询迟疑片刻,然后微微点头,道:“是有听说过,不过从未见过,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此人存在?大师,您是想说让此人来救陆先生?”

    “嗯”故知禅师神情怅然,接着又问,“您可知这个水月先生是否真的是平远伯的兄长?”

    刘询低头思忖,接着眼睛一闪,道:“这么嘛本王倒想起来当年我五弟就得过不治之症,也想找这个水月先生医治,但是去问平远伯的时候,他说确实有一个兄长,但是并不会什么医术,而且此人从来都是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他也不知道此人到底在哪儿!”

    故知禅师面沉似水,摇头不语。刘询见他这般表情,心里也凉了半截,看来有可能无力回天,自己的付出也要付之东流了,于是欲亲自看看他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便问:“大师,陆先生现在的情况,本王能看看吗?”

第五十五章登门求医() 
故知禅师引着刘询父子三人绕过禅房,便来到了寺庙的后山脚下,故知禅师为了能让陆佐安静的修养,特意在后山搭了一间竹屋。

    刘询父子来到竹屋门前,但见房屋面前引了一座小池塘,池塘里还盛开着几朵白莲花,屋门前载种着两株嶙峋的桃树,桃树下还有两只白鹤正在相互嬉戏着,见来人也不害怕。来到廊檐下,上面挂着一幅草书匾额,上书“桃鹤轩”三字。

    进屋时,正中摆着香案,墙上悬着一幅释迦摩尼像。大堂两旁分别放置着四五张圈椅,除了左面墙有一处竹制的多宝阁,上面陈设着几本古书籍外,其他的装饰极为简洁。右边有一间耳房,掀开麻制布帘,里屋床上躺着的陆佐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屋内西北角还坐着两个和尚在看守,见是师父来,纷纷站起来合十施礼。

    刘行远仔细看床上的时候,不禁心中一颤,陆佐几乎已经面目全非,脸上有多处的刀伤,不过已经结痂,虽然渐渐好了,这脸上以后留下疤痕是肯定的。

    刘询父子三人见陆佐气若游丝、深睡不醒,脸上且又面目全非,几乎快认不出他的脸了。虽然比前两月好了许多,但是依然让人心生作呕之感,三人不禁同时连连摇头,陆佐现在看来能否活下来都很难讲,更何况是醒来了,如今就算是华佗再世,估计也是回天乏术了。渐渐地刘询的心里开始嘀咕,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救下陆佐,那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多让人遍寻名医,为他医治便是了。

    刘询急切的问那两个和尚,“两位师父,陆先生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答道:“早上我接两个师弟的班,他们说没醒过,我们看到现在,也还没醒过。”

    刘询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好辛苦你们了!”

    就在大家凝视陆佐的时候,陆佐竟突然瞪开双眼,表情从原本的安详,瞬间变得狰狞可怖,此时口角流涎,全身继而开始抽搐,四肢已经将被子挣扎到地上了,颤抖的双手想极力的去挠身上和脸上,但可能因为手脚极度抽搐,而够不到身上的部位。

    故知禅师神色慌张的叫道:“快,快”

    那两个和尚迅速冲到床前,一个人用被褥紧紧的将陆佐摁住,另外一个人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瓶子,然后倒出一些液体在手上,再在陆佐的脸上和手上涂抹。

    刘询等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生怜悯,看陆佐的痛苦之状,想来常人都难以忍受。于是刘询看着故知禅师问:“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故知禅师长叹一声,“从四月份入夏以来,每隔两三天就会发作。可是不知为何,这两日每天都会发作一次?”

    “哦?”刘行远惊讶的问,“会不会是因为天热,再者伤口未痊愈,才会如此发作?”

    故知禅师点点头,“有可能,来看过的各地名医,都是这么说,就是说不准他何时能神志清醒。”

    刘询听罢,倒是觉得还有一线生机,他既然会醒来发作,就可能有神志清醒的时候,但愿他醒来的时候,还能多活几年。

    伯爵府的常客,素来都是高筠,今日忙完事情之后,高筠便领着殷季去拜会平远伯安远山,府里的门子知道高筠是老爷的座上宾,于是一边先让他进去客厅等候,一边去通禀老爷。

    安远山在书房看书,听管家说是高筠来会,想必有重要的事情,于是放下手头的书籍,匆忙去客厅会见。

    三人见罢,寒暄过后,安远山便先开口问陆佐最近在桃鹤轩修养的如何了?高筠并无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知安远山。接着高筠话锋一转问:“在下有一事想请教爵爷您?”

    “哦?请讲?”

    “你可知有一个人的叫水月先生的?”

    安远山犹豫片刻后,点点头,“知道!实不相瞒,他正是老夫的兄长!”接着反问,“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知道他?”

    高筠拱手道:“在下是听故知禅师说的,他说兴许这个水月先生能救活我大哥,不知爵爷能否相告他的去处?”

    安远山摆摆手,“你去求他没用的,老夫这个大哥脾气古怪,别人求他没用。实不相瞒,老夫的兄长自幼好医求药,但是性格乖戾,与世无争,只是一味喜欢医术药理,但是并不喜欢救治病人,他常说生老病死皆是天定,不想违逆天命。二十多年前我与圣上一同收复颍州一战中,圣上身中毒箭,眼看着药石无力、回天泛术之际,老夫万不得已向圣上举荐兄长,起初他多次以不识医术为由言辞拒绝,后来圣上下旨以灭族相要挟,老夫的兄长这才勉强答应医治,后来老夫还被他痛骂一顿,说我以后要是再跟他人提起他会医术,就要与我断绝关系。”

    高筠皱眉叹息,“真是奇哉怪也!那眼下就没有办法救我大哥了吗?他如今还在京师吗?”

    安远山眉峰一展,“他如今在蓬莱一座岛上修丹炼药,离京来回相去二月有余。”

    殷季此时已眼噙泪花,迫不及待的道:“爵爷,那我去请他来,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水月先生来救我师父。”

    “哎我去请都没有用,何况你们。”安远山摇着头,扼腕长叹。

    殷季焦急道:“那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还有没有人能请的动他的?”

    安远山抚须陷入了深思,“眼下只能看看我女儿她能不能请得动了。”

    高筠和殷季面面相觑,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激动的问:“琼茜郡主?她能行吗?”

    “只有试试看了!”

    殷季问:“那现在我就跟安姐姐一切去蓬莱。去请水月先生”

    “她已经去了!”

    “什么?她已经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高筠和殷季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告诉老夫陆佐情况后的当天,她便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书信,便只身前往蓬莱求见她的伯父了。”

    高筠好奇的问:“那郡主她去请水月先生,有指望吗?”

第五十六章水月先生() 
安远山面沉似水,似乎回忆起了一段往事,“现在还不好说啊!当年我女儿她母亲生静若的时候难产,所有郎中和官中的太医都无能为力,我兄长那次却毫不犹豫的帮我夫人顺产,才保住她母女平安。老夫兄长他终生未娶,也未有一儿半女,所以对静若,他也视若己出,所以”

    “所以安姐姐能把水月先生请来的,对吗?”殷季闪烁着明亮的眼睛接话道。

    “虽然这么说,但是现在都已经过去整整四个月了,按理说,不管能否请得到老夫的兄长,上个月也应该回来了才对,可是小女竟然至今未归,老夫也甚是担心啊!”安远山说罢,眼眶湿润,自己女儿虽然性格豪爽,但是从小到大并未出过远门,此番一去已然数月,这途中何其凶险,不禁担心起女儿地安危来。

    高筠低下头,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如果琼茜郡主果真出了什么事,那真的是愧对伯爵爷了。

    安远山却忽然抬头问:“老夫也有一件事情想问高将军。”

    高筠微笑着抱拳,道:“爵爷直说吧,在下绝对知无不言。”

    安远山欣然点头,道:“关于令兄的风闻,高将军最近可曾听闻?”

    “这”高筠思忖着点头,“有所耳闻!听人说他最近和太子过从甚密!”

    安远山见他倒还实诚,“高将军,你相信吗?”

    高筠陷入了沉思,“我问他的时候,他说并没有和太子有什么瓜葛,有时候的往来,只不过公事上循例请示。所以”

    安远山看高筠的脸色,心下也知道他的顾虑,于是说道:“高将军之所以能数月之间,成为正三品金吾卫上将军,以您的直觉,会不会有什么原因呢?”

    高筠又陷入了沉思,“难道和我哥哥有关?”

    安远山点点头,“这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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