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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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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两个男子,“路二叔,秦三叔,我和哥哥来晚了。”

    路、秦二人远远的抱拳道:“还不晚,快些儿,要不然祭奠的时辰就要过了。”

    陆佐兄弟到坟前时,山上的青草已经被清扫过,陆仁襄连忙作揖赔不是,“二位叔叔久等了,是我的不是,昨晚喝多了,今天险些误事!”

    “怎么回事,这都能睡晚了。我和你二叔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呢!”秦甫吹胡子瞪眼的没好气,“就这样还想办大事啊!”

    陆佐赔笑道:“三叔,是我的不对,我忘了叫仁襄了!”陆仁襄也跟着讪笑。

    路修远见他兄弟二人让枣推梨、戚戚具尔,心中甚是欣慰,“不妨事的,你们三叔是跟你们开玩笑呢!仁襄听说你乡试头名,真是后生可畏啊!”路修远说罢笑着竖起拇指。

    “在二叔面前岂敢造次,听人说您当年可是文武状元呢!”

    “哈哈!那时若不是你们父亲知遇之恩,又岂有我跟你们秦三叔的出头之日。”

    “当年你们父亲在疆场三番五次救过我们小命,若不然,我跟你们路二叔早就命丧黄泉了!”秦甫说罢,路修远也有些怅然。

    陆仁襄拉着秦甫的衣袖,道:“秦三叔你就给我们讲讲当年我父亲在战场上威风的事情吧!”

    秦甫正待说时,被路修远打断“现在祭祀的时辰也到了,先上礼吧!这个等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再闲扯!”

    四人拿出祭品,摆上香案,跪倒在坟前。陆佐默然许久,道:“父亲这次二弟他争气也考中举人,我们陆家的大仇我一定会报的!孩儿也已经决定了,明年的春闱,准备跟二弟一同前往应试,此去一遭势必连夺会试、殿试,望父亲在天有灵,保佑我兄弟二人能为陆家满门报得大仇。”

    陆仁襄不禁诧异,问道:“哥哥怎么突然想开要一起上京赴考?”

    秦甫和路修远也又惊又喜,路修远拍了拍身旁陆佐的肩膀,脸上甚是欣慰,秦甫更是哈哈大笑着问陆仁襄一样的问题。

    陆佐微微一笑,“现在时机已到,状元早已在吾囊中。”

    路修远站起身,“只是如今汉帝已经坐稳太平,马放南山,天下黎民受享太平久矣,只怕我们很难撼动!”

    “哼!什么太平,如果不是当年大哥带着我们这帮兄弟,哪里有他的太平盛世!那狗皇帝害得我们现在天天躲在凤迹山上当草寇。”秦甫愤愤不平道。

    陆仁襄看着陆佐,心中也甚是激愤,“二位叔叔放心,侄儿一定会和哥哥为将士们报仇的。”

    四人祭祀礼毕,闲聊了许久,将近午时的时候,山下的小喽啰上山来通知路修远和秦甫两位头领早些回凤迹山,四人这才作罢。

第三章英雄少年() 
时间飞逝,眼看着已是腊月时节,春试也即将开始。自从陆佐决定要去参加春闱,便每每带着弟弟去拜会乡府官绅,众人见他们兄弟谈吐不凡,举止潇洒,都三三两两的接济他们些银两。

    腊月初八过后,次日兄弟二人便启程前往京师赶考。陆家兄弟路过凤迹山下的时候,路修远和秦甫亲自下山送别,告别时送了两匹宝马,还赠了些银两,便分手继续赶路了。

    春寒料峭,二人越往北,天气愈加寒风侵肌、折胶堕指。陆仁襄的手脚冻得实在疼痛难忍,便买了两件貂裘。沿途脚程也不敢赶得太快,还好两匹马脚力也算好使,才消得一个月便到了大汉京都。

    陆家兄弟到了京城时,已近黄昏,阳光洒在熙攘街市的石板路上、杨柳依依的小桥上、鳞次栉比的屋顶上,街市琼楼林立、酒旗招展,真是极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二人寻了许久才相中一家客栈,抬眼看时,匾上鎏金的四个大字“高升客栈”。这家客栈的名字想来有趣,正合着自己的科举仕途之意,陆仁襄便建议哥哥在这住下,推搡着陆佐往客栈里面去。一个小厮远远的看见,早就上来招呼,接过二人的马去马槽,另一个店小二上前引路。

    二人安置妥当后,陆仁襄便问伙计道:“这京师晚上哪里最热闹,我们兄弟二人想去见识一番呢?”

    “这晚上的夜市就属西宁街和马市街,不过马市街过二更就要宵禁,明日就是上元节,我劝官人明日再去逛吧!”小伙计口齿伶俐,一脸殷勤的的笑着,“明天先逛完马市街再去西宁街,这西宁街可说是京城最热闹的了!”

    陆佐和陆仁襄甚是奇怪,陆佐满是不解的问道:“为甚马市街要宵禁?这西宁街又更热闹呢?”

    伙计嘿嘿一笑,道:“这马市街虽然热闹,官兵却查的严,只因那里住着的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虽然街市的喧闹声这深宅大院的吵嚷不到,不过官宦人家都嫌人多眼杂,于是禁止马市街过子时开夜。西宁街是向来的热闹,并没什么!”

    伙计接着又挠了挠头,似乎想起什么,“哦!不过这西宁街后头住着的是当今的二皇子,宁王的府邸。这西宁街进进出出的有可能都是皇亲贵族,所以西宁街又唤作富贵街。”

    陆仁襄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小兄弟,你且说说这宁王和太子殿下是怎么样一个人?有什么有趣的新闻没有?”

    “这深墙大院的事情,我们这些草民哪里知道的!”伙计故作尴尬,呵呵笑着。

    陆佐示意陆仁襄一个眼色,陆仁襄便从衣袖里摸出一些散钱给伙计,那店伙计连忙点头哈腰的道谢。

    伙计小心翼翼地将铜钱踹进怀里,压低声音道:“我们这小店来来往往的人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族,却也有一些沾亲带故的,我们这经常都能听到客观们聊呢。早就听说这宁王是个厉害角色,先皇太子殁了之后,于是皇上又将太子之位传给已故太子的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长孙,听说皇上的次子宁王因此心中就对当今圣上愤愤不平。不过皇上对他的二儿子宁王也是恩宠有加。如今这太子飞扬跋扈惯了,但是对宁王却也时时小心,天天与宁王暗里作对。”

    陆佐虽然久居江湖,可朝堂之事也算是了然于胸,先前也从路修远那里得知,皇上的嫡长爱子刘议英年早逝,刘议只留下这个遗孤刘衍,故而皇帝格外宠爱这个嫡长孙,于是把太子之位依旧传予他的嫡长孙。而宁王估计对于他父皇把太子之位传给自己的侄子,早已怀恨在心了。

    陆佐和陆仁襄相视一笑,陆佐道:“看来该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二位相公说什么?”伙计不解的问道。

    “哈哈!小伙计你且忙你的去吧!”陆仁襄呵呵一笑。

    伙计摸不着头脑憨笑了一下。忽听屋外人声嘈杂,听着都像是跑到楼下的脚步声,接着就听着窗户下的街道由远及近传来几响铜锣声,陆仁襄赶忙打开窗户探头往外搜寻,一边笑道:“这阵仗像是哪位将军打了胜仗凯旋而归了?”

    “小的也来看看!”店伙计也凑上窗前观望,一边拉长了声音,“这热闹在我们天子脚下可是常有的事儿!”

    “这是谁的阵仗?”陆佐看见街尾那个骑着马、雄赳赳的背影,心中不解。

    “这可是当今卫国公荀昱的儿子荀谋啊!”伙计看罢倒万分激动,景仰之情溢于言表,接着又说得煞有介事,“虽然年仅二十一岁,不过年纪轻轻就已经会上阵带兵打仗了。”

    陆家兄弟二人四目对视,陆佐目光冷冷,陆仁襄却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伙计得意的嘿嘿笑着,“听说过,没见识过吧!这荀谋可是周仲望老元帅的关门弟子!”伙计说至周仲望的名字时满是艳羡!

    陆仁襄也有心耍他,“这周仲望又是谁啊?”

    “亏你还是读书人,老元帅周仲望的名号都不知道,他可是我们大汉朝的什么臣来着?”

    “股肱之臣!”陆佐笑道。

    “没错——股肱之臣!周仲望可是咱们开国三朝老臣,智勇双全,人人都说他跟故知禅师皆是什么‘国士无双’,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厉害的那一个。”

    看着眼前的车马缓缓走远,街上的人群渐渐散去,陆仁襄调侃了一句,“哟!看来小伙计你还知道得不少嘛!”

    “那可不!我们这小店儿南来北往的都是消息灵通的政客商贩。这故知禅师虽然已经出家,可也是声名在外,不过这人也奇怪,跟着太祖赢了天下,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却也舍得放下,正当红火的时候,却在苦集寺出家了,想必他也是个得道的高僧,与佛有缘。不过相比起来如今这周仲望老元帅虽然也是满头白发了,可是上阵杀敌那依然不含糊。还有这个小将军荀谋,十一岁就跟在他的帐前,十二岁就上阵带兵。”

    伙计正待说下去的时候,被陆仁襄打断话,“你这店伙计倒是话多!你是怕我们不知道还是怎么?大堂的那些客人不去招呼啦?当心柜上找你麻烦!”说罢跟陆佐相视笑了笑。

    “我是看二位相公器宇不凡,此番来京赶考想必定能高中,我才跟你们说那么多!”伙计笑道,“二位相公这次要是高中了,可别忘了小的伺候过二位!”

    陆佐倒是觉得小伙计说得有意思,“你这伙计嘴倒是很甜!你且继续说下去。”

    “谢二位相公看得起!”伙计挠了挠头,“刚才说到哪儿了?”

    “荀谋十二岁带兵打仗”陆仁襄笑侃着提示道。

    “对对对!这荀谋十二岁上阵带兵,跟他的先生周老元帅一样未尝败绩。十八岁的时候,圣上就称他是‘天下无双’,这小将军荀谋将来定会是我朝的第二个‘周元帅’呢!”伙计说毕仰天感慨了一番,“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陆佐微微一笑,“小伙计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陆仁襄听罢哈哈大笑,正待调侃一番伙计的时候,屋外有人在喊伙计,“李二蛋,是不是又跟人闲话了!快下楼给客官倒茶啊!”

    小伙计尴尬的看着陆家兄弟笑了笑,便讪讪的出门了。

第四章苦集禅寺() 
是夜陆家兄弟很早便休息下了,到了四更天的时候,恍然间听到院子里寒风呼啸,有树枝折断的声音。陆佐不禁冷的有些发抖,南人来到北地,确实冷得比当地人厉害看着隔铺的弟弟陆仁襄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想起了木柜里先前伙计准备的两床棉被。于是从被子上拿起藏青色连帽披风披在身上,下榻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抱出两床棉被,一床给弟弟盖着,一床自己铺上。陆佐再卧在被窝的时候,两耳似有凉风作响,想来是门窗未关,便起身去关窗,往长街外看去时,外面已经稀稀疏疏的下起了小雪,只见街上、屋顶已经盖了一层素白的棉被,街上时不时还有几家犬吠声。小巷里还有两个更夫,正提着两盏昏暗的红灯笼,“漱漱”的脚步声伴着“咚——咚,咚,咚”的锣声在雪夜里渐行渐远。

    次日清早,陆家兄弟便被街上的鞭炮声吵醒。陆佐起来开窗看的时候,窗外的雪刚好停了。看着天边彤云密布,街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桥边、路上、瓦顶都冒着寒气。陆仁襄实在受不了京城的寒气,赶紧叫店伙计烧一炉炭火取暖。

    陆仁襄正想着灯市的热闹,想买两盏花灯晚上闹元宵。陆佐显然更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这灯市的热闹,且过了午后我们再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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