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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刀行-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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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儒雅的多。

    尤其是左边领头的老者,如果不是头发白了,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风流才子,现在浑身上下还透露着一股子风流味道,估摸着秦楼楚馆的美人不要钱也愿意陪这个老才子一晚上。

    老才子几人没跟着酒铺伙计坐在大堂中间的位置,而是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邋遢汉子,身后一名年轻人赶忙奉上了一瓮老酒,瞧那酒瓮的成色,酒铺伙计都能看出来起码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

    老才子掀开荷叶封口,一股子从来没闻过的奇香弥漫了整个酒铺,就像是传说中的麝香味道,虽然酒铺掌柜和酒铺伙计不知道啥是麝香。

    邋遢汉子鼻子一抽,瞬间被这股奇异酒香勾搭醒了,甩了甩脑袋,眼底出现了一股子诧异:“卢植见过伯喈先生邵公先生。”

    领头两位白发长者正是大汉王朝的两位文坛宗主,鸿都门学祭酒蔡邕,太学祭酒何休,掀开酒坛子的蔡邕,使劲闻了几口,促狭的瞅了一眼嘴角抽动的何休,推了过去:“尝尝吧,这是何大头偷摸藏了整整二十几年的椿龄酒,听说是有道先生卸任太学祭酒时,先帝忍痛割爱了一坛子。”

    “这坛子好酒当年可是被好多当时需要老夫仰望的大人物惦记了好几年,仅存的文坛老宗主荀昱先生为了这坛子椿龄酒,可是在有道先生家里撒泼打滚了一个多月,最后不了了之了。”

    “老夫本以为有道先生架不住荀昱先生的皮赖,两人就着风花雪月喝掉了,或者是留给了长子,谁曾想居然是送给了邵公,大头啊,你隐藏的够深的。”

    椿龄酒又叫做椿龄益寿酒,酒名里的‘椿’字取自道家经典《庄子》中的‘上有古树大椿,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是历代皇帝酿造的一种长寿酒。

    以皇帝巴不得长命百岁的脾气,桓帝又是出了名的‘持家有道’,当初赏赐给郭泰一坛椿龄酒,着实把朝野上下吓了一大跳,以为皇帝陛下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以至于庙堂中枢人心惶惶了好久。

    卢植显然是知道这坛名酒的来历,只是对于在文坛在朝野地位极其崇高的两位宗主的到来,感到有些讶异,这坛子朝野上下想疯了的椿龄酒,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喝酒,不是好酒。

    常年一副别人欠自己几百万五铢钱的何休,整日是板着一张老脸,哪里露出过笑容,见卢植这小子这么不领情,今天好不容易挤出的笑脸,当场拉了下来:“卢植不是老夫说你,你好歹是一位汉臣,如今的大汉正处在危急存亡。。。。。。。。。”

    卢植灌了一口黄酷酒,自顾自的说道:“黄巾贼最多撑到年底。”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黄酷酒的卢植,多年没去上过朝了,说不上确凿无误水分绝对不多的邸报没看过一本,但他从那些皇城根忧国忧民底层庶民的交谈中得到了一些夸大不知多少的小道消息,抽丝剥茧,基本上还原了西壁垒一战的真实战况。

    按理说从这位公认要是早崛起个几年说不定能够顶替霸典将军成为天下第一兵法大家的卢植嘴里,得知这么大的一个好消息,何休那张拉着的老脸,应该是笑出了花才对,谁知道脸色更加难看了,满面的凝重。

    促狭笑着的蔡邕,脸上同样是爬满了凝重:“卢植足不出户就已经猜到了黄巾贼的结局,整天拉着一大帮子谋士推衍西壁垒战局的王允等人,岂会不知,看来那件事是真的了。”

    何休又是一反常态的松了一口气。

    这位太学祭酒一连串的反常反应,显然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跟在身后几名年轻人从得知面前邋遢汉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听着他的传说长大的武官党党魁卢植,便知道一定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呼之欲出,却又含糊其辞,几名年轻人急的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默默喝酒的卢植,突然把晦暗的目光投向了那几名年轻人,首次因为除了何皇后以外的事引起了波澜:“听说有一位青衣持桂的年轻士子与江东的周瑜在黄河岸边,一勾一划,闹的是沸沸扬扬,不知道哪一位是郭嘉。”

    郭嘉倘若要是在这里听到这句话,别的不敢说,两壶桂花醪没跑了,这是何等长脸的事,大将军与太子亲自过来都没说几句话的卢植,居然主动打听他的消息,绝对是一件值得大吹特吹的雅事。

    那几名年轻士子没有多少的嫉妒,反倒是觉的这样才算是合理,独占世间八斗风流的郭嘉再惊不动卢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面前的是个没有心跳的死人。

    活人哪有不被郭嘉的风采所折服的道理。

    没有产生嫉妒,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黄巾贼终于完蛋了,这几名喜好作风弄月的年轻士子倒不是有多么强烈的忧国忧民情怀,而是因为黄巾贼完蛋以后,又可以去欣赏品尝泰山大雪坪的千剑孤坟、寿春酒楼的八公山雪月银球、钱塘江的大潮这些胜甲天下的美景美味了。

    几名中年儒生有的喜笑颜开有的面有急色,喜笑颜开的毫无疑问是家中有长辈平辈站队了太子党,面有急色的想必是着急想要赶回家,通知在朝为官的宗族亲人趁现在还来得及赶紧改换门庭。

    蔡邕的下一句话却让几名中年儒生脸色再变:“黄巾贼不见得会败,王允为了万无一失谋划了一个惊天阴谋,其中甚至有刘氏宗亲的几名老供奉参与其中,太子很有可能撑不到这个月的月底。”

    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何休之口,就算何休是大将军何进的嫡亲长辈,这几名中年儒生也会半信半疑,武官党党魁卢植亲自说出口同样不例外。

    但这句话是由蔡邕所说,那就大不同了,蔡邕的女儿蔡文姬心照不宣的已经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至于宫中的唐婉儿,要才无才,要家世无家世,赏她一个小妾侧妃已经不错了,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那是没有丝毫希望了。

    蔡邕素来把两个女儿看的比命还重要,绝不会无的放矢。

    卢植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冷不丁说了一句失心疯的话:“天下人欠阎罗一杯酒。”

    身后那些声名远播的儒生正要斥责这位武官党党魁,发生了一件让他们差点没站稳的惊世骇俗。

    蔡邕何休作为当今天下儒林最有影响力的宗主,除了孔圣人和祖宗再也没谁有资格让他们主动敬酒,皇帝也不例外。

    儒林执牛耳者蔡邕何休,郑重作揖,敬酒。

    遥敬西壁垒。

    

00403 胜了?还是败() 
青石街道两旁的酒铺胭脂水粉铺子绸缎庄子不断有伙计出来,在各家的幌子旁边挂上了带有字姓的灯笼,蔡邕随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鲤鱼图案灯笼,和善的交给了一旁战战兢兢的杂货铺子伙计。

    回头看了一眼一边挂着黎字一边挂着春字的酒铺,带着莫大的遗憾与脸色阴沉的何休一起离开了这条这辈子应该没有机会再来的平凡长街。

    雒阳城内的小铺子心疼灯油钱,天色没有彻底暗下来不肯点灯,西壁垒战场上厮杀了一整天的东征军黄巾贼,早在天色朦胧便点燃了一支支火把,不过效果不大,滂沱的谷雨还在密雨连珠的下着,除了篝火通明的大纛,其余地方大多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

    刘辩僵硬的挥动着手臂,黄巾贼的惨死已经由拦腰斩断改成了抹开脖子,体内气机不足一成了,身体更是被掏空一般没了半点力气,只是凭借意气在强撑。

    从这场鏖战开始,一名擅长投机取巧的黄巾渠帅,端着一架不知道从哪得来的破旧大黄弩耐心躲在密密麻麻的黄巾贼中间,闭目养神,时不时的睁开眼观察雨幕中的刘辩气机体力消耗的情况,屡次放弃了射杀太子的大好时机。

    也辛亏这位过去只是一名普普通通庶民的黄巾贼耐性极好,还不贪心,因为自身的自制力,先是渔翁得利的得到了对于他人生影响极大的破旧大黄弩,紧接着抓住黄巾军征战淮泗四州末尾一州的最后时机,一步一步的爬到了手底下有数百人渠帅位置,坐镇一县。

    这场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在过去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没有本钱,性情再是出彩,也不过是种的庄稼长势好一些,在铺子里挣得五铢钱多个十几二十枚,注定庸庸碌碌过完一生。

    许多底层百姓和这位徐县渠帅一样,没有本钱,缺少机遇,只能期期艾艾怨天尤人的过完一辈子。

    射杀太子,徐县渠帅双手忍不住一个劲的颤抖,倒不是为了这个不世之功感到激动,而是深深的恐惧,过去见到亭里的游缴都被他呵斥的战战兢兢,现在要去射杀一国太子,那抹子莫名的激动早被巨大的恐惧所冲散。

    又不得不去做,这件事只要是成了,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是不成指不定哪天又会成为死了都没人知道的泥腿子,这四年来自己不止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郡渠帅前赴后继的死去,就连州渠帅都有一人死在自己面前,小小的县渠帅更是不计其数。

    徐县渠帅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擦干净脸上的雨水,咬牙勾上了悬刀。

    坐镇虎牢关的徐庶,接连派遣了十几名斥堠出城告知主公时机已到,迟迟没有回音,索性披挂甲胄手持环刀亲自上阵,在二十几名下了马的虎贲铁骑护卫下冲杀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终于是找到了距离黄巾贼大纛越来越近的主公。

    徐庶一刀砍死一名黄巾贼,顺手夺过来黄巾贼手里还算精良的长矛,君子六艺,信奉行万里路的他,尤其重视射和御两项,弓马娴熟相比较方悦方象两兄弟逊色不少,受过稷下学宫一系列正统培养,比起只知道苦哈哈出力气的普通庶民强上太多了,

    四处张望寻找主公身影的徐庶,恰好瞧见了手持大黄弩的徐县渠帅,没怎么在意,随手甩出一矛,瞬间贯穿了这位越来越有奔头的徐县渠帅后背。

    徐庶带着冲阵本领明显高出黄巾精锐一大截的虎贲甲士,以一种令周围黄巾贼瞠目结舌的速度,杀穿了挡在两人之间的上百步距离:“主公,这场国本之争不是说一两场鏖战就能结束的,哎,谁能想到大汉柱石段颎老将军死在了这里,所以说已经没有继续在这与黄巾贼耗下去的必要了。”

    “那边的马超校尉太史慈校尉兀突骨将军几人也撑不了多久了,咱们现在首要问题是找个地方扎下大营,重整段颎老将军战死以后的军心,招揽湟中义羌主将滇那广陵太守张超这些个已有死志的军中宿将。”

    “他们要是也战死了,这场西壁垒大战我们算是彻底败了。”

    刘辩从始至终就没有要与黄巾贼死战的意思,剧烈喘息着说道:“好,立即退回虎牢关。”

    徐庶苦笑一声,命令虎贲甲士向右前方开始突围:“虎牢关是回不去了,臣没想到被兵家亚圣孙膑轻松击败的庞涓,带兵打仗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已经高估的预期,虎牢关已经被庞涓给攻下了。”

    “不过这也无妨,臣万事喜欢做两手准备,大战以前想过虎牢关被攻克的渺茫结局,没想到还真被黄巾贼攻下了,三天前臣已经安排卞喜在荥阳西南三十里建造了一座临时的营垒。”

    帐下的文臣武将不少,若是说起对谁办事最放心,当属面前这个行事谨慎的过分,万事都做两手三手四手准备的徐庶。

    刘辩收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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