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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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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他这般出尔反尔、首鼠两端,合该好生敲打敲打,以儆效尤。

    可与之相对的,当初邢岫烟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现在却主动登门商议婚期……

    这等品貌才情俱佳的女人,孙绍宗又怎舍得放手?

    故而眼下也只能暂且对包容一二,先借着邀其同往贺寿的名头,让邢忠明白孙、贾两家的关系,并不是贾赦三两句话就能抹杀的。

    可这包容了邢忠,却愈发容不得贾赦。

    于是当日下午,孙绍宗命人寻了洪九过府,准备在市井间设个圈套,让那贾赦结结实实的尝些苦头。

    不过这事儿,怕只能等到贾母寿宴之后了——毕竟眼下贾赦正在家里闭门思过,便再多的算计,也是鞭长莫及。

    …………

    一晃又是几日,转眼到了七月二十八,不等天光大亮,数以十万计的鞭炮便震动了大半个京城。

    因头两日宴请的皇亲国戚、诸部堂官,到三十才轮到同僚亲友,孙家这边儿只是备齐了礼物,并未急着登门。

    孙绍宗更是照常在大理寺办公。

    不曾想巳时刚过【上午十一点】,荣国府那边儿忽然派了人来,一见面就双膝跪地,满口的道喜:

    “恭喜孙二爷、贺喜孙二爷!恩典,真是天大的恩典啊!”

    “什么恩典?”

    “太妃娘娘要亲自为您做媒!”

    太妃?

    孙绍宗先是一愣,随即脱口道:“莫不是南安太妃?”

    “可不就是她老人家!太妃娘娘二十多年没出过宫,今儿我们家老祖宗过寿,竟是破天荒……”

    南安太妃正是当今陛下的生母,真要论起来,怕比那牛太后还要尊贵些。

    但她素来行事低调,极少有什么音信传出宫来。

    现如今这般降尊纡贵,亲临荣国府为贾母贺寿,恐怕不仅仅是爱屋及乌,更是表明了自身的态度。

    易储!

    她显然是支持另立太子的,否则也不会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跑去荣国府贺寿。

    这可当真是一枚重磅砝码!

    难道说,太子真的大势已去?

    那自己是不是也该……

    “孙二爷?太妃娘娘可还在咱们府上候着呢,你看是不是……”

    听那仆人期期艾艾的提醒了一声,孙绍宗这才收敛了心思百转,正色道:“自不敢让贵人久等,容我换好便服就动身。”

    书不赘言。

    却说不多时,孙绍宗换好便服,乘车直奔荣国府而去。

    眼见离着不远,就听得前面锣鼓喧天,孙绍宗下意识的挑开车帘,探头向外观瞧,就只见一座竹制的彩牌楼拔地而起,足有六丈多高、十余丈宽。

    不知真伪的青藤绕柱而上,垂下无数花卉、瓜果,未等孙绍宗分辨其形,先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等穿过那高耸入云的彩牌楼,便是熙熙攘攘数百卓的流水席面——甭管是谁、甭管是什么身份,但凡跪在荣国府正门外,扯着嗓子贺一声寿,便可虽是入席大快朵颐。

    先前,那贺寿声还被鼓乐所遮盖,等到了近前,只听得一声声吆喝此起彼伏、沸反盈天,直似要将荣国府的门楼,都掀起几寸似的。

    这排场……

    怕是要把王熙凤攒下的私财散个干净吧?

    “二郎、可是二郎到了?!”

    孙绍宗正在车上端详,忽听得一声柔肠百转的呼唤,他下意识循声望去,先是后庭一紧,随即又禁不住心下发虚。

    却原来那呼喊之人一身彩衣花冠、浓妆淡抹艳丽无双,却不是喜当爹的琏二爷【娘】,还能是哪个?

第960章 眼看他高楼起【下】() 
【明天还有】

    眼见对方‘含羞带俏’的迎将上来,孙绍宗忙自车辕一跃而下,口中啧啧有声,直往那花团锦簇处张望,暗地里却错开两步,不着痕迹的避过了贾琏。

    这兔起鹰落一般,外人自瞧不出什么,可正伸手欲扶的贾琏,心里却如同明镜也似的。

    一时心生幽怨,将袖中十指紧掐,语带双关的道:“听说二郎最近好兴致,城里城外逛了个通透,却怎就不知来瞧瞧你那侄儿?”

    不同于北静王夫妇,琏二爷自被侄儿贾芸算计以来,就未曾与王熙凤有过肌肤之亲,如何不知这儿子来路不正?

    而等到逼问出,这孩子竟是孙绍宗的骨血后,贾琏心下非但恼意全无,反生出几分窃喜来,只觉冥冥中与孙二郎,又多了些扯不断理还乱的缘分。

    却说孙绍宗听他提起‘侄儿’,虽早得了王熙凤的‘提点’,知道贾琏并无芥蒂,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气短。

    于是急忙打了个哈哈,笑道:“二哥这话可就冤枉人了,小弟早早备下厚礼,就等着喝我那侄儿的满月酒呢!”

    说着,抬手往府内一点:“可不敢让贵人在里面久候,便有什么话,也等出来再说吧。”

    贾琏见他不肯深谈,又知道这长街之上并非说话的所在,便顺势将孙绍宗让进了府里。

    荣国府的前院之中,也正大排筵宴,在座的多是有些身份,却算不得尊客的主儿,内中自不乏钻营之辈,方才贾琏迎出门时,就有无数目光窥探而来。

    此时见贾琏迎进来的,竟是近来风传与荣国府不睦的孙绍宗,一时议论声自是喧嚣尘上。

    贾琏进门后影影绰绰听了几句,那略施粉黛的颊上登时生出些愠怒来,可毕竟是祖母寿诞,不好明着发作出来,只随口咒骂了几句,又回首宽慰孙绍宗:“不过是些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二郎无需理会。”

    孙绍宗经这几年官场历练,早得了几分厚黑真髓,莫说这等场面,即便千夫所指又能如何?

    当然,唾面自干的事儿,他眼下还是干不出来的。

    闲话少提。

    却说两人一路转朱阁、绕绮户,眼见到了大观园中的嘉荫堂左近,因前面多有宫女阉宦屏障,倒不好长驱直入。

    故而贾琏便又唤了相熟的婆子,命其进去通禀。

    而这一收住脚,贾琏那眉眼便又活泛起来,直撩的孙绍宗心头发毛,忙装作贪恋风景,将目光移到了旁处。

    谁知刚错开眼,就在那假山后面窥见个熟悉的身影。

    孙绍宗不由半真半假的‘咦’了一声,指给贾琏道:“假山后面藏着那人,莫不是大兴知县王谦?”

    这王谦乃是江南甄家的女婿,同荣国府也是沾亲带故,出现在这里贾母寿宴上,倒没什么奇怪的。

    可他一介男丁,如此鬼鬼祟祟的摸到内宅里来,却显得殊为不妥。

    当然,孙绍宗并没有要管闲事的意思,之所以点破王谦的行藏,完全就是为了转移贾琏的注意力。

    可谁承想,贾琏听的‘王谦’二字,脸上却骤然变色,随即顺着孙绍宗所指,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而那王谦吃他这一瞪,先是惶恐不安的挤出个笑容,随即讪讪缩回了头颈,又片刻,竟灰溜溜的逃走了。

    这下孙绍宗反而来了行去,盖因这王谦向来目无余子,当初他坐镇顺天府时,也曾几次与之斗法,何曾见他如此畏首畏尾?

    当下将心中疑惑,向贾琏探道出。

    就听贾琏叹息一声,压着嗓子悄声道:“二郎约莫还不知道吧?江南甄家现如今已是大祸临头……”

    听他娓娓道来,孙绍宗这才晓得,原来这江南甄家的大祸,竟还是起自当初的户部给事中被毒杀一案。

    当时孙绍宗顺藤摸瓜,揪出了户部侍郎周昶这个幕后主使,可还不等细查究竟,就先得了上谕,责令将此案转交给北镇抚司处置。

    那时孙绍宗就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现下听贾琏说起,才知道周昶背后,竟还藏着江南甄家的影子。

    近几年来,王子腾在东南督造艨艟巨舰,所耗不下亿万。

    朝廷为了降低损耗,将东南半壁财税都改北归南,供输给了王子腾——其中总揽统筹之责的,正是江南甄家。

    面对这等过路财神,甄家岂有不薅两把的道理?

    先是小打小闹的捞了些油水,后来胆子渐渐养肥,又搭上了实管勾销、监察的户部侍郎周昶,便愈发的贪得无厌。

    这般肆无忌惮,如何能瞒的长久?

    早在去年夏天,皇帝就已经盯上了甄家,户部侍郎周昶的落网,不过是加速了甄家被查处的过程而已。

    “现如今甄家能主事的,都已经被控制住了,京城里就指着这王谦抛头露面,谁知这厮却是个白眼狼——先头咱们府上还好言好语的,可他却只谈自家前程富贵,半句不管岳家,后来我家老爷被责令闭门思过,也就没人理会他了。”

    不用问,王谦指定没少给贾赦上供——这风口浪尖上,敢明目张胆收甄家女婿好处的,怕也只有他了。

    正说着,就见里面一群莺莺燕燕涌将出来,为首的正是李纨,被众星捧月捧在当中的,却是三姑娘贾探春。

    刚听得几句‘红鸾’、‘姻缘’、‘太妃宝爱’之类的,探春就忽地搡开众人,掩着脸冲了过来。

    孙绍宗见她这架势,忙避退到了一旁,顺口提醒道:“三妹妹千万仔细脚下。”

    听的是个男人嗓音,又不似府上几个兄长,贾探春急忙守住脚步,抬头见是孙绍宗当面,先红着脸急忙道了个万福,随即想起什么,又回头嚷道:“宝姐姐好算计,怪道和人一起笑话我,却原来是欲盖弥彰、祸水东银之计!”

    后面一众莺莺燕燕又都哄笑起来,随即齐齐拥着薛宝钗过来见礼,孙绍宗这才发现内中竟还藏了个邢岫烟。

    “孙二哥。”

    “二哥!”

    这一声声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又杂了许多调侃,倒弄得孙绍宗有些手忙脚乱。

    刚打了个罗圈揖,听得有太监扬声呼喊,说是太妃娘娘传召,便急忙告了声罪,随着贾琏一起前去觐见。

    到了院门前,孙绍宗下意识的回首望去,虽依旧娇羞,却兀自昂着头,浑身一股昂扬志气,竟压盖住了旁边的宝、黛二姝。

    听说自打六月以来,这府上的庶务,就多仗着她出面打理,这一番历练下来,倒是愈发显得大气了。

    却不知最后是要便宜了哪个。

    这番心思,孙绍宗也只是一闪而过,却不曾想短短月余之后,贾探春这桩姻缘,竟又同他扯上了干系……

第961章 才自北返、又下疆南() 
广德十四年九月初八,寒露。

    刚吃罢早饭,阮蓉便引着众姐妹到了浣衣房,穿行在一条条晾绳之间。

    行至几件皮料衣裳处,阮蓉止住脚步,搭手上去试了试,随即摇头道:“茜香国没这么冷,反倒是湿气极重,这样不透气的毛料大衣裳不带也罢。”

    后面晴雯刚将这话记录在案,不想阮蓉又改了主意,迟疑道:“算了,还是带上两件有备无患的好就不知带上这许多行李,路上方不方便。”

    “姐姐多虑了。”

    后面平儿接茬道:“爷这次是做赐婚使,光随行的女眷就不下几十人,就算咱家轻车简从,难道还能带着她们日行一千夜走八百不成?”

    上月底,伺候完王熙凤的月子,尽完主仆之谊后,平儿就正式过户到了孙家。

    因承袭了香菱的三间西厢,平日与阮蓉在一个院里轮马勺,倒比早嫁来半月的邢岫烟,更显熟稔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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