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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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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作孽,还敢冤老天不公?”

    正疑惑着,就听戴权冷笑道:“赵荣亨,看来这剥皮添草你是逃不过了!”

    说着,便起身向王琰拱了拱手:“王尚书,等洒家回去复命之后,就派人将一应人犯送来。”

    说完,也不等王琰回应,便径自扬长而去。

    看这意思,王琰头上那顶乌纱帽,怕也不戴不了几天了——怪不得他方才愤怒如斯呢。

    孙绍宗一直将戴权送出山门,又目送他乘车远去,这才又重新回了正殿。

    只是还没等他跨过门槛,便听王琰在里面吩咐道:“去通知河北按察使,让其调拨人手,把赵荣亨等一应人犯全都押往南岸侯刑,一旦河堤出事,立刻将其就地正法!”

    孙绍宗在门外侯了片刻,等那传令的小吏匆匆去了,这才迈步进了正殿,见左右并未旁人,连那赵荣亨也被带了下去,便忍不住上前拱手道:“大人真要毁掉南堤……”

    “呵呵。”

    不等孙绍宗问完,王琰便摇头苦笑起来:“你以为只有贾府丞才晓得那北堤重于南堤?实话告诉你,即便我这里什么都不做,南堤也一样撑不了多久!”

    孙绍宗闻言默然半响,最后又一拱手,道:“下官请命,去南岸监刑!”

第99章 斩子诛孙摄人魂、秋睡迟迟弄西厢() 
七月十九日夜,上游堰塞湖二次崩塌,滔天巨浪沿河而下。

    七月二十日傍晚,洪峰到达京城地界。

    戌时二刻【19:30】,卢沟桥被洪水拦腰斩断,十一连拱洞只余六个尚算完整。

    七月二十一日巳时许【9点】,南堤溃口已达八处之多,正式宣告全线失守。

    响午,骄阳正烈。

    “赵荣亨次子赵源坤,业已验明正身!”

    “斩!”

    “爹!我不想死、我不想……”

    那刽子手手起刀落,凄厉叫声戛然而止。

    沈炼抬脚踩住那咕噜噜乱滚的人头,旁边立刻有军汉上前拾起,扔进不远处的滔滔洪流之中。

    随即又有人上前,将那无头尸体拖了下去。

    沈炼用朱砂红笔勾去赵耀坤的名字,又扬声道:“下一个!”

    这次被带上来的,却是个十八九岁的文静青年。

    靳一川上前打量了那少年几眼,便又抑扬顿挫的唱名道:“赵荣亨长房长孙赵守廉,业已验明正身!”

    “呜、呜呜!”

    刚验明身份,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呜呜闷哼,靳一川回头望去,就见被绑在木桩上的赵荣亨,正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着。

    显然这长房长孙在其心中的地位,要远远超过之前被杀的两个儿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靳一川嗤鼻冷笑着,正待挖苦嘲讽赵荣亨几句,却听孙绍宗幽幽道:“拉近些,让他瞧仔细了。”

    这话却比什么挖苦嘲讽,还要刺激百倍!

    眼瞧着孙子被摁倒在自己脚下,满眼茫然恍似梦中,赵荣亨挣扎的几近癫狂,那深深楔入河堤的木桩,竟也被他牵扯的摇晃起来!

    “斩!”

    然而孙绍宗只用了一个冰冷的字眼,便碾碎了他所有的挣扎!

    咔嚓~一声脆响,那清秀的人头骨碌落地,腔子里的热血更是喷了赵荣亨满头满脸。

    这一瞬间,赵荣亨面部的微表情,足以撑起一部九十分钟的伦理悲剧!

    不过孙绍宗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赵荣亨身上,相比于南岸两府七县十数万受灾的无辜百姓,一个贪官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此时最在意的,是一旁那几十个河北官员的反应!

    这些河北官员,都是孙绍宗假借王琰的名义,特意请来观刑的。

    至于目的么……

    地方官贪污赈灾钱粮,向来是古装剧里最常见的套路,孙绍宗请他们过来观刑,就是为了提前震慑一下,免得有人以身试法!

    这也是他眼下,唯一能为灾民做的事情了。

    看那一个个面如土色的模样,显然效果还不错。

    “下一个!”

    孙绍宗正偷眼打量河北官员,那边厢赵荣亨的长子赵沐恩,也已经被带了上来。

    有了方才的例子,这次没用孙绍宗交代,军汉们便将其带到了赵荣亨脚下。

    谁知还没等靳一川上前验明正身,那赵沐恩竟猛地往前一扑,恶狠狠的咬在了赵荣亨腿上!

    任凭军汉们如何拉扯、殴打,赵沐恩都不肯松嘴,最后只能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大块,这才将父子二人分开。

    “还我廉儿命来、你还我廉儿命来!我的廉儿、我苦命的廉儿啊!”

    赵沐恩癫狂而凄厉的嘶吼声,在大堤上回荡良久,又在一声‘斩’字之后,彻底归于沉寂……

    ——分割线——

    因有洪水阻隔,孙绍宗一直拖到八月初三,才终于又回到了北岸。

    此时这北岸却已然物是人非,王琰被革去了所有官职,交由三司共同查办,至于防汛救灾总指挥的职务,则由内阁大学士徐辅仁接掌。

    就连贾雨村,也被治中刘崇善替回了京城。

    初三这日,孙绍宗到玄真观递牌子等了足足半日,却连徐辅仁的面都没见着,只得了个回京述职的‘恩典’。

    正好这半个多月下来,孙绍宗也是身心俱疲,既然人家连见都懒得见,他自然没兴趣继续在北堤空耗光阴。

    一路轻车简从。

    回到孙府之中,自然又是一番光景。

    便宜大哥领着阖府上下迎出门来,足足放了上百挂鞭炮庆祝,又摆下一桌子大补之物,与他吃了个肠肥肚满。

    酒足饭饱之后,看着那一桌子的杯盘狼藉,再想想南岸嗷嗷待哺的灾民,更觉诗圣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真是形象无比。

    好在孙绍宗不是那矫情的,即便看了满眼的人间疾苦,也照旧在那锦被雕床芙蓉帐里,睡的安之若素。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孙绍宗迷迷糊糊醒来,眼瞧着屋里屋外一片亮堂,便用被子把头一蒙,含含糊糊的嚷了起来:“芙蓉、石榴,快把换洗的衣服给爷送过来,再去打一盆清水!”

    谁知喊了几声,不见芙蓉、石榴回应,反倒听见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孙绍宗心下纳闷,便探头望去,却只见床尾一个窈窕而饱满的身影,正低头褪去脚上的鞋袜,而她身上除了一件绣着荷花的粉色肚兜外,便再无遮掩之物!

    那女子褪去鞋袜,又小心翼翼的上到床尾,两只白胳膊撑在孙绍宗双腿左右,美人犬似的向上攀爬,只是爬了半截,便与孙绍宗灼灼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呀!”

    那女子顿时涨的满面通红,却未曾有闪躲退缩之意,只期期艾艾的道:“是蓉姐姐让奴婢过来,给爷……给爷解解乏。”

    这爬床的女子自然正是香菱。

    眼瞧她那娇俏可人的小模样,孙绍宗便被激起了满腹的邪火,却仍是强撑着问了句:“那你蓉姐姐眼下又在何处?”

    “大爷请了戏班来家里唱戏,蓉姐姐到前面听戏去了。”香菱说着,翦水瞳仁微微一拢,又弱弱的补了句:“说是晚饭前回来。”

    话音未落,孙绍宗早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香菱嘤咛一声,那美目更显迷离,正以为接下来便要承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谁知身上却忽然一暖,却是被孙绍宗用锦被裹了起来。

    香菱正觉莫名其妙,便听孙绍宗道:“你蓉姐姐如此美意,咱们怎好脏了她的屋子?走吧,咱们去你那西厢解乏!”

    说着,将香菱夹在腋下,大步流星赶奔西厢。

    这一番蹉跎,正似那《西厢记》中所云: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

    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第100章 担重任巡阅秋闱() 
八月初五一大早儿。

    孙绍宗在府衙门前翻身下马,脑子里寻思的,却还是昨日下午那一场酣战。

    他足足月余不识肉味,又吃了许多大补之物,正是龙精虎猛之时,偏那香菱又是个会逢迎的,这其中的畅快淋漓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更难得的是,那香菱颇识进退,虽在西厢战的骨酥筋软,眼见得外面日薄西山,却仍是强撑着洗漱了一番,去前院亲自迎回了阮蓉。

    到了晚间,又主动将孙绍宗的铺盖,挪回了堂屋外间的软塌上,丝毫没有持宠生娇的意思。

    啧~

    这样懂事的可人儿,也真亏薛蟠舍得!

    “大人且留步。”

    在前衙应卯处签了到,孙绍宗正准备去刑名司小院,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疑案、错案。

    谁知却被负责点卯的小吏喊住,转告道:“府尹大人昨儿交代过,若是您到了,便请您先去后衙走一遭。”

    韩安邦有请?

    莫非是想询问南岸的灾情,会不会波及到顺天府?

    这倒是题中应有之义。

    孙绍宗本来是想写个条陈递上去的,既然韩安邦有请,倒不妨先去口述一番。

    这般想着,他便穿堂过院,去了后衙韩安邦的院子。

    请书吏通禀了一声,不多时,就见韩安邦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站在阶上拱手道:“孙通判不辞艰险,主动去那灾区监斩,实在是我辈楷模啊!”

    这话明着是恭维,暗地里却是心怀叵测。

    盖因当初孙绍宗要去南岸监斩时,贾雨村曾极力劝阻、还因此闹得不欢而散。

    此时韩安邦说他是‘我辈楷模’,分明是在和贾雨村针锋相对,顺带挑拨两人的关系。

    可惜他注定是白忙活一场。

    孙绍宗如今虽与贾雨村渐行渐远,却压根没有要投靠韩安邦的意思。

    只不卑不亢的一笑,道:“大人谬赞了,不知大人唤卑职前来,究竟有何吩咐?”

    “这个嘛……来来来,咱们先进来再说。”

    两人进到小客厅里,在松鹤延年图前分宾主落座,又有属吏送上两杯香茗。

    韩安邦这才正色道:“实不相瞒,这次我请老弟来,却是为了今年的秋闱之事。”

    秋闱?

    孙绍宗闻言便是一愣,找他问问灾情,倒还算靠谱,可这秋闱……

    他皱眉道:“大人,顺天府的武举乡试,向来是由五城兵马司负责,和咱们顺天府有什么干系?”

    韩安邦哈哈一笑,摇头道:“我指的自然不是武举,而是今科的文举乡试。”

    “那就更跟下官无关了。”孙绍宗摊了摊手:“卑职是武进士出身,这文人科举,总不会让我一个武人去当考官吧?”

    “做考官固然不成,但检查考场的重任却非老弟莫属!”韩安邦说着,面上露出几分肃然之色:“咱们顺天府里权贵多如牛毛,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因此这科举舞弊之事,也是屡禁不绝!”

    “往日倒还罢了,出了纰漏不过是该打的打、该罚的罚——可眼见再过不久就是陛下主政十年之期,届时朝廷肯定要好好庆贺一番,若是这光景闹出什么事端来……”

    说到这里,韩安邦起身一躬到底:“因此我便想请老弟出马,担任这次秋闱的巡阅使,好彻底杜绝考场舞弊之事!”

    “使不得!”

    孙绍宗慌忙起身避过,两只手摇的拨浪鼓仿佛:“我一介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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