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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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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

    而孙绍宗也压根没想跟他墨迹,于是点头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官成全你便是——陈敬德,将物证、口供交由他确认,然后当堂画押为记。”

    陈敬德找出相应之物,示意黄斌捧了,在施仁贵面前一一铺开。

    施仁贵打量着那些物证、口供,干瘦的脸上渐渐泛起些自嘲之意,最后摇头叹息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毫不留恋的抄起笔来,在口供上画押为记,于是前后还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结案宣判的时候了。

    这也正是孙绍宗提不起精神的原因。

    不过再怎么不耐烦,该有的程序还是要走完。

    “犯官施仁贵罔顾圣恩……”

    “于江西巡按任上,收受贿赂两千七百六十余两……”

    “不顾同年之谊,威逼索贿于分宜县令朱廣,致使朱廣于府衙门外官轿之内自尽……”

    两千七百两的贿赂,对于一个手握重权的巡按御史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错就错在这厮志得意满之余,竟当众羞辱自己的同年朱廣。

    偏这朱廣又是个自尊心过剩的主儿,出门后越想越憋屈,竟然在轿子里用匕首自尽了。

    而沾上了索贿逼死同年的罪名,这施仁贵自然也只能为其陪葬。

    话说……

    有他这个先例在,估计以后的巡按,都要讲究个和气生财了。

    …………

    因都是事实俱在的案子,也实在没什么好狡辩的地方。

    故而几件案子一一审完,也才用了大半个时辰而已——这其中还有近半时间,是消耗在走过场的例行环节当中。

    退堂之后,眼见离着正午还有一段时间,孙绍宗就琢磨着,去右少卿李文善那里转转,毕竟由李文善起草,魏益牵头的第三本有关于《普法下乡》的奏章,马上就要呈上去了。

    孙绍宗作为始作俑者,自然要先去过目一下。

    不过还没等动身,张成便引着一名荣国府的仆人寻了过来,说是贾琏晚上设宴,请孙绍宗过去吃酒。

    前两日在望江楼时,贾琏倒的确说过这事儿,还表示要在酒席上,探讨一下让渡平儿的细节。

    不过今儿实在不凑巧,孙绍宗早就定下了,要在府里演一出‘挥泪斩马谡’,自然不方便去荣国府赴宴。

    于是便托那仆人带话,说是改在明日傍晚造访。

    那仆人得了回信,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荣国府里。

    他穿过二门夹道,正准备去曦云阁的书房,寻琏二爷回话,冷不防斜下里忽有人喝道“给我站住!”

    那仆人回头看时,却是王熙凤主仆二人。

    他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拱手见礼。

    王熙凤劈头便问,他这来去匆匆的,究竟是为了何事。

    因觉着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仆人便把自己奉命去请孙绍宗,却被推迟到了明晚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王熙凤听完不以为意的一甩袖子“忙你的去吧,我还当出什么事儿了呢。”

    然而等到那仆人如蒙大赦的走远了,王熙凤的脸色却渐渐阴沉下来,默然半晌,忽地顿足切齿道“好个没脸子的东西,姑奶奶偏不让你称心如意!”

    。

第888章 快刀斩乱麻() 
【并没有太监,只是陷入了过年颓废期,然后从今天起,我要迈入二月新纪……嗯,晚上还有更新。】

    广德十三年十一月初八。

    夕阳余晖下,四十几名青壮男仆,在孙府客厅门外,足成了个松松垮垮的方阵。

    而在方阵的正前方,王进、刘全、孙禧一字排开跪在地上——身高没有明显差异的三人,却硬生生跪出了层次感。

    孙禧浑身颤栗着,几乎是匍匐在地。

    他并非这家里的奴仆,按理说孙绍宗不会越俎代庖的惩处他。

    可眼下南宗正是仰仗孙绍祖、孙绍宗兄弟的时候,即便只是为了表明态度,也必然会加倍的重惩他。

    想到自己原本大好的前程,很可能就要因为酒后胡来而宣告终结,孙禧就毁的肠子都青了。

    而相比孙禧,王进就要显得坦然多了,毕竟他名义上是受害者的身份。

    不过再怎么坦然,他的跪姿也要比居中的刘全谦卑不少——至少他不敢、也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还硬梗着脖子,与台阶上的赵管家对峙。

    没错,直到如今,刘全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

    他倒并不是认为,自己半点错处也没有,而是觉得这些许的小错,与自己立下的功劳,压根不能相提并论。

    这阖府上下除了他刘全,有谁能给孙家带回几十万两银子?!

    若把那白花花的银子堆起来,怕是活埋十个王进都够了!

    而他刘全昨儿晚上,也不过就是给了王进几记老拳,这能有什么打紧的?

    难道二爷这么讲理的主儿,还能干出卸磨杀驴的事儿?

    真要是这样,这府上的奴才谁还肯用心办事?

    抱着这样的念头,刘全非但没觉得今儿这大阵仗,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反而认定这是一个好机会。

    一个兑现自己功劳的大好机会!

    他揣着一腔郁郁,恨不能立刻就在二爷面前‘仗义执言’,又如何会将赵仲基放在眼里?

    更何况,刘全心里早就认定了,赵仲基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打压自己,否则这阖府上下的奴仆,怎得都不来抱自己的大腿,反而与自己日益疏远?

    尸位素餐、嫉贤妒能!

    心下拼命给赵仲基贴着标签,刘全的眼里挑衅的意味,也愈发浓重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当那魁梧雄壮的身躯,出现在游廊里时,方阵中登时变得寂静无声。

    就连刘全也下意识的低垂了头——他到底还是不敢在孙绍宗面前放肆的。

    却说孙绍宗大步流星的到了台阶上,转回身居高临下的环视全场,那愈发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呼吸声都减弱了几分。

    跪在最前面的刘全,自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以至于他开始考量,待会二爷问话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该说的更婉转些。

    然而孙绍宗压根也没有要问话的意思,他环视完全场之后,便向跟过来的张成递了个眼神。

    张成立刻将一封书信,双手捧到了赵仲基面前。

    赵仲基看了看孙绍宗的脸色,小心将那信封拆了,将里面的内容仔细端详了一遍,随即面色骤变,又下意识的望向了孙绍宗。

    “念。”

    孙绍宗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赵仲基忙双手捧了,抑扬顿挫的念道“行兵部、吏部、五成兵马司……兹有王元芳、何俊、刘全……身世清白、枪棒精熟、粗通文墨……故柬请……升授提调、坐营等职……”

    念完之后,眼见刘全大眼瞪小眼,明显是又听没有懂,便呵斥道“蠢材!二爷这是要抬举你做官了,还不赶紧谢过二爷!”

    “做……做官?”

    刘全依旧是如坠梦中,他眼下心心念念的,就是府上二管家的位置,这怎得突然就老母鸡变鸭了?

    “巡防营正八品提调。”

    孙绍宗这时才淡然道“冯世叔亲自举荐的,官凭告身应该年前就能发下来——本来我是想等告身发现来再告诉你,谁知你连这几日光景也等不及。”

    其实孙绍宗原本只是打算,给他弄个从九品,或者不入流的官身,但现如今既然要一劳永逸,自然要把筹码提高些,才好显得孙家没有半点不是。

    这回刘全总算是大梦初醒,喜不自禁的往前爬了两步,以头抢地道“小的多谢二爷抬举、多谢二爷抬举!”

    而身后众多仆役,也是哗然一片、艳羡不已。

    虽说时下普通武职,远不如文官金贵,但从区区奴仆到八品武官,也称得上是一步登天了!

    内中反应最激烈的,自然非王进莫属,他猛地抬起头张大了嘴,一句质疑到了嗓子眼,又在看到孙绍宗后生生憋了回去,但那不服不忿的情绪,却是溢于言表。

    倒是赵仲基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刘全的目光,非但没有羡慕,反而透着三分不屑。

    却说等刘全再三感激完,孙绍宗这才又开口道“该酬的,我孙家绝不会有半点克扣;可该罚的,也一样不会少上半分。”

    刘全依旧没听出话里隐含的意思,急忙又磕头道“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不敢胡乱与人动手!以后二爷让小的往东,小的绝不敢……”

    “行了。”

    正表着忠心,孙绍宗不咸不淡的道“原本还是我据理力争,大爷才答应派你去南边儿的,不成想……

    “罢了,也是我孙家庙小,实在容不下你这一身傲骨,现如今就算是好聚好散——赵仲基,待会儿把身契给他,以后再不准他跨进这府里半步。”

    等赵仲基恭敬的应了,孙绍宗又吩咐道“迎来送往讲究的是一团和气,这整日窝里反的成什么样子?明儿把人换下来,先卖几个月苦力气再说别的。”

    王进闻言一惊,刚要开口分辨几句,旁边刘全却先哭喊起来“二爷、二爷!小的宁愿不做官了,只求二爷别赶小的走!二爷开恩、二爷开恩啊!”

    他近来虽有些得意忘形,可之前能被孙绍宗托以重任,自然不是个蠢到家的主儿,方才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此时却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就算当上朝廷命官,他刘全的根儿依旧是在孙家!

    尤其是这巡防营里,孙家的势力本就盘根错节,现如今又刚同卫家‘冰释前嫌’,若顶着孙家弃奴的身份去赴任,必然会受到诸多排挤。

    届时莫说什么前程了,闹不好连性命都未必保得住!

    然而孙绍宗却哪肯理会他的哭喊?

    将事情交代清楚,便置若罔闻的回了后院。

    。

第889章 家长里短() 
离着后院还有老远,就听到一片嚎啕之声。

    都不用细听,就知道那动静最大的那个,肯定是自家儿子。

    不过稍弱些的那个……

    多半是自家‘大侄子’孙承嗣。

    啧~

    这皮猴子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每次碰面都要把弟弟弄哭,挨了几次打骂也不肯悔改。

    果不其然。

    孙绍宗紧赶几步到了家中,就见自家那皮猴子正满地打滚,阮蓉拎着个鸡毛掸子坐在当中,旁边鸳鸯抱着孙承嗣,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架势。

    “二爷!”

    “二爷。”

    看到孙绍宗自外面进来,满屋子女眷忙都躬身见礼,唯有阮蓉攥着鸡毛掸子,依旧在罗汉床上凹造型。

    孙绍宗上前从鸳鸯怀里接过孙承嗣,看看终于停止了打滚,正捂着眼睛偷瞧自己的孙承毅,无奈问:“这回又怎得了?”

    “还不是这小畜生又生事!”

    阮蓉愤愤的把鸡毛掸子一丢,指着儿子骂道:“一个没看住,他就从厨房偷了辣酱哄承嗣吃,问他,他还振振有词的说是有福同享!”

    这小兔崽子!

    孙绍宗闻言也忍不住瞪了儿子一眼,府上试做的那几罐辣椒酱,对他而言都算是重口味了,何况是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

    孙承毅被瞪的一缩脖子,扁着嘴、抽着鼻子,又要放声大哭。

    “起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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