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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5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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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便又被孙绍宗抛诸脑后了。

    盖因这王真人能够立足太子府的根本,其实并非是什么天命之说,而是那套人工授精的法子,而这对太子而言,是绝不可能错过的致命诱惑。

    所以就算孙绍宗在太子面前,揭露王真人假托天命之说,其实是别有所图,也多半没法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

    既然不能一棍子打死,那就至少要维持住表面的和睦。

    于是孙绍宗便模棱两可的答了,说是有意合作也成,说是拖延推诿也可,总之让王真人一时难以把握他的心思,又隐隐可以感受到适当的善意。

    这事儿说起来云山雾罩,做起来也着实不容易。

    错非孙绍宗在五溪州历练了两年,还真未必能拿捏的火候。

    …………

    是夜。

    宾主尽欢。

    喝出五六分畅快的孙绍宗,原本是准备在太子府留宿,顺带再抚慰几个丫鬟侍妾什么的。

    可无奈太子酒醉之后,便一直盯着他嘀咕什么‘阴阳协调’,还有什么‘汁’【枝发厥荣】、什么‘洞’的【为国之栋】,直听的孙绍宗心里发毛。

    于是不顾夜色已深,借口家中小妾新有身孕,仓皇的逃离了太子府。

    一路无话。

    却说到了自家,拍开角门驱车而入,孙绍宗正准备挑了灯笼,去后院歇息,却忽然发现递上灯笼的,并非是门房王进,而是王进的姐夫胡五。

    这也还罢了,关键是胡五满脸愤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其中有什么下情。

    于是孙绍宗便顺口问了句:“王进何在?”

    胡五早憋了满肚子话想说,听孙绍宗这一问,立刻便道:“回二爷的话,王进正在家里养伤呢!”

    本以为这话一出,必然会引起二爷的重视,不曾想孙绍宗半点反应也没有,径自取了灯笼直奔抄手游廊。

    胡五不觉十分沮丧,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向张成倒一倒苦水,就听游廊里传出孙绍宗的吩咐:“去把赵管家喊来,就说我在前厅里候着他。”

    却原来孙绍宗并非不想过问,而是不愿偏听偏信。

    毕竟看胡五的态度,就不难猜出这必是一起窝里斗,而且多半只限于奴仆之间,并未涉及后院的妇人们否则胡五面对自己,就不会只是满脸愤愤,而没有一丝惶恐了。

    …………

    在客厅等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赵仲基就出现在了孙绍宗面前,虽有些衣衫不整,却并不见惺忪睡意。

    而且来的不仅是赵仲基,还有他那浑家赵宋氏。

    毕竟家里刚闹出了私斗的事儿,孙绍宗又迟迟未归,故而赵仲基压根也没睡踏实,放才听说二爷召见,便干脆带了浑家过来,也免得这深更半夜的没人伺候茶水。

    却说等那赵宋氏奉上香茗,这边厢赵仲基便也把始末由来讲了大概。

    这事儿还要从金陵南宗那边儿说起,原本做木材生意赚来的银子,南宗是打算托请金陵商会代为送至京城的镖局眼下还没有出现。

    不过恰逢平叛的兵马班师回朝,孙绍宗自然更相信自家旧部,便让南宗又将这笔银子又压了月余,直到十几天前,才以军需为名装船北上。

    当然了,南宗肯定也还要派人随行押运,好在京里完成交接。

    而今儿这场冲突的根源,便是由这押运的家丁头目所起。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当初于谦、孙承业等人北上赶考时,打头阵的那个孙禧。

    当初这孙禧跟着孙承业留在了京城,后来做木材生意时,缺个同南宗居中联络的,孙绍宗便找孙承业借调了他来,命其随刘全等人一起南下。

    因有这些干系在,这次南宗派人随行押运的任务,自然又落在了这孙禧头上。

    只是这孙禧却素来是个闲不住的,眼见离着京城已是不远了,回京的队伍却因为要在津门府勘核,还要拖上三五日光景,他便执意要提前进京。

    他既是孙家的奴仆,卢剑星、沈炼等人自不好越俎代庖的管束有资格压制他的徐守业,又奉命留镇湖广了。

    故此这孙禧便由着性子,独自一人回了京城。

    而他这一来,在孙家基本已经人憎狗嫌的刘全,终于有了倾诉心事的对象。

    这二人打从中午一直喝到了傍晚时分,舌头都捋不直了,却蓄了满腔的义愤填膺,一个恨天无把、一个恼地无环的,哪还有什么忌讳可言?

    当下一个扶着一个,歪歪斜斜到了门房左近,靠着墙边吐边骂,后来见王进躲在里面,并没有应声的意思,便干脆闯进去乱抡了一通王八拳。

    等到赵仲基闻讯赶到的时候,就见包括王进在内,三人都横躺在门房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在骂街还是喊疼。

    说到这里,赵仲基无奈道:“其实那刘全和孙禧喝的烂醉如泥,真打起来,王进反而占了不少的便宜可这小子也是个奸猾的,硬是躺在地上装苦主,否则这事儿倒好处置了。”

    与赵仲基的愁眉苦脸不同,孙绍宗听完这前因后果,心下非但不恼,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前面说过,他其实早就有意,要把这居功自傲的刘全‘踢’出孙家,只是担心这厮在外面败坏孙家的名声,所以才一直未曾下定决心。

    现如今这刘全自己作死,倒是给了他一个一劳永逸的机会。

    于是吩咐道:“今儿先就这样吧,明天傍晚时,把府里上上下下的男丁都集中起来,等爷我回来训话!”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第885章 家事【中】() 
天色将亮未亮。

    十数名香汤沐浴过的女子,在太子寝宫外雁翅排开,二八娇弱有之、三九熟媚不乏,更有两个茫然又惶恐的双十少艾,被反剪着双手挟持在内。

    咔哒~

    随着正中圆桌上的沙漏倒转,两个守门的小太监立刻将殿门左右推开,尖着嗓子唱道“吉时已至,传药引!”

    话音未落,两旁众女便齐齐撇了厚重的衣袍,裹挟着那两个不肯就犯的妇人,肉隐肉现的蜂拥而入。

    就见那寝室里暖雾缭绕、靡靡袅袅,当中一张拔步床上轻纱叠嶂,影影绰绰映出一卧一立两条身影。

    女人们显然是早有分工,进门之后便扇面似的围住那拔步床,或宽衣解带、或撩人曼舞,丰腴的托胸献臀、妖娆的呡舌媚吟……

    更有四个略显英气的,左右挟住那两名妇人,百般的凌辱狎戏。

    放眼望去,真恍似群魔乱舞一般!

    而这还只是开端,随着时间推移,那一个个女子或行或爬,纷纷侵入青纱帐内,种种行径实不堪闻。

    内中有诗云曰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滚、滚!都给孤滚出去!”

    猛然间,那拔步床上一声怒吼,顿时惊散了这满室春光。

    那伶俐些的,掩了身子仓皇而去;有几个不开眼的,还试图寻回自己的轻纱薄衫,便被太子赶上去拳打脚踢、连撕带咬!

    一时间那娇吟漫语,尽数化作了哀嚎哭喊!

    “殿下、殿下!您下面的金针还未取下,金针、小心金针!”

    多亏后面王真人惊叫连连,这才让太子恢复了理智,攥着几缕或长或短的秀发,红头胀脸的喘息良久,又涩声道“快……快给孤取下来!”

    王真人急忙凑到近前,一面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去拔金针,一面连声宽慰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此事需得慢慢调养,只要找对了法子,早晚总能见效……”

    “早晚是要多久?!”

    太子眼见那金针皆被取下,下意识的抬腿就要将王真人踹个四脚朝天,不过想想这道士乃是自己唯一的指望,终究还是强忍了下去,只是口中愤愤道“难道非要等到那孽种将孤取而代之,才能见效不成?!”

    那王真人逃过一劫,心下却是隐隐有些悔意。

    他原本是想靠着‘祈子’的法子,学一学奇货可居的旧事,然而看太子这暴虐脾气,怕还不等找出‘助兴’的法子,自己很可能就先一命呜呼了。

    只是现在后悔也已经完了,他也只能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起身正色道“殿下,时日长短其实不在贫道,而在于殿下是否能克服心中的魔障,只要……”

    “少说这些虚的!”

    太子不耐烦的平伸双臂,门外的两个小太监立刻取了衣物,上前小心翼翼的披挂着。

    太子一面任他们服侍,一面质问道“你说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就是早晨,这又是弄来许多女人,又是针灸汤药的,却怎得半点效果都没有?”

    “这……”

    王真人支吾了半晌,方找到了合适的言语“殿下毕竟不是凡夫俗子可比,早就见惯了声色犬马,故而这药引的效果也便打了折扣。”

    “烦请殿下先仔细想一想,您心中所欲究竟为何,届时咱们照方抓药,自然便事半功倍了。”

    “孤心中所欲?”

    太子皱眉沉吟着,其实以前他对寻常的男女欢爱,就已经有些厌烦了,便是艳冠群芳的太子妃,也难以让他提起兴趣。

    也唯有凌辱伯父的宠妾李氏时,他才能全情投入其中。

    可且不说李氏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就算李氏还活着,他恐怕也生不出半分的兴趣——毕竟他这半残之躯,正是拜李氏所赐。

    若早些时日,倒是可以试试牛家的女人,但眼下么……

    太子正琢磨的烦躁不堪,忽听外面有人禀报,说是太子妃正在门外侯见。

    “不见!”

    太子下意识的就拒绝了,不过马上记起,太子妃也是天定辅佐自己之人,便又改口道“算了,让她进来吧。”

    其实太子妃要见太子,原本压根用不着侯见,甚至根本用不着通禀,但夫妻近两年来隔阂愈深,这规矩自也就森严起来。

    听说太子妃要来,王真人忙主动告辞离开。

    匆匆的出了太子寝宫,就见一宫装妇人前呼后拥而来,虽只是远远的扫了几眼,那雍容的气质与风姿,仍是令王真人为之心仪。

    唉~

    可惜却摊上个无根之夫。

    不提王真人心下如何慨叹,却说太子妃进入寝宫之后,先悄悄打量了一下太子的脸色,因见他阴沉着脸,便有些惴惴难安。

    再过不久,就是孙焘的五十大寿了,她这做女儿的,自然希望能够亲往贺寿。

    因听说太子昨儿和孙绍宗宾主尽欢,就想着趁太子心情尚好,过来同他商量商量,哪曾想进门之后,太子竟是一脸的恼意。

    可既然已经来了,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太子请示一番。

    “岳父做寿?”

    太子听闻是这等事,沉吟了半晌,摆手道“孤知道了,届时孤陪你一起上门贺寿便是。”

    这却是大大出乎太子妃的意料。

    要知道因为厌烦岳父孙焘的古板说教,就算太子身体完好无损的时候,也从未亲自登门贺寿。

    现如今却……

    这让太子妃一时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情不自禁的又问了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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