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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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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左等右等,府里几个正经主子,竟是半句言语也没有,弄得王熙凤像是一拳砸在了空处,心下好不憋闷。

    但这事儿别人不挑明了,她自己主动去分说,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想来想去,还是要同贾琏通一通消息,由他这个顶家过日的‘男人’,来把这事儿彻底捅破。

    于是王熙凤立刻吩咐人,去狱神庙附近的望江楼,把正在学戏的琏二爷请回来。

    …………

    却说前院当值的小厮钱启,自王熙凤那里领了吩咐,自然不该怠慢分毫,一路打马扬鞭到了望江楼前,正待进去寻找自家二爷,却不曾想竟被人横刀拦在了门外。

    “做什么?!”

    钱启被唬了一条,蹬蹬蹬倒退三步,这才色厉内荏的嚷道:“爷们可是荣国府的人,你们动爷一根寒毛试试!”

    那两个横刀的汉子却并不答话,只是攥着刀鞘,直愣愣的盯着他。

    而此时,钱启也已然瞧出来,眼前这二位怕不是汉家儿郎,而是番邦的蛮子——所以他们未必是不愿意答话,而是压根就没听懂。

    心下忍不住嘀咕,这番邦的蛮子,怎得跑到望江楼堵门了?

    难不成望江楼的老板,请了几个蛮子做护院?

    正茫然不解之际,里面忽然有人自里面探出头来:“哎呦,方才可是这位荣国府的大爷在说话?实在是对不住了,咱们楼里来了朝鲜进贡的使臣,连我们些店伙计都不得随意进出。”

    果然是蛮子!

    钱启把嘴一撇,腆着胸脯道:“我管它朝鲜、高丽的,你赶紧寻我家琏二爷通禀一声,就说家里二奶奶有急事要寻他老人家。”

    那店伙计连声应了,又道了几声慢待,这才转身去里面通禀。

    …………

    望江楼后院。

    那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十分热闹,廊下听戏的却只有寥寥数人。

    为首的不是别个,正是孙绍宗与朝鲜使臣李恩贤——没错,这次朝鲜高氏派来的,还是上回走海路朝贡的那位。

    原本朝鲜国王,是打算在广德帝寿宴前,把朝贡的礼物送达,以便在寿宴上讨个好彩头。

    谁承想天公不作美,临近十月渤海湾就起了风浪,一直拖了半个多月,朝贡的船队才得以远航。

    等船队在津门府登岸,已然是十月十九了。

    好在虽然错过了万寿节,却赶上了南疆叛乱,这两下里一对比,乖巧的朝鲜国自然受到了特别优待。

    李恩贤也是见天朝官员很是热情,才试着提出想找个熟人,带着自己逛一逛北京城。

    而他所谓的熟人,自然正是两度打过交道的孙绍宗。

    说是熟人,其实也就是见过两面而已,并未有什么深交。

    故而孙绍宗接到礼部通知,让他来客串一下导游的时候,心下也是纳闷的紧。

    不过这年头虽说没有‘外交无小事’的说法,可正赶上南疆五国叛乱,朝廷也向拿朝鲜国做个对比,自然容不得孙绍宗拒绝。

    当下孙绍宗也只好抛开公务——其实大理寺也没多少正经公务——带这位李大使游览京城。

    可他也不知道,这位李大使究竟想看什么。

    山水什么的,那是要出城去看的。

    至于太刺激的玩意儿,也不好领着外国友人去瞻仰。

    左思右想,孙绍宗干脆把他带到了望江楼,请蒋玉菡登台献艺。

    别说,那李恩贤倒还真好这一口,一声声喊着好,弄得孙绍宗陪也不是、不陪也不是。

    眼见到了一段不温不火的过度桥段,那李恩贤才稍稍消停些。

    不过没等孙绍宗松一口气,就听他又开口道:“孙大人,听闻这次南疆五国反叛,您也是要南下带兵的?”

    这高丽棒子耳朵还挺长。

    孙绍宗笑着摇头道:“李驸马倒真是消息灵通,可惜那不过是谣言罢了,孙某刚入大理寺任职,正待做出一番功绩来,如何会在这时候南下?”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再说我天朝地大物博、人才济济,也不缺孙某这样的无名下将。”

    “孙大人过谦了,似您这样文武双全的人物,想必在天朝也不多见。”

    李恩贤捧了孙绍宗一句,随即又目光灼灼的道:“我还听说,尊兄也是一员上将,近日里更是屡挫那后金女真的威风,不知可有此事?”

    原来这厮是为了自家大哥来的!

    不过辽东那边儿欺压朝鲜的,不是什么黑水靺鞨么?怎得突然变成后金了?

    即便是换成原本的世界线,野猪皮建立后金,也还要等到两百年后吧?

    “孙大人刚南方回来,怕是未曾听闻,那靺鞨部的蛮子已经认了金国做祖宗,正筹备着要开国呢。”

    怪不得自家大哥,放着津门府不去拉练,偏偏带着神机营的兵去了辽东塞外——如今想来,这应该也是朝廷有意,要用新式火器震慑靺鞨部的蛮人。

    就不知李恩贤找上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第806章 又见故人() 
    【真是悲剧,本来吃了药,想小睡片刻来着,结果醒过来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这李恩贤倒也真是异想天开。

    孙绍宗一番旁敲侧击之后,发现他竟然试图通过自己,蛊惑便宜大哥上书朝廷,与朝鲜两路夹击黑水靺鞨——呃,现在是后金了。

    若是没有南疆五国叛乱,这事儿或许还能有些眉目,但眼下么……就算大周势力再强,怕也无法同时支应南北东三个战场。

    更何况如今大周的军事实力,也早不如建国之初了。

    不过这李恩贤也不是什么蠢人。

    会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显然只有一种可能——朝鲜现如今,已经被后金给逼到了墙角上,实在无法再支撑下去。

    若真是如此,那北边这场仗朝廷就算不想打,怕最终也会被拖下水。

    毕竟再怎么着,也不能坐视朝鲜被后金吞并,进一步增强敌人的实力。

    可这一旦同后金交战,蒙古那边儿必然会趁火打劫,到时候就不是三面作战,而是四面楚歌了。

    想到这种可能,孙绍宗心下哪还有心情做什么导游?

    当下借口要仔细斟酌李恩贤的提议,先把李恩贤送到鸿胪寺名下的驿馆,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返回大理寺衙门,把方才试探出的消息,以及自己揣测写成了奏章,命人火速呈交内阁。

    原本递上奏章之后,他还准备等内阁、或者皇帝召见自己,细问其中详情呢。

    临近傍晚时,才听说那李恩贤已经被叫进了宫里——显然皇帝还是希望拿到第一手资料,而不是听孙绍宗的转述。

    话又说回来,既然朝鲜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为何不直接把形势传达给大周朝廷,反而试图从自己这里敲边鼓?

    怀这一肚子的疑问,孙绍宗就准备略作收拾,然后散衙回家。

    对了,今儿不妨把于谦喊到府里,把自己前后几次修改的‘梗概’交给他,让他帮着润色润色。

    就是不知道这接连动荡,朝廷还有没有精力,再推行这‘普法下乡’的政策。

    唉~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啊。

    长吁短叹的出了大理寺东角门,孙绍宗正要登车而去呢,忽听旁边有人扬声道:“孙大人请留步!”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而孙绍宗循声望去,那一张憔悴的老脸,也是似曾相识,却又叫不出名字。

    大约是看出了孙绍宗的疑惑,那头发斑白的老者上前两步,拱手道:“孙大人贵人事忙,怕是早记不得秦克俭了吧?”

    秦克俭?

    孙绍宗这才恍然,原来竟是此人!

    想当初血字一案,这秦克俭就是北镇抚司的经办人,身居六品都尉,也就是百户之职。

    这秦克俭在刑名一道上,也算是颇有些手段,后来却因为查案时徇私舞弊,被撤职拿办,最后落了个流放云贵的下场。

    当初这位也不过是三十几岁的样子,现如今却像是年过半百,看来在云贵这几年间他没少遭罪。

    当初他与孙绍宗相处的并不怎么和睦,但也算不得仇人,眼下这突然找过来却又是为了什么?

    孙绍宗心下狐疑着,口中试探道:“秦先生这是……遇赦还朝了?”

    秦克俭摇头苦笑:“遇赦是没错,可还朝就成不上了——现如今北镇抚司物是人非,哪还有人记得秦某是谁?”

    这话虽有些夸张,但北镇抚司这几年的变化,还真就不小。

    记得当初秦克俭在的时候,还是刘邦昌主事呢,眼下却已然换了两茬。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都换了两任镇抚,秦克俭那些老关系,自然也就做不得数了。

    正因如此,眼下秦克俭虽然回了京城,日子却不怎么好过——这一点,从他身上那半旧的袍子,就能看出些端倪。

    那他找到自己,难道是想求自己出面,重新安排他进入北镇抚司?

    这对孙绍宗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可问题是他同秦克俭又没什么深交,好端端的哪肯卖下这么大的人情?

    而秦克俭虽然衰老的不成样子,但眼力倒还没退化多少,很快就瞧出了孙绍宗疏离的态度,情知若再不直奔主题,怕是未必都能把话说完。

    于是一咬牙,开门见山的问:“听闻孙大人最近正欲礼聘师爷?”

    咦?

    竟然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孙绍宗先是一愣,继而倒有些欣喜起来,这秦克俭再怎么说,也曾在北镇抚司专管刑名一道,论本事虽然未必及得上孙绍宗自己,却也不会逊色于仇云飞身边的祁连海。

    有这么个人做自己的师爷,从旁拾遗补缺,效率肯定会大为提升——虽说现在也没多少用武之地,可按照孙绍宗的计划,日后大理寺必然是要重新兴起的。

    依着未雨绸缪的原则,把这秦克俭纳入囊中,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

    这人可是有徇私舞弊前科的。

    再说了,以他当年的资历,找个差不多的差事,应该不是很难吧?为什么偏偏找到自己这个半熟不熟的人头上?

    面对孙绍宗的疑问,秦克俭傲然的给出了答案:“秦某如今虽然落拓,可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就能呼来喝去的!”

    这倒是符合他一贯的桀骜风格。

    孙绍宗其实已经拿定主意了,但却不想这么快给出回答,假装沉吟了片刻,才淡然道:“事出突然,秦先生怎么也要容我斟酌几日——毕竟聘请师爷,可不比寻常伴当。”

    秦克俭原本也没指望着,孙绍宗会立即做出回应,故而听了这番话并未失望,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躬身道:“既如此,秦某就恭候佳音了。”

    说着,报出了自己的容身之处——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基本就在南城贫民窟左近了。

    …………

    告别了秦克俭之后,孙绍宗就回了自家府邸。

    因琢磨着家中妻妾,或许也听闻了他即将南征的谣言,就想着先回家解释一二,免得她们误会。

    不曾想刚进了小院,就听得堂屋里阮蓉发出一连串银铃也似的假笑。

    这是……

    窝里斗了?

    按说不应该啊。

    香菱是个温吞性子,尤二姐也没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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