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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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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之后,孙绍宗大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绣橘也挨挨蹭蹭的,在旁边服侍着,反倒是贾迎春有些放不开手脚,拘谨的坐到了梳妆台前。

    两下里常来常往的,她又已经身为人母,却仍是这般娇羞模样,不得不说是性格使然——可也正因如此,才多了几分‘别样’滋味。

    一想到这里,孙绍宗心下便生出些燥意来,目光不自觉的在贾迎春身上巡索着。

    虽说碍于大哥那封信,凭空多了些‘掣肘’,可却也因祸得福,迫使贾迎春配合着解锁了更多的姿势,其中妙处,实在不敢对外人道也。

    贾迎春原也在偷偷扫量,对上他上侵略如火的目光,不由想起上回的羞窘处,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掩住了胸口和小嘴儿。

    不过马上她又觉察出,这么做是掩耳盗铃,于是又讪讪的垂下了双臂。

    可这番羞怯的动作,反倒引得孙绍宗愈发难耐。

    左右两人也不是头一遭,他自然不会客气什么,当下起身上前将贾迎春从绣墩上抱起,珍宝似的横放在床上,转回头又吩咐道:“绣橘,去把皇帝赏下的‘淑人’穿戴取来。”

    贾迎春一听这话,哪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但她除了羞臊的用袖子把脸遮住,却也生不起无半点反抗之意,任由绣橘把那‘诰命夫人’的装扮取来,同孙绍宗七手八脚的穿了,又一件一件的往下剥落……

    有诗云曰:

    怩娇成惘日初长,暂卸轻裙玉簟凉;

    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一串红牙碎玉敲,碧云无力驻凌霄;

    也知唱到关情处,缓按余声眼色招。

    ——南朝·李元膺

    …………

    等到云收雨散,已是三更过半。

    三人皆是身心俱疲,但打发走绣橘之后,孙绍宗仍是按照惯例,勉力振作精神,同贾迎春闲聊些闲话。

    以往的时候,贾迎春多是听孙绍宗说些趣事,甚少主动插嘴,今儿却是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怎么了?”

    孙绍宗梳拢着她额头散乱的碎发,好奇的道:“有什么话不好对我说的?”

    贾迎春想要摇头,不过感受到额头的梳弄,忙又停了下来,咬着愈发红艳的唇瓣,好半晌才挤出一句:“鸳鸯……好像察觉出了什么。”

    说完,生怕孙绍宗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忙又补充道:“你傍晚时来道贺,她就显出些不对来,后来绣橘试探了几句,她虽咬死了没说什么,可是却……却好像……”

    听她越说越是慌乱,孙绍宗伸手将她往怀里圈了圈,拍着肩膀宽慰道:“放心吧,这天塌不下来的。”

    等她稍稍冷静了,孙绍宗这才又正色道:“其实这长年累月下来,哪里能瞒得过身边人?莫说是鸳鸯,其实阮蓉她们几个,怕也早就心知肚明了。”

    “啊!”

    贾迎春闻言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做起身子。

    “我不是说了么,天塌不下来。”

    孙绍宗伸手把她按住,好整以暇的道:“她们既然瞧出了端倪,再看平日哥哥对你的态度,自然晓得是你情我愿的事——这事儿说新鲜也新鲜,可细究起来却并不少见。”

    “但凡不是个糊涂的,自然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否则这府里如何能容得下她们?”

    “至于那糊涂的,又哪里能看出门道来?”

    竟他这一剖析,贾迎春总算是惊魂稍定。

    可一想到平日与自己言笑晏晏的阮蓉等人,其实大多都对自己和孙绍宗的关系心知肚明,她便忍不住羞的浑身发烫,更不知以后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众人。

    孙绍宗又宽慰了几句,眼见她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得祭出了杀手锏:

    “听说明儿你要带着承嗣回娘家?”

    果不其然,这一提起宝贝儿子来,贾迎春立刻分了心思,点头道:“上回去荣国府,老太太就念叨了好几回。”

    当初她在荣国府里,并不怎么得贾母看重,论亲近甚至还比不得探春、惜春两个妹妹,堪称是荣国府众女之中的小透明。

    可现如今随着孙家水涨船高,每次回娘家时,却是众星捧月一般,连老太太每次见了,都要拉着说上许多家长里短。

    却说孙绍宗见这法子有效,又笑着道:“那让阮蓉和承毅也跟着去凑凑热闹,她们娘俩都是个闷不住的,就当跟着去散心了。”

    贾迎春正不知该如何面对阮蓉,这一听说要带着她们母女一起去,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可她这话到了嘴边儿,却是死活吐不出来,于是到最后只得僵硬的点了点头。

第704章 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将磨盘大的山石托举到一旁,孙绍宗伸手扒住边缘处的青石板,正待发力跃出密道,却忽觉一片冰凉在手背上化成了水润。

    下雪了?

    果不其然,从密道里出来,就见天上零零落落的飘着雪花,不过地上还算干净,显然是刚刚开始下雪。

    孙绍宗把那大石头挪回原位,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由几片雪花在脸上融开,那冰冰凉凉的触感,顿时让精神为之一振。

    今儿可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置呢,自然得振奋精神才行。

    这般想着,孙绍宗却也没乱了方寸,小心的在假山后面观察了一番,确定并无哪个不开眼的闯进来,这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往前厅赶的路上,随手拦下个小厮,正待吩咐对方喊赵仲基过来说话,忽又想起他这几日,被自己派去处置张安的丧事了。

    于是临时改口,吩咐道:“让门房王进去前厅候着,就说我有事要吩咐他。”

    那小厮忙不迭应了,顺着游廊飞也似的去了。

    等孙绍宗赶到前厅时,王进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孙绍宗自顾自的进了厅里,往那主位上坐定,这才朝着毕恭毕敬跟进来的王进,开口道:“那乞丐保长洪九,你可还记得?”

    王进虽然有些纳闷,自家二爷怎么会突然提起一个乞丐来,可也不敢怠慢分毫,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那厮每次上门,都是在门厅里候着,小人倒也与他搭过几回话。”

    其实是洪九主动每回上门,都陪着笑脸跟王进请安,王进却是爱搭不理的。

    “既是如此。”

    孙绍宗点头道:“你立刻去山西巷走一遭,让洪九这两天都去大理寺左近候着,我或许会有用到他的地方。”

    往常这些差事,都是赵仲基转达,如今二爷亲自出面托付,王进自不敢怠慢分毫,先找人暂时替下门房的差事,又去马厩讨了坐骑,便急匆匆的出了角门。

    …………

    与此同时,忠顺王府。

    一向喜欢赖床的忠顺王,今儿也是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却顾不得的穿衣洗漱,赤着脚在铺满波斯地毯的暖阁里,来回踱着步子。

    见他如此,昨晚上侍寝的胡姬,自也不敢穿戴整齐,都披挂着极简单的布料,两下里瑟瑟发抖。

    这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却是疼得。

    昨儿忠顺王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不走寻常路,好端端放着‘品’字形三张口不用,专一的拿器械整治人。

    这一晚上下来,莫说是身上那细皮嫩肉,就连脚底板都青肿了几块,踩在地上就跟受刑似的,不得不时常踮起脚尖缓解痛楚。

    于是乎忠顺王行走如风,两个胡姬高低起伏,各忙各的,一时间倒也互不妨碍。

    不过这诡异的和谐,没多久便被打破了。

    “王爷。”

    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丫鬟,蹑手蹑足的进到厅中,垂首禀报道:“周长史回来了。”

    “这狗才竟然还知道回来?!”

    忠顺王咬牙咒骂了一声,随即将白生生的肉胳膊一划拉,喝令道:“都给本王滚出去,再把周谟叫进来!”

    两个胡姬如蒙大赦,忙自床头取了衣物鞋袜,胡乱往身上披挂了,随着那小丫鬟一起狼狈的逃了出去。

    其中一个丢了只靴子,都没敢回头去捡。

    忠顺王却懒得理会她们,自顾自坐回了软塌上,咬牙切齿的运着气。

    不多时,周谟自外面进来,先噗通一声翻身跪倒,然后才膝行上前,悲声道:“奴才该死,那道衍真人不……不见了!”

    “什么?!”

    忠顺王闻言猛地自软塌上起身,小腹上那层层的赘肉,都因此而剧烈抖动起来,阳关三叠浪似的辣眼。

    他赤着脚,几步到了周谟面前,将周谟从地上提溜起来,一字一句的逼问道:“道衍怎么着了,你再说一遍!”

    周谟眼瞧着他脸上透出森森冷意,当下就惊出了一头的白毛汗,下意识偏转了视线,这才颤声道:“道衍真人他……他跑……啊!”

    不等周谟把话说完,忠顺王一脚就踹在了他脸上,只把周谟踹的仰面栽倒、鼻血长流。

    可忠顺王却也没讨着什么好——他忘了自己没穿鞋,这一脚全力踹上去,脚心上竟被周谟的门牙磕了道口子,踩在地上钻心也似的剧痛。

    不过这痛楚,倒让他稍稍冷静了些,踮着脚,冷冷追问着:“我不是让你加派人手盯牢了他么?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小人的确是派了人监视他,可今儿一早找过去,却已是人去楼空,那几个盯梢的竟半点蹊跷都没发现!”

    听了这番话,忠顺王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跛着一只脚,缓缓的坐回了软塌上。

    失策、当真是失策!

    早在那杨汉才被抓的时候,自己就该处置掉那道士的——自己却偏偏贪恋长生不老的仙丹,鬼迷心窍的留下了他。

    可谁又能料到,明明打了给皇兄炼制求子秘方的名头,那孙绍宗竟还敢进向皇兄宫禀报?

    不过还好,除了道衍本人之外,谁也不知道这次练的究竟是什么丹药——甚至就连道衍本人,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皇帝炼药……

    以皇兄同自己情分,再加上死的又不过是几个乞儿,大约也只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

    想到这里,忠顺王心下稍稍安定了些。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千万不能把这事儿闹大了,否则广德帝迫于形势,没准儿就要来一出挥泪斩马谡了!

    想到这里,忠顺王立刻吩咐道:“你这狗才先起来吧!”

    周谟见惯了他喜怒无常的模样,却哪敢就这么起身,反而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瓮声瓮气的道:“小的罪该万死……”

    “行了!”

    忠顺王不耐烦的道:“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带齐了人手,去把那道衍翻出来!”。。

    说到这里,他郑重叮咛道:“记得,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周谟闻言愣怔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这话并不是说反了,而是让他灭口之后,再把尸首带回来的意思——总之,就是不能留一丝痕迹。

    既然还要用自己追杀道衍,想来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这下周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忙赌咒发誓的表示,自己这次一定不会辜负王爷信任。

    再三保证之后,他这才辞别了忠顺王,在府里召集了百余名壮丁,又以王爷的名义,传话给城防营左右指挥使、顺天府府尹贾雨村等官员,命他们协助缉捕盗走王爷秘宝的‘贼道人’。

    且不提周谟在外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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