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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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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他却破天荒,寻到衙门口求见孙绍宗,想来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因而孙绍宗便在车上吩咐道:“就近寻一家茶楼说话吧。”

    张成答应一声,调转车头就朝着最近的茶馆赶去,后面洪九虽也是乘车来的,却哪敢在孙绍宗面前显摆?

    忙撒丫子,肉团也似的追在后面,没几步路就跑的气喘吁吁。

    不过他累是累,那顾盼间却是颇为自得——等闲的市井人物,想跟在孙大人车后面跑,还没这福分呢!

    就这般一路追到了茶馆雅间之中。

    孙绍宗居中坐定,洪九才弓着身子道明了来意:“小人无意间,听说大人您和卫通判,正在查访城里走失的小乞儿,便忽然想起了一桩蹊跷事儿,或许和您要查的案子有关。”

    听了这话,孙绍宗精神为之一振,暗道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仇云飞那里苦无线索,反倒是当初随手一记闲棋,有了意外的收获。

    于是忙问是什么蹊跷事儿。

    “小人有一干妹妹,最是怜贫惜弱……”

    却原来洪九的干妹妹妞儿,富贵之后未曾忘本,对乞丐中的老弱孤寡多有关照,也因此有不少小乞儿与她分外亲近。

    约莫今年春天的时候,妞儿同几个小乞儿闲聊时,听闻了一桩怪事,说是吉祥坊附近有个十岁大的小乞儿,突然被保长报了病故,可差老爷上门验看时,他却还活蹦乱跳的。

    更奇的是,没过多久之后,官老爷们还真就抬走了他的尸首。

    当时妞儿觉得古怪,回去便告诉了洪九,洪九当时也并没有深究什么,毕竟差老爷们都认可了,他一个乞丐头又能怎得?

    但前两日听说,孙绍宗正在查问小乞丐异常走失的事情,而且似乎没有什么进展,他冷不丁就想起了这事儿。

    “小人也怕是自己想多了,故而没敢立刻惊动大人,而是派人暗中查访了一番,发现近一年多,吉祥坊王保长名下的小乞儿,多有暴毙而亡的。”

    说到这里,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又继续道:“而且出面勘验的,一直都是大兴县的魏守根魏班头。”

    怪不得仇云飞没能查出什么呢,原来作案的竟是内鬼!

    这年幼乞儿暴毙,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堂堂的县衙班头,每次都亲力亲为的去验看,就实在不合常理了。

    孙绍宗将这魏守根的名姓记下,忽然身手往旁边的椅子指了指,道:“坐下说话吧。”

    一句话,便喜的洪九浑身乱颤。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顺杆爬,忙颤声摇头道:“折煞小人了、折煞小人了!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坐位?!”

    见他执意推辞,孙绍宗也便没有再让,重拾旧题道:“你可曾查过那魏班头的根底?”

    “小人哪敢查官差老爷的根底?!”

    洪九先是撇清了,随即却又恭敬道:“不过小人倒也打听了打听,那魏班头近来出手极是阔绰,甚至还在城外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庄子。”

    这厮,倒真是个底细的!

    孙绍宗又细问了几句,见再没有别的线索,便起身道:“此事我记下了,你回去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更不要再继续探听——只要这消息属实,本官日后定然亏待不了你。”

    洪九图的就是这个,可嘴里却连道不敢居功,又说能有今日,全靠孙大人提携,便是做牛做马也报不完恩情。

    如同礼佛敬神似的,把孙绍宗恭送出了茶楼,又眼瞧着那马车消失在街口。

    洪九这才兴冲冲的回到了雅间,拍着桌子粗声大气的叫道:“伙计!快上茶、上好茶、上你们店里最好的茶!”

第648章 孙府的日常【X+N】() 
【太监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两天女儿返校看分,又开家长会——再加上考的还算可以,一家人出去给她庆功,所以就耽搁了。

    另:从明天开始,争取午、晚各一章】

    一路无话。

    却说孙绍宗到了自家堂屋,就见阮蓉正拿着份红封的礼单扫量,不由皱眉道:“这又是那家送了礼物来?我不是说近来不好收礼的么?”

    这新官上任,又是总揽天下狱讼复核之权,少不得有人托关系找上门谋求翻案。

    故而孙绍宗一早就吩咐家里,便是亲朋故旧送了礼来,也一概原样退回。

    “紫金街薛家送的,都是些时鲜虾蟹,又是历年的惯例,不收倒不合适了。”

    阮蓉说着自桌前起身,把那礼单塞给孙绍宗过目,又顺势帮他把外套褪去,交到石榴手中。

    听说是薛蟠送的虾蟹,孙绍宗也便释然了。

    因在津门府经营着十几艘渔船,薛家这些年没少往贾府、王家、孙家送海产时鲜,早就已经成了惯例往来。

    不过孙绍宗往礼单上扫了一眼,却又瞧出些蹊跷来。

    “松江鲈鱼六十六条?前两年也有这东西?”

    “听说是薛家表少爷捎来的,便也顺带送了些过来。”阮蓉一边伺候着他洗漱,一边随口应道:“人家怕咱们府上的厨子不会做,还特地送了个方子呢。”

    薛蝌捎来的?

    孙绍宗略一沉吟,便吩咐小厨房照那方子烧几条。

    等到四鳃鲈鱼上了桌,他拿筷子夹了些嫩肉,放在旁边酱汁里滚了几滚,搁嘴里细细咀嚼了半晌,点头道:“果然是这味道。”

    当初路过金陵时,王仁设宴款待,桌上有一道鲈鱼烧的极是鲜美,引得孙绍宗赞不绝口。

    当时薛蝌也在一旁陪坐,想是那时便记在心里,后来特意寻了方子,又千里迢迢送了这些鲈鱼过来。

    他倒真是走心了。

    要知道眼下可不比后世,从松江运鲈鱼过来,光挑费就足以让几户普通百姓家破人亡。

    更别提这还是那家酒楼的招牌菜,想要买下方子,百十两银子怕都未必能成。

    “怎得了?”

    眼见孙绍宗吃了一口鱼,就停下来若有所思的样子,全不似平常那般狼吞虎咽。

    阮蓉便也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发现除了味道鲜美外,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于是忍不住狐疑道:“莫非薛家的表少爷有什么不妥?”

    “倒也说不上不妥。”

    孙绍宗摇头道:“他家最近同江南甄家起了些冲突,约莫是有借重我的地方。”

    说到这里,见阮蓉脸上显出些后悔,便又笑道:“这和我在大理寺的差事无关,收了也就收了——再说那薛蝌也是个人物,只要事情不太麻烦,卖他个人情也算不得什么。”

    阮蓉听了这话,才稍稍松一口气,却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又继续打探起,薛家为何同甄家起了冲突。

    “两家真要说起来,也算是沾亲带故的,怎得就闹到京里来了?”

    “沾亲带故是不假。”

    孙绍宗夹了些剔出来的螃蟹肉,往那佐料里沾了沾,半边嘴里倒腾着,半边嘴里口齿不清的道:“可甄家如今摊上了大麻烦,也就顾不得远亲近邻的关系了。

    这事儿,要是阮蓉提前一天问起,孙绍宗还真就未必能答得出来——实际上就连薛蝌自身,也都闹不明白,甄家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不讲情面。

    不过今儿听了左寺副陈敬德的禀报,孙绍宗却忽然间想通了前因后果。

    那陈敬德昨儿被委派,负责调查户部给事中吕浩然横死一案,结果发现这位吕大人,在死前正奉命暗中调查国库积欠。

    而孙绍宗都用不着调查,就敢断定甄家必然在积欠榜上名列前茅!

    毕竟太上皇六巡江南,甄家四次接驾的故事,在京城勋贵圈子里,都已经流传二十多年了。

    那花销何止百万?

    甄家便是再有积蓄,也架不住这般金山银山的往里填,故而大半都是从国库里挪借的银子。

    而后来也未曾听说,他家有什么还钱的举动。

    想来甄家也是听说,朝廷有意要清理积欠——虽说是暗中调查,但以甄家近几十年的经营,听到些风声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才慌了手脚。

    虽说眼下有太上皇顶着,这银子未必就会追缴到他家头上,可太上皇毕竟八十多的人了,一旦哪天撒手人寰……

    尤其自从龙根案之后,太上皇与皇帝之间的分歧与日俱增,明眼人都看得出,当今这位陛下,绝不会顶着‘萧规曹随’的名头入土为安!

    所以甄家才想尽快堵上这个窟窿,免得到时候被翻旧账——而既然性命攸关,自然也便顾不得什么远亲近邻了。

    当然,这其中的盘根错节,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再说跟家里的婆娘,也没必要说太细。

    因而稍稍解释了一番,见桌上三女似懂非懂的,孙绍宗便又岔开话题,用筷子指着那盘松江鲈鱼道:“明儿记得派个厨子,去李贤家里烧给他们父子尝尝。”

    “还是老爷想的周道。”

    阮蓉笑道:“我正琢磨着送些虾蟹过去呢,却忘了他家灶上没人会摆弄这些东西。”

    因知道孙绍宗很是看重这名‘弟子’,逢年过节阮蓉总少不了要送些东西过去,一来二去的,对那李贤也渐渐知根知底。

    聪慧、孝顺、识进退、知礼数……

    最重要的是十四岁的年纪,就一举拿下了举人功名!

    这般少年才俊,自是要大力扶持拉拢。

    眼见这松江鲈鱼引起的话题,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孙绍宗正待甩开腮帮子,先祭一祭五脏庙。

    谁知那筷子刚戳在烤乳猪上,外面便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大太太遣了司琪过来传话。

    当下一桌人忙都起身相迎——去年司琪已经抬了姨娘,只是依旧在贾迎春身边伺候着。

    虽说大房那边儿的姨娘,也不怎么值钱,可既然位分不一样了,众人自不好慢待她。

    孙绍宗道了声‘请’,就见司琪风风火火的进到了屋里,同孙绍宗互相行了礼数,又绘声绘色,把荣国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末了,她又补了句:“宝公子托我们太太传话,说是等二爷休沐的时候,他便领了环三爷登门赔罪。”

    听了贾宝玉那几句言语,尤其是有关于晴雯的,孙绍宗不由笑道:“他这两年里,于人情世故上倒真长进了不少。”

    司琪侯了片刻,见他再没有别的言语,便向一旁的阮蓉等人道:“几位姐姐,太太带了邢姑娘回假,说是要留她住上几日——因那屋里乱七八糟的,怕污了她的耳目,便想请你们过去陪着说说话。”

    这司琪虽然也抬了姨娘,却显然没把自己和那些风流浪荡货一视同仁。

    自从生下了嫡长子孙承嗣,贾迎春在后院的地位已是无人可及,她既然发了话,阮蓉等人也不好推脱,便都点头应了,表示过会儿就去坐坐。

    等司琪又风风火火的去了,一家人重新落座,孙绍宗举起筷子,正待完成未竞的‘事业’。

    却忽又听阮蓉酸声道:“对了,说起这事儿来,咱家柴房里还有个不吃不喝的主儿呢,到底该怎么处置,老爷好歹拿个主意——总不能让她死在咱家吧?”

    这说的自然是彩霞。

    看来那日稀里糊涂睡了二女,还是惹得她醋意横生。

    孙绍宗从那烤乳猪的腹腔里,掏出几块蜜汁叉烧来,一股脑都塞到阮蓉的盘子里,赔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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