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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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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有人出面收拾残局?

    贾善尧心下一琢磨,也隐隐猜出了什么。

    他刚要开口去二确认,就听丁字路口蹄声阵阵,随即十几名骑士从街口转出,勒住缰绳远远的观察了半响,为首一人便回头大声禀报道:“布政使大人,总督府的叛军果然已经败了!”

    话音刚落,那街口又冲出几骑,为首一人身穿火红官袍,正是三司之首的林藩台!

    “入特娘的!”

    贾善尧忍不住便咒骂起来:“这藩台大人眼下过来,分明就是来抢功劳的!”

    其余几个龙禁卫也都是愤愤不平,虽说方才他们没参与厮杀,可好歹也是整理过战场的,自然有‘资格’鄙视这等半点力气不出,就想捡现成果子的主儿。

    其实早在派项毅去寻求支援的时候,孙绍宗就知道只有当自己展现出,足以击败周儒卿的实力之后,那些没有参与叛乱的‘温和派’官员,才会雄赳赳气昂昂的登场,然后一面诉说着自己的无辜,一面把所有罪名推到周儒卿头上。

    果不其然!

    说话间,就见那林藩台策马翻身下马,小跑着奔了过来,殷勤的探问道:“孙治中,你伤的要不要紧?!这次真是多亏了有你,否则本官怕是直到现在还不晓得,周总……周儒卿竟如此的丧心病狂!”

    好一个‘不晓得’!

    孙绍宗心下冷笑,却顺势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呻吟道:“下官中了两只弩箭,怕是无力再战了——那总督府里百多名无辜女子,怕也只能仰赖大人去解救了。”

    说着,不等那林藩台开口,又勉强拱手道:“大人殚精竭智,将这百多名女子平安救出,无一人受损的功绩,下官一定会据实上奏,力保大人不受那周儒卿牵连!”

    听他特意点出‘无一人受损’几个字,又隐隐用‘牵连’二字威胁自己,林藩台脸上顿时就变了颜色,正待分说些什么,却见孙绍宗两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第255章 指鹿为马() 


第256章 识进退() 
见孙绍宗看罢奏章,抬头玩味的打量着自己,周儒卿便肃然问:“孙治中以为这份奏章写的如何?”

    “自然是狗屁不通!”

    项毅再次抢着骂道:“分明是你为了带着贪污来的赃款出逃,意图绑架朝鲜使臣,全靠孙兄舍命阻拦,才未能得逞!”

    “至于那林藩台,先是对你的种种行径视而不见,我去求助时,又一再拖延不肯发兵,分明是有过无功!”

    “凡此种种,实在是愧为人臣、不当人子!”

    “可你们倒好,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暗通消息、指挥若定——我呸!”

    这项毅别看长的文静纤细,底气倒还挺足,一股浓痰足足喷出丈许,正落在周儒卿的乌纱帽上!

    周儒卿倒也不恼,心平气和的把那乌纱帽摘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叹了口气,道:“项大人明明已过而立之年,却怎得如此毛躁?”

    项毅正待还嘴,却听他又道:“如果按照项大人所言,将今日之事据实禀报,林大人与这直隶省的官员,有几个能独善其身的?”

    “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老夫已经准备认罪伏诛,那胡臬台更是已经恶贯满盈而死,两位又何必非要揪着小处不放,硬要得罪这阖省的官员?”

    项毅听他这番狡辩,心下更是着恼,偏偏周儒卿口口声声,都把自己置之于死地,似乎只是为省里其它官员求情,故而他虽然想要反驳,却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正冥思苦想寻找突破点,就听那周儒卿又道:“再者说,按照项大人的意思,有人意图挟持朝鲜使臣一事,是不是也要据实上奏,弄的尽人皆知?”

    项毅恼道:“什么有人意图,明明就是你……”

    “项大人!”

    周儒卿有一次打断了他的话,疾言厉色的质问道:“你可知那朝鲜国,因为黑水靺鞨屡屡进犯,朝廷却无力制止,本就已经对我大周生出了怨怼之意?!”

    “若此事被那朝鲜使臣得知,朝鲜国必然会与我大周更加离心离德!”

    “眼下那朝鲜使臣并无察觉,而周某又已经是死罪难逃,项大人又何必非要将此事闹大?”

    “莫非项大人为了功劳、名利,便非要陷朝廷与两难的境地?!”

    这一番伶牙俐齿连消带打,倒真把项毅给唬住了,他并不是沽名钓誉的人,自然也不愿意为了什么‘功劳’,将大周朝置于不利的境地。

    故而支吾难言之下,竟被周儒卿说的有些动摇起来。

    “呵呵。”

    便在此时,就听孙绍宗摇头失笑道:“周总督果然是好一嘴铁齿钢牙,听你这颠倒黑白的说法,倒好像是我们要无理取闹似的。”

    说着,他猛地把脸一沉,嗤鼻:“想要保住家人的性命,你不妨直说便是,拿这些虚头巴脑鸡零狗碎的借口,也想糊弄住孙某?!”

    对啊!

    这下项毅也反应过来了,这厮口口声声说自己愿意认法伏诛,所以罪名大小无所谓——但只诛首恶和满门抄斩,两者之间又岂能相提并论?!

    想到自己方才,竟然还傻乎乎的被他给绕了进去,项毅不由怒道:“好个狗贼,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这般……”

    噗通~

    这次他却仍旧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刚说到半截,那一直不动如山威严满满的周儒卿,竟然双膝一软,跪在了二人面前!

    堂堂直隶总督,竟然给自己下跪了?!

    项毅当时就有些发蒙,愣愣的瞧着周儒卿膝行几步,嚎啕大哭道:“两位大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孙儿!周某自己死不足惜,只求两位大人高抬贵手、大发慈悲,放过我周家满门吧!”

    说着,便以头抢地,撞的那青石板砰砰直响。

    眼见没几下,他额头便已然血流如注,项毅心下又不禁动摇起来。

    怎么说这也是堂堂的直隶总督,眼下却这般……

    正有些心软,就听孙绍宗又冷笑道:“周大人官居二品,难道连大周律也没读熟么?本朝太祖最是尊老怜幼,故而规定,除谋逆大罪之外,八十以上、六岁以下者皆不在满门抄斩之列。”

    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子,阴森森的盯着周儒卿道:“所以总督大人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老母、幼孙,大可放心的去与阖府上下同赴黄泉!”

    周儒卿一听这话,登时便瘫软在地,瘟鸡似的抬起头,悲愤道:“老夫如此相求,孙治中竟还要赶尽杀绝!莫非我与你有什么仇怨不成?!”

    “无仇无怨!”

    孙绍宗腰板一挺,冷笑道:“但你胆大妄为,克扣赈灾银子的时候,就该晓得有今时今日!”

    顿了顿,他忍不住又补了句:“这朝堂上真要说清白无辜的,怕也挑不出多少来——但像你这般连老百姓救命钱都要中饱私囊的,就是死有余辜了!”

    周儒卿与他对视了半响,脸上那怨怼之色渐渐消去,转而化作了死气沉沉的颓唐。

    “唉~”

    他身子向后一仰,把跪姿换成了坐姿,顺手用袖子擦去脸上的鲜血,苦笑道:“不是老夫吹嘘,我往日为官也还算是清廉,对这赈灾银子原也是不敢乱动的。”

    “怎奈去年秋天京中突然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对我不满,有意另选它人来担任直隶总督,正在向朝中重臣征询意见!”

    “这可是天下第一督!老夫等了多少年才等来的机会,如何甘心就此错过?!于是也只能贪了这要命的银子,去不要命的打典!”

    “说到底我还是贪了,可我贪的不是财,而是权!”

    “你不贪财?”

    项毅听到这里却顿时忍不得了,横眉立目的道:“你若是不贪财,只需连夜出逃即可,如何还会有今日?!”

    周儒卿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四处派人搜捕豪绅的行径,不由又苦笑着摊手道:“没了官身,再拿不出重金恩赏,老夫又拿什么笼络亲信?若是下面人心都散了,老夫日后在海上的下场,怕是未必好的过认罪伏法。”

    说着,他又向孙绍宗道:“孙大人,事到如今老夫也再无什么奢望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便尽管盘问便是。”

    孙绍宗与他那‘诚恳’的目光对视了半响,却是果断的摇头道:“孙某无话可问。”

    项毅在一旁急道:“孙兄!你……”

    孙绍宗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将那份奏章在手里颠了颠,道:“另外这份奏章,孙某也会交还给布政使大人,再由他上奏给陛下。”

    “孙兄!这……”

    “不过!”

    孙绍宗又打断了项毅的话,继续道:“本官还会另起草一份秘奏,邀请‘指挥若定’的林大人一同署名,然后通过北镇抚司,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上去。”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一部分,挂上了‘指挥若定’四字,并不准备与这阖府的官员死磕。

    “唉~”

    周儒卿闻言默然半响,这才摇头晃脑的叹息着:“果然是个识进退的——可惜周某无福,看不到孙治中位极人臣的那一天了。”

    说着,便踉踉跄跄的向外走去。

    孙绍宗一直目送他在那些官兵‘簇拥’下,出了这东跨院的大门,这才收回目光,向满面憋屈的项毅笑道:“项兄方才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自然有事要问!”

    项毅愤然道:“那周儒卿方才明明已经招认,把贪墨的赈灾银子,拿来打点贿赂了这个总督的官位,孙兄正该一鼓作气为朝廷正本清源,怎得倒偃旗息鼓了?”

    “正本清源?”

    孙绍宗哈哈一笑,摇头道:“项兄千万莫要高看了我,我也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家中更有妻儿要养,可学不起那海瑞!”

    说着,他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咱们这次能拿下周儒卿,也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至于那些二品高官都要小心巴结的主儿,还是等我做到二品以上,再与他们掰扯清楚吧。”

    项毅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泄气,闷闷的往旁边一坐,却忽然奇道:“那海瑞是谁?为何连孙兄都不敢学他?”

第257章 论名声尽诉阴私事() 
本来受伤之后就染了风寒,后来又与那林藩台为了奏章里的一些细节,寸土不让的争执到了后半夜。

    等出了布政司衙门,孙绍宗就觉得上眼皮沉得不行,走起路来都发飘儿,好不容易让两个属吏的搀扶着上了马车,身子刚往那软垫上一靠,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身上有几只手在来回游走,他下意识的反手攥住其中一只,那触感细嫩滑腻,显然是属于年轻女子的。

    怎么会有女人的手?

    而且还不止一只的样子!

    自己不是从布政司衙门回客栈了么?

    孙绍宗勉强撩开了眼皮,灯光朦胧中,就见几个陌生的娇俏少女,正环坐在自己身旁,将那白皙的小手伸到被子里,用干棉布擦拭自己的身子。

    外侧那三个倒还罢了,里面两个却是春衫单薄,只将腰间那细细的束带一解,便能赤条条往来‘无牵挂’,标准的暖脚丫鬟模样。

    “你们……你们是……”

    孙绍宗疑惑的开口发问,那嗓音却沙哑低沉的紧,连他自己都觉得刺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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