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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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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绍宗又把目光投向了那胡林氏:“胡林氏,你公公在诉状上言称,你故意将他晾晒的被褥,泼上泔水来羞辱他,可有其事?”

    “冤枉啊老爷!”

    那胡林氏的胆气明显要比丈夫强上许多,尖着嗓子嚷道:“我那日随便倒了些泔水,谁想到他会在哪里晒褥子?即便是确有其事,也并非民女有意为之!”

    “再者说了,这等事别人家难道就没有么?”

    “就说我们胡同里的老徐家,她家儿媳妇还曾不小心,把尿壶扣在婆婆身上呢,怎么就不见人家徐老太太来告状?”

    “这分明是我那公爹瞧小妇人不顺眼,故而拿个针头线脑似的小事儿,非要往大了说,想置民妇于死地啊!”

    听了这一番狡辩,那胡老汉只气的‘胡说’‘胡扯’的乱喊,却哪里盖的住她的嚣张气焰?

    怪不得都说这妇人吵架没输过阵仗呢,果然是一副伶牙俐齿!

    孙绍宗心下冷笑几声,忽然问道:“你说是不小心倒了些泔水上去的,那本官且问你,你那日是站在何处,又是面向何处泼的泔水?”

    那胡林氏平日与人争执时,随口胡搅蛮缠惯了,却哪想到官老爷竟会问起这等细节?

    她又不知这些问题究竟又什么用处,便支吾道:“小妇人那日从厨房出来,也没怎么细瞧,就随手一泼……”

    孙绍宗又打断了她的话,追问道:“如此说来,你是站在厨房门口泼的泔水喽?”

    胡林氏稍一犹豫,便点头道:“正是如此。”

    啪~

    孙绍宗又是一惊堂木砸在桌上,厉声喝道:“好个刁蛮的妇人!本官早就使人打探清楚了,你家的晾衣绳就横在堂屋前面,厨房却在西厢!”

    “你说你不是故意而为,难道你平时倒泔水时,都是闭着眼睛,直接往自家门窗上泼?!”

    话音刚落,那大堂外便想起一阵喝彩声:

    “好啊!”

    “青天大老爷果然英明!”

    “不愧是神断通判!”

    “呸~什么通判,眼下要叫治中老爷了!”

    伴随着这嘈杂的喝彩声,胡林氏顿时傻了眼,她哪想到这青天大老爷如此底细,竟把自己院里的格局,都查的一清二楚?

    “胡林氏,本官再问你!”

    孙绍宗又问:“你那公爹在诉状上,说你夫妇平日对其非打即骂,尤其是你这恶毒妇人,曾三番两次借故打他耳光,可有其事?”

    那胡林氏被揭穿了狡辩事实,此时也有些慌了,却仍是死鸭子嘴硬道:“大人,他这空口白话的一说,如何您就当真了?!”

    “好一个空口白话。”

    孙绍宗冷笑一声,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吩咐道:“来人,带证人柳婆婆、张老汉!”

    不多时,就见外面进来一对老人,颤巍巍便要下跪。

    孙绍宗忙道:“你等既然年事已高,便无需跪拜了——且将你们对衙役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那张老汉便道:“青天大老爷,那日我因有些琐事,去找胡老弟说话,就见他脸上红扑扑的印着个巴掌印!我问他,他也不肯多说——但那印子一瞧就是被女人打的!”

    柳婆婆也忙道:“我也瞧见过一回!那巴掌印小小的,指定是他儿媳妇打的!”

    大堂外便又是一阵哗然,‘毒妇’、‘贱人’之声不绝于耳。

    啪~

    孙绍宗提起惊堂木又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沉声道:“胡林氏,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那胡林氏先是有些慌张,继而却一咬牙梗起了脖子,不屑道:“这两个老货与我公爹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会串通一气诬赖小妇人,又有什么稀奇的?!”

    “你……你……”

    “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家门不幸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非但柳婆婆、张老汉、胡老爹在那里跺脚,连一旁陪审的林德禄也坐不住了,起身拱手道:“大人,如此刁蛮恶毒的妇人,看来不动私刑怕是不成了!”

    大堂外更是有人大喊着‘打死这**’、‘让她骑木驴’、‘把她浸猪笼’之类的。

    “且慢动刑!”

    不过还没等孙绍宗做出决定,就又听堂下有人急吼吼的嚷了一声:“小人这里有下情回禀!”

第125章 堂审忤逆案【下】() 
却说那堂内棠外,正群情激奋的要求对胡林氏‘用刑’,忽有堂上一人大声道:“且慢动刑,小人这里有下情回禀!”

    众人以目视之,却不是那胡景生还能是谁?

    “下情?”

    孙绍宗这才重新又把注意力,转移回了胡景生身上,朗声问:“是何下情,你速速道来。”

    “这……”

    胡景生四下里张望了几眼,面露难色的道:“老爷能否……能否让旁人先回避一下。”

    看这厮的样子,倒真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孙绍宗略一犹豫,便吩咐道:“来人,把这胡景生带到后堂去。”

    说着,便先一步离席,去到了后堂。

    林德禄和负责记录案宗的书吏,也忙收拾好东西,匆匆的都跟了进去。

    大堂外围观的群众眼见如此,自是不满的紧,好在那胡景生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倒并无人怀疑,他是要私下里贿赂孙绍宗。

    却说到了那后堂之内,孙绍宗在那太师椅上坐定,又等胡景生老老实实跪好之后,这才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把那所谓的下情一一道来了。”

    “这……”

    胡景生却又做了一番的心里挣扎,最后才把头伏在地上,闷声道:“事到如今,小人也不敢欺瞒老爷,不是我们夫妇不孝,实在是……实在是那老不羞忒也不是个东西!”

    老不羞?

    孙绍宗心中一动,身子微微前探,沉声道:“你把话说明白些。”

    “是。”

    那胡景生鸵鸟似的把脸埋在地上,倒也真是豁出去了,咬牙道:“小人夫妇成亲之后,原本对老不羞也还算过得去,哪成想他鬼迷心窍,竟惦念上了我那婆娘,还屡屡做出不轨之举——小人夫妇实在气不过,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果然是扒灰!

    这还真是剧情反转,有道是‘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那胡老爹若真对儿媳妇有什么不轨举动,那两夫妇这般应对,也便算不上是过分了。

    不过……

    “你可有实证?”

    “有的!”

    就听那胡景生道:“大约成亲之后半年左右,我那婆娘忽然跟小人说,那老不羞曾偷窥她洗澡,后来又趁我出城收杂货的时候,半夜敲开房门言语调戏。”

    “小人初时也是不信的,于是我那婆娘便设下了一计,让我假做出城,实则暗藏在家中——结果到了半夜,那老不羞竟真的跑来砸门了!”

    “我那婆娘开了门,他便不管不顾撞了进来,结果瞧见我在里面,才慌里慌张又退了出去!”

    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也不像是现编的谎话。

    孙绍宗皱眉沉吟半响,又问道:“胡景生,你时候可曾与你父亲理论过此事?”

    “这却未曾。”

    胡景生微微抬起头,苦着脸道:“这等事小人实在说不出口,我那婆娘也担心事情闹大了,毁了一家人的名声,所以……”

    “那你如今,可敢与胡老汉当面对质?”

    “敢的!”

    “那好——来人啊,把胡大柱给我带进来。”

    孙绍宗扬声吩咐了一声。

    不多时那胡大柱便被带了进来,颤巍巍往地上一跪,正待叩见青天大老爷,却听孙绍宗道:“胡大柱,你儿子方才言说,你曾对儿媳胡林氏图谋不轨,可有此事?!”

    “什么?!”

    那胡大柱顿时顾不得磕头了,挺直了身子、瞪圆了眼睛,怒视着儿子道:“放恁娘的罗圈屁,我什么时候对那恶婆娘……那啥了?!”

    胡景生倒不怕他,也挺直了腰板,涨红了脸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成?!那日我假装出城,可是亲眼看到你半夜砸门,又不管不顾的往里闯的!”

    “你……你……你……”

    胡老汉只气连翻白眼,好半天才骂道:“你是缺心眼不成?老子这般年纪了,难道还能有那歪心思?!”

    胡景生立刻反唇相讥:“谁不知你是出了名的人老心不老,四十多岁的时候还能让我娘怀上!”

    “你……”

    “好了!”

    眼见两人说来说去,都没个重点,孙绍宗呵斥一声,道:“胡大柱,你儿子方才所说,可是事实?!”

    “老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胡大柱忙一个头磕在地上,愤愤然道:“事到如今,我也怕让旁人笑话了,其实我那日闯进去,是怀疑那恶婆娘在背着景生偷汉子!”

    啧~

    这还真是连续反转,案中案又出了案中案!

    喝止了胡景生‘放屁’‘胡扯’的乱喊,孙绍宗便让胡老爹将事情经过仔细道来。

    却原来这胡老爹有一日响午去茅厕**,因年纪大了,抖了许久才尿在鞋上,正在心里追忆‘顶风尿十丈’的狰狞岁月,忽听墙头外面有一堆男女在窃窃私语,影影绰绰净是些没羞没臊的言辞。

    胡老爹下意识便竖起了耳朵,结果仔细一听,那女子却竟是自家儿媳!

    他当即也顾不得多想,忙提了裤子出门去看。

    谁知却只见儿媳妇扭着腰肢,施施然往回赶,并未见到那男人的踪影。

    虽说未能抓到实锤,但老头心下却起了提防。

    于是几日之后,胡景生到城外收购杂货,老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的心里不踏实。

    结果到了半夜,恍惚间,就听到堂屋里传出些动静来,老头忙披上衣服从东厢出来,又在堂屋窗户底下探听了片刻,果然听到里面传出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老头当即便怒了,上前把门敲的山响。

    过了好一会,才见那婆娘打开了半扇房门,衣衫不整的探出头来。

    老头一边质问她在屋里做什么,一边就准备往里闯。

    谁知这女子当真泼辣的紧,竟将衣领一扯,露出雪白的膀子便吵吵起来,说自己是想胡景生想的不行,便试着摸了几把,谁知竟被某些‘脏心烂肠’的给听了去。

    还问老头是不是要亲眼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摸的。

    胡老爹毕竟是个要脸面的,眼见如此便先退缩了几分,也就没敢进去翻找,只在院子里守了一宿,想把那奸夫堵个正着。

    胡景生听到这里,忍不住紧张追问道:“你……你堵着了?!”

    胡老爹摇了摇头,见儿子面色骤变,忙又补了句:“那日一早,徐老哥有事情喊我过去,或许那野男人,就是趁这时候跑掉的。”

    “所以我后来又去捉了一次奸,这次也没听那恶婆娘浑说什么,直接便闯了进去,谁知竟是你在里面!”

    “因没能抓她个正着,这事儿我便也没有明说。”

    这情节,两下里倒是对上了。

    而没对上地方,也是出自胡林氏与这胡老汉之间……

    “来人啊,把那胡林氏也给本官带进来!”

第216章 当然是原谅她了!() 
“冤枉啊大人!”

    “小妇人自成亲以来,与相公好的如同蜜里调油一般,如何会有半点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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