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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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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桌之上,说的话不可尽信,虽然子偃知道熊槐这个人还是挺信守承诺的,但是国家大事,不可如此草率为之。

    “诸位。”令尹昭阳忽而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酒爵,老神自在地道,“这舞蹈实在是好没兴致!宋王什么场面没见过,这般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必对于此舞蹈已经腻歪了吧?”

    昭阳又向着王位上笑眯眯的熊槐作揖道:“大王,来者是客。宋王是我们楚国的客人,不可轻慢于他!宋国尚武,宋王不识我楚国礼乐,肯定听不惯这靡靡之音,见不惯这莺莺燕燕之舞,不如这样吧。”

    “宋王,我们楚国的景阳将军剑术精湛,招式华丽,剑舞使得不错。我们就让景阳将军当着大家的面跳一支剑舞如何?这剑舞可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啊!正是我们这种习武之人喜欢看的舞蹈,舞剑助兴,想必宋王亦不能免俗吧?”

    宋王偃不知道昭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好推辞,但是心下狐疑的他还算禁不住顿了一下,说道:“能欣赏到楚国有名的剑舞,寡人不胜荣幸。不过景阳乃是你们楚国的将军,身份尊贵,为寡人而舞,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闻言,楚王熊槐摆了摆手道:“哎,宋王可别过谦了。景阳能为你跳一支剑舞,那是他的荣幸!景阳!”

    “臣在!”景阳昂着头站了出来。

    “你可愿意给宋王跳一支剑舞啊?”

    “求之不得。”

    “善!”楚王熊槐点了点头,将乐师、舞姬这样的闲杂人等都退下之后,熊槐说道,“开始吧。”

    景阳站到了大殿的中央的位置,拿着青铜剑向着楚王熊槐叉手一礼,而后将剑横在胸前,右手一拔,“唰”的一声脆响,一柄犀利而透着青铜光辉的长剑便被拔出了剑鞘,攥在景阳的手心里。

    好剑!宋王偃心里赞叹了一句。

    景阳开始在席间跳起了一支剑舞,单手持剑,或金鸡独立,或翩若惊鸿,或宛若游龙。景阳的剑法轻快敏捷,飘逸如风,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等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绝不拖泥带水!

    景阳的剑舞极具观赏性,不似战场厮杀的简单粗暴,也不像女子舞剑一般的轻柔无力,而是剑如飞风,宛然一个文人骚客在挥墨作画一般,剑,就是他手中的笔杆子。

    一笔一划,皆透着刚劲有力,华丽而不失煞气。

    老实说,宋王偃还真没见过舞剑都能舞得这么好看的人。只怕后世的公孙大娘都不过如此吧?

    剑的产生影响深远。能用来杀人,能用来防身,能用来跳舞,不一而足。

    剑产生在商代,较短,呈柳叶或锐三角形,初为铜制。汉代后铜剑渐被钢铁剑替代,并趋于定型。

    剑,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自古剑术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为世人喜爱。

    剑是中国古代的四大名器之一,誉称为“百兵之君”。剑在古时,是作战的武器,有剑锋和两刃,使用起来逢坚避刀,不硬撞、强击。练起来“剑如游龙”。带有几分文气、优美。

    其用法有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等,在剑法的基础配以剑指,加以各种步法、步型、跳跃、平衡、旋转等动作构成了剑术的套路。

    而剑法,则是用剑最佳的方法。使用剑,不仅仅要把剑当做一种武器,还要把剑,当做一种战斗方法。

    这,是用剑的奥义,更是了解和运用剑术,所不能不知道的道理。

    宋王偃正看着景阳舞剑的样子,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景阳的整个人忽而悄无声息地“飘”了过来,渐渐进入了宋王偃的席位不过一丈的地方。

    嗯?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狭小的空间只怕不好发挥剑舞吧?这个景阳想干嘛?!

    宋王偃的手心捏着一把汗,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颤抖,他缓缓地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樽酒水,送到了嘴边正要喝下去的时候,忽而耳畔响起了一股腥风,紧接着一阵白光乍现!

    “呛啷!”一声脆响,是景阳手里的利剑震破了空气,向着宋王偃的脑袋直刺而来!

第317章 鸿门宴() 
鸿门宴?!

    在景阳攥着手中的青铜剑往宋王偃的脖颈直刺过去的时候,子昂、蒙挚还有在场的一些不知情的楚国的公卿大夫们都惊呼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若是宋王偃血溅当场,宋人岂能善罢甘休乎?

    “啪嗒”的一声,宋王偃手里端着的酒爵应声落地,甘醇的酒水撒了一地。铜器交击之声很清脆,不过青铜剑并没有溅血,只是撞击在了那个酒爵上,然后匆匆收回了剑的势头。

    宋王偃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刚若不是他对于危险的味道那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条件反射的话,可能他就要被景阳这一击毙命,血溅当场了!

    疏忽了,大意了!

    楚人真的敢杀我?!宋王偃心里是翻滚不已,如惊涛骇浪一般,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好险啊,差一点就死了。

    宴无好宴,宴无好宴啊!这明摆着就是一场鸿门宴嘛!宋王偃的脸色跟摸了锅底的灰一般黑,阴沉着,心乱如麻。

    这个时候景阳见一招没有得手,又跳回了大殿的中央,耍了几个剑花,又往宋王偃这边“飘”了过来,那手里攥着的利剑若有若无地扫在宋王偃这边。

    好几次宋王偃都快按耐不住心里的躁动,想要大打出手了。

    “唰!”耳畔响起了青铜剑的破空之声,这一回宋王偃的反应足够快,早有准备,所以又避开了景阳刺过来的一剑。

    宋王偃看到昭阳还在那里与别人谈笑风生,而楚王熊槐对此置若罔闻,一副看好戏地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的情况,宋王偃真的是怒不可遏!

    艹,感情这货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自己出丑的!

    宋王偃心里别提多恶心了,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好发作,可是楚人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刚刚一个不留神,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啊!

    子昂看着这个情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不是旁边有这么多的楚国武士虎视眈眈着,这里又是楚国的都城,他也没有得到宋王偃或者是蒙挚的授意的话,子昂真的想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将那个放肆的楚国将军放倒在地!

    “一个人舞剑无甚意思。不若我与景阳将军对舞!”

    这个时候,蒙挚忽而灵机一动,看着宋王偃被景阳屡屡冒犯,如狂狮一般被激怒了,他冷喝了一声,从身旁站立的一个武士那里,拔出了他腰间的青铜剑,纵身跳到了景阳的面前,与之对舞。

    “呛啷”的一声,双剑交击,蒙挚握着剑挡住了景阳故意往宋王偃那边突刺的利剑,而后又是一个纵身,二人在偌大的大殿中央如战场厮杀一般对战起来。

    你来我往,斗了上百个回合依旧是旗鼓相当。

    “彩!~”楚王熊槐适时地叫好喝彩。

    “好!彩!~”楚国的群臣见状,跟着拍手叫好。

    事不可为,蒙挚随即跳出了激战区,向着景阳垂手道:“将军威武,蒙挚不能敌也!”

    这是在给景阳和楚国一个面子,谁都不好拂了其颜面,不然大家都会很难堪的。

    “承让,承让了!”

    两人各自回到席位上坐下,楚王兴致勃勃地笑道:“世人都说宋国多勇士,猛将如云,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宋王麾下随便出来一个将军,都能与我大楚国一等一的武将斗一个旗鼓相当,哈哈,这剑舞,还是要两人对弈方有意思啊!”

    “楚王所言甚是。”宋王偃心底一沉,他已经知道楚人是什么意思了。

    这么做,无非是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杀杀他的威风!

    景阳舞剑,意在宋王啊!

    这一场王宫夜宴,看似和气,宾主尽欢,实则是宋王偃与楚王闹得不欢而散。

    ……

    自那日王宫夜宴,又过了四五日的时间,宋王偃不便出面,而张烈则到处奔走,笼络的楚国权臣,结以友好,贿赂财帛。

    楚王又在章华宫中设宴款待子偃,只不过这一回只有昭阳、屈原等几个大臣作陪,显然楚国已经感受到了宋王偃盟好的诚意,故而再度设宴,商谈两国联军灭越之事。

    酒足饭饱之后,熊槐出声道:“宋王,寡人近日听闻你们宋国有意伐越,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回楚王,确有其事。”宋王偃与熊槐都是一国之君,身份对等,所以楚王询问,他不必如臣下一般站起来答话。

    宋王偃坐在席位上,垂手道:“不过寡人为的不是伐越,而是灭越!”

    “灭越,宋国有其力乎?”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宋王偃高声道,“这些年越国与大楚互相攻伐,征战不休,然则越国的对外战争没有占到一点半点的便宜,反而接连损兵折将,丢城失地。越国疲弊,民生凋零,越王无疆在国内不得民心,他的暴行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

    “而今越国之于宋国,如当年的前朝殷商之于周国,夏朝之于商国。无疆失德,不得人心,越国现在是上下离心离德,兵力枯竭,黎庶百无生计!孟子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现在无疆失道,寡人得道,正是顺应天命,兴兵灭越的大好时机啊!”

    呃,明明是想灭掉人的国家,偏偏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宋王偃这算是独一份了。

    不过出兵,讲求出师有名,当年大周国顺应天命,武王伐纣,在牧野之战前夕便召集诸侯会盟,数落商纣王的暴行。

    当时是这样的:武王戎车三百两,虎贲三百人,与受战于牧野,作《牧誓》。

    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

    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曰:「逖矣,西土之人!」

    「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于商郊弗迓克奔,以役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即便是周武王有姜尚辅佐,也只列出了子受辛的六大罪状,第一是酗酒,一个很滑稽的理由。

    还有“不重用亲戚和旧臣”,这条简直就是干涉别国内政了。

    至于“听信妇言”,就是把矛头指向妲己,在男权社会,这个“罪过”永远有杀伤力。

    其实查查历史,桀纣干过的,周文王姬昌也干过,“为玉门,筑灵台,相童女,击钟鼓”,此外都说纣王荒淫,儿子的数量却去姬昌太远,后者可是有一百个儿子,一个母亲可是没这个产量的,那么你说是谁更荒淫呢?

    当然,他儿子最终得鼎,史笔就捏在自己手中了。

    顾颉刚昔年有篇考据严谨的文章,《纣恶七十事发生的次第》,查明抹黑子受辛的动作是次第增加的,《尚书》里有纣的恶行六桩,到了战国就多了二十项,至西汉又加二十一条,到了晋,增加了十三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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