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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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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凭马侯安排!”

    马度对张五六道:“五六,你回家把我的望远镜拿来送到那边的山腰上,我和大和尚在那边等你。”同时他的拇指和食指在袖子里面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张五六微微的一点头,就朝家里飞跑了回去。

    张定边看看张五六的背影笑道:“这小伙子连你我说的话都没听明白,估计更看不懂国舅爷的手势,贫僧没有害人之心,国舅爷又何必防我。”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马度讪讪的摆手,“咱们到那边山腰上先等着,他很快就来了。”

    马度带着张定边往山腰上而去,一路之上倒是碰到不少人,不是扛着锄头下地老人,就到学堂上课的小毛孩,张定边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们弹倒了,怕是帮不了马度什么忙。

    从庄子里过的时候,张定边指着那一栋栋的水泥小楼,“这是你给他们盖的?”

    “不,是他们自己的钱盖得,我只是教他们如何的挣钱而已。”

    “贫僧这些年云游四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庄子,估计在大明也是绝无仅有,朱元璋有你这样的人帮衬,活该他得天下。”

    “可别给我带这么高的帽子,会把我脖子给压折了。哪个帝王的功业都不是一朝一夕或者凭借一人之力所能建成的。就比如太尉也是智勇双全的无敌猛将,陈友谅不也是落得兵败身死。”

    “那又有何用,他从来都不听我的,不然何至于败得这么干脆。”

    “陈友谅得位不正人心不附,在湖广之地涸泽而渔动辄倾国来征,一旦大败手下必做鸟兽散,更无余力反击,亡国是必然的事。陈汉之亡非太尉之过,太尉不必自责!”

    “贫僧没自责,陈汉亡了就是陈友谅的错!”张定边从腰间的袋子取出一个钵盂来,“很少见到这么富庶的村子,贫僧去化点斋饭来。”

第476章 没良心的老朱() 
    “这村子果然富庶,竟能化到这么多的干粮,贫僧十天半月的都不用上们化缘了,哈哈”

    张定边笑呵呵的把下摆里兜着的干粮放进包袱皮里面,打了一个结挂在肩头,然后端起钵盂,把里面的米粥稀里呼噜的刨了个干净,蹲在村口小溪边上洗漱。

    马度凑过去问道:“太尉是真的出家了?不是为行走方便故意装扮和尚?”

    张定边拿着一个满是窟窿的破手巾在水里洗了两下,就开始擦沾了米汤的胡须,“出家就是出家,哪里分什么真假。”

    “那我就放心了,出家人可是不杀生的。”

    “嘿嘿这可不好说,前些日子没化到缘,贫僧还在山上打了一头几百斤的野猪,只是那野猪肉实在骚气,难吃的狠。”

    “呃野猪肉没经过阉割自然骚气。”马度看看日头道:“时辰不早了,马上要下课了,太尉还是和我一起到山腰上等着吧。”

    “贫僧是出家人还是叫贫僧的法号吧。”张定边从把大脚丫子放在清凉溪水里面,一丝不苟的搓了脚趾缝的泥巴,穿上破旧的草鞋跟着马度上了半山腰。

    这边只有一条村民上山砍柴时才用的小路陡峭难行,张定边却如履平地,不时的回头用鄙视的目光看一下身后气喘吁吁的马度,“还年轻人哩!这点路就差点要了你的命,也不知道你怎么带兵打仗的。”

    “本侯是用脑子打仗的,不似某些人全凭着两膀子力气蛮干,呼呼”

    张定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看来你也很瞧不上常遇春那厮,那人打起仗来回回都冲到最前面,早晚得把自己给累死。”

    他娘的,老子明明是在说你扯什么常遇春,不过说得倒是大实话。

    “侯爷!侯爷!俺回来了!”

    马度和张定边刚刚的停下脚步,张五六已经沿着山路跑了上来,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把手里的单筒望远镜递给马度,还挺了挺腰间鼓囊囊的东西。

    铛铛书院里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原本比较冷清的书院,立刻变得嘈杂起来。

    马度拿着望远镜朝书院里面望去,果然就见陈理抱着足球从教室里面出来,身后跟着是他的死党明升,然后迅速的和平安、李景隆等人汇合直奔操场。

    “他娘的,这几个人踢球都快踢疯了,屁大一点的功夫也要踢一场。”马度把望远镜交给张定边,“沐讲大师,陈理就在那边的草地上,你自己看吧。”

    张定边接过望远镜学着马度的样子叩在眼睛上,嘴里啧啧的道:“这东西还真是神奇,人在哪儿呢?”

    “就那边的草地上,踢球的就是。”

    “还真是!多年不见长高了许多!”张定边呵呵的笑着。

    望远镜里面一个身材颀长面貌俊朗的少年,正把下摆收在腰间脚下盘着球,在人群之中左冲右突,见实在冲不过去,张着嘴大喊一声,就把脚下足球远远的射了出去,见到同伴顺利的把球射进球门,就哈哈的仰头大笑,全然不似张定边当年印象中的那个沉默带着阴郁的小男孩。

    趁着张定边在看陈理,马度对着张五六比划了一下手势,张五六会意的点点头小心的从衣服里面取出一卷笼布,小声的道:“侯爷,八根油条,不要让那个大和尚知道。”

    张定边是对的,马度恨不得把张五六一脚踹下去,看张定边瞧得认真,咬着牙指了指身后的小路对张五六道:“他娘的,赶紧的走动作轻点。”

    马度扭过身刚刚的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张定边说话了,“马侯这是要走了吗?难道东西是打算送给贫僧了。”

    “大师云游天下,应该能用得上,如果喜欢就拿去好了。时辰不早了,如果再不去书院上课,书院的老家伙又要絮叨我了。”马度正色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五六,咱们走!”

    还没有转过身,马度就觉得肩膀一疼,像是被一只大钳子抓住了似得动弹不得,“张定边你已经害我很惨了,当年你的一下子差点没把我给撞死,我有时候还要犯头疼病。今天你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我不计前嫌帮了你,你还要怎样!”

    张定边松开马度的肩膀,合手一礼道:“阿弥陀佛,马国舅误会贫僧了,贫僧是想谢谢你这般看顾陈理,见他开心喜乐贫僧也算是了却一番心愿。”

    马度摆摆手道:“不敢大师一个谢字,说起来还是罗复仁对他照料的多,我只不过是帮陈理找了一个朋友而已。”

    “唉贫僧早知罗先生是赤诚君子,可惜不得陈友谅重用,全都便宜了朱元璋。贫僧素来不欠人情,刚才马国舅说有一个和贫僧有渊源的学生想见贫僧,那就把他请过来吧。”

    “算了吧,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那人是花云之子,自幼苦练弓箭心心念念要找你报仇,我怕你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我那妹子怕是不和我干休。”

    张定边对马度的妹子不感兴趣,却欢喜的朝天上一拱手,“没有想到花将军竟有香火留存,真是可喜可贺,马国舅快快把那孩子请来,让贫僧见上一见。”

    马度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沐讲大师是我耳朵不好使,还是你疯魔了,我可听说花云可是你射死的?”

    张定边一抹胡须,“没错,花将军不仅是贫僧射死的,还是贫僧生擒的。战阵之上各为其主,但不妨贫僧对花将军的敬佩之情。”

    张定边叹口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回到那个刀光剑影的夜晚,“当时陈汉大军已经攻入太平,花将军明知不可为仍带着亲兵反击,花将军真可谓无敌猛人,即使被团团围住仍旧杀得旁人近不得身,中了贫僧的暗箭,最后才失手被擒。后来贫僧亲自劝降他,与他长谈很久,他才答应投降。”

    “他投降了?不是吧!”

    “诈降。陈友谅听说花云投降,就亲自接见他,谁知他却挣断绳索,抢了亲兵的刀刺杀陈友谅。陈友谅心胸狭隘,贫僧知道花将军必死无疑,可能还会死的很惨,干脆先动手把他射死了!”

    “哦,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花将军忠直勇烈,贫僧佩服不已,不能和这样的人做生死兄弟贫僧深以为憾!”张定边脸上露出嘲讽之意,“朱元璋很没良心哪,花将军分明有后却只给他封了个有名无实的空头衔,倒是常遇春那样的凶残冷血之徒却位列国公!”

第477章 割肉饲鹰() 
    人总是对死了敌人报以同情和敬佩,对于活着的敌人只有咬牙切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常遇春射过一箭,张定边对他很是不爽。

    “看来大师对旧事念念不忘,佛心还有待修行呀。”

    “别废话了,赶紧的把花将军之子请来让贫僧瞧瞧!”

    “五六,你去把花炜找来。对了,刚才他说的话,你没听懂吧。”

    张五六撕扯油条道:“听懂了,大和尚说皇上没良心。”

    “别到处乱说,赶紧的到书院里面把花炜找来,让他带上弓箭,就说他这些年的辛苦练习有用武之地了。”

    张定边哈哈的大笑道:“看来马国舅恨我甚深,这是巴不得贫僧死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花炜这小子自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心结若是不解怕是我那妹子这辈子怕是不会幸福。”

    “哦?这和令妹有什么关系?”

    “不怕大师笑话,昨日我偶然发现舍妹竟然和花炜这小子在私会,花炜有些偏执,舍妹又有些任性,这两人凑到一起,让我很是揪心哪!”

    张定边点点头,“这孩子还真有福气,竟能做马侯的妹婿。这个忙贫僧得帮,不过让我两手空空如何解得了他的心结。”

    马度上前拍拍他的胸膛,“当然要看大师的佛心了,当年佛祖能割肉饲鹰,我觉得大师比起佛祖也是不差,大师何不效法先贤。”

    “哈哈哈国舅爷不愧是姓马,这马屁拍得实在舒服。”

    马度和张定边到了山下的荒滩,张五六很快就带着花炜过来了,花炜提弓背箭,见了马度就行礼道:“先生怎得没有去上课,却把学生叫到这里。”

    “哦,我遇到了一位故人也是汝父的故人,和他说起了你,便想见你一见!”马度伸手指了指身边张定边。

    花炜听说是老爹的故人也是面露喜色,把弓箭放在地上,恭敬的朝着张定边行了一礼,“花炜见过法师,家父过世的时候晚辈还不记事,也不听孙妈妈提及过法师,还请法师见谅。”

    张定边上下将花炜打量一番,笑道:“真是一表人才,比花将军可俊朗多了,难怪连马国舅的妹子都能勾走!哈哈”

    “呃”花炜面上不由得一红,下意识的看向马度,而马度却面沉入水似乎没听见,“先生”

    花炜刚一开口就被马度打断,“此时以后再说,还是先给这个大和尚叙叙旧吧,你不如先问问他的法号。”

    这大和尚一下就说破自己的隐私,尤其还是当着马度的面,花炜立刻对和尚少了一份的好感,仍旧恭敬行礼道:“敢问大师法号!”

    “呵呵贫僧俗家名号张定边!”

    他没有说自己的法号,而是直接的说出了自己名字,花炜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更红了,喉咙里传出压抑的嘶吼,“你说你叫什么!”

    张定边仍旧呵呵的笑道:“张定边,陈汉的旧臣!”

    花炜蹭得一下拿起地上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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