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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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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白翊岚来说,她也只是个陌生人。

    宝意想,没能做成他的新娘,大概是自己的遗憾,不是他的。

    ……

    郡主院子里,见宝意去搬那盆栀子花这么久都没回来,春桃来到了院门口,想着她多半是在路上发病,把那盆栀子花给砸了吧?

    结果这个念头刚转过,就看到宝意搬着那盆栀子花出现在了小桥上。

    宝意搬着那花盆,看上去搬得吃力,可无论是她人也好,她手里的花也好,都是完好无损的。

    她远远地就看到了春桃,像是怕被她责骂,连忙加快脚步走过来,叫了声“春桃姐姐”。

    她站在院门口,见春桃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然后抬了抬手。

    正在院门旁边打络子的两个小丫鬟立刻就上前来,接过了宝意手里搬着的花盆,搬到院子里面去。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春桃挑着眉,望着宝意身上蹭到的土,有些不满地道。

    “花盆太重了,春桃姐姐……”宝意小声道。

    她还是出去的时候那怯生生的模样,仿佛对她说话稍大点声,她就会惊得跳起来。

    这时候,出去外面遛弯的雪团儿回来了,猫儿从宝意身旁经过,尾巴蹭到了她的小腿。

    正想说点什么的春桃就看她“啊”地叫了一声,挥着手躲开那蹭到自己的活物。

    见那手朝自己来,春桃只条件反射地想躲开,结果却被宝意一把抓住,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春桃摔得狠了,半天才坐起身来,一低头就瞧见身上新做的这身衣服都弄脏了,顿时气疯了。

    宝意跌在她身旁,听她恨恨地道“陈宝意!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宝意的眼眸里闪烁着惊慌,连忙抬手去指旁边轻巧地溜进院子里去的雪团儿,“是它……是它吓到我了,姐姐……”

    春桃简直恨死了。

    她瞪着宝意,想着自己就不该来这里等着她,真是一沾上她就没好事!

    她拍着身上的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刚一站直就发现自己新做的裙子被地上的碎石划破了一块。

    “……”也不知这平整的地面哪来这么一块石头,春桃只恨恨地踢起一脚,把那石头踢了出去。

    宝意还想说点什么,春桃就怒道“你离我远点儿!”

    那两个搬着花盆进去的小丫鬟走过来,看着宝意低着头,弓着背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只想伸手去扶她“宝意——”

    可是她们的手一伸过去,宝意就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后退一步差点又摔倒,两个小丫鬟只好又收回了手。

    宝意恍惚地看着她们,自己站稳了,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院子里走。

    两个小丫鬟看着她,忍不住小声道“宝意好可怜……”“是啊……”

    于是到了晚上,春桃又欺负宝意的事情就在院子里传开了。

    上次她带着夏草跟秋云做得过分,在暴雨中把宝意困在屋顶,又被二公子跟四皇子看到了,基本上阖府的下人都知道了这事。

    为了这个,宁王妃甚至还叫了柔嘉郡主到她院子里去,亲自过问。

    宝意好好的一个人被吓成这样,成天魂不守舍的,可怜的模样所有人都看着。

    春桃再欺负她的事一传出来,无论是府里的老人也好,丫鬟小厮也好,听见的都觉得春桃实在是过分了。

    ……

    谢易行回府几日,除了那日在书房见了父亲,又跟母亲请了安,其余时间都在人迹罕至的后山一人独处。

    王府的后山有一座凉亭,建在高处景色开阔,凉风习习,谢易行每日就屏退下人,自己跟自己下棋。

    一身黑衣的白翊岚就站在附近的制高点——一棵茂盛的大树上,抱着剑一边听着凉亭这边的动静,一边望着开阔的王府景色,风平浪静。

    这天他坐在树上,刚想小憩一番,就听见树下传来的脚步声。

    白翊岚睁开了双眼。

    谢易行的亭子跟这棵树隔着好一段距离,除非他突然能自己站起来健步如飞,否则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来的是别人。

    是个女孩子。

    白翊岚听见她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  柔弱不是永远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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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虽然好奇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哭,但白翊岚没有从树上下去。

    他是影卫,不能让人看见自己。

    他抬手,从树上稍稍探出了头。

    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下面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白翊岚看人过目不忘,立刻就认出这是那日在王府门边一瞥而过见到的那个小丫鬟。

    见到一次是巧合,见到第二次——

    还是吗?

    她的哭声也是细细的,像小猫儿,在这个距离倒不大能打扰得到亭子里头的谢易行。

    白翊岚于是收回了目光。

    她要是没别的举动,只是想找个地方哭一哭,那就哭吧。

    反正哭累了就会走了。

    下方的哭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停了。

    坐在树上的白翊岚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叶子想这下该走了吧?

    可是底下没有传来脚步声,白翊岚又被勾起了好奇,从枝叶间再次往下望去。

    只见那小丫头伸手从一旁的草丛里摘了片叶子,然后卷了卷放到唇边。

    竟像是要开始吹奏。

    怎么这些小姑娘伤起心来,花样还这么多的?

    白翊岚靠回树上,一腿屈起,另一腿平直地放在树干上,听着从底下传来的叶笛声。

    一开始,这曲调有些生涩,像是许久没吹,后面就渐渐地顺畅起来。

    他的手指随着这旋律,在膝上轻轻敲击了一段,忽然醒过神来——这不是北地流行的曲子。

    北地的曲子多粗犷苍凉,只有南地才有这样的婉约清丽。

    一个南国之人,怎么就混进了王府里,还来到了这后山上?

    他神色一肃,终于从树上翻身落了下来。

    宝意看着面前拂过的袍角,见到地上这双靴子,心下一松,唇边的叶笛声也停止了。

    她抬起头来,看向站在面前的白翊岚,见他的那双眼睛在面罩之上望着自己。

    她吹奏的是梦境里的前世跟他相处了两年,从他这里学来的曲子。

    在今日之前,宝意从没有试过,因此一开始吹奏的时候显得颇为生涩。后面渐渐顺畅起来,才引动了白翊岚。

    他落下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宝意沉浸在这曲调牵起的回忆中,被吓了一跳。

    她并不知道这辈子白翊岚看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现在跟自己上辈子见到他的时间其实是差不多的。

    上辈子她毁了容貌,这辈子她还没有得过天花,脸还是完好的。

    没了遮面的面纱,就不像白翊岚说的那样,觉得两人初见都遮着脸很有意思,他会不会不理自己?

    树下,身穿黑色劲装,怀中抱着一把剑的人一双星眸盯着面前的人。

    不知该有什么反应的宝意手里也拿着叶子,呆呆地回望他。

    一阵风吹过,远处的凉亭里谢易行还在跟自己下棋,没发现这树下的对峙。

    宝意主动开口了,问道“你……你是谁?”

    白翊岚见这小丫头刚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声音细细地问自己是谁。

    他没有回话,而是问她“这曲子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戴着面罩说话,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也是闷闷的,听不出他原来的声线,显得有些吓人。

    宝意缩了缩肩膀,“奶奶……奶奶教我的。”

    她这般反应,就仿佛她一个人坐在树下伤心哭泣,吹起奶奶教她的曲子,突然引得一个这样蒙着面的人从树上跳下来,令她很是害怕。

    白翊岚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端详着她的脸,一手撑在了她身后的粗壮树干上。

    宝意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整个人贴在了树上“你要做什么……”

    白翊岚试图从她脸上看出南地女子的特征,判断她有没有说谎,只可惜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南地跟他的国家近,若是住在边境,会耳濡目染听到一些越国的曲子也不奇怪。

    如果不是今日听她吹奏,他还以为这曲子只有自己会呢。

    他靠近试探,确认了宝意是真的没有武力,只是个普通人。

    就算她的目标是谢易行,也该是直接过去,而不是跑到自己所在的这棵树下来。

    显然就只是想找个地方哭,吹了首南地的曲子,碰巧罢了。

    宝意见他这样近距离地望着自己,只感到一阵压力。

    白翊岚是很警觉的人,她这样跑来,其实也是兵行险招了。

    但是比起让自己因为不堪用被打发到外面去,跟在三哥身边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她不能直接跑到谢易行面前去,就只能将目标定在了白翊岚身上,先来引起他的注意。

    见她剪花的时候差点从山上摔下去,白翊岚会出手救她,现在让他见到自己身陷在这样的困境之中,宝意也希望白翊岚能动恻隐之心。

    ……他会的吧?

    宝意想着,有些不安地望着面前的人。

    白翊岚看着她睫毛颤动,梨花带雨的样子,感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不安。

    那眼泪还像新结的露珠一样,凝在她的腮边,令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白翊岚想别开眼睛。

    可是就这样看别处,就像是输给了这个小丫头。

    于是借着伸手拿手帕的动作,他顺势移开了目光“擦一擦。”

    宝意看着那条纯白的、毫无装饰的手帕递到自己面前,愣了一下。

    然而白翊岚的手停在半空中,并没有要把手帕收回去的意思。

    隔了片刻,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这小丫头像是才反应过来,霞飞双颊地对自己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了手帕。

    白翊岚放下了手,看到她慌乱,就感到心里舒畅了些。

    宝意先前哭虽然是为了引他下来,但她也是真的伤心,正好畅快地哭了一场。

    用白翊岚的手帕擦着眼泪,她又想起那天大雨。

    她从屋顶上跳下来,站立不稳,四皇子伸手扶了她一把。

    见着她手心血肉模糊,也同样给了自己一条手帕,在那只受伤的手上打了个结。

    四皇子的帕子跟白翊岚这条没有任何标记的手帕不一样,在他的手帕上绣着一个“璟”字。

    那手帕扎在宝意的手上,染了她的血,她想洗干净,可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就算洗干净了,想来也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还给四皇子。

    宝意擦眼泪的动作停了下来,想着自己手上这条再加上收在匣子里的那条,这都收到了两条帕子了。

    见她擦干了眼泪不再哭了,而自己的行踪也暴露在她面前了,白翊岚干脆就在她旁边一翻身坐了下来,没急着回到树上去。

    只见这小丫头拿着他的手帕,看了看上面泅开的泪痕,然后从手帕后面抬起那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眸来,小声对自己说“手帕被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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