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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唐曲-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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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很是威武。萧子琪突然咯咯一个娇笑道:“难得的山林野趣呀,我这里得了个上联,殿下对上一对可好?”

    “哦,这么有雅兴?好,权当美酒来下菜”李璲来了精神,深吸口气招呼周围高适等过来道:“咱们的萧才女要出对啦,大家都来试试,本王要是对不上下联,谁对上了有赏”

    众人哄然叫好儿中,萧子琪开心的清清嗓子道:“那就挺好哦……鹰立树梢月照影斜鹰不斜如何?”

    “妙对啊”茗烟头一个鼓起掌来,李璲好奇的望过来,眼中充满期待,茗烟却赶紧摆手道:“奴婢能听出妙趣就不错啦,殿下可别指望我对下联哦”

    “知道指望不上你,我的大总管,”李璲左右踅摸着忽然看到车轮边有乌黑的野猫潜伏,要不是那夜色里碧绿的双眸探照灯般照出光来,还真发现不了,李璲笑道:“咦,有了我给你对……猫伏墙角风吹毛动猫未动哈哈”

    正在几名仪王府属官称赞声中,密林间隐隐有‘呜呜’声悠悠扬扬、飘飘荡荡,由远及近渐次清晰,随着山风刺入众人的耳朵里,竟能在暑天的炎热中发自内心的打个冷颤。高适稍稍皱眉,再次看看那蜷缩着不为烤羊香味所动的野猫,就惊呼一声:“不好这荒林中竟有山魈旱魃不成?”

    “山魈旱魃?仲武先生何出此言?难道不是狼嚎?”萧子琪再是才女也还隶属于女人,登时扑在李璲怀里还用两个爪子把李璲胸口的锦缎都要抓破了。鼻子抽动确实能闻到不同于杀鸡宰羊的血腥气,嘴唇发白颤声道:“果然呢,这大暑天里不该有如此冷风”

    高适好似没看到,沉重的说道:“阴气浸染雄鹰,血煞压制猫狐,估计是被这烤肉吸引而来的殿下快让甲士多多准备火把才是。”说着也不等李璲号令,高适就心急如焚的要转身离开去安排火把了。

    “先生且慢”李璲一把薅住这个胖子回来,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王妃娇柔的背脊,安慰道:“别怕,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鬼怪的,唯一的危险只会来源于人”

    “呃,”高适停驻脚步登时一愣,李璲后一句话带出的惊讶比眼前的危机更震惊高适心道,难道说越是修道的人越不敬神仙?再次扫视周围的侍卫们都已经放下碗筷握住了腰刀,可见不是自己空穴来风大惊小怪,高适不解的问:“殿下感受不到那阴冷的血腥气?”

    “本王跟着道门练武也算有小成了,自然闻得到”李璲搂着萧子琪毫不见紧张,反而笑起来道:“本王闻得到,想必这些上过阵仗的侍卫都能闻得到先生难道忘了咱家的墨鹰卫还在暗中逡巡呢,宵小之徒装神弄鬼的大概是看上本王的车队了吧,不值一提。”

    “都继续吃饭”李璲高声命令众侍卫,搂着萧子琪走进大帐坐定,又开始舞动起匕首专注于烤肉,可怜高适急的直跺脚,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赶紧追进大帐里,一掌拍落李璲的酒杯,啪嗒一声响掉落尘埃,高适愤然沉声道:“殿下今日是怎么了?世上有没有鬼魅暂且不提,殿下啊你轻敌了,你想想,对方能在看到这两千甲士时还决定动手,岂会是宵小之徒?血煞气都闻到你我鼻子里了,墨鹰卫却毫无动静这是为何?这还不值得慎重对待吗”

    胖胖的身躯竟冒出一股凛然正气来,李璲对摔碎的酒杯毫不吝惜,站起身拉住高适的胖手,和煦的笑容布满脸颊道:“先生此时心里是不是在想,本王怎么刚出京松了束缚、就既听不进意见又麻痹大意了呀?呵呵。”

    高适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算是默认了,对李璲得势便张狂的转变心里很失落很不是滋味。可听李璲后面的话好像又不像……高适沉默不说话,李璲拉着他坐下,不疾不徐的说:“先生永远是李璲最尊敬的人,你我观点不同又不是第一次争吵了嘛,您还真生气了呀?这可不是本王心态变了,是先生您的心态变了哦”

    “嘶……这……”高适猛然抬头,看着李璲和煦的笑脸,突然发现好像真的是自己不够淡定了,可是,山魈旱魃不是人力能及的啊,再坐在这里聊天耽误下去可就来不及了刚要再说,旁边萧子琪也疑惑的问起来:“殿下,你到底心里打什么谱儿?”

    “莫急,本王不是正要解说嘛”李璲重新回到食案边,一边切着烤肉一边说:“墨鹰卫难得有真刀真枪的机会,正好有送上门来的检验一下,没经历过鲜血的武士不是真正的武士啊”看萧子琪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李璲接着说:“不用担心折损,要是这些事儿都对付不了,那留着墨鹰卫吃白饭也不值”

    李璲冷冷的语气很严厉,萧子琪懂得什么时候该在男人面前闭嘴。可高适和李璲相处久了不顾及那么多,依然纠结道:“殿下真的不相信鬼怪之说?”

    “呵呵,我更相信南霁云的武功”李璲把切好的一盘肉亲自递到高适手里,笑道:“本王相信南将军的英侠气超过鬼怪的阴煞气,哈哈,何况,实在不行他们身上不是带着霹雳雷火弹呢嘛,先生忘了?用那天罚之雷火,总能克制什么山魈旱魃了吧”

    提到霹雳雷火弹,高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还真是忘了,那烈焰中激发的电光自己是看到过的,确实该放心才对。

    本文来自看書罔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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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出潼关水鬼包天胆() 
血腥气的源头在密林中百丈远开外,是多么惨烈的屠杀才能无声无息间飘荡那么远?南霁云此时给了最好的诠释……这是个荒废的小庙,说是庙,只因半塌的土墙边有块儿碎裂蒙尘的匾,还剩下不足半人高的土墙内,依稀能确定那前后几丛砖木堆曾经该是殿宇。

    荒草长得都比倒塌房舍高了,掩埋的泥土是松软的,让藏身其中的人可以脚步声轻柔到极致当然,既包括百名盗匪也包括南霁云身后的八名墨鹰卫。

    月光照不到浓密树荫内的情形,人的视线是在刀刃的冷光中清晰的,只是已经有不少人在疑惑着,为何自己抽出长刀后会朝同伴刺下?但那诡异的场面很快就不用再看到了,因为双眸中剧烈的刺痛一闪即逝……痛苦过去的很快,快到来不及惨叫,这二十多年练就的肌肉就软塌到泥土里去,以前挥舞锄头后来苦练锤斧的粗壮臂膀松开了手,除了一把指甲再也握不住什么了。

    因为世上有一种杀人利器,叫做长针,尺长而极细,穿过后脑海的时候顺便定住了运动神经,是墨鹰卫的标配于是死人依旧保持着一瞬前的姿态,如塑像般定格了。

    “喂,麻三儿,跟上啊,傻站着干啥?你个龟孙不会被那些官兵吓尿裤裆了吧?”草丛里潜行的彪形大汉刚跃出破败的庙门,向后张望就气不打一处来,用蚊子般的细声传话,和他的身形极不配,却和脸上长长的刀疤相得益彰。忍不住数落着:“官兵再多也是废物人越多越证明大车上的红货多,懂不懂?咱人少但只要等他们睡下了就是稻草人。”

    “虎哥莫理他,这生瓜蛋子新来,没劫杀过官军自然尿裤,我都感受到腥臊的热流了麻三儿你多少天没痛快过了?怎么如此腥臊的不像话……”另一个小头领阴恻恻的低声嗤笑着,殊不知一道利芒也到了自己脑后。竖自不屑的低语着:“说起来那神秘人给咱们通这个风信时,咱还差点儿不信呢现在看来小心的过分了,差点儿失了这大鱼”

    有神秘人三个字出口冥冥中幸运的暂时保住了他的命,脑后的长针嘎然而止就还一寸远长针后面的掌握者紧裹在黑衣中,荒草的缝隙里巡游,任何动作竟然都碰不乱一根草。

    麻三儿近处有精壮汉子皱眉嘀咕着:“就怕这条大鱼刺多扎嗓子啊,俺咋觉得不对头呢……虎哥,这拨儿官军烧饭时咋能那么安静?”边说着从藏身的土垛翻个身,就凑近了麻三儿,轻轻一推,骨肉应手而倒

    “咦?虎哥不好,是血”这一声暗呼才出了口,摸到的血就混合了他自己的脑浆。等到虎哥转头观瞧时,精壮汉子眼眶中激射出的长针拖着血箭又闪现在虎哥额前

    倒地的声响突然响彻一片,混合繁杂的腾跃黑影终于剐蹭了蒿草的叶刃,百丈外的营地中已经在凝神倾听的黄蜂卫终于确定了方向,吴广抽剑一指,两组五十人队就包抄着冲入了密林。但当他们看到满地尸体的时候,南霁云已经和小头领结束了神秘人的话题,纵身轻灵的隐入大树的枝叶,在树冠上飘逸的远离了。

    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整场战斗……不,一边倒的屠杀,就以唯一一声响彻山林的惨叫结束了那是小头领在脊椎扎入三颗钢钉后发出的。

    两队黄蜂卫各个面无表情的开始动手焚烧遍地的尸首,足足一刻钟,在掩埋全部血腥气的过程里没有一个人皱眉、腿软、或者呕吐,这让吴广很是欣慰,证明个别黄蜂卫脸上不屑的撇嘴,仅仅是为了失去出手的机会让墨鹰卫抢了先的不服气。

    吴广不用回禀殿下什么,他知道南霁云会说该说的。营地里继续把晚餐吃完,添几把篝火免得夜里招来野兽。李璲最喜欢的姿势是斜倚,尤其是斜倚在美女的腿上……自己的老婆,有什么秽色的?

    “可惜了,没机会再见霹雳雷火弹的璀璨咯咯。”萧子琪在指尖拨弄着李璲的一缕鬓发,不无失望的感慨着,长长的裙摆拽起来刚好掩盖里紧贴自己玉腿上的夫君,野外的夜总有些邪风,卸去锦袍、卸去内衫、再卸去阳气后很容易着了凉的,萧子琪此时是最体贴的温婉,继续用身体温暖胸口的爱人。

    李璲就伏在那迷迭香气里贪婪的吸取着,哪怕高耸的鼻梁陷入深邃的沟渠导致眼眸间黑暗,软滑的柔脂在舌尖滑动,但思维并未沉溺,叹着气道:“只要南将军他们做得干净些就好,别等咱们走了还有人能从痕迹里推测出墨鹰卫的存在来,比什么都强”

    营地更静了,大帐的红烛熄了,可不一会儿东升的阳光就暖暖的亮起来,唤醒整个营地又是充满朝气的一天仪王殿下不得不起床,准备赶路。就算大帐距离碧玉车的车门不过三丈远,还是要穿戴上繁琐的衣衫耗费时间,哪怕过了那三丈又要宽解,走这形式让李璲很不爽

    绵延的车队又上了官道,沿着渭水边赶往潼关,只是不知是忽略了还是故意忽略了,那山脊上几双眼眸射过最后一次恨意,就退到山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吴广过来请示过了潼关是否还走陆路,李璲轻描淡写的回答:“昨夜的宵小身上有些水腥味,本王看还是莫要辜负了人家,过了潼关就准备官船走黄河水路吧”

    “殿下非要搞清楚背后主使不可吗?有时候难得糊涂啊”萧子琪有些担心的劝诫,在吴广领命而去后才小心的说出想法。李璲笑了,好好的抻了抻酸痛的腰,这才在她鼻尖上轻啄一下道:“你也看出背后有主使了是不是?要不做强盗的都是人精岂会看不出本王车队比一般官军锋锐若不斩草除根后面的行程岂不没完没了的闹心?我很期待”李璲闭上眼冷哼了一下。

    从离开京城的霎那,仪王就再不是隐忍示弱的样子了,那骨子里的桀骜和强硬爆发出来,让萧子琪对李璲反倒更多了几分期颐和着迷,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绝不是为一个闲散王位、熟捻于明哲保身的男人。看着李璲偷偷攥紧的拳头,萧子琪知道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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