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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唐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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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璲正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中,恍惚的精神却被那个始作俑者大喊着叫醒了:“喂,仪王殿下,看你的样子是对本才女刮目相看喽?既然如此,再送你个便宜……允许你对上一首吧快点儿对上来”

    “啊?”李璲刚刚醒过来就骤闻噩耗啊,自己学生时代背过的唐诗宋词着实不少,却从来没听过那一首超绝的顶真诗,甚至史上都没有记录过有萧子琪这个女子现在让我对诗,哪儿有那么合适的?史上没有这件事啊但面子也不能丢……对了,当初自己办公桌对面就是个教语文的,他曾经作过一首雪梅诗,不好意思要引用一下了

    “咳咳,好吧,虽然本王一时没有那样的绮思妙句,那就随便应个景儿”李璲清清嗓子,在心里默念一遍后,保证了记忆没有残缺不全,摇头晃脑的装作冥思苦想后,这才朗声道:“北起冬风天地灰;恨留愁肠雪叠梅。若将两者皆为画;洁骨清魂怎定魁?”念完后李璲就瞧向萧子夜。

    同样是疑问句收尾,虽然没有顶真格式的巧妙,但简单两句却构筑了两幅意境深远的画卷,后两句直截了当的问出让人做比较,实际上是在问萧子夜,眼前一个是洁骨,另一个是清魂,你来做评判,到底谁更好?

    “你俩斗嘴,干嘛难为我呀?”萧子夜看到妹妹也投来了期待自己评判的目光,那里面有太多的不服输,实在是好为难自己这个电灯泡当的啊……干嘛要站在这两个桀骜之人的中间呢?真是后悔死了……在李璲更直接的催促中,萧子夜没办法,叹口气道:“也罢既然你们斗诗相问,那我也以诗回答好了,听着——北方雪纷飞,南国佳人催,好个洞房夜,不知郎是谁?”

    “噗”李璲的口水喷出了老远竟然咬到了舌头,捂着腮帮子蹲下锤地。萧子琪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把手炉都甩了出去,掏出手帕擦着笑出的眼泪,差点儿把妆容抹花了。萧子夜摸着头故作气愤道:“有这么好笑吗?掀盖头之前就是不知道嘛”

    萧子琪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抚着胸口又是咳嗽又是流泪,没好气道:“你说得对,都是大实话,太实了,实得粗俗不堪”放下点指萧子夜的玉手,萧子琪又开始笑,这一次伸手扶住了碧玉车,才没滑倒在雪堆上,只是红锦披风拖拽的地面一片花。

    “萧兄这属于雅俗共赏,嗯,也同样问句结尾,”李璲摇头苦笑道:“只不过,真不知是谁还是假不知是谁,可就虚伪至极啦萧兄将来大婚前定不会提前去看新娘子的美丑的吧,哈哈哈……”

    三人嬉闹着,不时有雪球在掌中揉成、在耳边呼啸而过,曲江池的冬天比春色更吸引人,披着狐裘的达官显贵正如受惊的狡猾狐狸,在蒙蒙雪舞中出没隐现着,真正贴合雪景的静匿安详的反而是那步履蹒跚的老农,竹披苇草织结的蓑衣沐风栉雪,如同枯萎的花或者干瘪的树,断枝残桠竟可栖落老鸦了。

    但李璲一行的目标当然不能是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而是曲江池边张灯结彩的码头,那里有花船可供有钱人租用。吴广甩了两贯钱给艄公让他自己找地方躲风雪喝酒去,黄蜂卫接管了一条大船的木桨,有碧玉车耸立在码头,识相的谁也不敢来捣乱,仪王的名声里不光有钱,还有纨绔中打架下狠手呢。

    酒菜烤肉都搬上了花船,吴广一声吆喝就驶离出港。两侧漏窗上卷挂的竹帘哗啦啦放下,好似百叶窗,既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又能稍稍挡一半的风雪吹面。这样的惬意中围着火炉烫酒烤肉,怀里抱着手炉而面颊吹着冷风,正是最高雅的情趣……当然,李璲只在心里念叨“装13”没有说出口,算是同流合污。

    今天带来的七仙露是三十六度的,刚好祛寒又不会大醉,提前打听了萧子琪喜欢吃荔枝、抹玉兰香,于是这几壶是特制的香型,飘渺而不浓郁,清淡却又沁入心脾辗转不去,所谓投其所好,追女孩儿的招数后世人绝对比古人发达的多。

    为何有古话讲究非要“灯下看美人”呢?李璲猜想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能映衬的脸蛋红扑扑的……若非夜晚在灯下,那么,酒精无外乎是让人脸颊红扑扑的有效方法

    萧子琪虽没有修长的晚礼服,但唐朝的蜀锦丝绸更加华美;萧子琪也没有夹着一支香烟喷吐青雾,可经过她唇齿沾染的酒气再次婉转喷出,自有一股香甜;萧子琪更没有血色高脚杯可以晃动心神,而那标准的瓜子脸在盛唐流行的丰腴美中特立,确让李璲感到那种清纯是莫名的亲近。

    在这样旖旎的船舱中,萧子夜终于想明白自己的处境,悄悄的掀起帘栊,抓着酒壶站上了船头。不等多久,就听到舱内李璲这一次主动唱起了歌,不同于前几次适合披甲武士的铿锵曲风,这一次的悠扬随着寒风飘渺出空灵之气,正是李璲穿越前最喜欢的一首中国风: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静谧窗纱微微亮。拂袖起舞于梦中徘徊,相思蔓上心扉,她眷恋梨花泪,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徐徐憔悴。啊,胭脂香味,卷珠帘,是为谁,啊,不见高轩,夜月明,此时难为情。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叹流水兮落花伤,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李璲的嗓音并不清脆,但好在经过寒风的刀削斧刻,变得多少有些空灵之感,黄蜂卫的操桨之士都不经意的放松了心神,使得花船在池中随波逐流,也很好。萧子琪过耳不忘,只需一遍就记在了心里,等到萧子琪的悦耳莺声应合起来的时候,周围不少大大小小的花船竟然都缓缓的围了上来。

    唐朝的开放程度是和国家的强盛浩大成正比的,李璲这个后世穿越来的人都快有些受不了了后世的冬天女孩子也喜欢穿皮短裙和高筒靴,来凸显自己的曲线,但里面那高弹力的打底裤可是实实在在的纳米技术保暖棉啊可此刻萧子琪这件标准抹胸,却实实在在的露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呢

    还同李璲同坐一张软垫,手臂摆动间时不时的触碰着,最挑逗的状态莫过于欲拒还迎半遮面葱葱玉手推过来的冰盏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要不是发现不少花船凑巧不巧的靠过来,李璲很可能忍不住要做些开放的事儿了。

    一艘艘的画舫掀起了帘栊,探出一个个或妩媚或英俊的脸庞,有认得的,赶紧起身隔着冰水行礼,有不认得的反倒让李璲觉得亲切些,径自懒洋洋的倚着船头眯着眼打节拍,等到萧子琪的天籁之音消散,在残余的意境徘徊中,就有抱着琵琶的女子朗声开言:“请问是哪位才女在对面船上高歌?能否将此曲教授奴婢?”

    “啊?”萧子琪此刻才想起羞涩,却是有些晚了,那女子一席话招致更多的妙人投射来期待的眼神,在寒风中发着抖,我见犹怜。李璲走出船舱,正看到她风韵适中的身形和娇柔中带着坚定的气质,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啊,不由得有些痴了,直到冷风吹醒才大笑道:“本王来到此处就为了赏景宴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萧姑娘就现场收徒好了众位姑娘请移驾……”

    “呸,哪有在冰天雪地里教学的?也不怕把众位如玉般的姐姐冷碎了。”萧子琪大方起来那是比谁都大方的,清脆的声音传递到整片水面:“众家姐姐无论认识的不认识的,愿意和子琪合奏一曲就请过船来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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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半真半假也痴心() 
这话说出李璲最是兴奋,话说来大唐一年半了见过的美女屈指可数,净和一堆权臣钩心斗角了。 可吴广就紧张起来,他的眼里只有敌人和兄弟这些女子要是过来,那殿下的安全怎么办……殊不知李璲巴不得在绮罗丛中含笑九泉呢

    “殿下,这……”吴广自己不敢拿主意,挡也不是让也不是,只能询问李璲。李璲摆摆手,早就等不及了似的笑道:“无妨,本王吃得消……哈哈”

    “多谢殿下相邀”说话间小花船都聚拢过来,一个个搭上踏板,就有兴奋的莲步移动在李璲面前。一个抱着胡笳的女子抢着上前盈盈一礼,可不敢再让抱琵琶的女子出风头了,满面婉转的笑靥,如牡丹绽放,自报家门道:“栖霞楼郑净持拜见仪王殿下。”

    “姑娘快请里面坐”李璲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相同点是丰腴的体态,珠圆玉润的面庞,不同点是隐隐洒落的气质,即便在盛唐繁华中也总有些人是哀怨惆怅的。花船中的那些俊俏男子已经遥遥的抱拳“见过仪王殿下”算是行礼,不舍就此离去,自然是再摆酒肉准备欣赏合唱了。

    甚至有人将红红的炉火搬出船头,顶着风雪饮热酒,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正在李璲瞧得痴了时候,腰眼儿一股巨力传来刺痛那是萧子琪的指甲……她大方的时候才刚过,就又变成了小气的时候,也是真小气呢。

    《卷珠帘》又唱了三遍,在座的都是大唐最才华横溢的女子,每一个转音、假嗓、起调都了然于胸了,气氛可就陷入了尴尬……李璲大饱眼福耳福的兴头上可不愿她们离去,这些女子无论豪门千金还是歌馆名优,心里同样乐得在传说中的仪王跟前多呆上一会儿不管是为了仪王的财富还是才华。

    “既然是请客哪有不让客人吃饱的道理,呵呵,”李璲计上心来,开口笑道:“这样的新式曲调,本王还编了几首,正想劳烦各位姑娘代为传扬呢”

    “恕小女子等不及了,殿下的创造定是极好的”座中一个谢姓女子说道,她一说话就浑身都舒展得如同舞蹈般优雅。李璲清清嗓子道:“本王保证,不一定好听,但足够新颖”

    李璲接下来故意沙哑着嗓子唱歌,是那首许嵩的歌:

    关外野店,烟火绝,客怎眠,寒来袖间,谁为我,添两件。三四更雪,风不减,吹袭一夜,只是可怜瘦马未得好歇。怅然入梦,梦几月,醒几年,往事凄艳,用情浅。两手缘,鹧鸪清怨,听得见,飞不回堂前,旧楹联红褪墨残谁来揭。我寻你千百度,日出到迟暮,一瓢江湖我沉浮我寻你千百度,又一岁荣枯,可你从不在,灯火阑珊处。

    李璲唱完,整个湖面上都安静下来了,周围画舫上竟只有炉火的噼啪声,好似琼浆玉液都冻结了,几分凄凉,几分惆怅,几分幽怨,竟然和刚刚那首完全不同的心境,竟不像同一个人所作呢

    萧子琪头一个深出口气,让胸中的郁结舒展些,这才问道:“殿下,这一曲悠扬倒像是鼓励了曲江池上的寒风,唱得人心中好不悲伤,我可不喜欢啦不知叫什么名字?”

    萧子琪问出了所有人的问题,李璲笑道:“这一首叫作《千百度》,刚才那曲叫作《卷珠帘》,原本就是不同风格才有趣呀本王刚刚说过会很新颖的嘛,哈哈。”

    正在一片画舫都沉浸在哀叹声里,远处一个小舟上却有略显青涩的声音传出一首诗,内中的豪气虽然稚嫩,但足以一扫刚刚李璲带来的忧伤:

    雪是倪裳冰是魂,万里山河万里云,朝阳一点浑无力,三更残月应有痕。

    寒塘依旧恋鹤影,天池化作白玉盆,古今豪杰在何方,笑看红尘梦中人。

    无数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傲立船头,单薄的身体却像标枪般在风雪中岿然不动,见李璲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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