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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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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首,就足以让他身后留名了,我本以为,能够写出这般佳作的人,只怕也是个上了岁数,有了更多的人生经历的学者,不想竟是一个少年。”

    典宏道:“桑大人有所不知,这少年年幼时便父母双亡,去岁更曾被奸人陷害,若是普通人,仅过这些磨难,难免自暴自弃,不想这少年反而因此奋发图强,在这些日子里,日日在家用功读书,几乎是一刻不曾松懈。本官初得地方官员上报此子之毅力与刻苦时,兀自有些不信,因此亲自暗访,几次经过高锁县,无人不夸赞此子之用功,从他院后经过,也每每能够听到读书声。本官也收集了他这数月以来,从家中送出,请人评判指点的文章、策论,竟是一日比一日精进,竟连本官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之感。”

    桑乐志、欧永昌俱知典宏为人一向刚正,既然连他都这般夸赞,那断无虚言,一同道:“难得!难得!”

    典宏道:“在本官看来,以此子的实力,考过这场当无问题,不过最终还要看他自己发挥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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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考题() 
宁江进入了考棚,衙卫在外头把门锁上,咣的一声,铁锁放下,带动这链条哗啦啦的响了一下,然后,衙卫就拖着大棒去了。

    科举期间,吃喝拉撒全都在这里,在某种程度上,其实跟坐牢没有太多的区别。

    考棚里有两张桌子,连床都没有,要睡觉时,便将桌子一拼,睡在上面。旁边放着一些生活必须品,也都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宁江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抱怨,在重生前的那一世里,什么苦没有吃过?甚至连西岭那种地方,他都硬生生的熬了过来。

    更何况,科举可是鲤鱼跳龙门中的“龙门”,再苦再累,也有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

    他在其中一张桌旁正襟危坐,将桌边布袋里的三张卷子分别取出,一一看去。

    第一张卷子,是以“登高抒怀”作诗一首,再以此诗进行延伸,作赋一首。题目倒是比较空泛,只是定下的韵脚非常的窄,几乎可以说是“绣花针眼里做文章”,这个考的就是纯粹的诗词功底了。

    第二张卷子,是对易经中的“日月得天而能久照,四时变化而能久成”进行解说,这个是属于“经义”的部分,答案其实是定死的,考的是学子的四书五经的阅读范围,不过因为易经基本上是读书人必读的课程,会做错的人,那实在是平常不用功了。只是,在解说经义后,紧跟着,便要考生以事例进行分析,而且事例必须出自《左传》。

    可以说,前半题完全是送分,后半题才是真正用来拉开差距。

    摊开最后一份卷子,却是一篇策问,题目以帝王之口吻,提到某个书生为父报仇,亲手诛杀仇人然后自缚于官府前、众乡里联名为他求情的事例,以此案问询,让考生以被询问的臣子自居,就这个案子向帝王阐述自己的看法并进行断案。

    看起来是一个比较简单的题目,但涉及到了律法以及儒家所提倡的孝道之间的冲突,暗中其实隐藏了一个小小陷阱。

    这篇策问,对于普通考生来说,足够让他们想得头大,按照律法,杀人偿命,即便是血亲复仇也是如此,不定其死刑,那便是违背了律法,定他死刑,那又不符合儒家对孝道的提倡,更何况策问中提到了“父老联名”的问题,而“民意”一向是重中之重。

    如果非要去纠结律法与人情孰重孰轻的问题,那别说三天,三百年也纠结不清,宁江相信,至少有半数以上的考生会栽在这个问题上。

    但他只是略一沉吟,便拿起手边稿纸,磨墨持笔,洋洋而书。

    这第三卷的题目看似复杂,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它其实是有真实案例的,那差不多已是七百年前的事了,几乎就是同样的案子,引起了几名大员的争论。而最后的定案,是律法的尊严必须维护,杀人者必须判处死刑,然而孝道也要维护,因此,在判处死刑后,再由帝王“法外开恩”,将他赦免,如此一来,律法得到了维护,孝道得以提倡,民心可以满意,而“雨露雷霆皆是君恩”,皇权也得以强化。

    这个题目说易,是因为只要知道这个案例,加以援引,那基本上就相当于送分,说难,则是因为这个案子并不记载于四书五经,一般的读书人根本无法读到,如果不是通读大周律法、并对过往的众多案子都有所掌握,基本上就不可能知道这个案例。

    而如果没有援引这个案例,即便是想出了同样的、完美解决问题的办法,终究也是有所失分,只因为,在大周王朝的断案中,“有例可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至于宁江,则是靠着他那由“金魄”而来的强大记忆力,将大周律法以及各种冷门的书籍全都看了一遍,真正的做到了有备无患。他甚至连这个案例的具体年月、以及所援引的条例都记得一清二楚,单是靠着这一点,就足以让他的这篇策论在所有考生中脱颖而出。

    先把这篇策论作出后,他没有再继续做其它题目,而是就这般,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打起坐来,继续修炼自己的魂魄。

    科考中,一旦被关入考棚后,基本上就无人问,无人管,房间有炉子,有火折子,有可以简单弄熟的食物,吃饭问题自己解决,洗澡问题就算了,时间到了,可以拉门边的小绳,另一头的铃会响,自然有人过来开门让你出去,时间没到,拉了铃也没人来理你。

    而同样的,考场里的衙卫,一旦开考就不能离开会场,要待满这三天三夜,除了刚开场时把考生送进来和最后把考生放出去,不能以任何理由与考生随便接触。虽然这种把考生当犯人的手段的确是不近人情,但从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是被过往那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弄怕了。

    宁江就这般,在这个差不多就是长八尺,宽八尺的房间里,一直打着坐,考场的外头,天色已经是大亮,然后又慢慢的暗了。

    到了半夜,他金魄离体,慢慢的飞上天花板,穿墙而过,飘在屋檐上。

    此刻,整个考场一片安静,院子外头,也士兵巡视,又有好几位效力于朝廷的武者,在四周监视,以防有江湖中人前来考场捣乱,又或是帮忙某个考生作弊。

    虽然宁江的魂魄已经是“金魄”的层次,要比普通人强韧许多,这让他就算魂魄离体,也不会飞散,但在整个练魄的体系中,金魄也不过是最低阶的层次罢了,并不能离开身体太远,而且遇到过于强烈的风吹日晒,都会造成一些损害。

    当然,虽然还只是“最低阶”,但因为已经能够清楚的感悟和控制自身的魂魄,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大台阶,是“能”和“不能”的问题。

    飘在了屋檐上,他看着夜空,此刻的夜空,月明星稀,文帝星依旧在夜空中闪耀,纵连那皎洁的月色也无法挡住它的光芒。所有的星辰都在围着它缓缓旋转,整个星空,仿佛是一个按着四季慢慢旋转的漏斗,而曾经的紫微星……如今的文帝星,就在群星轨迹的中央。

    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道在天地,而法立乎无外,二仪四象,阴阳互根……

第30章 旧引……() 
以自己的金魄,在屋檐上看了一会星辰后,宁江让自己的金魄慢慢下沉,重新回到体内。

    站起来活动了一会,做了一趟另一个世界的“体操”,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分外的精神。

    然后,他便点起蜡烛,另外拿了一张宣纸,手持毛笔沾上墨汁,开始答第一题。

    此时,他的整个精、气、神都调节到了顶点,注意力异常的集中,各种解题思路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的转动。

    他将另一个世界里“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首有名诗句进行化用,写入诗中,然后以这一句进行扩展,作了一篇华丽的长赋。

    诗与赋分别写完后,已经到了下半夜,他也没有拼桌而睡,就这般继续盘膝而坐,通过吐纳放松自己在作诗赋诗崩紧的身心,并慢慢的进入似睡非睡的忘我之境。

    不管是道家的吐纳还是佛家的禅坐,有一点都是相似的,那就是,眼睛要眯成一条细缝,在闭与不闭之间,脑袋要放空,在睡与不睡之中。只因,眼睛睁开,人是醒着,便会受到外界事物的各种干扰,眼睛紧闭,陷入完全的黑暗,思绪反会变得混乱和无法控制,各种发散,各种胡思乱想,这也是许多人觉得自己明明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头昏脑袋的原因。

    唯有在这种似闭微闭之间,似睡非睡之中,才最容易调节自己的身心,进入“忘我”的状态。

    似这般,他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到了上午时,再次起来活动筋骨,弄了些吃的,然后再拿起最后的那张卷子,细细思量。而通过身心的调节,这个时候,其它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从脑海中屏蔽,唯有这个题目,和与此相关的各种学问,在他的心中犹如垂手可拾的贝壳,一点一点的放出光芒……

    ***

    第三天,一大清早,宁小梦就来到了会场外头。

    只因为这个时候,天色越来越亮,考场里的考生,也开始一个个的出来。

    出来后的考生,三三两两的聚集着,讨论着这次府试的题目。

    宁小梦在广场上走来走去,始终没有等到哥哥出来。

    日头移上了中天,还未到中午,天色已经开始变得炎热,阳光铺上了广场。另一头的马车上,一个老婆子下了马车,来到她的身边,道:“姑娘,看来爷没有这么快出来,那里有座酒楼,您还是先到那里吃些东西,就在那里一边乘凉一边等吧?我和我老伴在这里看着,一看到爷出来,马上就通知姑娘。”

    马车上,另一名老仆也下车来劝说。

    这老婆子,唤做何妈,去年家中出事,其他人都以为姑娘会被赶出去,一个个的避开他们,唯有这何妈看小梦可怜,依旧在她身边服侍,后来宁江夺回家主的位置,其他人虽然赶紧又回来巴结姑娘,小梦却已不再信任他们,只将何妈留在自己身边。

    小梦往何妈所指的那座酒楼看去,见其中有两个窗子能够看到考场正门,于是也就没有让何妈和她老伴两个老人在这里守着,而是带着他们一同往那里去了。让两个老人在一楼自己吃些东西,自己上了二楼,要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些菜。

    过了一会,出来的考生越来越多,酒楼里也聚集了不少刚出考场的人。虽然也有人往她这个方向看来,不过猜想她必定是那位童生的亲人,有没有怎么在意。

    在她的右手边,有四名青年显然是从同一个学堂出来的,一同探讨着最后一张试卷的策问,有人说杀人犯法,按律当斩,有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在各种断案中情大于理也是常态,那人为父报仇,又有乡里为他求情,考虑到孝道和民意,自然应该无罪释放。

    没过多久,一个老者登上阶梯,那四人赶紧将他迎了过来,其中一人到:“老师,您如何也来了?”

    老者拂须道:“不放心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几个这次考得如何?”

    那人道:“其它都好,诗赋、明经全看各自本事和发挥,就只这策问实在是有些刁钻。”

    老者道:“如何刁钻?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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