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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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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兵据守各地,不可过一千五百,否则粮草会难以为继;正面进攻的主力,最好是五千,若是再多,兵力就不能展开;左右两翼,需要三千的游势,才能保证侧翼的安全”今川义元的口吻,不像是在商议反倒像是在教授学生,“数番分备,轮流进击,松平、井伊部进。则网部、鹘殿守,而后。松平、井伊守,而网部、鹘殿复进。越后上杉所谓车悬之法,大概也是如此吧!”

    说到最后,神情愈昂扬,显然是对自己的用兵十分得意的。

    是在教学生啊!

    泛秀集中心思,牢牢记着今川义元说的每一句话。

    这就是武家子弟大多会学习,但却少有人能够有所成就的兵法。往日尾张的合战,规模从来没有过五十,这与指挥数万大军,是完全迥异的概念。能够听到经验者的结论,这种经历实在可贵。

    义元讲了两三刻钟,才挥手示意众人散去,又出言留下平手泛秀

    “殿下,唤在下前来是何事呢。”

    今川义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背对着泛秀,静静站立了一会儿。

    泛秀也只能静静地等候在一旁。

    又过了半晌。今川义元才缓缓转身,幽幽一叹。

    “雪斋已经过世四年的。”

    原来是在感慨这个”不过这与我有何干系呢?

    “以五千贯知行延揽,想必甚左自己也会惊叹吧?”

    “多谢殿下赏识

    “不必。”义元挥了挥手,“此番西向。一则为挥师上洛,二则为尾张千里沃土,三则为甚左而来。”

    为我而来?此言和拜

    泛秀低下头,不敢轻易答话。

    “吾欲取尾张已久,碍于旁鹜,一直未得其时。直至年初之时,有人以尾张检地之事上报。”

    检地?此事似乎也未必是什么高明的举动,反而有操之过急之嫌,恐怕不足以,

    “你可知,为何雪斋是我今”第一脑骨重臣?”

    太原雪斋么?

    “昔日太原大人允文允武,”

    “不然。尖武之道,乃是群策使然,岂能归于一人?”

    只,,请殿下赐教。”

    “昔日雪斋兴盛骏河,所持三道:兴商道,兴文学,法寺社。”

    泛秀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乐市,检地,刀狩,这是你献于织田的三策。”今川义元声调稍稍提高,“甚左之才,不减雪斋当年,只欠打磨而已。”

    泛秀心下一震,突然生出几分君臣相知的错觉来。

    他竟然如此看重于我?

    不由自主,就产生,想要回报这种信任的心态。

    “可惜,雪斋已经不在了。”

    一声长叹。

    面前的今川义元,全无半点昨日的风范,只是满面的哀思。

    只是因为怀念太原雪斋么?

    少顷,义元突然轻笑。

    “逝者已矣,又何必作儿女之态呢?”

    话音落地,又转身道:

    “甚左啊,日前使人迎接你的侧室,并非怀疑,只是本家常例,不可轻易变更,请万勿计较。”

    身为人君者,如此放低姿态。一瞬之间,泛秀心下原有的敌意,减轻大半。

    恍惚之间,平手泛秀只觉得,与此人敌对,是有违道义与情分的事情。

    “殿下!”

    正在此时,帐外突然响起高声呼唤。

    泛秀回过神来。

    方才是身中了魔咒了么?

    再看今川义元,依旧只是昨日那个精明果断的大名,方才那个缅怀老友的哀切表情,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甚左。先下去吧。”

    “是。”

    平手泛秀应答一声,默默退出,心中只觉得百味陈杂。这是难道就是今川义元笼络人心的手段?

    还是我太过稚嫩,才会轻易被感染到呢?

    总之今日之后,即使依然要与今川为敌,恐怕心里,不免会略有些游疑了。

    echo处于关闭状态。

第二十七章 影响历史的小人物() 
二的军议,平年泛秀巳经获准参加,座次排在今川们第五席,仅在二三宿将和谱代家老之下。连封地的安堵状,也从奉行那里赶制出来。

    春日井郡西部总计二十二个村子,六百四十町的土地,总计五千贯的知行,以及清州城城代的职役。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委任,但是有了今川义元的手书,已经具有了效应。

    不过,无论是春日井郡还是清州城,此刻都尚在织田家的手里啊。以尚未获取的领地来作为封赏,未免也太乐观了吧。

    上的今川义元,开始说话了今日着急诸位前来,是为了商议,如何处置尾张众人。”

    仗还没有打完,却已经开始讨论如何分割战利品了么?

    骄兵必败啊!

    泛秀压下繁杂的心思,静心聆听。

    虽然说是商议,但是今”的一众家臣,显然已经适应了义元乾纲独断传令下去,五日之内降者小皆有封赏;五日之后降者,维持原领;清州城破之日降者,录去一半知行;织田伏诛之日降者,全其家人;余者,皆杀之。”

    总而言之,早日归附就有封赏,而最晚投降的只能保全家人姓名,坚持不降者甚至有可能家名灭绝。如此恩威并施,尾张那些与织田关系不深的国人,战斗意志恐怕会瞬间瓦解。但是这样也会在战后遗留下大量残余势力,恐怕并不利于日后的治理。

    接着,义元身侧的结笔,上前打弄一张书状,大声诵读。

    “新附之人。三年之内小不必拘于本家法度,只需遵守六条约法:其一,土地不可私售私易;其二,子嗣元服及婚姻,皆需报备骏府城;其三,五百贯以上的粮食和武具,以及土木金石,不可私自交易;其四,不可内斗;其五,以公四民六之法取税,不可私自增减;其六,千贯以上家臣,每年必须有一半时间在骏河任职,若是身为寄骑则不在此列。三年之后,此六法废除。实行本家旧法

    这就是大大名统治他国的方式么?泛秀暗自记下了这六份条目。

    来到今川家这里才只有两天功夫,但是学到的东西却不少啊!

    正待再说,屋外却传来脚步声。

    “殿下!有织田家臣梁田广纲,前来献酒逢迎王师!”。噢?”

    今。义元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的神色。家臣中亦响起低声的议论。

    背信弃义,为了生存改仕他国的人并不鲜见,不过毕竟是武士多少有些颜面需要顾及,总会故作矜持,等待敌方延揽。主动投效宿敌,这样的行径还是相当少见。

    虽然那些平头百姓往往会选出代表,向新的统治者表达顺从。来换取优待,不过武士来干这些事情的,却还不多。

    “这个人。是否该见呢?”

    义元仿佛是无意识地问道。

    “军阵布置,不可轻示于人,臣以为,”

    庵原如此回应到。

    “嗯,”

    平手泛秀静静呆在下手正襟危坐,目不稍移,但心下却开始泛起波澜。

    一个自称梁田广纲的国人,跑到今川军的本阵来,献上酒水,以供奉“王师”。这难道不是家言么?若是如此的话,此人借献酒之名,是要探查今”军的虚实,配合织田信长的偷袭行动,,

    作为一个业余的历史爱好者“对八卦的兴趣总是高于正室。所以不记得那些重臣名字的人,反而能够知道这些影响历史的小人物。

    这样的话,

    泛秀出列,对着义元施礼。

    “殿下!”

    “平手以为如何?”

    “臣以为庵原大人所言,正是正理!”

    “咦?”

    一声轻轻的惊叹。几个老头子看向泛秀的眼神都有些悄讶。

    “目前胜负尚未分晓,局势不过是四六之数,倘若让人探查出军阵

    “尚未分晓?只怕平手殿看错了吧!”自有看不顺眼的人蹦了出来,斜视了平手泛秀一眼,“自我军出战以来,每战皆胜,敌众死伤散逃,已有两千之众,此战胜负已定!”

    “不错!平手殿未免太小觑骏河武士了吧?”

    “毕竟是尾张人嘛。敞帚自珍也难免”

    几声议论。

    泛秀面色不变,只对着义元遥遥一鞠,仿佛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就请他进来吧”。义元吩咐道。

    庵原等人对视了一眼,虽然觉得略微有点不妥,不过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于是决定不加理会。

    一层层地通报下去,良久,献酒的人才出现在门前。

    多数家臣纷纷侧,想看看这个献酒的家伙究竟是何等人物。

    泛秀的目光也膘向门口。这个自称梁田的人,大约该有四五十岁年纪,衣衫陈旧,满身风尘,腰间剑鞘更是暗淡无光。脸上的褶皱宛如沟警一般突起,看上去当是下层的国人无疑。

    “治部大人在上,小人百拜!”

    才刚刚踏进门,梁田广纲就立即跪伏下去。

    “尾张织田,犯上作乱,践踏道义,置民如水火之中。尾张上下,盼王师西来,如盼日出”吾今日得见今川治部,如见神佛再世”。

    带旨边际地吹捧,辞藻倒不是没什么差错。不像是这公比说出来的话啊?

    不过今川义元倒是耐心听完了这一番话。虽然是毫无营养的奉承,不过听听也无害嘛!能看到敌国的武士在自己面前不顾颜面的阿谀,倒也是一番不错的经历。

    “梁田殿,请起“谢治部大人!”

    梁田广纲单手扶着地面,用力爬起来,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汗水。却不小心,从袖口掉出一张皱巴巴的泛黄纸张。

    “这是何物?”

    义元好奇问道。

    “呃”过”怀”,小

    梁田支支吾吾。

    有大胆的年轻武士,以目向义元请示,随即出列,拾起那张泛黄的纸片,看了看上面那两行字,读出声来。

    “尾张织田,犯上作乱,践踏道义。置民如水火之中,”

    原来刚才一番话,是记在纸片上的。难怪一个低级武士,却可以说出冠冕堂皇的说辞。

    今川义元先是愕然,继而抚掌大笑。

    军帐之内,亦随之响起刻意压制的轻笑声。

    梁田马上又趴在地上,以额触地。

    “请治部”小饶命!”

    说话的时候,肩膀还在不停颤抖。

    义元正待说话。却突然从角落里跳出一个年轻人来。对今川义元躬身一揖,还不忘同时怒目斜视着门口的来客。

    “此人对主上不敬,请殿下杀之!,小

    “这”饶命啊”梁田惶恐惊惧,蜷缩在地上,胆战心惊地偷偷向上瞄了一眼,立即又俯下身去,连连下拜。

    这又是哪一出?

    “尾张人尽皆是狡诈无礼之辈,岂可轻易

    忽而又跳出一人,声援附和道。

    泛秀皱了皱眉。

    经过前面那一番滑稽的表演小骏河这些人。即使还对那个梁田存在怀疑,程度也是有限的。

    那么这句话”莫非是在借题挥啊?!

    “不错,织田家乃是本家宿敌,如今轻易来投。恐怕有诈”。

    第三个人。

    “请殿下下令收之”,小

    果然是在指桑骂棉啊!

    五千贯知行,清州城主的确是能让人眼红到失却常性的东西。不敢在主君面前,直接得罪即将得势的大人物,这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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