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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景皇后传-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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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一声冷笑:“你说的倒是不错,此物确实是朝廷官员的东西。至于为何出现在后宫,哀家想没有人比住在长乐宫的你清楚了罢。”。

    惠太妃听得太后语气不善,立刻动手摘下所有配饰,整整齐齐摆放在旁边的地上。

    磕了三个头道:“臣妾实在不知,太后若是还有一份相信臣妾,就请给臣妾留一分余地。”。

    长公主心肠最软,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禁口气软了几分:“惠太妃不必担忧。有人指正此物乃是朝廷官员公孙止的,皇上已经命人将公孙止带来了。若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太妃也可以和公孙止当面对质。”。

    惠太妃听到公孙止三个字,几乎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王娡淡淡一笑,道:“似乎这位公孙止大人是太妃的旧相识呢?太妃怎么如此害怕?”。

    惠太妃狠狠看她一眼,道:“我并不认识什么公孙止,王美人何必加害于我?”。

    皇上看她一眼,冷冷道:“此事与娡儿无关,你何必反咬一口?事到如今还不思己过,难道你当真死不悔改?”。

    王娡与惠太妃目光坦然相对,彼此眼中俱是机锋。

    从前因为她是太妃,王娡处处忍让,而今自己在上,也不必委曲求全。

    况且今日若是不能一举得胜,那么日后要提心吊胆的就是自己了。

    皇上抚摸着她的手背安慰她,王娡垂下眼睛温柔道:“臣妾没有事情,皇上不必担心。”。

    惠太妃眼泪滚滚而落,冲花了她精致的眼妆,看上去楚楚可怜。

    其实仔细计较起来,她也不过三十岁的年纪,放在寻常人家,正是为人母的好时候。

    王娡却并不觉得怎样同情她。在宫中这些日子,早已经将她的同情心消磨的干干净净。若是自己觉得她可怜,那么来日谁来可怜自己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私情(二)() 
惠太妃浑身颤抖,不敢正眼正视公孙止。

    王娡冷冷笑着,静观事态变化。

    公孙止摇摇晃晃看着四周,目光盯在一旁的惠太妃身上,嘻嘻笑着就要伸手去拉她,口里不清不楚含含糊糊嚷嚷着什么。

    惠太妃惊惧不已,慌忙躲避。

    皇上也不阻拦,只冷眼看着,双眸无限苍凉。

    眼见的那公孙止动作愈发不堪,王娡和长公主纷纷举袖遮面,皇上才冷冷扫视一眼侍卫,侍卫们会意,冲上前去将公孙止强行拖开。

    皇上掸一掸袖子,道:“事已至此,这狂徒一进来就冲着你而去,你可还有什么要辩驳?”。

    惠太妃犹自不甘心,带着一缕哭腔道:“臣妾百口莫辩,这位大人也说不清楚,臣妾只恳请皇上将指控臣妾之人带上来,臣妾好与他当面对质。”。

    一直静默不言的大长秋突然开口道:“惠太妃娘娘若是真要闹到这种地步,只怕请来的人也不在少数。”。

    说罢她击掌三下,从宫门外竟是走来数十人。

    王娡定睛一看,皆是寻常在惠太妃的长春宫里伺候的宫人。

    素日里他们因为是太妃身边的人,最为神采飞扬不过的,如今却一个个收敛了神色,显得分外谨慎,几个胆子小的宫女脸上已经带了泪痕。

    大长秋静静对已然面色青白的太后道:“启禀太后娘娘,惠太妃与公孙止私通已久,此数十人皆是见证。”。

    惠太妃见这样多的人,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扑了上去作势要扭打:“本宫素日待你们何等亲厚,如今为了什么下贱货色来污蔑本宫?”。

    王娡听闻她说起不堪言语,心知指的是自己,也不恼怒,只理一理袖口,淡淡道:“臣妾无才,也知道偏听则暗,只是这数十人同时指证,此事倒是有了几分可信了。当然,臣妾不过妄言一二,还要请皇上与太后定夺。”。

    皇上满脸嫌恶,道:“此事无需再审,惠妃粟氏,不思妇德,秽乱后宫,着赐死……”。

    一声尖锐的喊叫打断了皇上说话,却是外面有人闹着要求见皇上。

    王娡无需仔细分辨便可知道是粟婉容的声音。

    只听得她在外面喊:“皇上,臣妾姑姑必定不会做出那种事,还请皇上再四审理啊,不要偏听奸人之言。王美人与臣妾姑姑素来不和睦,此事必定另有蹊跷。”。

    她话还没有说完,太后已经冷然皱起了眉头:“娡儿何尝和此事有丝毫联系,倒是哀家瞧着粟良人红口白舌乱诬蔑别人。皇上也该管一管她,身为后宫嫔妃,这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皇上微微欠一欠身:“儿臣知道了。”。

    说罢转身对崔万海道:“你去带几个人将粟良人请回自己宫里去,让她少置喙此事。”。

    崔万海点头领命,王娡似乎不经意般说了一句:“到底是粟姐姐消息灵通呢,这长信宫的事情传的怎么这样快?”。

    果然,在她说完此话后,太后微微一凛,对已然瘫软在地的惠太妃道:“倒是哀家小瞧了你们姑侄,眼线也敢布到哀家的长信宫来?”。

    惠太妃浑然不知,只知道摇头啜泣。

    太后凝神片刻,道:“姑母生性**,身为侄女不能及时察觉上报,也该获罪。兼之不顾礼仪,污蔑妃嫔,暗箱布置,渠允你传哀家的谕旨给六宫,粟良人贬为粟少使,着幽禁于自己的宫殿,一月之后方得外出。”。

    王娡不动声色,心头却是暗暗称快。

    什么旨意也比不上这一道旨意来的实惠。粟婉容位分不低本就是她心头大患,如今贬了一级,也可以暂时松一口气。

    皇上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接着道:“惠妃即刻幽居贞女楼,择日赐死。公孙止和后宫妃嫔通奸,胆大妄为,明日午时推出临武门菜市五马分尸,其余亲眷男者腰斩,女子十岁以上斩首,十岁以下即刻没为教坊司官妓。”。

    王娡垂下眼睛,到底是自己得偿所愿。

    惠太妃听闻这道旨意,已然昏厥了过去。

    倒是公孙止,虽被四个侍卫压着,犹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呵呵傻笑着。

    王娡看一看他神智不清的脸,倒是很有些同情起他来,死到临头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是他的福分还是他的不幸。

    终究可怜了他的亲眷,无辜受累也不能保全性命。王娡微微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却又是冷若冰霜的样子。

    一时间闹剧散了,皇上也不愿在此地久留,随口道了有奏折批阅便回了金銮殿。王娡和皇后留下来抚慰太后。

    太后想来还是气急,说话之间有微微的气喘:“哀家只恨自己瞎了这双眼睛。算来惠妃进宫也有十年,如今位在太妃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做出此等**之事,让哀家来日有何面目面对先帝?”。

    长公主和皇后温柔劝慰道:“此事甚是不堪,也不是母后能够察觉的,如今皇上雷厉风行了断了也就是了。”。

    王娡命宫女去端了一碗桂花汤,道:“太后娘娘方才生气,有伤凤体,不如饮些桂花汤安神定气,平息肝火罢。”。

    太后摸索着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道:“好孩子,今日教你受了委屈。”。

    王娡摇一摇头,道:“惠太妃情急之下出口伤人臣妾也不计较,只是粟少使虽然平时看不惯臣妾,今日也叫臣妾好生心寒。”。

    说罢低头抹泪,皇后闻言拍着她的肩头道:“粟少使也是一时气急才不分青红皂白,妹妹也多担待些罢。”。

    太后皱眉道:“她哪里是一时失言?只怕早已看不惯娡儿了。哀家原以为她性子泼辣历练着就好了,如今看来倒是非得挫一挫她的锐气才是。”。

    王娡温言道:“太后不必理会臣妾,粟姐姐此刻心里也必然不好受,太后要怎样责罚她也请留待日后罢,不能让皇长子小小年纪屡屡与生母分离啊。”。

    她提起皇长子,太后眼里又是一层浓重的阴霾:“哀家目前只有这一个孙子,如今看来给她带似乎倒是件坏事。也罢了,等这孩子长大一两岁,哀家便让他长居太傅所,远离生母,反倒还有些裨益。”。

    王娡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粟婉容如今失了姑母,唯有一子而已。

    只是这样看来,似乎这唯一的儿子也不能长久了呢。

    她如今,便是真正孤立无援了。

    王娡蓦然想起许久以前的程喜月来,隔着这样久的岁月,在长信宫午后微微浮动的尘蒙中,似乎又看见了她,仍旧是当年静默温柔的样子,只微微笑着。

    王娡几乎有些发怔了,险些落下泪来。

    皇后细心,道:“妹妹怎么了,可是受了惊吓?”。

    王娡掩饰道:“无妨,想来是方才事情太过可怖,臣妾心有余悸。”。

    太后疲惫点一点头:“巧慧和娡儿也都下去罢,闹了这半日,哀家也想静一静。”。

    王娡和皇后闻言,便依次跪拜,和长公主见了礼,方才转身离去。

    皇后一路上仍在后怕,道:“原先不过撑着一口气,如今回想起来倒是后怕的很。”。

    王娡温和笑道:“姐姐不必害怕,恶人有恶报罢了,况且是她自己犯下的事情,也该由她自己承担后果。”。

    皇后柔软的眼睫微微垂下:“只是她也太想不开了,好端端的何苦做出这件事情?毁了自己一生名誉。”。

    王娡微微一笑,这世上哪里有人想得开呢?不过皆是作茧自缚罢了。

第一百三十章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 
告别皇后,王娡独自回到飞羽殿。她心里太过高兴,眼睛里便也是笑意满满。

    青寒见四下无人,便笑道:“小姐倒是许久不曾这样高兴了呢?”。

    王娡将手放在清水里浣洗干净,道:“我解决了心腹大患,如何不高兴?”。

    容芷到底沉稳些,递了细白丝巾给王娡擦手,微微皱起眉头:“奴婢总觉得,此事太过简单了,也太过顺遂了。”。

    王娡将手擦干净,道:“你说的不错,今日虽然人证物证俱在,只是宫里审案子总是有慎刑司一审二审,往往拖半个月都是有的。今日如此快地定了罪,倒不能不说是太后有心帮忙。”。

    青寒替王娡取来润手用的茉莉膏,闻言不觉奇怪:“太后娘娘和惠太妃多少年的交情,为何会帮这个忙?”。

    王娡冷冷一笑,挑起一点茉莉膏在手上涂开:“什么交情?太后是多聪明的人,哪里看不出来粟婉容借着自己姑母的身份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生了多少事?如今能够斩草除根,她哪里不乐见其成呢?所幸顺水推舟就是了,说到底,粟婉容有个儿子又是外姓,外戚专权这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太后哪里能不防范着。”。

    说话间王娡闻着茉莉膏气味芬芳馥郁,不觉皱眉道:“好香的味道,可别混了什么别的在里面。”。

    容芷笑道:“知道娘娘细心谨慎,一应这些东西都是奴婢亲手做的,不敢假手于旁人,对娘娘的身体绝无害处。”。

    王娡松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道:“那就好。”。

    青寒忍不住问:“小姐自从上回邓太医诊了脉说是又有了身孕也有三五日过去了,小姐怎么还不和皇上说呢?”。

    王娡摇一摇头:“不必着急。上次本宫的身孕救了本宫一命,这一次也得留着,来日若有不测也是能够救命的。我自知这段日子动静大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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