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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兴大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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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父亲袁贺,为彭城相,袁弘就更名换姓,步行前去拜见父亲。等到了府门之外,门吏却不让他进去,还不给他通报。

    幸好他的乳母正好出门,认出了他。大惊的同时,回府告知了夫人。袁弘之母这才知道,悄悄将他唤了进来,见到了他。

    等袁弘离开的时候,袁母派人驾车送他回去,他却坚称晕车,高低不肯坐。等他穿过郡界,赶回家中,却没有人知道。

    后来父亲袁贺去世,兄弟们一块迎丧,他坚决不接受赙赠,并且他冒着寒风雨露,亲自缞绖扶柩。以至于体貌枯毁,手足血流,见到的人无不感动伤感。

    等丧期结束之后,朝廷屡次征聘举召,可他就是不应,甘心居于陋室,以耕学为业。

    他的从父袁逢、袁隗高贵显赫,多次接济他,他都没有接受。待到天下渐乱,而袁家却日益富盛,他就常常叹息着对他的兄弟们说,“吾先公福祚,后世不能以德守之,而竞为骄奢,与乱世争权,此即晋之三裂矣。”

    当时刘和拜访大闳先生,走之后,袁闳对袁家落败的担忧,未必不是受自胞弟的影响。而九江之战背后的两袁之争,更从从侧面是印证了袁弘的担忧。

    袁弘的名声也因此广为传播。

    放眼整个大汉,他的名声虽然比不得著书释传的郑玄,也不如出将入相的卢植,但是放在豫扬一带,也是响当当的大儒,不知有多少士子想要投入他的门下。

    更何况,袁弘的背后可是靠着袁家这颗“四世三公”的大树,无数的人想在他门下读书,好给自己面上添光,或是仕途上添一些资本,当然也有真正想做点学问的,增加的自己的学识。

    但是大儒的精力有限的,不可能教太多的门生。哪怕偶尔举行几场公开讲学,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他最终会从听讲的士子当中选出几个贤才,用心授学。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大儒的弟子是要分为五个等级:

    第一个等级叫旁席,就是大儒举行公开讲学时候,有幸在一旁占个座位,听过大儒的讲课的。由于人太多,大儒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这种人厚颜自称是大儒的弟子,大儒也不会去否认的。比如刘备自称是郑玄的弟子,就是这种情况。这样的弟子,郑玄门下足有数千之众。

    第二个等级教著录,就是在大儒的弟子名录上写个名字,人却未必来,名义上便算是大儒的学生了。

    这种情况在大汉最是常见,许多的士族子弟为了仕途,往往都通过这种方式挂在某些大儒的门下。

    第三个等级叫及门,就是到大儒的门上来了,或者进了大儒开办的学院,虽然未必能得到大儒的亲自授学,却可以得到同门师兄的代授。

    像是流亡在外,匿名求学于儒家学舍的徐庶,求学于卢植门下的刘备、公孙瓒,都是这种情况。

    第四个等级叫登堂,就是在大儒公开授课答疑的时候,有机会坐在课堂上,亲耳听到大儒说经。

    到了这一步,才算是名符其实的大儒弟子。像崔州平、孟建、徐韬等鹿门书院的弟子就属于这个级别。

第81章 王政献计() 
第五个等级叫入室,就是能进入大儒的房间向大儒讨教学问,有资格继承大儒的衣钵。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远远过了一般的师生,而有一种父子君臣的亲近。像郑玄门下的国渊、郗虑皆是继承其师衣钵入室弟子。

    在合肥听袁弘旁听袁弘讲学之人,都属于第一个级别,也就是旁席。骤然有成为第五个级别,入室弟子的机会,无论是真心求学的,还是图名求利的人,全都欣喜若狂。

    其中有一个叫宋玉的士族子弟,对此志在必得。

    此时,合肥新城虽然没有建好,可不代表着没有士族子弟。随着刘和带人撤出合肥,另立新城,倒向刘和一大批士族也跟了过来。

    其中实力最强,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赵、宋两家。而这个叫做宋玉的儒生就是宋家的嫡系子弟。

    宋玉此人相貌清秀,温尔文雅,便面上更是谦逊有礼,风度翩翩,在整个合肥都有不错的名声。

    但实际上此人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眼高手低不说,还有着大族子弟特有的骄横跋扈。

    没有被袁弘收为入室弟子,他自是怀恨在心。但他可不敢寻衅袁弘,于是便把主意打在了袁弘新收的入室弟子身上。

    在袁弘打算收录的几个入室弟子当中,其他几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唯有这蒋钦游侠出身,被他找到了由头。

    “这么说来,这只是一场闹剧?”刘唐气笑道。

    他没想到,来到合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忍不住怒斥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封旻却没有随声附和,反而苦笑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要真像老大人想得那样就好了。就我所查,这蒋钦确实与巢湖的水贼有所勾连,而宋玉的所提供的证据,也是真的,这蒋钦也没有否认。”

    众人皆是闻言色变,唯有刘和笑着说道,“不知是何证据,还请先生拿来一观。”

    宋玉提供的证据是蒋钦写给朋友的一封书信,内容倒是寻常,可惜他的朋友却是彭虎手下的一名贼将,并且在中附有一首反诗!

    在大汉,虽然很少存在以言获罪的例子,但在通匪的信中藏有反诗,说他是清白的都没有人信。

    怪不得封旻如此挠头。

    说蒋钦通匪吧,这是既定事实;但硬要说他是奸细吧,又是欲加之罪;处置他吧,很有可能引来水贼的大举来攻;不处置他吧,又置刘和的威名于何处?

    刘和却不服管这些,自顾自的打开书信,只见信中写着:

    “……慷慨燕歌吟,行侠仗剑来。年少离家去,决不俯身矮。孤鸟终飞倦,投石入书海。他时日振翅,冲天过高台。引风旌旗动,星火万众揣。残躯付劫灰,留得正气在。”

    刘和读着读着,笑了出来,赞叹道,“这蒋钦倒是有几分才气,怪不得小弘先生想要将他收入门下。要不是经过查证,我都不相信他是游侠出身。”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是在探讨如何处置对方吗,怎么赞他起对方的文采来了?

    唯有封旻面露苦笑,知道刘和又起了的惜才之心。

    众人哪里想得到,刘和心中的喜悦。

    孙权曾经说过,“人长而进益,如吕蒙、蒋钦,盖不可及也。富贵荣颢,更能折节好学,耽悦书传,轻赐尚义,所行可迹,并作国士,不亦休乎!”

    此蒋钦应该就是彼蒋钦吧?那他的水贼好友,不会是……,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这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

    想到这里,刘和的心中突然炽热起来,正容令道,“我欲保下此人,并且除掉水贼的威胁,不知诸位有何妙计?”

    台下闻言一片死寂,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半晌之后,有一人越众而出,高声说道,“在下倒有一计,只是不知,校尉有没有这个胆量!”

    刘和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一开始被自己轻视的王政,中有些后悔。

    看来他以后看人做事,不能再受个人喜好的影响,否则不知道要错失多少臂助,误了多少大事!

    怀揣着自责的心思,刘和温和的道,“先生但说无妨!”

    ……

    合肥城的狱丁于大根是个进去没有多少时间的新人,在监狱里作些杂役。

    对于于大根来说,累是累点,但收获的米钱除了养活自己外,还能补贴家用,也算不错的工作了。

    每月的俸禄,只有那么一丁点的钱米,更不不够用,但是在狱里,可是有别的油水的,那就就是犯人家属探望时送的饭菜和贿赂。

    家中有钱的囚犯,家人来探望,自然会拿钱财贿赂牢吏,让他照顾一下囚犯。于大根虽然是新人,在利益均沾的时候也是能分点好处的。

    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周喁与大族斗法,大批的士族子弟被关进了牢狱,狱丁和狱吏们全都大获好处。每个狱丁都忙疯了,但那却又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士族子弟,哪个没有亲朋故吏?哪怕是整个家族都进来了,还有不少的门生姻亲在外面呢,排着队给狱丁们送好处呢!

    可惜幸福总是短暂的,城破之前的那场大乱,令狱丁们失去了一切,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差点将牢狱烧成灰烬。虽然后来经过了一番抢救修补,也就勉强能用罢了,所幸囚犯是没有人权的。

    对此,于大根是既可惜又庆幸。

    可惜的是,牢中原来关押的所有士族全部逃了出去,听说他们摇身一变,成为了那位刘侍中的支持者,跟着迁往新城去了。

    这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囚犯关了进来,要不是今天关进来一个八尺大汉,于大根都以为这个牢狱要作废了。

    庆幸的是,合肥城破的那晚,于大根有事回家去了,避过了那场大火。

    听说在火起之前,有一个身高三丈,青面獠牙的恶鬼杀进了牢狱,将值守狱丁们吃了个干净,连原来的狱吏胡老大也没有幸免。听说恶鬼吃饱之后就突然不见了,这些囚犯们才得以幸免。

    虽然今天关进来了一个囚犯,但吃惯了“大鱼大肉”的狱丁们,想要从孤零零的一个囚犯身上扒出点油水,填饱肚子,那还不如留着点精力多睡会儿觉!

    虽然于大根已经荣升为狱丁中的老人,可得到的油水还没有新人时的多,接连好几天,丁点都无所得,实在令他懊恼。

    但是于大根的懊恼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一阵米粥的香味,将他从自怨自艾中勾了出来。

    只见一个老资格的狱丁老周,乐颠颠地跑过来,笑着说道,“今天不错,有家属送了不少的粮米,卢狱吏说了,今晚上天冷,跟大家熬一锅,热热身子。快去将木碗取来,—人一碗,——来,吃,吃嘛!”

    说着,打开桶盖,就闻着一股浓郁的米香直扑鼻尖,粘稠的菜粥令人食欲大开。

    卢狱吏是在前任狱吏死后新来的老大,听说很有背景,靠着手中的财力,很快就将大部分的狱丁拉拢到了手下。

    此时的狱丁们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拍着卢狱吏的马屁,显然经过今夜之后,会有更多的狱丁归心。

    于大根天生的倒霉命,以为这两天拉肚子,吃了几口,就吃不进去了,便出去起身出去松肚子去了。不想等他回来时,菜粥已经全被吃光了,连他碗里的剩饭,也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偷吃了。

    暗骂了几句之后,于大根便径自走到墙根,靠在墙上一个人生闷气去了。不

    想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靠在墙根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但是于大根睡得并不沉,稍微一点响声便将他从梦中惊醒。

    于大根勉强提着眼皮,拉开了一条线,朦胧之中,好像看到有几个人影从牢外走了进来。

    当先一人打着一个灯笼,由于牢中光线很暗,又经过了一场大火,虽然最终没有完全烧起来,整个牢狱的墙壁、地面,却是黑乎乎的一片,连灯笼里面灯焰发出的光都是青幽幽的。

    于大根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持灯的竟然是老周,而他的后面则跟着两个人,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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