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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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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道:“阿珠好些了吗?”

    “嗯。”我点了下头,道,“好许多了。”

    “头可还觉得疼?身子其他地方疼吗?”师父又问道。

    “后脑勺还有一些疼,其它地方都还好。”我说道。

    师父默了一会儿,道:“你可把为师吓坏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淹到水潭里?”

    我突然记起什么东西来,激动嚷道:“师父可不知道,那水潭里有水蛇,这么长呢。”我伸出手比划着。

    “为师知道。但那水蛇咬得并不厉害,你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头嗑伤了。”他又问我道,“你怎么会把头嗑伤呢?”

    “还不是因为那条水蛇。”我愤愤然道,“它忽然出现,还把我给咬了,我急着要去潭边,结果一下子没站稳,便跌到水潭里了。”又看了看师父,说道:“若不是师父把我捞起来,阿珠现在早去阎王殿了。”

    师父没言语,神色有些尴尬。

    我又笑说道:“谢谢师父。”

    他抿嘴笑道:“你是为师的徒弟,为师自然要照顾好你。”

    这话听得可真暖心,我回了师父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又问道:“师父有没有把那条水蛇给抓回来?”

    “没有。”他又讶然问道,“抓回来做什么?”

    我将手握成拳头,咬牙切齿道:“抓回来,炖汤喝。”

    师父脸上的神色飘忽不定,说道:“为师认为,不抓回来的好。”

    我耷拉着嘴角,伤心道:“它咬了我,师父你都不给我报仇?”

    他忽然笑了,道:“为师去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

    “那好吧。”我无奈道。

    他问道:“我方才碰见那位蓝公子,他将满满一碗药端回厨房了,说是凉了。你既然醒着,怎么不趁热喝了?”

    “我”我支吾半晌,道,“他是生人,我不喝他的药。”

    “唔,”师父顿了顿,道,“为师一早出去了,便托他照看你。看来是为师考虑不周。”

    “没有。师父不要错想了。”我说道,“师父一路上照顾阿珠,事事都很周到。”顿了顿,又说道:“那位蓝公子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阿珠听他说了,是他和他的老师将阿珠带到城里来的。”

    “是。”师父说道,“你那时昏迷不醒,的确多亏了他们二人相助。”

    “他们是要去哪儿呢?”我打探道,“师父知道吗?”

    “他们与我们一样,也是要去岳麓书院。”

    “真的吗?”我惊喜道。

    “嗯。”师父说道,“现下他们已经出发了吧。”

    “什么?”惊喜一下子转为失望,我又问道,“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蓝公子的老师急着赶路,所以先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正好路上多两个伴。”我急切道。

    师父看了一眼我,道:“你头上的伤还未好,还是在这儿多呆几天吧。”

    “不,师父,我已”我猛地从枕上抬起头,忽地一阵眩晕,又把我逼回到枕上。

    师父皱眉道:“怎么这么毛躁?左右我们有时间,不急。”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反正都是要去岳麓书院的,那到时候再好好处吧。

    晚好o(nn)o

第三十九章 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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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师父呆在客店里的两天,一直都是在下着雨。师父大多时候是在自己的房中,偶尔会过来问问我有什么需要、头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我来的时候在行李里揣了两本书,平日里忙着赶路也没来得及看,躺榻上的这两天便把它们拿出来打发时间。

    想必师父见我手不释卷、用心诗书,内心深感欣慰

    因此每次问完我的伤势状况后都会再同我聊一聊人生、谈一谈哲学

    师父在这两方面认识很深,所以一般都是他在侃侃而谈,我在默默倾听。

    第三日,天放晴。我一大早便收拾好了行李,迫不及待想要赶去岳麓书院。师父仍如往常那般从从容容、徐徐缓缓。

    用完早饭,已是巳时。我和师父骑着毛驴出了城,走了一阵山路后,又带着毛驴坐船过了江。

    下午行至一个岔路口前,师父斟酌了片刻,指着一条看似开阔一些的山路说:“还是走这条路吧,虽然远了一点,但要平坦些。”

    我对我们这次行程的路径完全不熟悉,师父说往哪儿走,我便往哪儿走。因此也没发言,只跟着师父行了那条路。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师父忽然停住了,感叹道:“没想还是走错了。”

    我不明所以,问道:“师父,这哪儿走错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道:“方才在路口的时候,为师就选错了。”

    “啊?”我惊讶道。师父见识这样多,怎么会认错路呢?

    他又说道:“我年轻时走过这儿,那次走的也是这条路,我一直走了好几天,才找到镇子。方才我在路口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次可不能再走错了,结果,”他苦笑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选错了。”

    我默了默,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们往回走就是。”又想了想,继续道:“现在去下面一个镇子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江边附近有人家,我们可以先在那儿落脚。”

    师父掉转头,说道:“只好如此啦。”神情却不大快慰。

    我安慰道:“师父不要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只是多走几步路、多耽误时间的事情。我们回去后,明日一定不会走错了。”

    师父脸上神色并未见轻松,顿了顿,他说道:“若是这样想,的确是一件小事。可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为师年轻时走错了这条路,得了那么大的教训,现在却依然在做同样的错事。”

    我感叹道:“师父,您不要把它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好吗?有时候,越害怕犯错,就越是容易干傻事。每个人都一样呀,您这样想是在苛责自己。”

    他转过头来,说道:“那为师该如何想?”

    我仰头看了看太阳,道:“现在日头还没落下去,多好。我们可以少走几步夜路。”又看向他,道:“师父觉得呢?”

    他嘴角一丝笑意慢慢漾开,像冰融雪释,却没言语。

    我们出了路口,天还是黑了。月亮还未升上来,因而天色几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形。

    漆黑的夜色中,可听到驴蹄踏步声,一下下的,徐缓的,很有节奏;“吱吱”的虫鸣声也很是喧闹。漆黑的灌木丛里偶尔飞出一两只萤火虫,

    我从小就惧怕行夜路,到了二十七八的年岁,这个毛病仍未改过来。虽然这次有师父陪同,但我落在后头,总觉着后面有一股阴风嗖嗖地刮着。

    我拍了拍毛驴,向前赶了几步路,再拍了拍,终于同师父并排行走了。

    山路狭窄,并排行着难免会有些挤。黑夜中,我看到师父白皙的脸庞转了过来,似是在瞧我。

    他问道:“阿珠怕走夜路?”

    “嗯——”我拉长音调,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倏地一侧的山林中响起“咕咕”的叫声,接着是枝叶摩擦的窸窣声,后又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掠过。

    我心下一惊,脊背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没多想便猛地抓住了身旁师父的手臂,口里却紧张地说不出声来。

    师父停住了,又问道:“害怕?”

    “嗯也不是,很害怕。”我支吾道。说罢便讪讪松开了师父的手臂。

    “你拉着我的衣袖吧,”师父道,“天太黑了,走紧凑点,免得掉到什么沟凹里。”

    “好。”我又抬起手,握住师父的袖摆。

    师父和我实在静得厉害,没有人声,路旁山林里响动便听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我同师父说道:“师父,阿珠给您唱支歌吧。”

    “唱歌做什么?”他问道。

    我用手挠了挠头,说道:“唱歌和走夜路是绝配,走夜路最适合唱歌了。”

    他顿了顿,道:“那你唱吧。你想唱什么歌?”

    若论唱歌,最拿手的当然是那些歌词通俗、旋律简单的情歌了。但既是同师父在一块儿,当然得唱点别的格调较高的歌。想想后,我说道:“我给您唱<;鸿雁>;,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我补充道:“这支歌是阿珠新学的,歌词和音律与一般的歌有些不同,师父您不要嫌弃。”

    他笑了一声,道:“只管唱吧。”

    酝酿一番后,我断断续续地勉强将一首鸿雁唱完。这主要是因为歌词不能记全,所以唱了几句后便要回想一下下句的歌词。

    唱完后,我还没话找话地问:“师父,您觉得好听吗?”

    师父默了一阵,道:“唱得不是很熟,你再多练习几遍吧。”

    于是,我将这首歌反反复复唱了六遍。我想,师父他老人家的耳朵一定起茧了。但师父的容性很好,路上并未制止我这种行为。

    我歇了歇嗓子,在准备唱第七遍时,眼前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一条宽宽的、亮闪闪的银带子横亘在前。

    我们已走到了江边。

    明月东悬,倒影投在江面,波动的水纹将细碎的月光带到岸边。

    师父停在岸边,入神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

    我凑兴道:“师父,我再给您唱支别的歌吧。”

    他转过脸来,眸如灿灿星子,道:“还有什么歌能衬得上这幅景色?”

    我莞尔一笑,道:“它既衬得上这副美景,也衬得上师父。”

    接着,我给他唱了贝加尔湖畔。

    ……o(nn)o……

第四十章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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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把爱恋/洒向了湖面你清澈又神秘/像贝加尔湖畔”

    师父面色有片刻凝滞,离开江边的时候,与我道:“从前并不知道你会唱这么些歌。这些歌的音律都比较特别,是你自己谱的曲、写的歌词吗?”

    这些歌曲都是现代的歌,师父自然会觉得特别。我面上红了红,尴尬答道:“不,这些都是阿珠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又道:“师父若觉得好听,阿珠就常唱给师父听。”

    师父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倒不用。”

    我和师父在江边附近寻到了一处村舍,这里的村民很友好,同意收留我们。

    听说我们愿意付钱借宿的时候,他们就更加友好了,还十分热情地为我们张罗饭食

    当夜,我和师父便在堂屋打地铺睡了。

    村民们不过拂晓时分就起床,我和师父入乡随俗,在天未大亮的时候便爬了起来,喝了点稀粥,就骑着毛驴动身了。

    又到昨天的那个岔路口,我摇着一把蒲扇,不时用它来来遮遮太阳、驱赶周围嗡嗡的野蜜蜂。

    身后响起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我从蒲扇下瞧着有八条粗粗的马腿向我们这边踏了过来。

    一个男声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声音很是熟悉,我忍不住从蒲扇地下偷偷瞄了一眼。

    那坐在前面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是我数日前在常乐楼见到的那位“萧郎”。

    我一惊,随即又用蒲扇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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